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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放歌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包装,旁边路小婉还一直在催:“快点啊。”
“你别急你别急。”吴放歌终于把包装打开了,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打开盒子的盖子,而且是从自己这边打开,让路小婉看不到盒子里面的内容。
“我的天哪。”吴放歌一声哀叹,果然不行言中,就是那玩意儿,而且是粉红色的。
路小婉早就按捺不住,一把夺了过去,用手指头把胸罩挑到半空中,怪叫道:“哟呵,果然是这东西啊,你们真的很变态哦。记得我跟周敏住一个宿舍的时候见过的,她说这个太艳,她不喜欢,看来是说了假话。”
路小婉挑的时候,一张卡片掉了出来,她没有注意到,吴放歌正想拣,却被丁香抢了先。她捡起卡片念道:“与君吻别后,辗转无眠难入梦,唯有心依旧。”
路小婉一瘪嘴,然后浑身上下的抓,边抓边说:“哎呀,肉麻死了,还心依旧。”
丁香笑着,从路小婉那把东西都拿过来,又装好了,还给吴放歌说:“别管变态不变态了,终归是女人的一片心,藏好了,别再随便给别人看了。”
路小婉酸溜溜地说:“就是就是,要是让警察看见,还不得把你当偷内衣的抓起来。”
丁香又对路小婉说:“你要是吃醋,也可以把你的送他啊。”
路小婉不屑地说:“我才不做那种变态地事呢。”说着,脸却红了,为了掩饰这一点,她嘴里哼着小调,把脸扭向了窗外。
第九十九章 丁香出走
火车的晃动容易使人昏昏欲睡,特别是有条件躺下的时候。 /
路小婉伸了一个懒腰,又喝了两口茶水说:“不行了,聊不动了,睡觉吧。”
吴放歌也觉得有些困倦了,虽说退伍前没有参加训练,但东跑西忙会老乡的也耗费精力不少,也就随着说:“是啊,我也睡会吧,两辈子都还没睡过软卧呢。”这到是一句大实话,无论前世今生,年轻的时候血气旺,不管多远的路总是熬硬座,后来有些贪图享受了,交通也日益发达起来,远了就是飞机,近了就是高速大巴,至于火车,几乎是不坐了。可就在吴放歌试图爬到上铺去的时候,路小婉抓着他的推说:“不行不行,你不能睡我上面,睡丁香上面去。”
吴放歌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不都是一样的嘛。”
路小婉说:“为了防着你,我早就发现你这变态了,每次丁香奶孩子,你都盯着看。”
吴放歌也不辩解,只说:“人家丁香都没意见,你咋呼个啥?再说了,我睡丁香上铺,你就不怕我看你?”
“我?我加码了睡!”路小婉说着,真个把靠领口的扣子给扣上了。
这时丁香也说:“放歌,你还是快点听话吧,我又要喂宝宝了。”说着又佯作解胸口的扣子。
吴放歌只得翻身上了丁香的上铺,对着斜对面的路小婉做了一个鬼脸,而路小婉则哼了一声,翻身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随着车轮的转动,吴放歌能感觉到家乡越来越近了,更重要的是,以前那熟悉的生活也即将到来,当初在战火中穿梭的他,甚至以为这一切都将随着他生命的离去而离去,永远的可望不可及。
“到底是挺过来了啊。”他默念着,进入了梦乡。
然而迎接他的却不是美梦。
人就是这样的,容易被制度化。长期关押的犯人会不习惯自由的生活,从战火中死里逃生的战士会不相信和平的到来,虽然仅仅是最后十个月,又有那一段在疗养院的平和安逸的时光,战争的苦难还是在吴放歌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伤痕烙印,再无敌的主角光环也抵挡不住这一伤害,朦胧中他又回到了部队,回到了退伍的前夜。梦是杂乱的,一会儿事胖鹅,一会儿事于副处长,有时甚至是已经牺牲的陆参谋,他们无疑例外笑嘻嘻地对他说:“放歌啊,有个任务必须得你去完成啊。”往往话音未落就又炮火连天,越南人端着带刺刀的AK步枪密密麻麻的就网上冲,而他的弹夹却怎么也装不到步枪上面去,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刺刀刺进自己的胸膛。
“不!不是这样的!”他挣扎着,甚至猜出这只是一个梦,可无论他如何的扭动身躯,却也不能醒来,直到有人用力把他摇醒。
“做梦了?”床边站着路小婉,她一脸关切。
吴放歌楞了几秒,确认了这是在火车上之后,才出了一口气,点点头。被人关心是一件让人欣慰的事情,尤其是在被吓了一场之后,吴放歌感激地伸出手,轻轻的从路小婉的脸颊摸到了下颚。
路小婉显然对吴放歌突如其来的这一动作,吓了一跳,但是她还是接受了这一亲昵的动作,并且顺从地把脸轻轻侧了一下,又说:“你刚才手压在自己胸口上了,所以才发梦。”
“我没事……”吴放歌说“你睡吧。”
路小婉却带着不动,过了两三秒才幽幽地说:“睡不着了。”
吴放歌看了一下表,才过了十二点,再看路小婉时,发现她的眼睛里已经好像要冒出火来。吴放歌叹了一口气说:“不行,我不能……”
路小婉说:“你和周敏那女人都可以,为什么和我就不可以?”
