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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康跑到楼梯口,一扭头亮出两行白牙,就等着他这一问:“找耗子药去!嘿,”笑得越发张狂:“你自个儿要问的哈!”说罢哧溜一声蹿下了楼。
“……”赵辉眉毛倒竖,怒目圆睁冲到栏杆旁,朝下大吼一句:“找着了赶紧吞下去!”骂完退回教室忍不住纳闷儿:耗子药?这小子又弄啥鬼去了?想到这儿不由失笑,心头那烦闷倒去了不少。
第二节纪康迟到了几分钟,满头大汗进了门,坐下来赶紧翻课本,正经得不得了。下了课大扫除,赵辉照例忙得团团转,纪康照例挥了两扫把就开溜,半句没提先前的事儿。他不说赵辉也没空问,省得给自个儿添堵。
那天直到晚自修结束,纪康都没现过身,赵辉才感觉奇怪,把晚上帮他带的饭盒塞进书包,锁了门下楼四下转转仍不见人,正诧异间,就听纪康在校门外叫他,赶紧稀奇地跑过去。
“赵辉,”纪康一脸得色,冲他扬扬手里的油纸包:“你猜这是啥?”
“不知道,”这情形咋地那么熟悉?赵辉没多想,伸手就夺:“是啥?快拿来我看。”
“哈,咋不往回走了?”纪康手一躲,笑得极欠扁,边说边往后退:“猜不着吧?我告诉你,这是苹果,哈哈。”
“**!”赵辉登时火冒三丈,抬腿就撵:“龟孙子,有本事你别跑!”
“好儿子,”纪康一溜烟逃出老远,笑得连连打跌:“有本事你别追!”
两人连吵带闹围追堵截,不一会儿就出了镇上的沙石街,连黄泥大路都去了小半段。眼见前头就是果园子,赵辉又惊又疑,赶忙叫他:“纪康,到底干啥去?”这小子肯定不是专为挤兑他,鬼鬼祟祟倒腾了大半天,难不成是动了这园子的心思?
“都到了,你说干啥?”纪康笑嘻嘻站住。
“疯了你,里头全是狗。”话虽这么说,赵辉瞅着园子里影影绰绰的果树,也不由咽了口唾沫,他还真没尝过苹果是啥味儿。
“嘿,过来。”纪康拽上他就往前走,快到了在暗处蹲下身,麻利地解开那个油纸包:“他们有狗,咱还有香喷喷的耗子肉呢!”
“啧,你晚上就弄这去了?”赵辉瞅着那十来只硕大的肥老鼠,眼睛一亮,随即变脸:“不成,为了偷苹果,药死人家一园子狗,太缺德了!”说罢当即站起来。
“你才缺德!”纪康一把拽住他:“看清楚,这是夹子夹的。”
“啊?”赵辉又蹲下去细看,见那些老鼠身上果真有伤:“你不是说找耗子药去?”
“说了你就信?”纪康一肘子顶他:“少废话,你那边,我这边,看我手势,咱俩一块扔。”
“嘿嘿,好。”赵辉提溜起五六根老鼠尾巴,跟他一块猫着腰往前摸:“咋不叫上赵喜?”
“叫他?那小子又胖又胆小,万一咋呼起来,咱俩都得喂狗。”纪康两眼瞅着园子,见四下无人,往旁边一指,轻声说:“扔了就回来。”自己也往另一边溜过去。
赵辉兴奋得不行,纪康显然事先侦察过,那处对进十来米,果然有只狗,瞅准了赶紧把手里的耗子扔过去,回过头纪康已经趴在原地剪起了铁丝网。那网子风吹日晒了两三年,早就锈透了,不一会儿就被扒开个洞,正对着一棵果实累累的苹果树。
纪康一猫腰就闪了进去,赵辉见没动静,也连连流着口水钻过去。两人蹑手蹑脚溜到树下,纪康瞅瞅头顶的枝子,小声说:“我托你起来,别上去,够着摘几个就走。”
“成,”赵辉把衣摆往裤腰里一塞,扎紧裤头扒着树干:“用力。”
纪康握住他的腰,一把举过头:“赶紧。”
“不行,”那果子看着近,却总差那么一小截儿。赵辉扒拉了几下够不着,着急地说:“再举高点儿。”
“**!”纪康缩回手,把他往肩膀上一放,握着他胯部又托起来:“你咋不长个儿?”
“操,你要真够高,我不长个儿有关系?”赵辉边骂边抱紧树干,往上一探够下来根枝子,忙飞快摘下果子往领口里送,衣服口袋瞬间塞了满登登。心下当即乐开了花,嘿,总算能吃上苹果了,还不止一个!
“得了,走了。”手上那小子越来越沉,纪康举得满头冒汗,见他还没完,着急地催。这儿的狗可从没闻过腥,满打满算就那十来只耗子,够干啥用?
“好了,马上,再举高点。”衣服满了,手上还空着,赵辉边说边往上攀,一把揪住另一根枝子,嗅着领口阵阵苹果香,心头一喜不由松了劲儿。忽感下面两只大手热烘烘捂着他**,手指隔着裤料全都陷进肉里了,立马想起岩缝里那回事儿,当即浑身一震脱口而出:“操!你别趁机耍流氓,干嘛捏我**……啊!”话没说完就惨叫着载了下去。
第八章
霎时苹果满地滚、狗吠四处起。纪康顾不得骂娘,撒腿就跑,蹿出铁丝网才惊觉身后没人,赶紧回头叫:“操,还不跑!”见他非但不起身,还捂着裤裆一个劲儿打抖,不由吓了一跳,立刻奔回来捞上人,一弯腰从窟窿里塞出去,再抱起来没命飞逃。边跑边骂:“你不就摔了**,捂那儿干啥?!”
