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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鸟儿,多好啊,下辈子,说什么也不做人了。宽伟从厨房出来,找不到子心,就躺在子心床上看小说,红石岭上有好多相思草,淡绿淡绿的,秋天这里都有,开着白色的小花很好看,子心随手采了几枝,走下岭。“子心,你回来了,去哪了,找也找不到。”“找我干什么,这是我家还会丢了。”“这是什么,送给我的。”宽伟抢过去,“相思草,有什么好看的。”“好看,如果你愿意,给我采一匡好吗?”“做梦吧你。”
日子,过得就是这样的快,转眼已是冬季,杏树叶子落了一地,今年的雪下的好早,雪下了厚厚的一地,子心的心仿佛撑到了极限,好像要疯了一样,一大清早好冷的,“宽哥,出太阳了,出去抓野兔好吗?”“中午好吗?现在太冷了。”“你不去,我去。”说着子心就穿好衣服,像孩子一样任性的出去了,宽伟也没办法,只能跟着去,子心在前面使劲的跑着,宽伟那个身体哪里跟得上,只能边跑边喊让子心慢点,子心停下,拿雪扔着宽伟,宽伟也来了兴趣,两人在雪地里打起了雪仗,打着打着,宽伟一抬头,子心没了影子,宽伟使劲的喊着,子心没有回应,因为子心看见一只小野兔了,子心追兔子去了,“子心不会掉到沼泽地去了吧。”宽伟到沼泽边上去找,一着急不小心自己踩里面去了,沼泽地是不能动的,越动陷的越深,“没想到,我要冻死在这里,可是子心怎么办?”宽伟陷在这里动不了,使劲喊子心,没有子心的回应,子心一路追兔子,在雪地里打着滚,终于在下坡时抓到了那只小兔子,子心玩着小兔子“跑啊,看你跑哪里去。”子心抱着兔子往回走,“糟了,宽伟呢?”子心把兔子塞进怀里,使劲往回跑,老远就看见沼泽地有个人,“宽哥,我来了。”“子心,你没事。”“别动,别说话,我拉你上来。”子心吃奶的劲的也使上了,终于把宽伟拉上来了,宽伟的脚都紫了,坐在向阳的地方使劲搓了又搓,脚上回了点热,宽伟脸色也好看多了,子心扶着宽伟回家,“对不起,子心,我好没用。”“说什么呢,这话该我说,要不是去找我你会这样吗?”“那你做什么去了?”“追兔子了。在我怀里呢,给你看!”子心从怀里掏出那只灰野兔,“很可爱,子心你还真行。”
说心里话如果我是宽伟我非骂死自己不可,为了只兔子,才点把人冷死了,可他还是那样只想着子心。子心很过意不去,等下回家,宽伟还要被伯父骂的,自己肯定没事,还好,他们都在隔壁家聊天,子心扶着宽伟赶紧进房间,子心让宽伟坐在床边上,帮他找衣服换,子心把衣服拿到宽伟面前,忽然眼前一黑,晕倒在宽伟面前,宽伟慌了,使劲喊着:“子心,子心,怎么了,别吓我。”宽伟把子心抱到床上,跑到房间外,喊着在隔壁玩的爸妈,郑铭松看着儿子满身泥,脸色发白的样子。“你怎么了。”“不是我,是子心,子心晕倒了。”“赶紧叫医生啊,铭松。”袁莉云坐在子心旁边,宽伟衣服也没换,“换衣服去,子心不会有事的。”医生过来了,给子心看了看,“夏医生,我妻子没事吧!”“是啊,医生,我媳妇没事吧。”“有事,但是好事,你该请我们喝喜酒了。”“你是说我媳妇有喜了。”袁莉云反应过来,郑铭松宽伟还有点不明白。“她晕倒,是累着了,让她好好休息,营养要跟上,要定期检查,有事找我啊,我回去了。”郑铭松一直追着医生要请他吃饭。医生一走,宽伟开始挨骂,“郑宽伟,告诉我,一大清早你把子心带哪去了。”“是啊,你满身是泥怎么搞的,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爸妈,我……。”子心听到声音,从床上起来,“不管宽哥的事,是我要玩雪,抓野兔的,你们看,兔子。”“子心,快回去躺着,有身孕了要注意身体。”“说什么,我有身孕了?”“是啊,刚刚医生来过,以后,可不能任性了。”“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做去。”“不用了伯母。”
子心躺在床上想:原来老天也帮我啊,知道我撑不下去了,伯母说宽哥不愿相亲郑家没有后代,郑家救我爸一条命,我还你一条命,别怪我无情,只是我真得不想再装了,和不爱的人在一起生活好累啊,快喘不过气了,孩子对不起,妈妈真得没有办法啊,别怪妈妈拿你当报恩的工具。子心嫁给宽伟两家都高兴,子心怀孕了,他们更高兴,宽伟认为子心为了孩子不会离开了,会这样一直在一起,可是他们错了。孩子在秋天出生是个男孩,起名叫郑翔硕,孩子快两岁了,开始呓呓学语了,子心真得要离开了,这个家子心一天也不想呆下去,嫁给宽伟4年,装幸福装了四年忍了四年,太累了,太累了,该结束了。
宽伟在林子里给树苗加着肥,子心站在旁边,“宽伟,我们离婚吧!” 宽伟愣了一下,继续给树苗加肥,“我们离婚吧,我受不了。”子心抢过宽伟手中的肥料,“我一直知道你会走,可我没想到会这样快,当初也是在这里,你说要嫁给我,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当我看到你听到柯梦的歌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知道终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对不起,宽哥,我做不到啊。”“对不起的那个人一直是我,我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却想把你绑在身边,天天看着你,没有为你多想,没有关心你的情绪,是我太自私了。其实我知道你心有所属,因为我看见了你和柯梦离别的情形,是我骗自己。这四年,你辛苦了。”“你为什么不骂我,为什么永远这样包容我,为什么。”子心打着宽伟,宽伟哭着离开了树林,子心也坐在树林里哭着。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让自己爱上你,还你今生的情!
