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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那来的一君雏儿?快滚开,此观现已封闭,不准闲人进观!”
君毅几人闻言诧异的互望一眼,不知为何如此?
于是君毅含笑上前,朝八名面色凶悍的青衣大汉抱拳笑道:“诸位兄台请了,晚生等人在前些日子曾进此观,并蒙此观道长引领入殿上香入膳,晚生并寄存七匹坐骑在观内,因此可否有劳诸位兄台请出本观道长,晚生等人取回寄存坐骑便会离此。”
一个面色阴险的白面大汉闻方跨步上前的挑眉怒道:“呸!浑小子!告诉你快滚开你聋啦?此时本观由我等掌控,由不得那些杂毛生出此殿,快滚!”
突听另一个短髭大汉忙接口说道:“老黄,不能放他们离去,坛主曾交代不许走漏风声,凡靠本观之人一律拿下,若有反抗之人立杀不赦,须待坛主及总宫护法将道士全都掌控住方可开禁。”
“喔!那大家快动手将这几个人拿下!”
众大汉顿时嘻笑的将七人围住,并色迷迷的望着六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大美人,秽言秽语的品头论足,根本不将这几个年轻男女放在眼下。
此时君毅及吟月、丽花已隐约听见观内时有叱喝声及金钱交鸣声传出,心知观内已然有变。
湘萍也似有所闻的急道:“毅弟,听他们所言,想必是这些狂妄恶徒正侵犯本观道长,此‘华岭观’本就是成立三十多年的‘华山’道门中枢重地,人数虽不多,但也属正派道门,咱们可不能束手任由这般恶人残害正道。”
“嗯!萍姐姐说得对,咱们快进殿助那些道长一臂之力。”
丽花及玉鸾早已被几个大汉的恶形恶状气得柳眉怒挑,待听君毅如此一说,顿时怒叱一声的玉手疾翻,各自拍向身前的大汉。
“哈!哈!小娘子竟然动手啦?我……啊……”
“啊?快围住莫放!小心这些娘们!”
众大汉眼见一名同伴被那红衣女子出手之下已震翻倒地,顿时惊喝连连的同举兵器砍向君毅等人。
可是他们只是一些小喽罗,怎阻碍得了功力高绝的君毅等人?
只听君毅大喝道:“别在他们身上浪费时光,快打发了进殿帮道长们解围。”
话声中伸手连弹,顿听指风疾啸,立将身前三名大汉点中穴道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湘萍及吟月也依样点住两名大汉穴道。
只有丽花及玉蛮两人出掌震飞两名大汉后,双双纵身掠往十丈外的观院。
君毅见状深怕两女有失,于是也疾掠追去,刚掠入观门便已听到丽花的怒叱声以及玉鸾的惊呼声。
接而又听到有人大喝道:“那的雌儿进来撒野?陈香主快拿下她们!”
“是!坛主!”
只见丽花及玉鸾两人正夹在两名浑身血迹的老道及十余名老壮不等的青衣人之间。
“毅郎!此地有我及玉鸾妹,你快进后殿,里面还有激战声。”
“嗯!你们小心些,萍姐姐她们随后便到。”
身形不停的疾掠而入,掠身中尚双手连挥。立时将五名大汉点中穴道:“咄!浑小子放肆!”
顿时一名年约六旬的威猛老者横掠拦挡而至,双掌猛然拍向君毅。
“哈!哈!哈!恕晚生无暇久留,告辞了!”
顿见君毅也双掌疾迎而上,霎时一声暴响,君毅已凌空翻过威猛老者之上空,掠过广场迅疾没入殿堂之内。
“老匹夫竟敢打我夫君?我打你!”
清脆的娇叱声中,一道红影凌空疾朴而下,如天女散花的掌影也疾罩威猛老者。
“喝!女娃儿找死!”
威猛老者只见观外连连掠入数名少年男女,竟然功力皆不弱,望望着凌空扑至的红衣人影,怒火上涌的疾挥双掌震向红衣姑娘。
此是玉鸾及小怡、小馨也飞身入观,见广场中的情势后,湘萍立时喝道:“月妹、花妹、玉鸾姑娘,他们是‘魔宫’武士,手下不必留情,快打发他们接应毅郎。”
于是六名如花似玉的娇娥们立时疾攻怒喝连连的凶狠青衣武士。
不到片刻十余名武士除了被君毅点中穴的五人外,余者尽皆伤亡倒地,只余那威猛老者尚与吟月激战中。
那两名浑身血迹的老道,惊望着六名姑娘片刻之间已摆平了十余名武士,立时惊喜的上前揖掌说道:“无量寿佛,贫道‘广清’偕师弟‘应慧’敬谢诸位施主为本观除了大敌,怒贫道师兄弟要入殿支援观主及师弟们,告辞了。”
湘萍闻言立时抢道:“两位道长不必客气,道长们已身负伤势,且在此裹伤歇息,待小女子入殿搜救贵观道长便可。”
说完立时招呼丽花飞身掠入大殿之内,朝内殿打斗之声处闪逝。
且说君毅掠入大殿,见有一名青衣道士倒毙在殿堂中,后殿之打斗声及怒叱声也缓缓追逐远离。
循声掠入后殿,又有一名青衣道士及两名欲家武士倒毙天井院中。
再循声内掠,只见后殿的后山坡上尚有一栋正在兴建中的宽广观楼,观前正有二十余名俗装人围杀五名身穿八卦衣的老道及四名青衣道士。
君毅心知那九名道长便是“华山”道门的山主及门徒,现已被人围攻得发发可危,伤势累累血迹处处。
“住手!”