赵辉咬牙闭眼脸都快缩成一团,有苦没处诉。那一下摔得仓促,裤裆恰巧挂到身下的树疙瘩,疼得他眼冒金星,大气儿都出不来,哪儿还跑得动?
“说话呀!”纪康见他难受,也开始着急,闷头猛跑了一阵,奔上镇子的砂石路,见后面再没动静,才找了一户墙根停下,放下来就去扒他的手:“到底咋了?”扒开一点就着灯光,才看见他裤腰下竟挂了个大洞,咵一下笑出声,又赶忙憋回去,小心问:“疼得厉害?**断了?”
赵辉一口血差点喷出来,恨不得剁了这鸟人,无奈疼得冷汗直冒手软脚软哪还有啥战斗力?好半天才气急败坏吼出句:“你**才**断了,哎哟……”
“没断就好,没断就好,还有治。”纪康赶紧安慰他,憋笑憋得嗓子都抖了:“来放手,我看看,要不要喊校医去。”
“滚远点,臭流氓!”赵辉一巴掌拍开他:“要不是你撒手……哎哟,操!”悔不该鬼迷了心窍跟这混蛋去偷苹果。现在吃没吃上,还连累命根子遭殃,不定摔成啥样了。当下又怕又怒,眼泪都快飚出来。
“谁让你乱动的,”纪康又气又乐:“累我半死还赖我捏你**,操,你有啥好捏的?你当你是女的?”说着噗一下笑出来,又怕他真摔坏了:“快,撒手我看看,别耽搁了。”
先前在树下也是犯了抽才说的那话。赵辉闻言大窘,悔恨交加,只能自认倒霉。呲着牙支起身就去拉裤子,不妨伤处被布料擦过,猛一阵锐痛,疼得他当即嗷嗷大叫瘫下去。
见他那样,纪康也拧了眉,再不敢大意,赶忙小心掀开那两层破布,见他那处可怜巴巴蜷成了一小团,前端果然有个淡淡的擦痕,倒没流血,便伸手轻轻捋着茎部慢慢顺下去:“还好,就擦破点儿皮。”到根部摸摸下面两颗小球,问:“这儿呢?疼吗?”
“疼,嘶……”赵辉忍痛欠起身:“下面先撞上。”
“有点红,”纪康低头仔细看了看,见没破皮,才收拢手指捞起那两颗蛋蛋轻轻**,感觉里面浑圆滑溜并无异常,问:“这样呢?好一点儿还是更疼?”
“好一点儿,”赵辉擦着脑门上的冷汗,只觉那手极之轻柔灵巧,热热地捂着那处细细抚慰,疼痛竟随之消减不少,不由说:“你再给我揉揉。”
“嗯。”纪康看他一眼,坐下来,一手扶住他肩膀:“靠着我,别用力。”
赵辉轻轻哼着靠进他怀里,只觉身周的臂膀胸膛格外结实温暖。柔缓的气流一丝丝拂过耳畔,令人既安心又舒适。才刚放软了身子,却猛然一惊——先前看伤口倒没啥,现在哪能叫人继续帮他揉下去?即使他俩都是男的,也够暧昧诡异,那死小子会咋想?慌乱失措间,顿觉腿间那每一下**触碰,都仿佛挠到说不清的痒处,令人异样惬意酥麻。才刚收的汗又快憋出来,却半点也做声不得,也许纪康并未多想,他蓦然叫停,不更添尴尬?
“还疼吗?”好不容易捱过十数秒,赵辉正想说话,纪康已经拍拍他手臂:“要不先回去?晚了外头挺凉的。”
“不疼了,”赵辉赶紧坐起身,见对方眼帘微垂,低下头利落地帮他整理裤子,语气表情都无异状,才总算松了口气:“回去吧,我还没洗澡。”他不像这小子晚上到处溜,临睡了才进澡堂。本来习惯晚自修前就洗,今天大扫除误了点,才拖到现在,说着就想站起来。
“你别走了,”纪康按住他,弯腰抱起来。瞅他一眼,要笑不笑:“待会儿疼了,又来赖我。”
“你当我想的?我愿意疼了?”赵辉脸上一热,顿时又窘又气,刚要发作,却突然倒抽口气:“哇,靠!你,你,你抓了老鼠,又摸我……”
纪康哗一下笑出来:“操,你**一路鬼哭狼嚎,谁还记得,赶紧回去洗洗。”
“靠,靠,”赵辉连声叫唤,悔得肠子都青了:“都怪你,没事儿去偷啥苹果!”
“你不馋?偷完一枝又一枝,自己贪心还有脸怪我?”瞧他一脸倒霉样儿,纪康忍不住笑骂:“好不容易当回贼,苹果丢了还赔裤子,真能耐啊你!”
“靠,赶紧跑,少罗嗦。”赵辉真急了,眉毛都绞成了一团:“发炎就完了!”
“哈哈,那总比喂狗强多了。”纪康忍不住大笑,脚下却不敢耽搁,一路急急往回跑:“没事儿,将来洞房要过不了关,哥替你得了。”
“你闭嘴!”刚还觉得他像好人,没成想又来了劲儿。赵辉气得受不了,恶狠狠补道:“你等着!”
“哈,你也等着,”纪康跑进澡堂放下他,笑着转身:“我给你拿衣服去。”
幸好天气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