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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倒是挺诚心的,反正记功之後,也用不着他来犒赏,他当然乐得
大做顺水人情。
牛球有些腼腆道∶“这原本就是我们所应做的事,没有什麽啦!就怕我们所
知有限,不能提供什麽重要消息。”
“有就好,有就好。”小混呵呵笑道∶“寥胜于无嘛,这总比我满山乱逛,
来的方便多了。”
毛猴道∶“不知小混帮主,想知道些什麽?”
小混嘻嘻一笑∶“麻烦你们先告诉我,有关你们山上的防务如何?是否有什
麽陷阱?再来嘛,就是现在各峰的精舍里,都住了些什麽人?有多少高手?就先
说这些好了。”
牛球高兴道∶“这些事我们全知道。”
小混谐谑道∶“我想你们是应该知道,否则我也不会问。只是接下去的问题
,我看你们可能就笑不出来了。”
牛球尴尬地搔搔头,傻笑两声。
毛猴道∶“其实,山上的防务,真正严密的还在上面,像你们要通过千尺幢
和百尺峡,恐怕比登天还难。”
小刀颔首接道∶“没错,那两个地方是天险,地势就像鱼背一样,一条尺余
宽的小路蜿 其上,人走在上面,简直就像在天空凭虚驭风一般,空旷无可隐避
。咱们要如何通过那条险径,又不为对峰的卡哨发现,确实是要花点脑筋想一想
。”
丁仔沉吟道∶“那两地险是险,不过若能利用夜色的掩护┅┅”
他忽而打住,无奈地翻个白眼道∶“可惜今晚的月亮和探照灯一样亮光光,
咱们想借夜遁,只怕是没啥指望了。”
小混皱眉道∶“地势像鱼背?这麽说,咱们想过虽然不容易,对方想守在上
面,也是不可能的喽?”
“什麽叫天险你知不知道?”小刀嘲谑道∶“如果还需要用人来守,那就叫
人险,不叫天险啦,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嘛,卡哨是隐伏在对峰。你少老土了
好不好?”
“好啦!”小混嘿笑道∶“不管它是人险,还是天险,只要没有保险,通通
不是问题。卡哨在对峰正好,这一关我保证很容易过。”
“真的?”小刀他们显然很怀疑。
“煮不了啦!”小混瞪眼道∶“你们还有什麽怀疑吗?”
“没有。”小刀和丁仔同声憋笑道∶“我们怎麽可能怀疑伟大的帮猪呢?”
毛猴他们好像也听出这个“猪”的奥妙,可是看小刀和丁仔两一本正经的表
情,又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只好想笑又不敢笑,憋成一脸笨的傻样。
小混见时间有限,也懒得再和他们几人计较。
他径自又道∶“现在,假设我们已经完全通过千尺幢和百尺峡了,再下去还
有什麽惊人的防卫没有?”
“真快。”丁仔嘀咕道∶“光靠嘴巴说说,就能履险如夷,这种本事也只有
咱们帮猪才有。”
小混瞪他一眼,丁仔故作轻松地吹起口哨,表示他什麽也没说。
“要嘘尿到一边去。”小混嗤笑道∶“不要妨碍我们讨论正事。”
丁仔登时哭笑不得地刹住口哨声,憋笑地瞅着其他人。
小混这才示意叫毛猴解释他刚才的问题。
毛猴呵呵笑道∶“渡过千尺幢和百尺峡之後,全山防务,俱是以十丈方圆为
一防守单位。在这防守单位内,各设有明桩四路,暗卡四处,交错固守这十丈方
圆。”
牛球补充道∶“这四路明桩,每路以六人为一组,徒步巡逻于单位内,而且
,在这六人之中,便有一名太师祖他们的心腹。此外,那些武功高强的贵宾们,
也会不定时地来往巡视于各个防守单位之间。至于四处暗卡,每处有四人,也是
四人之中就有一名监卡师兄。这名师兄,美其名是为传递消息所设,其实,真正
的用意却是在监视其他的师兄弟。”
小刀轻声嘘道∶“这麽说,我们能和你们接上头,还真是误打误撞蒙中的运
气呐!”
“可不是嘛!”毛猴笑道∶“所以我才说,真正的防务是在上面,比较之下
,这里简直就是松的很。”
丁仔纳闷道∶“为什麽前、後山的防务会相差这麽多?难道是你家那些头头
有啥阴谋,所以故布疑阵?”
牛球苦笑道∶“不是掌门人想故布疑阵,实在是本派人手有限,无法兼顾前
山部分的防守。你不想想,每十丈方圆内要动用四十名弟子守山,华山有多大?
本派弟子才多少人?这防务负担之重,不难想像。
掌门人当然只好将重点布署在接近金天宫的地方,其他地点,能顾及便罢,
否则也只好放松防守了。”
小刀接着问∶“如此说来,白如秀他们父子,果真搬入金天宫?”
毛猴道∶“金天宫向来就是本派掌门所居之处,和发号施令之所,掌门人既
然已经公开对外宣称接掌门户,当然是要搬进去住。而且,不光是掌门人父子住
在金天宫而已,连太师祖也和他们住在一块呢!”
小混寻思道∶“北峰云台精舍的主人没变,澄心精舍住着贵宾,金天宫是伪
掌门坐镇。那麽,剩下的乘龙轩和翠云精舍里面,现在都住了些什麽人?”
