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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蓝一拍他的头,“你懂什么?小小年纪这么胡说,阿潜和我说,我还不信。”
一彦吐吐小舌头,用白嫩嫩的小脸蹭蹭她的脸颊,奶声奶气地说,“完全没有的事啊。”
禾蓝笑了,回头对谢明珂道,“去啊,人家小姑娘都点名要你陪她了。你比她大,应该不会在这么场合拂人面子吧?”
谢明珂抽了刀,缓缓布进场地中央。
“来得好。”白秋姜咬着牙,几步冲上去,横刀直接向他扫去。凛冽的刀锋,一点也不像玩笑。谢明珂皱了皱眉,侧身一避,反手一刀抽在她的刀背上。
白秋姜被她一打,踉跄着向前冲了几步,一头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四周传来毫不掩饰的嘲笑声。
她猛地站起,恼羞成怒,不管不顾地回头向谢明珂冲去。手中的刀侧着劈了个刀花,两脚岔开,身子骤然放低,向他的双腿砍去。
谢明珂一脚踢在刀刃上,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身,倒立着一刀劈下,把她的刀扫到一边。白秋姜被这股大力打得刀脱了手,在众人面前又摔了个狗啃泥。
谢明珂收了刀,无视周围各异的目光,径直出了场。
白秋姜呆呆地坐在地上,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揉着眼睛,像个被欺负的小姑娘。
谢明珂的脚步硬生生在门口停住,不可置信地回头去看。
白秋姜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众人同情地看着她,又过去指责谢明珂,大多是他不该欺负一个小姑娘。谢明珂有口难言,白皙的脸色涨得通红,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禾蓝看到这里,已经唇边含笑。白潜走到她身边,抱过了早张开双臂的一涵,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唇边漫出满满的笑意,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孽缘……”
禾蓝已经从他脸上看到了他的意思,无奈地摇着头,也意味深长地说,“……孽缘。”
白潜被她看得颇有些不好意思,清咳了两声,带着她一起出了场。
两人在走廊上停住,朝远处望去。
外面的走廊已经铺满了金色的霞光。
秋叶也纷扬寂寥。
谢明珂站在长廊尽头,脸上面无表情。白秋姜在他身边不远处,脸上早没有了泪痕,笑得别样烂漫。她迈开步子,一点一点接近他,双手在背后背负,“干嘛不理我?刚才不是还很凶吗?被我算计了,不开心?”
“我没有不开心,我对谁都是这样,不是特别针对你。”他清冷的表情看上去很出尘。
白秋姜却不屑地嗤笑一声,仰着头凑到他耳边,吹着温热的气,“是吗?说谎!你这样活着不累吗?人生在世,应当快意恩仇,及时行乐。我高兴,就是高兴,我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何必遮遮掩掩?你觉得这样很酷?实际上可悲又可怜。”
谢明珂的身子微微一震。
仿佛看穿了他的表情,白秋姜慢慢绕到他面前,“被我说中了吧?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看我呢?我看上去很可怕吗?还是,我长得太漂亮了,你不敢看我?”
谢明珂低着头,“我还有事,白小姐,可以让开一下吗?”
“让开?我为什么要让开?”她无赖地笑了笑,趁他不注意,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好嫩啊。”
谢明珂骤然呆住,抬头怔怔地看着他。
白秋姜觉得好玩,哈哈大笑起来,一手叉着腰,一手挑着葱白的指尖点在他肩上,“太可爱了,没有姑娘这么捏过你的脸吗?”
谢明珂脸颊微红,微愠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怎么,生气了?”白秋姜诧异一声,挑着根手指刮在脸上,“呦呦呦,还真生气了?你年纪比我大,还和一个年纪比你小的女孩子怄气,羞不羞啊?”
“你——”谢明珂很气,却回不上话来,回头就要走。
白秋姜亦步亦趋地追上去,“别跑啊,听我说啊,哎,你别跑啊——”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了,在瑰丽的夕阳里重叠一处。
禾蓝收回了视线,叹着气,无奈地摇头,白潜把她抱到怀里,两人的影子也静静地融入了霞光里。
“有人曾经问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是什么?”ftyd
“那还需要问吗?”
