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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孙浩文如中雷殛,怔然惊呼∶“他们敢造反?可是,
就凭两位师叔他们所属的弟子,也不过只占全派人数三分之一都不到
,就算再加上太师祖,他们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发动叛变呀!为何他们
竟然甘冒如此天下之不违,施行篡位夺权之举?而他们┅┅他们又怎
麽可能成功了呢?”
古瑶萍幽幽叹道∶“爹爹他老人家亦是做如此之想,所以明知三
师叔他们有野心,也一直未曾太过苛责他们。可是,谁料他们竟然心
狠手辣,串通来历不明的武林人物,就在四天前夜里发动攻击。爹爹
、二师叔和文师叔空自握有本派大半兵力,却未能发生作用。後来,
爹爹见情势危急,才要大师兄带着我和秋师妹,突围逃下山找你。”
“那我爹和掌门师伯、六师叔他们人呢?”孙浩文不由得惊急直
吼∶“他们遇害了吗?好个可恶的白如秀,他若敢伤害掌门师伯和我
爹他们,我拚死也要拆了他那身贱骨头。”
“别急,别急!”小混挥挥手,安定人心地一笑∶“孙老哥,不
管你想拆谁的骨头,都没有问题。有咱们几个帮着你动手,你犯不着
去拚死拚活。不过,关於你家华山派的详细内幕,你倒是得稍为解释
解释。否则,你们几个开口闭口全都是这个爹爹,那个师叔;听得我
雾沙沙,到现在还没搞清楚,你家华山到底哪些人是主流派?哪些人
是叛乱集团?”
小刀轻笑道∶“这种事问我就可以了。有关华山派的海底,以及
他们之间的内部斗争,这二年来我可是看得多了。所谓旁观者清,由
我来说比较清楚。”
颜景松和孙浩文他们终究是华山所属,若要他们传播这些派内勾
心斗角的家丑,他们还真是有三分尴尬。
小刀正知如此,故意揽过话头,可算是为他们的面皮着想。
颜景松朝小刀含蓄地一笑,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感谢他的出面。
小混精得带油,眼皮子一撩,便知道怎麽回事。他对这些“名门
正派”如此死要面子的作风,心里暗自好笑。
表面上,他大剌剌地道∶“好吧,老哥,就由你向寡人奏上一本
,记得,故事要说得动听些,如果朕听得不满意,你准备大刑侍伺。
”
“遵旨!”小刀凑趣地做戏道∶“帮主请将耳朵洗好,末将这就
禀明主上。”说着,他朝小混直拱手。
华山众人,除了孙浩文之外,其他人全都看傻、听傻了。因为,
在他们的印象中,他们所认识的“至尊少君”孙玉麟孙二哥,向来以
成熟稳重的言行,受到师门尊长的器重。怎地,如今的他竟然也有这
种俏皮的表现?
狂人帮,果真能够叫人如此莫名其妙的发狂?
小混甚是满意地过起戏瘾,比划道∶“禀──呀来!”
小刀呵呵笑道∶“华山一派,今之掌门为“君子剑”古如帆前辈
,与其同辈的,除了我那过世的爹,古掌门还有四位师弟,和一位太
师叔。这位太师叔是古掌门的师祖在晚年所收的关门弟子,因此他辈
位虽尊,年龄却不大,好像比古掌门还小一、二岁。是不,堂哥?”
孙浩文颔首道∶“正是如此。太师祖正好和三师叔同年同月生,
所以他们一向谈得来,来往的也勤快。以前,太师祖就常仗着他尊贵
的上辈身份,为三师叔和二师兄父子开脱些情节不重的小纰漏。掌门
师伯碍于太师祖出面,时常不是算了,就是从轻发落。久而久之,他
们成了气候,就更不将掌门师伯放在眼中。”
“这麽说来┅┅”丁仔插口道∶“他们胆敢叛变,也是被古掌门
给宠坏的嘛。”
颜景松无奈一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谁料得到太师祖他们
那帮子人,竟会包藏如此祸心。”
小刀沉稳接道∶“华山这位太师祖,号称“银链金刀”,姓祁名
心玉。说来,华山一派也只有他够格称为上辈门人,古掌门确实不得
不多为他留些情面,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小混混呵呵一笑∶“可惜,古掌门的好心却变成了驴肝肺,喂饱
了这些狼子野心。老哥,还有呢?华山的中辈弟子里,又有哪些人?
”
小刀沉着笑道∶“华山的中辈弟子,其实就是包括古掌门在内,
人称“华山四剑一铁掌”的五位师兄弟为中坚。所谓“华山四剑”,
刚好按照他们在派中的排行,分别为掌门师兄“君子剑”古如帆、二
师弟“云中剑”孙玉为、三师弟“驳风剑”白如秀、四师弟“落魂剑
”林振英。至於华山一铁掌,就是指六师弟“铁掌断虹”秋道生。”
小妮子眨眨眼,好奇问道∶“小刀哥哥,那你爹呢?他过去排行
第几?”
小刀尚不及答话,小混已啧弄地谑笑道∶“这个你都不会算?
二三四六都有了,独缺老五,老哥的老头自然是排行第五喽!老婆,
以後拜托你多用些大脑,问些“高档”的问题好不好?不然,人家会
笑咱们狂人帮的程度太菜耶!”
