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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老前辈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白发老人轻飘飘飞下道:“听说你得到‘天下第一高手’的头衔,所以老夫特来讨教。”
刀皇见他竟能边说边缓缓飞下,心里更是压力沉重,道:“这名号只不过是好事之徒起哄所赠,并不能代表什么,老前辈是世外高人,何必惹此尘埃呢?”
白发老人摇头失笑道:“想不到你会这么谦虚,刚才我还听见有人想当武林至尊呢!莫非我人老不中用,听错了?”
刀皇面红耳赤,见众人神色怪异,知道不能再退缩了,否则“天下第一高手”的尊严必然荡然无存。
“好吧!既然老前辈决意赐教的话,在下只好全力以赴了。”
白发老人兴奋地眉开眼笑道:“好,好!小娃儿果然有骨气,老衲等一下会手下留情,你放心好了。”
“老衲?这老鬼是个和尚?”
刀皇想及自己都已是五十几岁的人,还被叫成小娃儿:心中不禁有气,抽出宝刀向前。
“老前辈使用何种兵器?”
白发老人雀跃不已道:“你只管攻过来没关系,别再噜苏个不停浪费时间。”
叶世邦见他蹦蹦跳跳地活像只猴子,不禁好笑地注视着。
刀皇心中骂道:“这是你自己找死。”
突然暴喝一声,刀光乍射,如白龙般包住白发老人。
接着飞沙走石,声势惊人。
人影幻化不定,真假难分。
刀光闪烁,声声慑人。
一连串可怖的狂攻,夹带着罡风厉啸,连旁观的人都承受不了彻骨裂肌的寒气,不自主地一退再退。
“铮!”的一声龙吟,凛冽的刀风突然停止。
只见刀皇冷汗直流地扶树而立,颤抖着身子道:“你绝非无名之辈,报上你的名号。”
白发老人也是喘息着,道:“我都忘了自己叫什么了,又如何告诉你呢?”
说着便想转身离去。
“此话当真?”
白发老人不理会刀皇的怒喝,转身走向大门。
“老前辈请留步。”
白发老人一见叶世邦便慈祥笑道:“你这小小娃儿又有什么事?”
叶世邦一脸钦佩道:“老前辈的武功招式实在是巧夺天工、无懈可击,小生不知可否请教招式名称?”
白发老人微笑道:“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又怎会记得这些杂七杂八的武功名称。”
叶世邦一怔,道:“难道连只字片语也不记得了?”
“不错。”
叶世邦不禁失望地低头叹息。
白发老人见状忽生不忍,道:“我虽记不起来,但你真想知道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叶世邦大喜道:“什么办法?”
“你还真笨咧!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本书册。
叶世邦大感意外,道:“老前辈愿意让我看秘笈?”
“不错,你这小小娃儿让我看得很顺眼,所以给你看一下没关系。”
叶世邦欣喜若狂,道:“多谢老前辈。”
众人见状大感羡慕,个个贪婪地紧盯着秘笈不放。
就连刀皇也忘了落败的羞辱,神情复杂地注视着。
“可是你不能看太久,只能在一盏茶……不!半盏茶工夫内,就必须还我才成。”
叶世邦依然兴奋不已,道:“遵命!”
众人听了却大失所望。
半个时辰想记住名称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半盏茶时间,想记武功招式更是天方夜谭。
半盏茶时间一到,叶世邦立刻交还秘笈。
白发老人将秘笈收好,笑着说:“你这小小娃儿果然守信,不像其他人一副贪心的样子,你说你住哪里?以后我有空再找你玩。”
叶世邦余光一瞟,果见众人羞红着脸转头他望,心中一惊之下,脱口道:“小生住登州城白沙湾……”
微风飘动,白发老人突然不见。
“小小娃儿再见……”
叶世邦杲怔住了。
刀皇心中暗叫可惜,认定叶世邦最多只记得名称而已,因为他亲眼看他快速地翻览书页,内容根本不及细看,哪记得了呢?
而招式名称对一个武者来说,根本毫无助益。
“各位!今日一战,雷某终于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所以从明天开始,雷某将重新闭关潜修。以后水月山庄的一切事务,一律交由犬子雷子云当家作主,雷某言尽于此,各位请自便。”
众人明白刀皇的心情,便立刻告别离去。
叶世邦医仙两人也立刻启程打道回府。
医仙虽知道叶世邦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武学深奥博大,不同于一般文学诗词,对从未涉及武学的叶世邦来说,根本不可能了解。
因此,他认定叶世邦遵守信诺,只记住招式名称而已,因此返家之后,他便把这事给忘了。
不料,第二天深夜,他忽然从梦中惊醒……
“咦!怎么回事……”
只见除了他之外,还有药仙、叶世邦、柳玉华全被制了穴道动弹不得。
两名蒙面人正押着叶世邦鞭打用刑。
“说!你沿途手抄的武功秘笈藏到哪里去了,再不说的话,大爷便叫你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
医仙大吃一惊,连忙叫道:“两位大爷请高抬贵手,世邦兄患有五阴绝脉的先天绝症,绝对熬不过酷刑的。”
正在抽鞭的青衣人暗惊,连忙住了手。
另一名黑衣人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难怪他有武学见识,却毫无武功底子。”
医仙连忙点头道:“是的,大爷既是江湖好汉,便该知道患此绝症的人,很少活过二十岁的,他能活到如今全靠药物支撑,却不能忍受外力刺激,否则神丹难救。”
“大哥认为他所说的是真是假?”
