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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嫣,现在的情况你不是不清楚,稍不注意,我整个身家性命都得搭上,大丈夫能屈能伸,你就等于是帮我了一个忙。”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没有任何表情的,柳如嫣盯望着他冰冷的眼瞳,长久以来,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他张云豪的唯一,他曾经游戏人间过,可是,在遇到她以后,他就不再对其他女人滥情,一心一意对她好,她几乎都认为他已经爱上了自己,就等着他娶她之际,却横生出藤鹏翔查封了‘天上人间’一事,让他对她失去了信任,望着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柳如嫣终于明白,在张云豪的世界里,女人不过是衣服,没有一件他能穿得长久,跟了他五年,她最后的命运还是跟他以往任何一个情口妇一样,同样落得了转手送人的命运,只不过,她待在他身边的时间比较长久而已。
“我不想离开你,豪,找其他女人去好吗?‘天上人间’夜总会妖娆的女人多的是。”她还想做最后一搏,可是,张云豪却盯着她如花的玉容,。齿十分清楚地吐出一句。
“他只要你。”语毕,他抬手狠狠地握住了柳如嫣紧紧地揪着他衣袖的手指,一根一根艰难地剥开,曾经,他也认为自己爱上了这个女人,可是,在她进入监狱后,在她替他办砸了事后,他才觉得她同样是胸大无脑的女人,对于这个女人,他已经腻了,‘暗帝’腻了的女人都会落得转送属下的命运,而这一次,即然藤鹏飞看上了她,那么,他就只能拱手送上,好套牢了藤鹏飞与他联手对付藤鹏翔,这一次,他们放了假消息出去,就等着藤鹏翔上钩,想彻底地铲除藤鹏翔,如果他长期呆在海洲市,对他的生意是百害而无一利,他来海洲市上任不过才两个多月,他的生意一落千丈,昨天阿虎过来给他交款,看着账单上各分店的宫业情况,他肺都快气炸了,原因无他,因为怕藤厅长不定时扫黄打黑,怕撞在了他枪口上,当然,这也是他下的死令,许多间夜总会都停止营业了,有的即使是开着,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向往日一样,并且,大部份的客人怕惹祸上身,套至了门庭冷落,让‘暗帝’进账的钞票自然无法与以前相比,藤鹏翔的到来直接影响到了张云豪的收益,他恨藤鹏翔,简直就恨得咬牙切齿。
“豪,曾经,我一直都认为我们是彼此的唯一,没有想到,我也不过是你手上的一枚棋子,如今这颗棋子没用了,所以,你就要舍弃,是这样吗?”张云豪的铁石心肠让柳如嫣再难保持风度,歇斯底里冲着他吼了出来。
“你说得对,你不过就是我手上的一颗棋子,因为你,不止是天上人间,甚至许多间夜总会都不能正常营业,柳如嫣,我已经对你够仁慈的了,其他女人的下场你也见到过,你不不了解我张云豪的性格,行事的作风,所以,马上,你给我到到号房间,藤鹏飞在那我等着你,如果侍奉的他不高兴,我要你好看,你知道那是什么结局?……张云豪简直就是无心无情无聊的男人,他宠你的时候,可以把你宠上天,厌烦你的时候,简直就可以让你入地狱。
柳如嫣漂亮五官上闪现了一记幽忽的笑容,她知道那样的下场?如果她不按照他说的去做,那么,她就会被沉入不底喂鲨鱼,甚至被十几个男人轮口奸至死,那是‘暗帝’最残酷的凌虐之刑,专门整治黑帮奸细的,用来对付背叛张云豪的人。
“好,我会好好地侍候他的。呵呵。”她轻轻地笑着,笑容象天边降落凡间的精灵,干净唯美,哀莫大于心死,在张云豪不要她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已经死了,她怔怔地着张云豪,这个曾经,她用整个身心来相爱的男人,尽管知道他无恶不作,是一个让海洲市无恶不作的大魔头,可是,她都打算此生跟定了他,她跟着他,贩卖个毒品,亲自带着姐妹一起在身上用刀划过手臂藏了海洛因混过了海关,为他赚了不少的钱财,然而,只因一次的疏忽,他就要抛弃了她,也罢,柳如嫣心一横,不就是陪一个男人嘛!她做就是,只要是他的命令,她都不会去违抗,只是,从此后,她与张云豪之间的情也就断了。
她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似乎是想将他阳刚容颜刻入心灵的最深处,然后,费力地移开了眼瞳,纤长的睫毛轻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当她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清澈的眸光变得茫然起来,她目视着前方,眼神空洞地光着脚丫走出那扇大门,张云豪站在原地,双手揣着裤兜里,用牙齿口咬着下唇,眸光定定地望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心头涌过一阵酸楚,毕竟,这个女人,柳如嫣,他曾一度迷恋过,不过,他只承认那是迷恋,并非是能触动他心灵深