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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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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自己坠身于地狱,就在即将焚烧殆尽之际,冰冷的手轻轻抚摸他的额头,让他获得救赎。
展炽一醒来即看到一双清澄大眼,手上握住的冰冷让他以为还在梦中。
是她救了他?意识仍混沌未明的他伸出另一只手,想触摸她的脸辨别是梦是幻。
“你……”他的手还来不及靠近,后脑猛被敲击,整个人即颓然倒下,握住紫昙的手犹紧紧不放。
展炽倒下的身躯后,子夜正拿着大木棍。
刚刚采完药草回程之际,她看到一队人马在附近徘徊,于是使出轻功火速奔回破庙,哪知远远就听到小姐的呼救声。
看到小姐被抓住,她随即抓了根木棍不动声色走到男子身后,然后狠狠地敲下去。
“子夜!好可怕喔!他抓得我的手好痛……”看到救星回来,紫昙哭得像个孩子。
丢掉木棍,子夜用力扒开男人的手指,指痕清晰地印在紫昙的手腕上。
确定小姐没受伤,她立即拿出药膏为小姐活血去瘀,然后快速收抬起行囊。
“我们快离开这儿!”
“那他怎么办?”
“他的人找来了!”刚刚看到那队人马衣着上有着鹰的纹路,子夜联想到男子的项链,想必是他的人。反正人都救活了,接下来就看他的造化。
子夜背起紫昙施展轻功离去,毫不眷恋。
第二章
头疼欲裂!
展炽睁开眼睛,后脑勺的疼痛让他皱起眉头。
缓缓坐起身来,他立即盘腿运功,发现自己除了后脑及身上的伤口外,一切都无大碍。
是谁解了他的毒?只记得自己在客栈喝了一杯茶水即感到不对劲,跳上马背后拼命逃过敌人的追缉,直到进了破庙,之后的事就像一场梦。
梦中他历经火焚之苦,以为自己快要撑不住之际,一个浑身冰冷异常的女子为他灭了火。他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确定的是,他和一名浑身冰冷的女子有了肌肤之亲,至今还能感受到她体内的紧窒,冰冷的甬道包容了他的灼热,那一次又一次冰火交融的缠绵……
他记得那双眼睛,好像上等琉璃,美丽却脆弱。
明明已经抓着她的手了,要不是有人从背后偷袭,就可以问出佳人的名字。
该死!从没有人能从背后伤他。那一击打得真狠,害他头痛得像被马车辗过。
正要起身之时,原本覆盖在身上的斗篷掉下来,他发现自己衣衫尽开,分身及衣服上还残留着血渍,混杂着欢爱的痕迹。
那名女子是个处子?他竟然毁了女子的清白,难怪她的眼神如此惊恐。
老天爷!他究竟怎样伤害她?只记得满腹的热气急于宣泄,在那种状况下,他的行径一定如野兽般猛烈,不可能怜香惜玉。
对那名救了自己的女子,展炽心中满是悔恨,起身之际,从身上掉落一条绣帕。
是她的?还有这件白色斗篷也是?嗅着上面残留的清冷香气以及淡淡的草药味儿,梦中就是这个味道让他感到放松和心安。
她到底是谁?一连串的疑问涌现,却无人可解答。想到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子为他牺牲宝贵的贞操,一道暖流顿时溢满他心中。
紧握这两样重要线索,展炽脸上坚定的表情透露出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
此时,远方传来的交谈声打断他的思绪,凭着千里听音的本事,他知道来人是他的属下。
将绣帕收妥,拎着斗篷,他纵身飞向声音之处。
破庙再度陷入孤寂,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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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鹰城,北方最富裕的一座城邦。
说起前任城主靳栖鹰,那可是如神话般的传奇人物。听说他通晓天文地理,擅观星象,因此不知从何处寻得一大笔宝藏,在这荒凉的北国开辟了一座城池,更辟建千里长的引道将远处高山的雪水引至城里,肥沃了土壤,也富足了百姓。
靳栖鹰终身未娶,前几年传位给义子展炽后便云游四海去了。
展炽不仅继承了前任城主的所有本事,将栖鹰城治理得有声有色,上任后更将经商长才发挥极至。栖鹰城做的买卖不论台面上或台面下的多得不胜枚举,尤其是所经售的高级药材,品质居全国之冠,更包含许多罕见的高价药材。
炽鹰楼里,展炽端坐床上,猎鹰般的双眼盯着为他把脉的闻大夫,严肃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只见闻大夫猛点头,脸上的表情由惊讶转为宽慰。 ‘
把完脉后,闻大夫起身向展炽报告结果,“城主所中的是‘焚心’之毒,此毒来自西域,无色无味,极为罕见。所车有人及时将毒素引出体外,否则四个时辰内必全身烧灼,化为灰烬。只是……”
“说下去。”
“‘焚心’余毒难清,城主是否觉得身体始终燥热无比?”
