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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眼尾满是柔情,心疼的色彩无声划过,好象我是他最最珍视的宝贝般。
“我……”他这样对我,让我彻底地蒙了,这男人今天吃错了啥药啊,先是滔天狂怒,现在又是满腹柔情似水,我有一种感觉,我就好象他深爱的女人一般,但是,这一定只是错觉而已,因为,我深刻地知道,我与他之间仅只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这么简单。
可是,好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意识并没有因为市长大人的抬爱而受宠若惊,我一把推开了他高大的身形,眼泪婆娑地凝望着他,也许是他也察觉到了自己不妥当的行为,面上的阴霾一扫而光,一脸尴尬地看着我,嘴角扯出若有似无的笑痕,片刻后,我心慌意乱地开门就狂奔了出去。
这些臭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呜呜,我真的是一个悲哀又无助的女人,世上的每一个男人都这么欺负我,都如此的可恶,只因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苦海无边,度日如年,八个字是我如今最真堊实的写照,也许大家很难理解,我为什么要去求藤鹏翔帮忙?为什么要去找徐恩泽借钱?是的,我不该连累徐恩泽,可是,当时被钱逼得走投无路的我那儿想得到那么多,徐恩泽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我有所依恋的人,我对也许还旧情难忘吧,当初,如果他有钱有势,能帮我度过难关,我想我也不可能给宋毅签下那一纸契约。
以前我拒绝徐恩泽,把这些苦重的心事往自个儿肚子里咽,可是,当一切真相大白时,我与他之间今生虽成了情侣,但总是朋友吧,给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十分的依赖他,在遇到困难时再去找他,我想是内心深处的一份习惯自然深深地存在,也或许,我还在希冀着与他重新开始,可是,我已经配不起他了,真的,其实,我的心里是非常矛盾痛苦的,我也许还爱着他,可是,这样的举止却深深地害苦了他。
他虽然不会怪我,可是,我很内疚,真的很内疚,我毁了他的未来,毁了他的一切。
藤鹏翔不帮忙,我只好转而去求周秘书,可是,周秘书每次在我提到这件事的时候都是言词闪烁,后来,我才恍然大悟,没有某位领导的授意,他周秘书又怎么敢随随便便去监狱里捞人呢?领悟到这一点,我也干脆就不求了,因为,我知道社会就是如此的现实,如果他与你没有利益关系,你就算是跪死在人家的面前,人家也未必会掉一滴眼泪了。
医院的护士又开了催费单了,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最后干脆扬言告诉我说“最后一次警告,再不交,你母亲就只好出院了,我们医院不是兹善堂。
我静静地坐在母亲的病床前,面色呆滞地望着母亲床边那空空如也的担架。
那里不再象以往一样天天都挂着输液管子,他们已经停了母亲的药,望着我最亲爱的母亲躺在床上,那是我最大的悲哀,我无能为力,我的母亲,我的孩子都没有能力保护她们,我真的很沮丧,内心里充斥着挫败感。
那感觉在心里无限扩大,渐渐地成了一个盘丝洞,怎么也走不出来?
手机音乐玲声在静静的空间响动着,划破了凉夜独有的静识,斜下眼帘,瞟了眼手机屏幕不上不断跳跃的字符。
是一连串熟悉的号码。
我不想接,可是,刚伸手按下结束键,手机再次顽囡地响了起来。
“喂。”
“傅雪吟,你到底去求我哥哥没有?”
是一道冷冰冰带着怒焰的嗓音,女人的嗓音。
求她哥哥,她是藤凝雅。
“他……不会帮忙的。”
我没有直接说求了,还是没求,不过,我知道藤凝雅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应该能听得懂我的话。
“求了,他没同意帮忙,你不是与他有一腿吗?为什么他不愿意帮忙?
这女人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气愤难当,这叫啥话啊,直接说我给她哥哥有一腿,在她在心里,恐怕是我与他哥哥上一次床,耳鬓斯磨一阵,恐怕他哥哥绝对不会不帮忙。
果然,她出口的话让我气得差点儿成内伤。
“你哄哄他嘛,他虽是市长,不过也是一个凡人,古代君王至高无上,还不是有时都要被妃子们牵着鼻子命……”
“藤凝雅。”
我再也无法听下去了,这个女人根本是存心打这通电话来侮辱我。
所以,我愤怒至极,低低怒吼出声。
“现在是新法治社会,你哥哥不是古代的君王,而我更不可能是君王的妃子,我没有那么贱,贱到让你认为我得靠出卖肉体给你们藤家的人才能在这个社会上立足下去。”
“我给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藤凝雅,即然你这么爱徐恩泽,为什么自己不去救?”
