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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烈怔诧:“他盗了大哥坟墓,不管是真是假,先拦下再说,于是掠身欺前,干将堡
绝学大龙斩立即劈出,斩得小勾腰手生痛,哇哇痛叫,逃之不及,又被困住。
他叱吼:“有完没完,别把恩人当仇人,谁盗了你们的墓?”
秋剑悟两眼含泪:“我爹跟你何仇,你竟然在他死后还盗他棺木,南宫太极两眼发赤:
“真有此事?”“爹的灵坟已被挖开,棺木被橇,尸首见天。”
“这……这……小恶贼,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了老夫杀了你!”
南宫太极不留情,出手尽是杀招,打得小勾怒火赤起。
“开棺又如何,我自有理由。”
他也出招迎敌,功力虽未及南宫太极深厚,招式却灵活,一时也将对方逼住。
轩辕烈怒斥:“人死,一了百了,你还骚扰死人,简直禽兽。”
顾不得身份,他加入战圈,以二敌一,小勾立即手忙脚乱,连连挨掌,痛得他哇哇怪
叫,不只是他,连同秋剑梧和秋水也引剑刺来,小竹也有份,被杀得险象环生。
忽而,一剑刺中小竹左臂,他唉呀痛叫,人已摔倒,小勾心急,立即发掌逼退秋水,扑
向小竹,想保护他。
秋水被迫退,怒不可遏:“我连你一起宰!”
秋剑梧刺来,小勾挥刀点去,再将其剑尖点偏,抱起,小竹,滚身向左,上头连连三剑
扫来,刮破肩肌数处,小勾忍痛咬牙左腿斜扫,将小竹扫向一边,独自拨身迎敌。
谁知秋水想法怪异:“你狠,我先宰了这小鬼。”
她瞧及小勾如此护着小竹,甚是惹眼,在怒气满腔之下,转杀小竹,出手即是夺命招
式,一剑刺中了小竹肩头,小竹痛叫跌坐地面,秋水利刀更狠劈来。
小勾见状骇急,天蚕勾打向利剑,缠它不放,叱叫一声,猛扑秋水,一掌打其背面,她
立足不稳,踉踉跄跄往前撞去,小竹危机得以解除。
然而却听他尖叫:“小勾小心……”
话未说完,南宫太极和轩辕烈各自一掌,射向空门大露的小勾背部,两人含怒而飞,力
道足可催金碎石,小勾猛挨掌,闷呃一声,口吐鲜血,跌扑小竹,受伤不轻。
小竹已急出泪水,小勾却狠咬着牙,将鲜血吞回腹中,翻身化叫:“够了没有,挨你们
几掌几刀,够了没有!”
喝吼过重,嘴角又挂血丝。
“我为你们找凶手,你们却恩将仇报……”
秋剑梧厉斥:“谁叫你挖土开棺,害我爹死了都不安宁。”
“他不是你爹……他是冒牌货。”
此语一出,众人为之怔楞。
秋水不信,怒斥:“是不是我爹,我们会认不出来,你信口雌黄。”
“我看过你爹,还活生生地活着。”
“胡说!”
“谁胡说,明明还活着,否则我岂会没事三更半夜跑来挖他的坟。”
这话顿时敲了南宫太极和轩辕烈一记闷棍,若秋封候未死,这岂非存有莫大阴谋一一尤
其是师父被杀之事,这些事,秋剑梧他们岂会了解?
南宫太极冷森道:“你说我大哥未死,可有何证据?”
秋剑梧自知礼教,虽有含根,也得等二叔问完话后,再出手教圳,他瞪怒地立一旁,手
中长剑抓抽不停。
小勾冷道:“我亲眼看见,就是证据。”
“你一人见着,不能算数。”
“还有他。”
小勾指向小竹,小竹干窘一笑,虽未见着,却也点点头:
“我也看见了,黑衣黑面……〃”秋水斥道:“我爹岂是黑面,你根本认错人。”
小竹一时说错,立即解释:“他有时蒙面,有时会把面罩拿下,我们是在他拿下面巾时
看清楚的。”
轩辕烈冷道:“你们两人一伙,说话不算数,而且上次老夫也说过黑衣人之事,你们可
拿来当藉口。”
小竹急道:“是真的,在兵书……”
“住口:“轩辕烈喝断他,转向小勾:“你接下去说。”
如若临时胡扯,两人将露痕迹。
小勾接的甚顺口:“在兵书宝剑峡看到的,他背了四把剑,在挖宝。你们宝剑上,定
有什么秘密。”
他不说母亲已讲出的秘密,如此更能取信对方。
果然南宫太极和轩辕烈两眼互望,心神为之波动,同是一种想法,二十年的秘密,他竞
然说的出口,显然所言不假。
南宫太极冷道:“你确定那人是我大哥:““当然,我本不肯相信,所以才会来挖坟,
想证实真假,'秋水怒道:“不准你侮辱我爹。”
秋剑悟更怒:“我爹岂会做这种事,那人一定是假冒的。”
轩辕烈道:“你们别担心,你爹即是三叔大哥,在事情未查出真相之前,三叔是不会对
你爹有任何误会的。”
南宫太极道:“就算那人是假冒的,也是杀死你爹的凶手,咱自然不能放过他。”
秋水道:“自该证实,但这两人呢?他们犯了大罪,死不足惜。”
南宫太极道:“先把两人制住,要他带领,找到凶手,真属实,看在他有功分上,一笔
勾销,若他撒谎,就拿两人祭你爹亡魂如何?”