两人在无声里默默地对视了一眼,各自低低地笑起来。
微风轻拂而过,院子里寂静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中最悲催的是什么?让我告诉你们——是当你完结后才发现这周只更新了1万,但是榜单要求2万,所以只能苦逼地再补1万的番外~~~
作孽耶~~~快精、尽人亡了~~/(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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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番外·谢明珂、白秋姜(1)
番外·谢明珂、白秋姜(1)
南江芸城的一个水巷。
夜晚;无星、无月。
城东的树林掩映中;有一个地方;正亮出星星点点的火光。
这是一座古老的庙宇,已经破败。
门口红色的漆也斑驳脱落。
偌大的古庙,里面只有正中一张供桌,桌面上积了厚厚一层灰尘,空有供盘;却不见供果。
三个男人聚在一起;拿出火折子生了一堆柴。跳跃的火花在他们脸上闪烁,四周安静地没有一丝声响。火堆旁边放着一个大箱子,足足有半人高。他们在等一个人;一个早就约定好的人。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那么久,庙门口才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三人如临大敌;抽出了衣内的手枪,一齐对准门口。进门的是个俊俏清冷的少年,穿着雪白的和服,下摆上印了些浅紫色的千纸鹤。手里携着把黑色的小太刀,他的手指非常漂亮,一看就是精心护理过的。跨过面门口的时候,他单手提了一下下摆,露出里面干净的直筒袜。
“你来了。”三个男人中,最的那个中年男人说道。
谢明珂没有答话,双手垂在身侧,宽长的袖子被风吹得微微扬起,“……人呢?”
年纪较小的那个男人打开了箱子,推到他面前。
谢明珂把箱子打开,里面蜷缩着一个少女,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嘴上也被胶布贴住了。她本就纤瘦,现在的样子,就像一只虾米。看到他,少女拼命地蹬着腿,拼命想跳出来。但是,她的四肢都被牢牢捆着,怎么也出不了。
谢明珂起了身,“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个子最矮的那个男人眼里露出猥亵的表情,“你说呢?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啧啧……不明白你小子脑子里想的是什么,这么不解风情……”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道样子和他错身而过。脖子一凉,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鲜血喷涌而出,咕噜咕噜地冒出来。
他已经说不下去了。
——他的喉咙已经被割断了。
谢明珂拇指与食指捏住刀锋,三指自然贴在食指之旁,缓缓擦过刀身。干净的刀锋上划出了一道血痕,抹平了刀身的血液。
“老三胡说的,我们没对她做……做什么……”
另外两个男人吓得浑身发发颤,手都不稳了,开了两枪都没有打中。谢明珂一脚踏在倒下的尸体上,另一只脚踏在供桌上,翻身而起,在空中倒转,连贯横过两刀——两颗头颅咕噜噜滚到了地上。
像两个安了人脸的皮球。
鲜血四溅。
他把刀慢慢插入刀鞘里,走到了白秋姜面前,蹲□子,一手扯开了她嘴上的胶布,又帮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
手脚一脱困,她整个人都扑进了他怀里,拍着他的肩膀,打着他的背脊,“妈蛋,你怎么才来!王八蛋,混蛋,臭皮蛋……吓死我了……”
她哽咽了好久,才缓下了声音。
等她发泄够了,谢明珂才拉起她,“走了。”
他拿起了刀,率先跨出了庙门。白秋姜撅起嘴,在后面眼巴巴地望着他,“死人!不解风情!”使劲跺了跺脚,马上跟了上去。
古庙是在水巷东面尽头的森林。想找到落脚的地方,只能穿出这片森林,去镇上水巷的旅馆里住一宿。
树林里的光线很昏暗,丛生的树木和灌木密集交错,几乎看不清脚下的路。谢明珂一个人在前面走着,不管地形有没有复杂,他的脚步从来轻缓从容,仿佛一点也不受影响。白秋姜在后面生着闷气,眼睛滴溜溜转了几下,忽然“哎呀”一声,摔到地上。
“小谢,好疼啊。你姑姑我伤了,快来扶我一把。”她一手抱住旁边翻出土面的一根老树根,一把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泪眼汪汪地喊道。
谢明珂折返回来,叹了口气,“又怎么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可是你姑姑,你对待长辈就这样啊?”
“……”
“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
“还傻呆呆站着,快帮我揉揉啊。”白秋姜斜他一眼,“出门的时候,你可是保证过要好好照顾我的。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想禾蓝和我哥交代啊?”
谢明珂只好蹲下来,帮她脱下了鞋子,用手指轻轻按压着她的脚踝处。
白秋姜静静地看着他静谧的侧脸,贴近了笑道,“看不出来嘛,你按得还挺舒服的。”
谢明珂退开一点,“如果不痛了,我们就走吧。”
“你什么态度啊?我脚扭了,你还要我自己走?”
谢明珂看着她,“那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你背我了,这还用说吗?”白秋姜理所当然地说,搭住了他的肩膀,“转过去,转过去!”
谢明珂只好背过身去,背起了她。
趴在他的背上,白秋姜得逞地笑了笑,把头枕在他的脖颈处,嘴唇若有若无地擦着。谢明珂微微一震,停下了步子。
白秋姜马上恶声恶气地催促,“停下来干嘛?你想三更半夜地睡在这鬼地方啊?真是莫名其妙!”
谢明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