凌空飞以,似一头大鹏鸟的展袖飞旋两匝之后,已然泄落两方之间。
“咦?什么人?竟敢插手瞥闲事?”
“呔!不知死活的小子,还不快滚开?”
“啊?前面李坛主怎会让这小子闯进来?赵贤弟,你快去前殿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个花白长须三角脸的七旬老者朝身旁另一名矮胖老者说道,待他应声掠往前殿时,才转望眼前的黑衫少年,注视一会便阴声说道:“小娃儿,想不到你惩地大胆,竟敢现身拦挡老夫等人办事?哼!哼!哼!真是自不量力。”
话落随即又朝身侧同伙喝道:“你们为何停手?还不快上!连这娃儿一起毙了!”
“是!首席护法。”
“呵!呵!呵!谭兄你放心,多一个小娃儿也是白搭,误不了事的!”
二十余人立时身形再动,将君毅及众道士截住欲攻。
“且慢!”
道士之中,一位鹤发金冠手执拂尘的道长跨前两步,朝君毅急声说道:“小施主,此事和小施主无关,还是快快离开本观,以免遭这些恶徒伤害。”
尚不待君毅答话,顿听一名老者狞笑的扑至并喝道:“嗤!想走?甭想了!把命留下吧!”
君毅眼望老者身形疾扑而至,右手五指如爪的迎面抓来,不由哈哈笑道:“哈!哈!哈!晚生在观内品尝过一顿素斋,至今尚回味无穷,尚想叼扰一餐,没想到你们这些贼人竟坏了晚生之兴,士可忍孰不可忍?滚……”
右掌迅如电闪的疾扣而出,顿时将老者右掌腕紧扣在掌中,指劲透穴而入,立使老者手臂酸麻全身发软。
并在一股强劲之力震抖之下,老者身躯已凌空飞起砸向老者同伙群中。
霎时惊呼连响,立有两人急接,就在几声闷哼声中,三人已跌成一团。
短暂的寂静,忽听一声暴怒大喝声骂道:“臭小子,老夫毙了你!”
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无须老者疾掠而至,碗大的双拳猛如重锤般朝君毅头顶疾砸下。
君毅见状微微一笑,身形右移一步避开拳势,左掌也顺势拍向魁梧老者右胸。
“哼嗯……”
顿听一声闷哼,魁梧老者身躯震得后退两步,但又前跨步逼进,双掌猛合疾打君毅头部两侧“太阳穴”。
“咦?……”
君毅心中一愣,疾闪避过双拳笑道:“喔!原来你习有‘铁布衫’、‘金钟罩’的横练功夫,怪不得敢如此大胆逼攻?嗤!那你的罩门在那儿?让我来试试看!”
于是君毅身形似幻的闪绕魁梧老者身周,双手并指连点,口中尚嘻笑的喝道:“看指,‘气海’、‘巨阙’、‘脑中’、‘百会’、‘涌泉’、‘身柱’、‘灵台’、‘命门’……哦!‘任督’两脉……嗯!看来‘会阴穴’尚要试一试!”
君毅嘻笑之间在魁梧老者任督两脉各重穴之间连点,但无碍老者扑抱锤拍之猛状,直待口中叫出“会阴穴”时,顿见老者身形一顿,双腿紧夹的立身不动。
“嘻!原来在这呀?嗯!先得把你打得四脚朝天时,大概便可露出‘罩门’了。”
魁梧老者耳听君毅之言,顿时面含惊恐的连连退怯,深恐果被君毅强劲的内力击倒在地,到时……
就在此时一个身影迅如鬼魅的疾扑君毅身后,右掌如刀疾劈君毅颈项。
“呔!贼子偷袭?贫道接你几招!”
突然一束长尾拂尘疾卷暗袭之人手臂。
“杂毛找死!先除掉你们再说厂
偷袭之人乃是一个瘦小老者,羞怒之下立时和头戴金冠的鹤发道长打了起来。
原本静望激斗的双方,就在老道出手之下立时引起一场骚动,双方再次对磊扑攻激战成一团。
九名道士经其中的“广风道长”说明黑衫少年便是前天临殿上香食用斋饭,并寄存坐骑的一群少年男女其中之 新兴“华山”道门的山主“天德道长”,耳听三徒说明后,心中欣喜此位黑衫少年功力高绝,竟然将“魔宫”总坛的护法玩弄于攀指之间,如果同行之人也返回,那么自己师徒必然缘遇贵人五行有救了。
心忖之时不忘场内激战,待眼见那“鬼影子”首明和身形疾掠,欲偷袭黑衫少年时,立时斜纵而至拦挡住无耻之徒。
君毅本已察觉“鬼影子”的偷袭,本欲施煞手教训,没想到却被此观道士拦下迎战,只好转望身周战况。
细望之下已然望知众贼徒除了曾和自己动手的魁梧老者外,尚有被称为首席护法的老者以及另一名驼背老者皆未曾动手,只有十余名青衣武士转攻八名道士,依情况看来八名道士人数虽少,但尚可力敌。
而那位金冠道长和瘦小老者似乎也是势均力敌,因此君毅眼望未动手的为道老者笑道:“诸位是何方高人?为何聚众欺凌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