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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北辰有意收敛了那一缕笛音中的杀意,和白泽来来回回缠斗起来,不像比试,倒像是师父手把手教徒弟一般。
白泽全神贯注吹奏,只觉传入耳中叶北辰的笛音箫声愈来愈细,几乎难以听闻,曲调柔媚宛转,如昆岗凤鸣,深闺私语,回肠荡气,心中渐渐不由自已,几乎想站起身来狂舞一番。
恰在此时,曲调终于来到第一串诡异音符之处,白泽只觉得心中一荡,气血逆冲,与此同时,一直轻松无比,信手而为的北斗天帝眉头突然皱了一下,露出一丝诧异神sè。
说时迟那时快,北斗天帝的笛音忽变,如天风海雨,龙吟虎啸,白泽只觉得真气一窒,再也吹不下去,但茫茫中却又似有所悟。
随着北斗天帝曲调变化,曾豫的压力原来远大,脸sè也越来越白。
他突然张口,喷出漫天血雾,接着发出一声怪叫,整个身躯瞬间缩小至巴掌大小,化作一道金光电shè而出,想要逃逸。
“想走?走得了吗?”叶北辰单掌探出,掌心中似是伸出了无穷吸力,曾豫尖声怪叫,手舞足蹈,却终究没能逃脱,被他一把攥在手中,随即装入袖中。
曾豫一败,“长相思玉笛”自然重回叶北辰手里,与此同时,东南北中分别飞出四件奇光闪烁的物事,直飞入他怀中。
“此间事了,我们这便走吧!”叶北辰似乎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面无表情,转头对站在一群人中的白泽说道。
“谁?我?”白泽看了看四周,有些反应不过来。
北斗天帝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叶前辈,感谢你施以援手。”月凝看出事情似乎有点不对,连忙出声道。
“我不过解决个人恩怨而已,谈不上什么援手。”
“白泽乃是我天道门弟子,您……”
“我的“天帝白金界碑”在这小子身上,而且似乎已经融入了他的体内。”北斗天帝打断了月凝的话:“要不我带这小子走,要不我现在动手,将这小子开膛破肚,把我的东西取回来。”
“你们选。”北斗天帝言简意赅。
“这……”众人一时面面相觑,“天帝白金界碑”乃是“天帝五行界碑”其中的一块,已属于七阶法宝,若失了一块便凑不成一整套法器,只是这样的法宝被曾豫盗走已有多年,上面必然有他的神魂烙印,怎么会无缘无故融入白泽体内?
但以北斗天帝的身份,必然不屑于说假话,再看白泽脸上的表情,似乎还真有此事!
“真麻烦!”叶北辰突然抬头,望向远处的山峰,那是长生教教址所在地,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这几个老家伙的灵觉还真是敏锐,此刻不想跟他们啰嗦,还是走了吧!”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北斗天帝的身影便凭空消失,一起消失的还有白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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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酒中仙
白泽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又黑又暗的空间之中,浑身僵硬不能动弹,不过脑子却是清晰无比。
白泽知道“天帝白金界碑”的价值,怎奈其已经融入了他的泥丸宫内,仿佛落地生根,死死地赖在他体内不走,让他徒呼无奈。
北斗天帝叶北辰可是修真界最为桀骜不驯,狂放不羁,行事不拘常规之人,断然不会因为自己天道门弟子的身份就畏首畏尾,他究竟会把自己怎么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泽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即身体腾空而起,重重的被扔在了雪地上。
举目四顾,自己似乎身处于一座荒岛之上,周围是苍茫大海,海面上浮着几座冰山,狂风卷着雪花,打在身上真是刺骨的冰寒。
“这里是冰封北海,距离长生教已有万里之遥,不会有人能找到你。”
叶北辰一边说,一边伸手扔了几根枯枝进身前的火堆中:“这儿气候苦寒,以你的修为恐怕还难以抵挡,过来到火堆旁暖暖身子。”
见识过叶北辰之前的手段,白泽知道自己想要反抗或是逃跑,那是绝无可能,索xing也不白费力气,大大方方的走到火堆边坐下。
叶北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随意的向火堆中扔着树枝,过了好半天才淡然问道:“你从何处学得“大威德玄灵密音咒”?”
“前辈说的什么什么咒?我怎么完全不明白?”白泽倒不是惺惺作态,叶北辰所说的这个什么咒他真是第一次听说。
“大威德玄灵密音咒!”叶北辰看了白泽一眼:“就是你吹的那首曲子,虽说是将咒法改编藏在笛曲之中,可是却瞒不过我的耳朵!”
白泽心中一惊,这首曲谱得自于藏经阁中,他当初只是因为个人喜好而将其抄了下来,没想到居然是什么“大威德玄灵密音咒”,看起来很有来头的样子。
叶北辰察言观sè,心中了然,哈哈大笑说道:“原来你自己也不知,我还以为天道门哪个长老想要害你,故意让你修习这篇邪咒!”
