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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勾捉笑道:“错不了啦,他的伤沾上泉水,不到一天就好了,这还假得了。”
小竹无奈摊手而笑,表示小勾说得不假。
李花也笑得无奈:“有龙乳泉,自能解此毒,其实你那些灵药也管用,只要懂得药性,
先将四种毒性各自逼开,然后各自解毒,效果自然出来了。”
“你是说,我不懂药性?”
“我可没这么说。”
李花笑得甚邪,摆明含有此意。
小竹汕笑:“你懂?那方才就不会把人当试验品,一颗颗地灌了。”
小勾张牙舞爪一阵,终于答不上来,恼羞成怒,斥叫道:
“你是我手下,还是他手下,竟然吃里扒外,扯我后腿。”
他想追揍,小竹已逃向李花,弄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
李花道:“年轻人,药不能吃太多,会要人命的。”
“要你管,你还是先替自己想想吧,你已命在旦夕了。”
“怎会,我还活的好好的。”
“因为我要收拾你啦!”
小勾突然揍过来。
李花诧异,幸好他轻功了得,顿时掠出十余丈。
“小娃儿,多练几年啊,老夫走了……”
李花正想逃开,突然背后似有块东西勾住,竟然把自己扯退,他惊心不已。
小勾早打出天蚕勾,扣住他腰带,一扯得手,他甚是得意:“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就算
你再逃二百丈,我照样能把你扯回来。”
话末说完,唉呀一声,已往前栽,原来小竹看不惯,一腿扫去,勾绊小勾,让他跌个狗
吃屎。
李花想扯下勾子,却扯不下,眼看小勾跌倒,仍自猛拖自己,不得已,他只好将腰带解
掉,抓着裤头,逃得远远的。
小勾见人逃开,想追又被绊倒,不禁叱喝尖叫:“有胆的别逃啊─”李花不理,逃得更
快,一闪身已不见了。
小勾吼喝几声,发现腰带,谑笑起来:“妈的,这老小子受过训练,也知道解腰带逃
命?”
幻想李花半途逃跑,太过紧张而掉了裤子,他笑得更是捉谑。
忽而日光触及小竹,笑声突然一敛,龇牙咧嘴:“你敢吃里扒外,坑我门主,帮助敌
人?”
小竹尖叫道:“有点儿正义好不好?他是送解药来的,你还把人家当仇家,连裤带都把
人给抢来。”
小勾为之一楞,他说的可没错,对方好像不是什么仇人,然而小竹也过分,竟然帮着别
人,不教训他,自己的脸往哪儿搁?
于是,他的叱叫声又起:“臭小子,你有正义感?背着叛帮罪名,还那么光荣,大声地
在这里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说着,扑向小竹又抓又砸,揍得小竹尖叫挣扎,眼看避无所避,顿时反击,双手乱抓乱
捶。
两人已然扭打成一团,叱叫声不断传出,揍得十分激烈。
大战数分钟,小竹已是两眼发青,眼看衣衫快被扯下,甚是紧张,急叫:“投降,投
降,我错了,总可以了吧!”
小勾这才松手,威风八面站了起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吃里扒外,有你好受的。”
“不敢啦!”
小竹描向小勾,他左眼眶已肿青,禁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自己还是不错,有所收获,
然而他却忘了自己的收获。
小勾瞄眼斥笑:“有什么好笑,我一个眶,你两个全黑了,真是见不到,以为天下你最
行!”
“我……我……”
小竹瞧不着,只好用手摸去,果然肿起来,还痛着呢,再也笑不出来,骂道:“恶人!
刽子手!你没人性!”
小勾自是得意汕笑:“说我是拳击手,我会乐意接受的。”
抓起拳头,又耍了两下,笑声更谑。
小竹已没心情骂人,抚着眼眶,兀自忧心:“怎么办,难看死了。”
小勾谑笑:“你可以跟蒙面人一样,把眼部蒙起来啊!”
小竹想想如此,可惜找不到布巾,只好作罢。
折腾一夜,天色已大亮了。
南宫太极四人已悠悠醒转过来,一身狼藉之下,小勾引他们来至江口,先洗一洗干净再
说。
平日凶悍的秋水,此时却低着头,默默无声。
她可没忘记在中毒时,对小勾的举止,窘羞在心头,恨不得立即消失在此地,还好小勾
早忘了,并未出言损她,否则她将无地自容,偶尔偷瞄小勾,不知怎么,再也没像以前那么
嗔恨这胡作非为的小鬼了。
秋剑梧脑中一片抽白,毕竟他瞧及父亲容貌之后,心头方寸已乱。
那人真的很像自己的父亲,然而他父亲却己埋在驱风楼,若是死的不是自己父亲,他又
为何不认自己呢?
轩辕烈询问四魔之事,小勾据实说出,瞧小勾小竹脸上的黑眶,他自是感谢小勾拼命救
人。
南宫太极则和小勾有盗剑瓜葛,他可不顾言谢,冷漠中,偶尔还会怪起小勾,若非她,
事情就不会发生而变得如此复杂。
“三弟,你能确定那人就是大哥?”