为什么会这样?宽伟躺在床上问自己,隔壁家的音响唱着《感动天感动地》“一开始我以为爱本来会很容易,所以没有经过允许就把你放心底,直到后来有一天你和他走在一起,我才发现原来爱情不是真心就可以,我感动天感动地怎么感动不了你,明明知道没有结局却还死心塌地,我感动天感动地怎么感动不了你,总相信爱情会有奇迹都是我骗自己……”从子心提出分手以后,宽伟开始夜不归宿,天天在外面打牌,开始喝酒抽烟,回来了也是带着酒味,不管郑铭松怎么骂,不管袁莉云怎么劝都没用,子心只能看着,因为她也没有办法,晚上一点,宽伟摇摇晃晃的回家了,“宽伟你怎么又这么晚啊!还喝这么多。”子心过去扶着他,宽伟一巴掌打在子心脸上,“吕子心,滚开,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管得着我吗?”宽伟抓着桌子上的把茶杯向子心扔去,子心身上只沾了点茶水,怎么舍得呢?我怎么舍得拿杯子扔你呢?怎么么舍得打你呢?子心坐在地上,嘴角流着血,宽伟横躺在床上,孩子也哭了,郑铭松袁莉云跑出来,袁莉云扶起子心,郑铭松一把拉起宽伟一巴掌打过去,“畜生,你就对子心这样,你不是说娶到子心是几辈子修来的吗?你不是说会好好对他的吗?”“是吗,我说你们就信啊,我娶她只是因为面子,吕子心有文化还是个老师,人长得还好看,娶她说什么也比娶那些媒婆介绍的差强人意村姑要强吧!也就你们把她当宝,现在我玩腻了,也不侍候了。”“郑宽伟,你想死,今天我不打死你,我不信郑。”郑铭松把宽伟往死里打,袁莉云拉着都没用。子心坐在地上哭着,看着这样的情景,知道宽哥用心良苦,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这样为我呢?“够了。”子心在地上尖叫着,郑铭松住手了,“别打了伯父,是我的不对,自从这嫁进这个门,没有尽一天作为妻子,作为媳妇的责任,我没有给宽哥洗一件衣服,没有给你们做过一顿饭,娶我,除了给你们面子,其它什么也给不了。”“子心,别为他说话,从今天开始我没有这个儿子,你工作忙,他为你做事是天经地义的,娶到你他就应该偷笑,身在福中不知福。”“伯父,不要这样,子心感谢这么多年你们对我的好,只是我真得做不好你的媳妇,宽伟的妻子,宽哥娶谁都比娶我幸福,明天我走,翔硕交给你们了,希望不要因为我,影响两家的感情。”看着宽伟和子心的态度,看着眼前的一切,袁莉云抱着孩子拉着郑铭松离开了房间。
郑铭松夫妇离开了房间,“宽哥,谢谢你。”“只要你以后过得好,我无所谓。”“宽哥,从小到大坏事我做,黑锅你背,为什么不揭穿我呢?为什么?”子心抱着宽伟哭着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背黑锅好玩吗?这么大的黑锅你背得起吗?你背得起吗?”子心使劲打着宽伟的背,宽伟流着泪没有说话 ,如果不背子心怎么离开呢?在所有的眼里子心永远那么好,而自己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那么的不成材,还怕再差一点吗?可子心不行啊!
晚上子心发了一封辞职信到校长的信箱,第二天,子心拿着包离开了这个城市,子心不敢面对父母,因为她真得不知道怎么说,在自己家里宽伟永远是好的,就像自己在那边一样,非弄个清楚不可,一大早郑铭松夫妇抱着孙子拉着郑宽伟到吕家请罪了,郑铭松让宽伟跪在吕利雄面前,“宽伟,起来,有什么事要这样呢?”“你问他自己。”郑铭松火很大,“宽伟,和叔叔慢慢说。”宽伟没有坑声,“他没脸说,我来说。这个畜生,昨天打子心了,要和子心离婚。” “宽儿,是这样吗?”宽伟点了点头,“那子心呢,我要问清楚,我不相信宽儿会这样!是不是子心逼你的?”“吕利雄,你在说什么,子心怎么会那样做呢,这种事只有这个畜生干得出来。”“把子心给我找来,你们说的我不信,我不信宽伟会这么做。”“子心签了离婚协义走了,其他的手续我会办的。”宽伟淡淡的说,“子心走这么快,肯定是做了什么对我不能说得事,没法给我交待才走的,这丫头。”吕利雄很是气愤,“你说什么啊,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