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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哥哥……”她颤抖着唤他的名字,手指在他胸口乱抓,试图剥开他的衣服。
“这儿,傻妞!”他抓住她的手,引导她到衣襟处。
她温暖的手指胡乱解开他的长衫,白哲的胸膛上紫红的半月像一个烙痕,她忍不住探起身轻轻吮吸,温暖的舌尖
在烙痕上舔过。
他轻微哼了一声,不耐她这样的挑逗,一手扯去她的肚兜,除去她身上所有束缚,膜拜地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尤其在她腹部徘徊良久,而后回到她胸前,曾经淡淡的粉色蓓蕾已经成熟为玫瑰色,他用舌尖轻舔,用牙齿轻咬,并重重吮吸,直到它肿胀不堪,嘴里竟涌入甜甜的液体。
细看,却有白白的乳汁溢出。
他惊喜不已,“雪儿,这是什么?是奶吗?”说完低头拼命吮吸,温暖的甘甜一直流进心里,雪漓的身体亦在他的吮吸下扭出美丽的曲线。
“宸哥哥,嗯……雪儿……要……要……”她双颊似火,抬起身体迫切地期待着他。
“雪儿,别急,宸哥哥要给你最幸福的。”他轻轻分开她的腿,低下头欲亲吻。雪漓慌忙夹紧了双腿,“不要!好脏!”
“傻妞!”他轻笑,“雪儿的每一处都是甜的……”
魅惑的声音迷乱了她的意志,当前所未有的刺激急速漫开,她禁不住剧烈颤抖起来,除了尖叫着叫他的名字,脑中已模糊一片……
她通体的粉红色在他眼中如颤动的花瓣,满胀的欲望再也无法忍耐。
“来了!”为了不压到孩子,他翻转她,从背面将自己的冰冷放入她的身体,温暖的包围迷蒙了他的眼……
舱外月色迷人,舱内春光明媚,夜风轻摇,船儿微荡,醉人的呻吟像一首春日的歌谣……
他畅快淋漓的低吼宣告着今晚春夜恋曲的结束,她躺在他怀中,香汗淋漓,如痴如醉。
“宸哥哥,离玉京还有多远?”她抚摸这他胸口的半月标记。
“快了!”他吻着她散乱的发,轻抚她的香肩。
她轻叹一声,“宸哥哥,若能永远在这水上漂着该多好!”
他托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不想回去吗?”
她微微一笑,“不是,就是觉得外面好玩,只有你和我,回去你还有那么多妃嫔等着你呢!”
他轻笑出声,“想不到我的雪儿还真是个醋坛子!即便回去了,我还是你一人的,难道你不懂我的心?”
雪儿扬起头,在他柔和的唇瓣上轻轻一碰,头埋进他颈窝,同时也将她的忧虑深深掩埋。她并非是吃醋,对于皇宫,她产生了一种畏惧,总觉得里面危机重重,那么多人对她虎视耽耽,不知道这一次回去又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司宸墨却看穿了她的心事,轻拍着她的背,“睡吧,回宫后一切有我,不用害怕,你只要乖乖地把自己养得胖胖的,把孩子养得胖胖的就好!”
此次出宫,司宸墨并未大张旗鼓,因而回宫时也颇为低调,没有盛大的欢迎仪式,亦没有群臣迎接,只在内宫,太后和皇后带领整个后宫恭迎皇帝的归来。
远远的,便可见太后一身朝服,她的身边站了身着一身鹅黄宫装的刘皇后,数日不见,人富态了不少,隆起的腹部已清晰可见,原来的鹅蛋脸竟然变成了圆盘脸,可见这宫里的日子比外面滋润多了。
司宸墨握着雪漓纤瘦的手,低语,“你看,你这身子骨要养得像她那样就好,你太瘦了!”
雪漓嘟了嘟唇,“我哪有那么好福气,这个疼那个爱的,自然滋润不起来!”
司宸墨便揽了她肩,柔声道:“有我疼你不够吗?这天下,我不准别人疼你!”
“霸道!暴君!”雪漓佯怒,心里却洒满温暖。
太后等已欣喜异常地迎了上来,皇后领着后宫跪了一地,知名的不知名的齐呼,“臣妾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宸墨淡淡地点了点头,“都平身吧!朕一路劳顿,想休息,都散了回各自宫里去!”
“是!”刘皇后的眼睛死盯着雪漓的腹部,而紫画的目光却凝滞在他们相握的手上。
司宸墨跟太后打了个招呼,便携着雪漓从刘皇后身前走过,刘皇后黯然之际亦准备转身率后宫退下。
司宸墨照例握了雪漓的手,朝她温婉一笑,忽听一声惊呼,皇后站立不稳,朝雪漓扑到而来。
司宸墨及时抱住雪漓转了个圈,挡在雪漓和皇后之间,皇后便扑在了司宸墨身上,司宸墨皱了皱眉,将她扶起,“走路看着点!小心皇儿!
他的气息扑在刘皇后脸上,皇后脸一红,想起了那一晚绮丽,痴痴地看着司宸墨,只愿时间停住,让她永久在他怀里。
他这句话,算是对她的关心吗?至少他还是在意这个皇儿的。
司宸墨发现她的异样,咳了两声,松开手,转身重新牵着雪漓,问,“撞到没?”