“大威德玄灵密音咒乃是明月庵七道镇寺绝学之一,修炼至高深时,自有明心见xing,金刚不坏之威能,然其虽是佛门法诀,其中凶险却比魔教功法有过之而无不及,九成以上修习此法者,都因抵受不住其中的反噬之力,最终走火入魔,故如今鲜有明月庵弟子敢修习此法!”
见白泽将信将疑,叶北辰索xing继续说道:“这首笛曲中暗藏邪咒,你修习时必有气血翻滚,头晕心悸的感觉,我说的可对?”
白泽默然点头。
叶北辰哈哈大笑道:“那便是了,看样子你修习未深,尚未将此咒的第一层练成,否则刚才吹奏之时也不会有凝滞阻塞之感,若真到了那时候,你的修行之路也算是完了!”
“前辈刚才不是说,此法虽凶险,但修炼至高深时……”
白泽尚不死心,但随即被叶北辰打断:“若对一般的佛修弟子,修泥丸宫神魂,或许尚有一线生机,但你是道门弟子,修的是丹田真气,除非你是千年不遇的绝世天才,可以佛道双修,否则……”
叶北辰话只说了一半,冷笑不已。
被叶北辰这么一说,白泽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自己一时好奇差点酿成大祸,心中打定主意不再练习这首笛曲,一定要彻底将其忘掉。
当时天sè已晚,白泽出了一身冷汗,加之腹中饥饿,渐觉寒冷难挨,索xing凑近火堆,笑着的问道:“前辈,有什么吃的没有?”
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已经被北斗天帝这样的高手擒来,生死便不由自己cāo控,索xing坦然一些。
叶北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随手抛出了一块鹿肉,白泽也不客气,用树枝穿了放在火上烧烤,不多时便有浓郁的香味溢出。
“前辈,有肉岂能无酒?”白泽又道。
叶北辰似乎有点诧异,但还是变戏法似的掏出两个泥封的酒瓶,递给白泽一个,自己则留下另一个。
“好酒!”白泽拍开泥封,仰头灌了一口,只觉得入口辛辣无比,好似一条火线顺着喉管流下,在胃里燃烧起来,但不一会便觉得浑身暖哄哄的,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坦。
“那是当然,这是北极阁密酿的“酒中仙”,里面混杂了不下十种珍奇草药,天地灵苗,普通人喝了可祛百病,修真之人喝了,也能强壮经脉,增长修为。”叶北辰一边说,一边也也仰头喝了一口。
“哈哈,那我可是占便宜了?”白泽两三口将一小瓶喝的干干净净,又问道:“好则好矣,就是少了点。前辈,还有吗?”
“这玩意儿难酿的很,北极阁每年也不过能酿出数十瓶而已,平ri里当宝贝藏着,门下弟子得了大功劳方舍得赐下一两瓶,你当是随处可买的俗物吗?”
“即是如此难得之物?前辈又是如何得来?”
“偷的!”
“断不可能!”白泽突然正sè说道:“以前辈的xing格,岂会行此偷鸡摸狗之事?”
叶北辰脸上露出了以不以为然的神sè,在他看来,白泽和那些为了活命趋炎拍马之人没什么两样,却听白泽继续说道:“必是抢来的无疑!”
叶北辰心下好奇,不由得问道:“为何?”
“红袖堆里埋神剑,箫鼓声中倒银瓶。——能写出这样的诗句之人,既非迂腐不化的君子,也绝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小人。”
这两句诗,正是叶北辰当年杯酒破敌,以手代笔,在坚硬的山石上凌空写就的,白泽一直被其中的气度所折服,奉北斗天帝为心中的偶像。
没想到和偶像的见面,居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
叶北辰愣住了,过了一会,笑着摇了摇头:“不得不说,你小子挺对我胃口的,没错,这酒是我抢来的。”
一边说,一边居然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瓶,随手丢给白泽。
“那一ri我路过北极阁,正遇上“酒中仙”起窖,老远的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我一时忍耐不住,便下去向北极阁掌教天涯真人讨要,哪知那老家伙说我行为不端,桀骜不驯,死活不给,我一怒之下便与他赌赛,北极阁所有人都可以向我挑战,我每赢一场,取走一瓶酒,输了,留下脑袋。”
白泽听了暗暗咋舌,此人居然狂妄到要以一己之力单挑人家一个门派,要知道北极阁虽不如天道门这样的修真大派,但门下弟子却也不少,其中不乏高手,掌教天涯真人更是数百年前便晋级金丹境界,修为深不可测。
最关键的是,赢一场只赚得一瓶酒,输一场就要搭一条命,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赔本的买卖吗?
“天涯真人当场答应,于是北极阁如意以上修为之人,逐个向我挑战,我连胜二十一场,第二十二场天涯真人终于出手,和我打了三天三夜,最后我小胜半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