牛球道∶“翠云精舍现在拨给断魂楼的楼主和他手下六名楼使所用。六名楼
使被你们干掉一个,现在只剩五人,此外他们还有大约二十名左右的楼役,也住
在一起。”
小刀诧异道∶“杜不全已经进驻华山了?这是什麽时候的事?”
毛猴道∶“就在你们救走大师兄的前一天傍晚。打从他手下被你们干掉的消
息传回山後,杜不全简直是暴跳如雷。他还扬言要分小混帮主的尸,为他的手下
报仇呐!”
小混不屑道∶“奶奶的,会叫的狗,通常都没啥咬人的本事。我倒要看看他
如何分少爷我的尸?”
牛球暗示道∶“小混帮主,这姓杜的好像挺认真的耶!这两天,自从掌门人
下达紧急防务行动之後,他本人和五名楼使、二十来名楼役,几乎是日夜分班巡
视西峰各处。有时,断魂楼的人还会跑到北峰来突袭检查,他们似乎早已认定狂
人帮一定会来闯山。”
小混吃吃笑道∶“真的?看来,这姓杜的对咱们的脾气好像有点了解喔!”
小刀轻笑道∶“干他那行的,如果不先将武林之中有分量的人物或组合研究
清楚,那岂不是像背着棺材做买卖──等着找死。”
小混嘻嘻笑道∶“说的也是。既然杜不全那麽注意我们,我看就给他一点意
外尝尝,好叫他明白,想了解狂人帮不是那麽简单的事。”
毛猴好奇道∶“小混帮主的意思是┅┅”
小混眨眨眼,促狭地逗笑道∶“杜不全那老小子以为他在西峰满山乱跑,就
有机会撞见我?他早着呢,少爷打定主意,什麽地方都去,就是不朝西峰上闯,
我看他到哪里找我?”
丁仔讪谑笑道∶“不上西峰,就是上东峰喽,东峰的澄心精舍里,住的可都
是一流货色的贵宾呐,大帮猪,你吃得住吗?”
小混睨眼道∶“大帮主若是吃不住,还有你这只小猪仔可以牺牲,我怕他个
鸟。”
牛球他们这回可听清楚了,他们二人不禁在心里暗处偷笑∶“怎麽狂人帮竟
成了猪哥窟?呵呵┅┅”他们俩不由地憋着笑意,脸色暧昧地盯着小混他们三人
猛瞧。
小刀岔言道∶“得了,二位大小猪公仔,玩笑归玩笑,可也别忽略了事实。
你们别忘记颜老大提过,白如秀他们请来那些帮手,没有一个好对付呐!”
毛猴惊悸道∶“孙公子,大师兄说的没错,住在澄心精舍的那些人,每一个
的武功,都和新掌门在伯仲之间。尤其是带头那二人,乖乖,只怕得二、三个掌
门人一起上,才能制得住他们。听说,掌门师伯、二师伯和六师叔就是伤在他们
手中。”
小混问道∶“这票人一共有几个?”
牛球胆颤道∶“他们一共来了七个人,像是同一个帮会组合里的人,打扮完
全相同,全都是大红衣衫、大红长袍。除了二个领头的人没有蒙面,其他人全用
大红头罩,将头至肩的部位完全遮了起来,只露出二个眼楮。
“就连他们所使用的兵器,也完全相同。那是一支精钢打造,长约三尺,粗
如拇指,有四个刃面的菱形尖刺。那尖刺像是煨过毒,整支透着血一般的腥红,
握柄的部分更造得像人骨似的形状,一看那玩意儿,你就知道,会使这种家伙的
人,绝对不会是好路。
“师兄弟里面,很多人都奇怪,太师祖他们究竟是从何处请来这一帮神秘人
物?江湖上,从来没听过有这样装束的邪门人物嘛!”
小刀和丁仔听完他的描述,仔细寻思之後,亦是茫然地摇头∶“是没听过这
样子的组合。”
小混不以为意道∶“以前没有,现在有了,就是新创的门派嘛,这有啥好伤
脑筋的?我只要知道他们一共有几只,其他的就不是问题啦!”
丁仔呵呵讪笑道∶“大帮猪,只怕这七只新品种怪兽,要花点力气才能打发
得了。”
“安啦!”小混老神在在道∶“本大帮主正愁找不到够劲的对手,来试试这
两年闭关的成果如何。如今既然有现成死不知路的家伙自动送上门来,本大帮主
正好拿他们来试手,将这些狗屁贵宾一个个打成鬼宾,好让阎王老头也有生意做
做。”
牛球和毛猴听的不由得暗暗咋舌,现在,他们总算见识到狂人帮,究竟是怎
麽样的狂法。
小刀约略估计道∶“按照二位老兄的说法算来,祁心玉和白如秀他们除了华
山弟子,应该还有十三名超级打手。”
小混精明地眨眼笑谑道∶“听你这种算法,就表示那二十来个狗屁楼役,上
不了大台盘喽?”
丁仔狂妄道∶“断魂楼所属楼役级的手下,给咱们提鞋,手都嫌粗,他们若
想上咱们玩命的赌盘,除了丢命不会有第二条路可走。”
小混呵笑道∶“难怪在黄河渡口时,那个姓班的老小子一死,他们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