黑衣人点头道:“看来应该不假。他过目不忘的本事,你不也见识到了?这一点正好符合五阴绝脉的特征。”
青衣人苦恼道:“既然不能动刑,又该怎么办?”
黑衣人看了柳玉华一眼,忽然奸笑道:“你看这两个小娘子长得如花似玉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如果是你的娘子,你舍得看她们受苦吗?”
青衣人恍然地淫笑道:“只可惜带了两颗球,让人看了扫兴。”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关系?玩起来也许别有风味也说不定。”
两女听得花容失色,原本镇定的她们不禁慌得哭泣起来。
“不准你碰她们。”
一直闷不吭声的叶世邦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黑衣人一把拉起柳玉华,魔爪顺着玉腿缓缓而上,不理会柳玉华的哭叫,口中淫笑道:“那你告诉我手抄秘笈的藏处。”
说着说着,魔爪已快摸近腿根,半掀的裙角露出浑圆玉腿,极为香艳刺激。
叶世邦大急叫道:“我说!我说!”
黑衣人停住了手道:“快说!”
医仙喝道:“先别说!叫他们先放了她们再说。”
黑衣人看了他一眼,毫不在意地奸笑道:“二弟!看来要麻烦你服侍一下那位大美人了。”
青衣人淫笑连连道:“这件事小弟乐意帮忙。”
只见他立刻扑在药仙身上,粗暴地掀开裙子,粉红色的亵裤衬着白皙玉腿,令人想入非非。
“不要!”
“住手!你们再逼人太甚,我就死给你们看。”
黑衣人忙喝道:“二弟!住手。”
青衣人心有不甘地起身,踢了医仙一脚道:“都怪你多嘴。”
好汉不吃眼前亏,医仙再也不敢回嘴了。
黑衣人冷哼道:“你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叶世邦绝望地道:“秘笈就藏在榻上的瓷枕里头。”
黑衣人立刻飞身而去,没多久便返回。
“大哥!秘笈找到了吗?”
黑衣人却拿着铁盒问道:“是藏在这铁盒内?”
叶世邦恨声道:“不错!铁卷丹书已经给你们了,还不快放了我们。”
黑衣人忽然奸笑道:“小子!难道你没听过财不露白这句话?”
叶世邦又惊又怒道:“难道你们想背信杀人灭口?”
“不错!在杀死你们之前,大爷大发慈悲让你们免费欣赏活春宫,也不枉此生了。”
“畜生!”
于是,在一片淫笑、哀叫、怒骂声中,柳玉华和药仙的衫裙便被他们撕光,露出粉嫩白皙的胴体,如羔羊般颤抖着……
两人贪婪地呆望着横陈玉体,口水直吞……
“上啦……”
欢呼声中,两人不约而同地扑向两具赤裸的胴体,死命抽插着……狂笑着……
“畜生!你们不是人,我做鬼也不饶你们……”
叶世邦悲叫一声,忽然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医仙悲叫道:“他的病发作了,你们还不快解开我的穴道让我救人。”
黑衣人一面抽动一面喘道:“反正你们都要死,何必多此一举呢?依我看来你不如追随他而去,省得大爷多费手脚。”
医仙急道:“难道你们知道如何开启铁盒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黑衣人一跃而起,立刻解开医仙穴道。
“快取我睡房的药箱来,再迟就来不及了。”
青衣人立刻冲了出去,不久便提箱而回。
医仙立刻为叶世邦针灸,接着灌了药,忙了好一阵子才救醒了叶世邦。
医仙这才放心道:“他现在还没脱离险境,我必须整夜照顾他,所以你们绝不能再制住我的穴道,必须让我有活动的自由。”
黑衣人见叶世邦依然奄奄一息,便道:“好吧!反正我已封住你们的武功,就不信你们逃得了。”
两人这才得意地笑着离去。
叶世邦无限悔恨地道:“都怪我多事抄下秘笈,以致连累大家。”
医仙见两女默立一旁一句话也不说,不由得担心地道:“你们千万别做傻事,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我们没有权利剥夺他们生存的机会。”
两女听了,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药仙悲声道:“可是他们绝不会让我们活命的,与其活着受辱,不如自我了断残生。”
医仙忽然小声道:“只要过了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