声歇力息地吼完,“啪”地一声,我挂断了电话,再也不想让这个胡撑蛮缠的女人侮辱我的耳朵了。
刚挂了她的电话,就听到有一阵清脆的嘟嘟声从手机上传来,机械的女音不断地重复“你有一条新的信息,请查收。”
我伸指点开了收件箱,手机屏幕上即时弹出了一条短信。
“傅小姐,索赔违约金的时间已到,明天早上十点,我在飞信咖啡厅门口等你。”
下面的落款是“徐管家。”
这一刻,我真的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藤凝雅打电话来质问有没有去救徐恩泽,可是,明明她是藤鹏翔的亲妹妹,为什么她自己不出马?却来逼迫我去现身,我怀疑她只是打着想救徐恩泽的幌子想来欺负我罢了,想着她说的那些话,我心口就会隐隐作痛,她那酸溜溜的语气就只差没有说出“婊口子”二字了,我在她们的心目中就是这么地不堪,真的是欺人太甚了,医生停了母亲的药,徐恩泽被关进了大牢,徐管家又发短信息来提醒着明天期限已到,藤鹏翔不肯帮忙,我现在真的有一种不想再活下去的冲动,真的想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把整个世界掀翻了,地救毁灭了,与所有的人同归于尽,大家都别活了,呜呜。
可是,想归想,我知道生活还得继续下去,我帮妈妈整理了一下床单,然后,踩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医院,街上车水马如龙,车影人影在我的视野里变得迷离起来,昏黄的路灯照射下,象是都被踱上了一层淡淡的晕光。世界对于我来说是黑暗的,因为,我看不清楚前方的路。
我的视线定在了那一辆又一辆从我身边穿梭而过的车辆上,我在想,活着真累,如果我朝着它们撞下去。
那么,鲜血一定会四处飞溅,然后,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烦恼与痛苦随着我肉身的消亡而一并烟散云散。
是的,那样多好呵,唇边掀起了一朵幽忽的笑花,然后,我的脚便不由自主偏离的轨道,象是灵魂被抽身了一般。
一辆黑色的小骄车风驰电掣般驶了过来,车灯笔直地打落在了我的脸上,光线在强,我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结束吧,让一切就此结束。
我就定定在站在原地,我知道那辆车子很快就会向我冲过来,把我撞得灰飞烟灭,帮助我脱离苦海。
我缓缓地阖上了眼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
然而,预期的痛苦并没有袭上身体,朦胧的意识里,我似乎是听到了一阵紧急的杀车声,“嘎止。”的声响划破长空,人样就此骚动不已。
“妈的,搞什么飞机?”
“这女人不想活了。”
慢慢地睁开眼睛,猛地,我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我的前方,那名司机已经摇下车窗,冲着我拼命地叫嚣,因为,我差点儿让他造成了一起交通事故。
“要自杀回家去,别拖累着别人。”
“是啊,这女人脸色苍白似鬼,可能是有什么想不开的。”
路上的行人围了过来,我呆滞的眸光环视了她们一眼,对他们出口的话没有多大的反应,的确,我的生活万击不复所以想求得解脱的女人。
低下头来,当我看到自己的脚尖与这辆车子仅仅一公分的距离时,那一刻,我游离的意识猛地惊醒。
两差一点儿,我就成了车下亡魂,再差一点我就会永远地与这个美好的世界绝别了。
背心升起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的脑海里不断地划过母样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画面,刹那间,心底的那股冷凉水渐渐地扩散,我怎么能够自杀呢?我怎么能够自私地丢下我一生悲苦的母亲昵?
自杀是懦夫所为,虽然,我是一个女人,可是,我绝对不能够轻贱自己的生命,血肉之身躯发肤父母,我那有权利结束自己的生命,如果有一天,母亲能够得以醒来,知晓我这就样结束自己的生命,她情何以堪呀。
不是有一句俗语,蚂蚁还芶且份偷生呢?
这样想着,我的脚便急急地退开了几步,在自己到达一定安全的距离后,才低着头小心冀冀地冲着那司机的方向。
说了一声“对不起。”
然后,我就拼命地拔腿狂奔,我不敢回头去望那样还在拿我说事叽叽喳喳的人群,在他们的心目中,我肯定已经是一个神经病了。
由于我跑得很急,风沙濯进我的眼睛里,眼泪便刷刷地流落过不停,当视野里的世界一片模糊我再也看不清楚前方的街道,我才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冲动过后,理智回归元位,我还是要面对现实的,在心底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人生,没有迈不过去的坎的,傅雪吟,一定要挺住呵。”
这样想着,然后,我就开始拼命地给宋毅打电话,他仍然选择漠视,根本对我的电话置之不理,不接我电话,我就直接给他发短信,一条又一条,最后他可能是烦了,干脆直接关机了。
我的电话响了。
是周秘书打来的。
“徐恩泽释出来了。”
他在电话的另一端告诉我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真的?”我简直都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的真堊实性,余海峰一直扬言要让徐恩泽死在牢里,而藤鹏翔又没答应帮忙,他怎么能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