处的爱情,因为,跟她在一起,虽然他们上过无数次的床,可是,他并没有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一张绝美的容颜从他脑中划过,他的脑海里划过了一幕,那是他吻藤鹏翔老婆缚雪吟时,心底划过的异样情愫,激情澎拜,明明当时他是在惩罚她,可是,好象入戏太深的是他自己,她咬了他,那个倔强的小女人,她却是藤鹏翔的女人,抬起手指,他抚摸着自己的唇,被她咬破的唇至今还有一些疼,那个女人不堪忍受他的侮辱,差一点儿就咬舌自尽了,张云豪一直都有一个毛病,在欢场上,他一向是一个猎艳高手,越是难驯,越是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人,他越觉得有趣,而那个女人勾起了他的兴趣,恰巧她又是藤鹏翔的女人,是他死对头的女人,如果藤鹏翔死了,那他就可以霸占他如花似玉的老婆了,就好象古时候的土霸恶坤一样。嗯起把那具柔软的身躯压在身下怨意驰聘的感觉肯定非常不错……这样想着,张云豪的嘴唇间闪过一缕邪恶的笑容。
他迈开了步伐走出了那间暗房,当他走到到号房的时候,屋子里传出了一阵肉捕相激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娇口吟夹杂着男人的低吼声……
他站在了那间房的门口,眸光盯凝在了那道紧闭的门扉上,藤鹏飞正在里面享用着他曾经的女人,舍弃一个女人能换来大好的江山,何乐而不为呢?他相信,最熟悉藤鹏翔的人莫过于藤鹏飞,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香烟,点燃,徐徐地吸了起来。
大年初二,天气开始降温,那天清晨又开始降雪了,大雪整整降了一天,到了凌晨一点的时候,海洲市整个都披上了银妆素裹,整个世界白茫茫的一片。
藤鹏翔已经呆在办公室一天了,由于走过年,部份警员已经放假了,可是,不铲除张云豪,藤鹏翔的不敢放松警惕的,为了搜集张云豪犯罪的证据,他并没有休假回家,而大部份警员由于平时跟着怨声载天,他把他们都放了假,只留下了小部份的警员跟着他,也是比较贴心,有一点儿警堊察良知的兄弟,他们誓死要把张云豪送入监牢。
在警堊察厅里,这小部份的警员已经算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了。
办公桑上摆着一杯早就冷却的咖啡,他一杯也没有喝过,眉头深锁,他低着头正看着手上收集到的信息,这条信息是他派了卧底打入了‘暗帝’集团内幕而得到,信息绝对真堊实。
“暗帝,集团今晚在皇后码头与美国的蓝山集团将进行一场交易,时间是凌晨四点,也就是说还有四个钟头,他已经安排布署好了,他准备等那批一上码头,当‘暗帝’的人马刚与那伙火接上头时,他就带着兄弟们冲出,把那们团团包围,可惜警员少了一点,虽然有些冒险,可是,他不会放过这唯一的机会,如果等大年一过,下一次交易时间已经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如果能成功把张云豪送入监狱,那么,他就可以与雪吟,还有他的儿子霓儿团聚了。
仅此一夜,他将成为警界的传奇。
抬起头,他的眼光凝射向了那扇玻璃窗户,玻璃窗外,一片又一片洁白的雪花轻盈地飘飞,坠落,从他的眼前划过,渐渐地堆积在了窗台上,慢慢地变成了一滴又一滴的冰水。
看着窗外飘飞的大雪,剑眉拧成了一个‘川’字,这种天气对于他带着警员抓捕‘暗帝’是非常不利的,不过,也许有利也有弊,毒品交易正是要在这样的暗夜里才能交易完成。
这说明张云豪等人太狡猾了。
三个钟头后,海洲市皇后码头,暗夜里,皇头码头早已染满了雪花,连海上也结了一些冰块,只是冰块很薄也不是很多,零星的几块飘零在海上,这并不影响船只的航行。
藤鹏翔带着二十来个警员埋伏在皇后码头周围,虽然他们个个穿得很厚,不过,在雪地里呆了两个小时,耳朵,手脚早就已经冻僵了。
“藤厅长,会不会信息有误?”一警员密切地注视着码头来往的船只,一边询问着藤鹏翔。“不会的。”藤鹏翔绝对相信信息不会有假,今晚确是张云豪与美国蓝山集团交易的正确时间,他刚抬起了手腕,一片雪花就飘落在手表上,雪花沾了热气渐渐化了,顺着他瑞士金表的边缘无声划落而下。
时针已经指正四点了,交易的时间应该马上就到了,抬起头,藤鹏翔锐利的黑眸凝射向江面,突然,风平浪静的海港出现了一艘豪华的游轮,游轮速度很快,片刻功夫,象旋风一样飘了过来,快要接近海岸线的时候,游轮速度减慢,慢慢地向海岸靠近,最后终于在海边停了下来,甲板飞速地游轮上搭上了岸,一拨人马不知从什么地方闪了出来,游轮上的人马也火速现了身,两拨人马正式接了头,藤鹏翔狭长的眸子微眯,他在寻找着张云豪的身影,果然,在接头的甲扳上,穿着黑色昵子大衣,低着头正与另一个金发碧眼的悄然耳语的男人不正是‘暗帝’张云豪吗?藤鹏翔唇畔闪现了一抹久违的笑容,当张云豪一声令下,他手下的几十号兄弟便齐涌而上,开始把游轮上许多箱东西撒下甲扳,时机已经成熟,藤鹏翔戴着白色的手套的大手一挥,身穿警服等待多时的警员们持枪而上……”
同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