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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恶心的感觉怎么也压不下去,要吐的都吐了出来,剩下的都是酸水了,她的嘴中始终不是滋味,唯一想吃的就是酸梅。
“原来是想吃酸梅,早说嘛,我吩咐下人去买。”松了一口气,宇文垠大声叫来下人。
他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眼下她肚子里可是有他们的爱情结晶,定然是要吃不苦头,所以能满足她的,他全都会满足……
整个宇文家全都沉浸在喜悦中,而一心准备当爹的宇文垠也把太子弟弟的事丢在脑后,干脆请了大假,在家陪着娇妻,享受着天伦之乐。
或许,他们是太幸福了,老天爷看不过眼,让温洛衣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刚过了月余,这日晌午,宇文智夫妇高兴的坐在大厅中讨论什么时候该给孙子办满月酒,却被一阵扰嚷声给得弄的非常不愉快。
“老爷,老爷,不好了,有官差闯了进来,说要抓拿少爷归案。”下人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脸色苍白,脚下的步伐有些不稳。
“镇静,你先下去。”宇文智老脸一横,一拍桌面,霸气十足。
他的话音刚落下,便有一队人马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皇帝身边的御前侍卫统领,一派气势涌涌的模样。
“宰相大人,下官得罪了。”
“哼,既然知道得罪,还敢闯进来,难道你忘了擅闯朝臣官员的府地是死罪一条吗?”宇文智隐约觉得事情不太寻常,不过他还是先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
“宰相大人,今日下官所来是为了捉拿朝廷要钦犯飞天盗,请您行个方便。”
“放肆,你抓钦犯抓到本相的府中,难道你怀疑我这相府窝藏了盗贼不成?”
其实,他也早听说过飞天盗的事,飞天盗乃行侠仗之徒,所以他身为一国宰相并没有下力去追查,没想到今天居然会遇到这种事。
“据可靠消息,相爷您的儿子宇文垠很可能就是飞天盗,麻烦您请他出来与本官对质,皇上还等着本官回去复命。”
“这……”他不禁犹豫了。
说他护短也好,他不想让垠儿出来,但是对方已经抬出了皇上,皇命难违,他不得不听命行事。
“去,把少爷叫来。”
在后花园,与温洛衣相偕下棋的宇文垠丝毫都不知道暴风雨即将降,他的眼中心中只有温洛衣一个人。
当所有的美好都被下人的到来打乱后,他的好心情全都飞走了,早担心有这么一天的温洛衣尖叫一声,扑到他的怀中,抖个不停。
“不要,你不要去,我好怕,好怕就些失去你!”
天啊!为什么老天要如此不公平?先是让她傻乎乎的过了十来年,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如意郎君,却要伸手夺走深爱着她的他?
不要,她绝对不让到手的幸福从手中溜走!
“垠,我们逃吧,抛开一切,离开这里,隐居起来,就你和我,还有我们的小宝宝。”脑中突然蹦出这样的念头,她毅然说了出来。
“洛洛,不行,我和你可以走,但爹娘呢?你也是个孝顺女儿,相信在危急关头,也不会丢下亲人就此离去?再说,这错是我的犯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出去摆平。”狠狠一咬牙,他从怀中扶起她的肩膀,直直的望着她。
是啊,都怪他往日浪荡不羁,留下了祸根,他是很想带着她远走高飞,但现实却不允许他逃走。
“垠,我明白了,那我陪你一起去。”收起欲落的眼泪,温洛衣坚强的握住了他的手。
“你这是干什么?太危险,不要忘了你肚子里……”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他赶紧阻止。
两人正在拉拉扯扯时,御前侍卫统领早已不顾宇文智的阻拦,不耐的冲进了后花园,板着脸孔朝他们走来。
“这位就是宇文公子吧,麻烦你跟我进宫走一趟。”他老实不客气的下了邀请令。
“在下正是宇文垠,请问究竟为何事,要您劳师动众来请在下?”赶紧把娇小的温洛衣护在身后,宇文垠挺了挺胸膛,站到了前面。
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万一对方硬是要动手的时候,就杀死所有的人,带着爹娘和洛洛一起走。
“好,明人就不说暗话,我们怀疑你就是飞天盗,所以要请你跟我们回去对证。”
宇文垠脸色铁青,藏在衣袖中的手掌已经握成拳状,几乎就想出手,一只温暖的小手却在此刻把他从地狱的边缘拉了回来。
“谢谢你!”满怀感激的回头望着温洛衣,他的心中暖意四溢。
“好了,也懒得跟你多说,来人,还不把人带走。”
“相公,你不要乱来。”
“来人,把这个女人先给我抓起来,说不定她是共犯。”
这次,宇文垠真的火了,他绝对不能容忍温洛衣受到任何伤害,可两拳难敌四手,御前侍卫仗着人多,把温洛衣抓到了手中。
“相公!”