“嗯。”
“恐怕好一段时间城主体内的燥火才会根除。这段时间内体温会高于常人,而且……”闻大夫为难地看着展炽,不知如何说下去。
展炽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说下去。
“而且感觉烦躁,欲火难耐……”
闻大夫所言让展炽忆起那夜的冰清玉肌,原来近日的烦躁不是因为那女子缘故,而是余毒作祟。展炽因而松了一口气,他不喜欢思绪被牵绊、被影响,尤其是被一名女子。
一向冷静自持的他自认能强压躁郁之气。“这点我能克制。”
“但是强制压抑对城主并无好处,属下建议找个花娘人城……”涉及主子的私事,令闻大夫尴尬不已。
“这事我会解决,你去忙别的。”展炽早已听到墨云的脚步声,急于知道他带来的消息。
两人在外厅交会,闻大夫对墨云使个眼色,暗示他机灵点。主子自中毒后更显阴沉,让人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今天终于找到答案,一切都归咎于……欲求不满。
墨云则回以“安啦”的表情,他带回的消息想必能化锯主子的郁闷。
“还不进来?!”
展炽严厉的声音从内室传来,两人赶紧分道扬镳。
待墨云一入内,展炽便问道:“查得如何?”惊觉自己的急切,他强迫自己定下心来。
“苏州分店有人搞鬼,而且是与外人勾结。”上次主子下江南途中遭人下毒,想必是熟人所为。
“跟谁?”
“姜贯天。”
姜贯天是江南天云庄庄主,也是栖云庄药材生意的最大竞争者。根据栖鹰城的密探传回的消息,天云庄的药材一直无法和栖鹰城竞争,因此与苏州分店的内奸挂勾,想乘机窃取栖鹰城的商业机密。
“内奸是谁?”
“尚未确认。不过……知道主子下江南的除了胡管事,尚有他的副手李城,据查此人与姜贯天似乎有些关联。”
“确认清楚!”
“是。”
“另外那件事……”比起抓出下毒的凶手,展炽对这件事更感兴趣。
墨云连忙打开手中的包裹,拿出一只绣帕递给展炽。
“这条绣帕出自苏州采霓坊。据说采霓坊的绣品慢工细活,只接受订做,因此每一样绣晶都是唯一的。属不已经打探到造条绣帕的主人。”
“谁?”
“姜贯天的女儿。”
展炽一听,将绣帕紧紧一捏。“当真?”
“确实无误。姜贯天的独生女刚及笄,闺名姜紫昙,因此帕子上绣了紫色的昙花。”
“紫昙……”终于知道她的名字,果然如昙花般清灵含羞。 见主子不语,墨云继续说下去,“而且听说这姜紫昙打从娘胎带了一身寒毒,身体冰冷异常,格外怕冷,因此全家才会从她一岁不到举家迁至南方。”
身体冰冷?那夜的女子真是她?怎会如此巧合?姜贯天害了他,却由他的女儿赔了清白救了他。
“另外那件斗篷是谁的?”
“那并不是采霓坊的作品,只是一般寻常的斗篷,应不是姜小姐所有。
而且,属下打探到,几年前姜贯天为了医治女儿的病,特地将买来的小丫鬟送去“怪医阎王跳”那儿学医,现在则是姜小姐的专属大夫。”
大夫?“名字呢?”
“寒子夜。”
果然是她们!当他后脑勺被击中昏迷前,听到姜紫昙喊了一声一子夜一。偷袭他的人必然是这个名叫寒子夜的大夫。看来该是算总帐的时刻。
“主子,接下来怎么做?”看着主子一脸寒霜,墨云知道有人要倒楣了。
展炽踱步至窗边,心中有了打算。“通知劲雨,我要去趟姜府。”
“明的还是暗的?”
“这次我要光明正大会会姜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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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庄月影轩传出阵阵咳嗽声。
子夜端着汤药进门,就见到紫昙坐在闺房窗前,直瞧着花园空荡荡的秋千。虽然已近初夏,房内的暖炉依然烧着,小姐仍披着一袭暖裘。
子夜将药置于榻旁的矮几,顺手关上窗门。
“子夜,你说我还能不能见到畅哥哥?”娇嫩的语调带着凄怆,完全少了十五岁少女应有的天真活力。
纪畅是紫昙的护卫,两人都是和子夜一起长大的。他像子夜一样都是冷性子,一双寒漠的眼神睢有在小姐面前才显现一丝丝温暖;小姐也是一天到晚将“畅哥哥”挂在嘴边。子夜看在眼底明了在心,她的情意在还来不及表示前就夭折了。
上个月纪畅被庄主派遣出庄执行任务,不知何时才会回来。从那天起,小姐日日夜夜挂念着心上人,哀求她带她寻找纪畅,却落得一人病发、一人失身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