秋剑梧兄妹闻言,已无意见,赞同此方法。
小勾已露出了笑意:“还是老的明理,小竹把补药拿来。”
秋水看他一脸轻松,哪像囚犯,甚是碍眼,斥道:“都要;死的人了,还吃什么补药?”
“怎么会死?我又没说谎,当然会活的好好的,如果我现在死了,将来你们会后悔痛哭
哩!”
“像你这种恶人,死了,喂狗都没狗啃。”
“最好,可以落个全尸。”
“做梦,迟早会被凌迟分尸。”
“更好,死的轰轰烈烈。”
秋水硬说不过他,他想出剑教训,已被哥哥拦下。秋剑梧摇摇头,感触甚多,秋水的心
情又沉重起来。
小竹则已抓出玉瓶,这原本是放在小勾身上,他为了增加小竹的功力,遂交给小竹,里
头不乏治伤灵药。
小勾接过玉瓶,倒出十数颗灵药,如吃花生米般,一粒一粒地抛人口中,念念有词。
“俺别的没有,就是灵药最多,方才挨了两掌重的,就来两颗峨媚灵药三清玉露丸,吃
了保证血清、气清、功力清。又跑得太累,来颗天山雪莲子,功可化骨脱胎,累态尽除,
哦,还有点儿咳嗽,就来颗少林化龙胆,保证治百病……对了,有刀伤,武当的回魂丹不
错……”
抓起碧玉色药丸,捏碎往伤口撒去,当真见血凝肉,刹已结痂,连同小竹伤口也治疗,
瞧得南宫太极、轩辕烈两眼楞楞,忘了闪眼皮。
这每一味药,不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在小勾手中,即如花生米,爱吃多少就吃多少?
秋水瞧得甚是不服,冷斥:“快死的人,吃再多灵药也足没用。”
小勾怒反笑:“对啊,就是因为快死了,所以才要多吃,否则一旦翘了,想吃什么都没
辄了,唉呀:说话太用力了,再来一颗大还丹调调气。”
他那模样,就如皇帝身边得志的小太监,吃起东西百般做作又想掩饰成不在乎神情,瞧
得秋水又气又笑,恨不得咬他几口。
人也揍过了,秋剑梧渐渐恢复了理智,问过两位叔叔后,已将小勾及小竹制住,以绳索
套住,抓回父亲坟前赎罪。
他们虽未敢确定死者是谁,仍将棺木复原,再盖泥土,一切恢复后,秋家子女相继焚香
膜拜,并要小勾、小竹跪在坟前赎罪。
焚拜事了,南宫太极分配人手,仍留下轩辕书绝和秋寒、秋雨看家,剩下的人押着小勾
和小竹往兵书宝剑峡出发。
秋寒虽对小勾情有独钟,但在此节骨眼里,她也只能隐藏于心,毕竟丧父之痛,仍未从
心中抹去。
来回一趟,花了七天光景。
野台戏尽力地唱着。、他们并没搭戏台,而是搭在船上,逆流而上,停在兵书宝剑峡岸
边,随时可以开锣唱戏,方便得很。
小勾本是请六天,但此举属头一遭,引来不少百姓祈神膜拜,似有愈演愈盛之态,观众
也愈来愈多,老板一时兴起,又加演一天,蠃得百姓一致叫好,其实十两银子,够他们演上
半个月,多加一天也亏不了本。
小勾以为六天即演完,故而才选在第七天赶回,谁知仍是锣鼓掀天,炮声乱响,宛若过
年过节,船只南下北上,个个喜气洋洋,好不热闹。
一行人躲在江流另一头,看得清清楚楚。
轩辕烈哭笑不得:“竟敢带老夫来看野台戏,”小勾干笑:“我以为他们走了,谁
知……呵呵,走得蛮累的,欣赏一会儿也不错嘛。”
秋水冷斥:“要看,自己看,姑娘我没时间跟你耗。”
小勾捉笑:“这么急,赶着去上戏啊?演什么?潘金莲还是武则天?”
“你敢!”
秋水想揍人,却被小勾这番话给逗笑,勉强咬住嘴唇,一脚扫向小勾屁股,小勾则笑的
更弄人。
“我看是演八仙过海吧。”
小竹不解:“什么意思?”
小勾一副作态无奈:“我是吕洞宾啊,被狗咬了。”
秋水这才听清楚,小勾拐弯摸角在骂人,她怒斥:“你敢骂人!”
这脚更猛,踢得他往前扑跌,有若狗吃屎,秋水谑笑不已。
“看你是狗,还是我?”
小勾干窘憋笑:“换吕洞宾咬狗,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
小勾谑笑声窃窃传来。
秋水但觉有异,再想清楚,还是被骂着,怒意又起。
“跌了个狗吃屎。还敢骂我?”
她还没出招,小勾已经逃开,秋水怒喝,抓过哥哥手中的绳索,硬想把他扯回来。
小勾自服下灵药,伤势早无大碍,自是不怕她扯,扭身顶她力道,谑笑道:“我又不是
牛郎,你扯什么?”
他用力回扯,秋水立足不稳,跌往前面,双手直落地,小勾笑得更谑:“刚说你几句,
就用行动来表示?不要这么想不开嘛!”
秋水怒极,尖声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