“洛洛……”
不得已,眼看着爱人落入对方手中,他不得已投鼠忌器,束手就缚。
“带走。”在侍卫统领冷酷的叫声下,宇文垠和温洛衣被抓走了。
“老头子,还不快去想办法救救咱们的儿子媳妇?”陈君兰闻训后跑了出来,却晚了一步。
“哎,这都是垠儿惹的祸,居然连皇上都亲自下令抓他,不行,我要进宫面圣,一定要救回垠儿。”
随后,宰相也跟着追了出去,他要拼了老命也要救回他宇文家唯一的希望。
捆着宇文垠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宫中,因为他是宰相的公子,他们倒也不敢对他乱用私刑,只是审问一番后,便把他戴上沉重的锁琏打入了天牢。
“相公,你在哪里?”漆黑的牢房中,响起了温洛衣虚弱的呻吟声。
“洛洛?是洛洛吗?我在这里!”胡乱的伸手去摸,在木栏边,他碰到令他牵肠挂肚的她。
“相公,真的是你?你还好吧,他们没有打你吧?”颤抖着小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泪流满面。
“没有,他们不敢,而且我什么都没说,他们没有真凭实据,不敢动我的。倒是你……挺着个大肚子关在这种潮湿阴冷的地方,怎么受的得了?”为了安抚她激动的情绪,他没有动。
只是深深的自责盘踞在他的心头,久久不肯散去。
都怪他,害她跟着他受苦,万一要是孩子受到了伤害,那他会不安一辈子!
“来人啊,快来人啊,快把我娘子放出去,她有了身孕,不能待在这里。”放声大吼,他拼命的击打着木栏。
黑暗的牢房中只有他一个人的叫声在回荡着,久久无人来应。
“相公,别叫了,我还挺得住。”在得知他无恙后,她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不行,我还是要送你出去!”
“别,还是让我在这里陪着你,只有待在你的身边,我的心才是安定的,没有了你,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不,洛洛,你要坚强起来,万一……万一哪天我真的……,你要忘了我,再找户好人家。”
俗话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此时此刻的宇文垠恨不得大哭一场,把自己心中的愧疚全都发泄出来。
但他不能,他不能把悲伤的心情带给洛洛!
“相公,别胡说,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我还要生好多小相公小洛洛……”几乎泣不成声,夫妻连心,感应到他心中的悲鸣,她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洛洛……”两人的十指紧紧交叉着,只是那种即将生离死别的氛围环绕在他们的身边,怎么也挥之不去。
“谁死了,大白天的哭个什么?”一道清朗的男声从远处传来,惊动了他们。
当——沉重的铁门声响过,十数道火把照亮了整个地牢,把宇文垠和温洛衣的脸宠照的昏黄昏黄的。
“太子殿下?!”
“太子弟弟?!”
两人齐呼,惊讶的望着眼前这位身着金纹白袍的少年太子。
“正是本宫,来人,还不去把人放出来。”少年太子略一额首,示意牢头放人。
眼前的两人还真是麻烦,好不容易前不久出宫认了个姐姐,正准备最近空了去看看她,没想到她倒自己跑到宫中来了,要不是遇到宰相,恐怕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她被抓了进来。
“多谢!”头一次被人救,宇文垠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硬着头皮上去道谢。
“太子弟弟,你来了,真是太好了,姐姐想你想得紧呢。”露出欢颜笑容,一解除危机,她立刻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大方,冲上前去抱着太子,怀念的摸上他的脸。
“不准你摸别的男人!”明明知道眼下不是吃醋的好时机,但心中那股酸酸的味道硬是支配着他的身体,强行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
都是即将要当娘的人,居然还去碰陌生男子的脸,就算对方是太子殿下,他也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哈哈,姐夫,我可是好心来救你,你倒吃起我的醋来……”似冰块般,很少露出笑容的太子忍不住张嘴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把他身后的侍卫们给吓了一大跳。
他这姐姐有趣,姐夫也不赖,居然二番三次吃他的醋,好玩!
“姐夫?你叫我姐夫?我没听错吧?!”
“相公,你没听错,太子弟弟是叫你姐夫,我就说嘛,太子是个好弟弟,不会不认我们的。”温洛衣伸手去拍了拍他的脸。
“这……”
“别这那了,父皇命我带你们到大殿上问话,还不快走。”衣袖一挥,太子又恢复往日的严肃,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宇文垠没有出声询问,他知道是太子突然出现救了他们,至于皇上问话也是必然的,只是不知道这趟去是凶是吉,只得在路上做好盘算。
一咬牙,他搂着怀中又开始不安的温洛衣,大步跟在太子的身后,走出了天牢。
巍峨而又富丽堂皇的高大宫殿中,大理石制成的高大石阶上,端坐在纯金龙椅上的正是当今皇上,此刻殿下无人,似乎这一切专为宇文垠的到来而准备着。
“父皇,宇文垠带到。”
“嗯。”皇上略一额首,平板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受紧张的气氛的感染,一直靠在宇文垠怀中的温洛衣露出了慌乱的表情,小手紧紧的抓住他的前襟,抖个不停。
“殿下的人抬起头来。”冷硬的声音响起,却充满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宇文垠缓慢的昂起头,镇定自若的与皇上对视。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