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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把这审计署和赐给了丁不一。
丁不伟走了。
丁不一呆呆地坐在房中。
碧姣月就是小贞?
她为什么要扮为女佣人混入桃花园帮助自己?
她是爱上自己了,还是别有企图?
是情缘,还是陷阱?
丁不一披上外衣,悄然出房。
夜空,一轮弦月,灿烂耀目。
在我轻柔地吹着,薄薄的重重叠叠的浮云,掩过明月又迅即飘开,于是,弦月像帆船在空中冉冉游弋。
凉亭在溶溶月光中豁然显露。
亭中站立着碧姣月,透入凉亭的月光将她窈窕的身影拉长,投射到亭栏外。
丁不一掩不住心中的激动,急步穿过坪院,来到凉亭外。
“小……”他嘴唇塞动了数次,就是不敢将“小贞”二字呼唤出口。
“你来了?”碧姣月在亭中轻轻问道。
那声音在宁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的柔和、迷人。
他禁不住心猛地一跳,颤声道:“小贞,真是你?”
“不错,是我。”碧姣月道。
丁不一跑步登入凉亭,在她身后站走:“谢……谢你多次救了我和爹爹的性命。”
碧娇月声音有些冷冰地道:“我已经向你爹说过了,你们用不着谢我,我帮你们只是因为我受人之托。”
“是谁?谁要你帮我们?你是受何人之托?”丁不一问。
碧波月淡淡道:“你不用问,江湖上的规矩你也该知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小贞!”丁不一道,“你在客栈为什么要离开了?”
碧姣月转过身,一双是晶亮亮的眼睛直盯着丁不一。
此刻,她已摘了面巾,一张美丽绝伦的脸变月光下的照耀下,就像一朵盛开的夜来香。
丁不一痴痴地望着她,被他的美色和那一分酷似苏小玉,白如水和江春花的眼神,更胜她一分骄傲与傲气而折服。
丁不一是人,是人就无法不为碧姣月的美貌而动心,更何况她是心中的第一个恋人。
碧姣月从怀中一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丁不一道:“这是你的全部家产,现在还红你,我当时要走你全部家产的原因,是要断掉你退路,让你只能向前,除了向前之外别无选择。”
“小贞!”丁不一噙着泪水的眸子望着她,蓦地抓住了她的手。
“丁少主,请不要这样。”碧姣月抽回手,“我现在已不是桃花园的女仆了。”
“你虽不是桃花园的女仆,但你答应过爹爹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丁不一贴身靠进她一步。
“丁少主!”碧姣月挥手阻住丁不一,把银票塞到他手中。
“你现在有三个姑娘照顾你,还不够吗?”
“小贞,你别误会……”丁不一急忙道。
碧姣月挑起秀眉:“是我误会吗?难道你不喜欢那三个姑娘,是在欺骗、玩弄她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丁不一道,“不错,我是喜欢这几个姑娘,而且打算娶她们,但是我……”
碧姣月冷声道:“你想说,你也喜欢我,也打算娶我是不是?”
丁不一咬咬牙,毅然点头道:“是的,我喜欢你,打算娶你,在桃花园林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爱上你了。”
碧姣月轻哼一声:“果然是花花公子,端的是个多情男人!”
丁不一闪烁着亮眼道:“小贞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确实是真心爱你的,尽管我因为各种奇遇,遇到了白如水、苏小玉和江春花三个姑娘,但我心中始终没有忘记你,我在我的心里一直爱着你,哪怕是在我认为你真拐走了银票,永远再也不会回来的时候,也始终是一样。”
碧波月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热浪,她在白如水的讲叙中知道丁不一对她情感,她明白丁不一并没有说假话,但是……
她盯着丁不一,眼光似无底深渊,脸色冷若寒冰:“可是我并不爱你,在我的眼里你只是个窝囊废,你还记得吗?我曾经说过,你不配做我的朋友。”
“不!”丁不一逼视着她道:“我不是窝囊废,我已经练成七邪剑了,虽然我功力已废,但我仍充满着信心,我一定要用巧妙的剑法去战胜那个魔花令主的传人,向爹爹、向你证明我的能力,我现在不配做你的朋友,但我会努力去做,将来一定能配做你的朋友!”
碧姣月压抑着沸腾的心浪,冷冷地道:“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明天我就打算离开这里。”
“你打算离开我,就像上次在客栈一样?”丁不一神情沮丧地问。
“不同的是。这次离开后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碧姣月冷漠地险上充满着无情的冷酷。
“别离开我行不行。”丁不一乞求似的目光看着她,“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碧姣月目光一闪道:“丁少主,你不用多费口舌,对我而言,你是不会有任何的机会的。”
丁不一颤声道:“难道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碧姣月点点头:“不错,我很讨厌你。”
“不!”丁不一突然陡地一叫,“你并不讨厌我,你爱我,你在爱着我!”
“不!”碧姣月回嚷道:“我不爱你这窝囊废,我恨你,讨厌你!”