轩辕烈点头又摇头:“面貌很像,可惜被他走脱,他若是大哥,该不会如此对待我们才
是。”
腰际伤疼着,想及昨夜黑衣人揍杀自己那份狠劲,他已不敢肯定了。
南宫太极道:“恐怕他就是大哥,否则不可能知道宝剑秘密,还启开了宝藏,拿走秘
籍。”
轩辕烈无法回答。
秋剑梧和秋水更开不了口。
南宫太极冷冷抽口凉气:“宝剑已落入那人及四魔之中,咱得另想办法,最好找帮手前
来,否则四魔找上门,你我都难以应付。”
“二师兄,你想找谁比较好?”
“我一时也想不出谁好,四剑门一向跟别派交情淡薄,先回去再说吧!”
他急于离开这地方,甚至是秋剑梧,因为,若是证实黑衣人即是秋封侯,他将和秋家反
目成仇,现在又何须跟秋剑梧多说话?
无计可施之下,轩辕烈和秋剑梧及秋水,只好跟着南宫太极离去。
中途,南宫太极找了藉口离开三人,径自转往太阿殿。
三人一直不知南宫太极想法,仍自行往鱼肠宫。
兵书宝剑峡前只留小勾和小竹,两人趁众人走远后,已溜入宝窟,先好好休息一番再
说,昨夜可把人折腾死了。
第七章 皇帝门
皇帝门。
九十五尊蟠龙柱。
每尊都是两人合抱粗,那么山九十五尊所艾撑的宫殿有多大?
这里正有一座如此浩大的寓殿,一片黑色大理石所造,连同屋、瓦、梁、柱,全都是一
片漆黑。
只有最里头才有座活动天门,此时天门开着,阳光投射过来,有若天上神光晶亮辉煌无
比。
阳光投影下,一张九千五百条黑龙椅摆在那里,正坐着一个自净老人。
他年约六旬,一身白衣,身体适中,头发漆黑,眉毛却晶白,两条斜冲法顶,比普通人
斜扫耳顶要高出五六十度角,眼如豹虎,嘴巴往下拉,显得有些怪异。身上戴有不少项链,
全都是黑白配色,只有十指挂着十只戒指,各有颜色不同。
此时他两眼跳动不停,时而瞧耍戒指,时而无聊注视四周,时而发笑,举止十分怪异。
“进来吧!”
他往门口瞧去,发现了什么,唤人进来。
果然,一名黑衣人捧着东西,低头前来。
那人呵呵笑道:“办得好,东西带来了?”
“带来了。”
黑衣人正面是相似如秋封候那位,他恭敬地走来,已并膝下跪。
“请皇帝过目。”
那皇帝呵呵大笑,牙齿上黑下白,十分怪异,他当真像皇帝般的架势,伸手甩了甩。
“起来吧,把东西拿来我瞧瞧。”
“是,皇帝。”
黑衣人恭敬地将四把名剑捧向他,头仍低着。
皇帝抽出鱼肠剑,突又抽出太阿剑、干将〃莫邪等剑。
欣喜邪笑,笑容突又敛去。
“利不利?”
竟然将手试剑,一拖之下,突见血痕。他唉呃一声,大怒:“竟敢伤我!”
一掌劈出,那把莫邪剑被狂风扫得暴射百丈,连穿五支蟠龙柱,插在地上。
皇帝惊诧,又将宝剑吸回,日光审视,欣喜若狂。
“没伤痕?真是好剑,四把都一样吗,”“是的。”
“我不信!”
皇帝又打出了另三把,有若放飞剑般,在殿堂中乱飞,猝又往另一支蟠龙柱砍砸,轰然
一声,龙柱居中被砍碎,上段已往下落。
相隔数十丈,皇帝纵然飞起纵前,其速有如电光石火,一闪即至,右手翻打,轰然暴
声,顿将半截蟠龙柱给打个稀烂。
那蟠龙柱少说也有千斤重,他却不费吹灰之力将其击碎,那身功力,简直匪疑所思。
他面无表情飞回宝座,气定神闲地吸回三把宝剑,一样完好无缺,他露出微笑。
“我早知道你没骗我,我只是故意不相信,耍试探后才相信,懂吗?在皇帝门里头,谁
也不能相信谁。”
这人并非疯子,即是心理变态,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黑衣人百般服从:“皇帝说的是。”
“算你识相,带回宝剑。只有四把宝剑合并,才有杀我可能,现在宝剑在我手中,天下
再无伤我之物了。哈哈哈皇帝纵声狂笑,震得殿堂抖动,若非那些支柱全是钢硬石块雕成,
早就被他震垮了。
“宝剑给我收起来。”
皇帝把宝剑抱在杯中,状若小孩,欣喜一笑,脸色拉下又道:“你为何还要四魔帮忙,
才夺得宝剑?”
“他们出手了,否则属下照样能抢回。”
“胡说。你明明逃走了,害怕地逃走了。”
“是……¨”“我要你自断一臂,快动手!”
黑衣人脸色铁青,要把手臂亲自砍下,何等惊心动魄?
他额头直冒冷汗,却又不敢抗命,立即伸右手劈左手。
“等等。”
皇帝瞧得正爽快,突然喝止,阴笑不已:“砍手臂很痛苦是不是?”
“是。”
“多痛苦?痛不欲生?”
“是。”
“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