雪漓见他对刘皇后亦一片关心,虽然明了他只对自己存真心,可心中还是不舒服。不动声色,仰头嫣然而笑,
“我累了!”
司宸墨宠溺地一笑,他如何不明白这个小丫头的心事,想独占他的宠爱,那就成全她!默契地将她一抱而起,“累了回去歇息吧!”
他们身后,静静伫立的那一群粉妆娇颜,目睹他们的离去,几乎站成了雕塑。
“散了吧!”太后不快地一声令下,率先恨恨离去。
刘皇后如梦初醒,猛然想到,刚才是谁踩了她坠地的裙裾才让她差点摔倒……
司宸墨一直把她抱进御书房才放下,点点她的鼻头,“现在可满足你的虚荣心了?小坏蛋!”
雪漓漂了他一眼,“你是害我呢!”
“那你要怎样?”司宸墨不明白了。
“如今我可成为全后宫女人的众矢之的了!每走一步都有危险,你说你是不是害我?”雪漓叹了一口气。
司宸墨大笑,“何止全后宫?我还要你成为全天下女人嫉妒的对象.要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人!”
雪漓却扭过身子,“这话你对多少人说过?”
司宸墨语结,原来曾经对紫画也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假的,这是真的!”他讨好地拥住雪漓。
雪漓闪身躲开,“谁分得清你真真假假!” (手打)
司宸墨欲再度拥抱她,门口传来一个清脆柔和的声音。
“哟!二哥哥,你跟漓妃娘娘在说什么呢?真真假假的,好像很有趣?”
司宸墨尴尬地松开雪漓,“原来是紫画!”
雪漓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宸墨,走上前在紫画面前一拜,“见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金安。”
结果被司宸墨一把拉回,“你拜什么拜,小心动了胎气!紫画又不是外人!”
“可是她是贵妃啊!我可不能这么不懂事!”雪漓眼珠一转,心中打鼓,她还欠紫画一袋金子呢。
“漓妃说哪里话!这可折煞紫画了!紫画不过是个小丫头,怎比得上漓妃将门出身,再则,说穿了都是二哥哥的人,分什么大小你我呢!”紫画笑吟吟地拉过雪漓的手。
紫画的手很柔软,很温暖,可透着些微汗湿,雪漓感觉不舒服,慌忙缩回手来,司宸墨便一把握住了,“紫画说得是,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分什么彼此。”
“就是!”紫画便很随意地在御书房打量走动,“咦,二哥哥,你这儿原来的紫檀床呢?都没味儿了?得叫风哥哥来洒药水了!”
司宸墨看了看雪漓道,“紫画,你就别管这么多了!”
紫画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知道了,上次听说漓妃不宜睡紫檀床,可是,二哥哥也不能因此而不顾自己的身体啊!”
“够了!”司宸墨便发了火,“你回太和宫吧!”
紫画红了眼圈,“紫画也是为二哥哥好……”
“我知道了,你走吧!”司宸墨缓了缓语气,皱眉道。
“是,臣妾告退!”紫画委委屈屈转身,唇边闪过一缕深意的笑。
雪漓对这话上了心,“她在说什么?对了,我一直觉得奇怪呢!你为什么一定要睡紫檀床?为什么所有的用具全是紫檀?为什么紫画会说你不顾自己的身体?你有伤还是有病?”
面对雪漓连珠炮似的问题,司宸墨淡然一笑,“别听她瞎说,我像有病的吗?”
“像!”雪漓肯定地说,“初时我以为你的紫檀用具只是为了防备太后下毒,先皇和轩辕夜中的毒只有紫檀能查,可今天紫画一提,我不得不质疑,你浑身冰冷是为什么?这些都太不正常了!”
“原来太后宫里丢失的东西真是你偷的?这个小毛贼!看我今天不收拾你!”他笑着把雪漓抱起来放到床上,意欲左右她的思维。
“走开!”她一把推开他,“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今天不说清楚我不罢休!”
司宸墨无奈,只得投降,“好!我招供!我全招供!就是那年冬天练功走火入魔受伤,一直留有后遗症,紫檀床性寒,可以压住体内热毒,加上风一天用药水浸过,睡在上面可以治疗我的热毒。现在明白了吗?”
“为什么不早说?”雪漓心痛地抚着他的脸,“那你这冰冷的体温也是因为这个吗?”
司宸墨点点头,“长期使用至寒的药,这体温竟也随之变寒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如今已经大好了,风一天说可以不用药也不用再睡紫檀床了!”
“真的吗?”雪漓有些怀疑。
“真的!怎么总是不信我!”他刮了刮雪漓的鼻子。
“皇上!风先生来了!”靳公公在门口禀报。
司宸墨点点头,“雪儿,先回西厢房休息,我和风一天谈点事就来陪你!”
“嗯!”雪漓顺从地应承,便见着玄色长衫的风一天走了进来,携着春天的气息,满脸阳光,雪漓呆了一呆,心生亲近,笑道,“风先生真是越来越风姿绰约了!”
风一天大笑,其豪迈之气和柔媚的外形毫不相称,雪漓连连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