“你既然恨我,讨厌我,你为什么还要救我,帮我?”
“因为我是受人之托。”
“你为什么在客栈时允许我吻你?”
“那是因为你喝醉了酒,卑鄙无耻。”
“你为什么要蒙面见我。”
“因为我不想你再见到我。”
“你骗人!”丁不一抓她的双肩,“你关心我,暗中保护我,就是因为你爱我!”
“不是,绝对不是!”碧姣月眼中闪出了泪花。
“我再找不出你帮我的原因。”丁不一摇着她的肩头道:“你为什么下敢承认自己的感情呢?”
“放开手!”碧姣月声色俱厉,“我说了,我不爱你。”
“瞧,说这话时都要掉眼泪了。”丁不一仍捉住她的肩膀不放,“你为什么要自欺欺人?”
“……”碧波月眸子里闪出异彩。
“谁?”碧姣月一声厉喝。双层一抖。
丁不一只觉手臂一麻,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下腰碰着亭栏,“哗啦”一声,人从凉亭里翻滚出了出去。
碧姣月扭身一跃,如同脱兔弹出凉亭,身形一旋,瞬间幻出幢影子,射向后计墙院围院。
“小贞。”丁不一从地上爬起来,吸了口气,跟身跃向墙院。
“冬。”丁不一身子从空中落下,重重在跌摔在地,半晌爬才起来。
他功力已废,哪还能飞腾纵跃?
小贞走了!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呆呆地望着黑黝又的墙院,眼中泪水无声地流淌。
第二十六章 歌伎竟是公主
碧姣月真是发现了墙院上有人在偷窥,才推开丁不一道出院外。
那人影身手极快,隐红几闪,已逾出庄外。
碧姣月非等闲之人,怎肯就此放过?运起脚力,施出绝门轻功,一声清啸,身若百里流光,笔直朝人影射去。
人影倏然顿步,回道甩袖,打出一件暗器。
冷清而明亮的月光照亮了那人的脸,是薛宇红。
这条鹰犬来聚义庄决没有好事!
碧妓月正欲闪避南来的暗器,忽见薛宇红举做了个奇怪的接物动作。
薛宇红在搞什么鬼?
闪念之间,暗器已飞至胸前,碧姣月眼力甚好暗器飞行的速度又不是很快,她一眼看出暗器是一个纸团,她微侧的身子一扭,左手五指倏出,将纸团扣在手中。
扭头再往道上看去,已不见了薛宇红的身影。
她想了想,没往前追赶,低下头,打开手中的纸团,一行歪斜字的迹出现在眼前:“当心千年血参果!”
她皱起秀眉,急忙返身奔回庄内。
片刻功夫,丁不伟和聚义庄主穆仲龄来到了丁不一房中。
碧姣月将手中的纸条摆在桌上说着:“你们看,薛宇红究竟在弄什么阴谋?”
丁不一目光盯着碧校月道:“这个恶魔不会有什么好心。”
他为碧姣月去而复返,感到万分的高兴,至于这纸条上的事他倒是毫不在乎。
穆仲龄五十多岁,中等身体,花白头发,鼻准挺直,项下一辔长须,蓝缎长衫,腰上系上一根丝带,神态十分豁达老练,瞪他这份模样哪像是什么神麻鹰太保,说是个老书生那还差不多。
穆仲龄瞧着字条,拎着长须道:“本庄并没有千年血参果,他说是要当心,但不知当心什么?”
碧姣月道:“我看是不是马无良已知丁公子中冰寒毒丧失了功力,故意叫薛宇红送来此条气气咱们?”
穆仲龄微闪双目道:“我想不会,因为他用不着多此一举,说不定薛宇红真是给咱们一个暗示。”
丁不一瞪目忿忿地道:“我绝不相信薛宇红,他不会帮咱们的。”
碧姣月凝视着丁不一道:“那也不一定,人是会变的。”
丁不一恨声道:“世上的人也许会变,但这个禽兽决不会改变。”
碧姣月沉声道:“他最近的举动有些反常,一个月前曾到慈源庵要白如水跟他远走高飞,也许他是为白如水在帮你。”
“不,”丁不一固执地道:“他不会帮我的,他杀了独孤双钓四位七邪前辈,他知道我练成剑后是绝不会放过他的。”
“丁公子不要激动。”穆仲龄道:“我们就暂且当他这纸条是向咱们告警,但这告警有什么意文呢?大家仔细捉摸一下。”
“爹,您怎么看?”丁不一问一直没开口说话的丁不伟。
丁不伟缓声道:“我在想,我们是不是真有千年血参果?”
穆仲龄道:“天老邪,我是老爷子的朋友,也是碧姑娘的朋友,绝不会将千年血参果藏起来不告诉你。”
“穆庄主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丁不伟道:“我在想,假若薛宇红这纸条告警是真,那么千年血参果就应该在我们手中,会在哪儿呢?”
丁不一皱起眉头道:“奇怪,如果是真的话。薛宇红怎么会知道我有千年血参果,而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