小妮子杏眼一瞪,泼辣道∶“我问我的问题,干你屁事?要你多
嘴,没程度就没程度,你还以为自己的“水平”多高?”
“呵!”小混怪笑道∶“你这妮子可真“恰”(泼辣),我看你是
太久没有家法侍侯,嘴痒喽!”
他做势欲扑,小妮子尖叫,人已冲出大门外。
颜景松、古瑶萍和秋心怡三人,搞不清楚怎麽麽回事?全都惊讶
地望着门外的小妮子。
小混挪了挪臀部,好整以暇地笑道∶“老婆你别紧张。今天因为
有女客在场,为了不让她们心存羡慕,就算我要和你“夹夹嘴”(亲
吻),我也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才进行。”
古瑶萍和秋心怡这可明白了,小妮子何以逃得比飞还快的原因,
她们俩不由的双双轻啐一声,粉颊上竟没有由来地臊热起来。
小刀见这小混混一扯上家法侍候,便知他又会没完没了,若不再
将话题拉回正事,只怕待会儿脸红的可不止是女客而已。
“你还要不要听故事?”小刀朝小混一横眼,佯装凶恶道∶“你
难道忘了?本少君讲故事时,最恨有人打岔,就没见过像你这麽“如
”(纠缠不清)的人,都已经是二十郎当岁的成年人,怎麽行为还和
以前十五、六岁一样不成熟?”
“耶──?”小混被数落得一怔一怔,不由地瞪眼怪叫∶“反了
!反了!他怎麽变得这样?”
丁仔纳闷道∶“这样是怎样?你话只说一半,谁知道你想讲什麽
?”
小混吊人胃口地耸着肩头,嘿嘿奸笑。
半晌,他方始挤眉弄眼道∶“老哥怎麽变得┅┅开始恢复正常啦
!我还以为,他只当了二年的乖宝宝,却得一辈子顶着张一板一眼的
棺材脸,那我和他混在一起,每天看他这副二百五的脸色,岂不是要
痛苦死了?还好┅┅”
他朝小刀猛眨眼∶“你总算还有药可救,不枉费本帮主极力挽救
你免于沉沦的一番苦心!”
“正常?”小刀半真半假地叹笑道∶“是喔!任何人只要和你这
个疯子在一起相处三天,就算他有三十年修身养性的功夫,也得向你
的“正常”投降,进而和你一起同流合污。”
小混对这话非但不以为忤,反而甚是陶醉地得意嘿笑道∶“好说
,好说,能够如你所言,不但是我个人的成功,更是全人类的幸福。
”
一旁,亨瑞不耐烦地踢着他的椅子,哇啦叫道∶“小混混吹牛,
时常的。受不了,无聊!要听故事,你不要讲话。老哥快说,我们听
快快完,去打坏人。”
颜景松他们师兄妹再一次开了“耳界”,三人不由地噗嗤笑作一
团。这一笑,总算令他们心中对师门生变所残存的最後一丝幽怨和凄
惶,亦都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小混故作惊异地咋舌道∶“哇勒!小红毛,你胆子可真是愈来愈
大了,居然敢叫我不要讲话?你难道不怕本帮主那种能让你大跳扭扭
舞的法宝?”
“不怕!”亨瑞扮个鬼脸,得意道∶“法宝,我也有。可以把你
痒的,变不痒。你的法宝,支那的,不稀奇;我的法宝,波斯的,很
有效。”
“呀哈!”小混谑叫道∶“难怪你有胆子张狂,原来是备妥了除
蚤剂,而且还是外国进口的舶来品呐!”
丁仔呵呵谑笑道∶“哟!小红毛,你也知道“外国的月亮比较圆
”、“远来的和尚会念经”这些道理?不过┅┅你确定进口货一定比
土产管用吗?”
“月亮?和尚?”亨瑞满头雾水道∶“不懂!”
孙浩文见他们这一纠缠,又不知要到何时才能扯得清,他有些心
急地张口欲言∶“小混┅┅”
“我知道,我知道。”小混了然于心地挥手打断他的话∶“你很
担心你们华山那些落难的爹呀、叔呀什麽的,想早点知道他们究竟出
了啥门子纰漏,现在人又在何处?是不是这样?好嘛,我们不要再扯
废话,叫你家大师兄开讲吧!”
“小混混┅┅”小妮子嗫嚅道∶“可是,小刀哥哥还没告诉咱们
,这华山的下辈弟子有哪些人呀!他不说,咱们怎麽知道谁是谁来着
?”
“笨呐!”小混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这妮子脑袋,黠谑道∶“人都
搁在你面前了,你还说不知道是谁。我说小妮子呀,你几时变得这般
目中无人?”
小妮子娇嗔道∶“我当然知道孙大哥他们几个是华山下辈弟子的
中坚份子。可是除了他们,难道华山下辈之中,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还有,他们到底谁是谁的爹、谁是谁的儿呀?这些事不说清楚,我怎
麽知道嘛!”
小混无奈地一叹∶“说你笨,你还真不是普通的笨呐!谁是谁的
爹这种事还需要问吗?当儿子、女儿的,一定是和老子同姓嘛!所以
,眼前除了颜老哥在华山找不到爹以外,有华山云燕之称的古小妞,
便是古掌门手上那颗心肝明珠,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和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