“那不一样……”吴放歌慌乱地找着借口说“其实……”
路小婉追着问道:“其实什么?”
吴放歌终于找到了一条颇具杀伤力的理由,他说:“其实我怕我会伤害你……”
路小婉闭上眼睛,长长了出了一口气,然后再睁开时,那美眸越发的精光闪闪了,她的胸脯开始起伏,忽然紧紧抓住吴放歌的一只手捧在胸前说:“第一次……”
吴放歌猜不出她这个第一次是什么意思,又不好抽回手来,只听路小婉接着说:“第一次有个男人说他怕会伤到我……”
吴放歌知道自己的话适得其反了,其实路小婉对于他来说还是颇具诱惑力的,只是他觉得周敏和路小婉原本就熟识,自己又和周敏亲热了没多久,立刻就抱一个熟识的女人入怀不是那么合适,但绝对不是不愿意。
路小婉又说:“放心吧,你是我选的男人,以前都是别人选我,说句不好听的是玩我,可你是我选的男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都开心。”
在这种攻击下,没有什么男人还能够坚守的,但是吴放歌还是做了最后的抵抗,他指了指下面,路小婉说:“她睡着了。”这其实都是自欺欺人的话,火车上,又带着个孩子,怎么可能睡得熟?只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即便是丁香听见了什么也会装睡的。
吴放歌轻手轻脚地从上铺下来,由于有点紧张——毕竟这种情况下亲热确实很刺激,脚差点踩滑了,路小婉赶紧去扶他,而吴放歌却反手把她紧紧的抱住,在短暂的惊诧后,路小婉也送上了火辣辣的吻……
防线一旦突破,立刻就变的不可收拾,任何束缚都无法阻挡烈火般的**,除了需要压抑一点从心灵发出的快乐呼喊,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顾忌,完全成了一对忘情男女。
然而男人有时候真不是东西,漏*点中也不忘了做比对,而结果就是各有千秋,卫艳是含蓄、周敏是娇小玲珑,路小婉则是性感豪放,唯一的不足是毕竟还有一两分对丁香的顾忌,因为她没能拿出十分的本事来,不过漏*点却拿足了百分百。
再勇猛的男人也躲不过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的规律,待**释放完毕,心满意足之时,也是一对蜜人儿相拥而眠之时。不过在此之前吴放歌真的没有想到,就凭火车上那窄窄的床,居然也能容得下两人拥睡。
看一切风平浪静,丁香才悄悄的爬起来,她再一次喂了宝宝,然后轻手轻脚地收拾好了行李,静静的又坐了半个小时,等着火车进站,此时火车已经进入了四川境内,正要停靠一个大站。
当火车开始减速的时候,丁香站了起来,背好孩子,提起行李,又看了那对睡的甜甜的蜜人儿,才悄悄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才来到走廊没走几步,又听见身后门响,她机警地回头,却看见吴放歌一边慌忙地穿着衣服,一边赶着出来,对着他说:“你真的打算不辞而别吗?”
丁香笑了一下说:“我可是前越南特工,懂得万事要靠自己的道理。”
吴放歌说:“你如果觉得和小婉一起不方便的话,也可以和我走啊。”
丁香说:“和你更不方便,你带着有孩子的女人回去,不怕你爸妈打断你腿啊,而且我对你和小婉是一样的。”
吴放歌又问:“真的决定了?”
丁香点头说:“决定了。”
“那你至少带上这个。”吴放歌在口袋里摸出一叠钱来,数出四张大票,拿给丁香。
丁香不接,看了一下吴放歌手里的票子说:“你自己也只不过只有六七百块的退伍费吧,倒给了我一大半。”
吴放歌说:“你用不着担心我啊,我可是要回家去的。”
丁香笑着,示意了一下双手说:“我现在比以前强多了,当初偷渡的时候,差不多什么都没带,现在你看,就算你给我钱,我也没手接呀。”
吴放歌笑道:“那我们就来点暧昧吧。”他说着走上前,把钞票叠了两叠,从丁香的领口塞了进去。
丁香笑着趁势在吴放歌的脸颊上亲了亲说:“这也算和平之吻了,我真的不能再和你说话了,不然没时间下车了。替我向小婉告别吧,你俩都是好人,只是却都不想一生一世在一起,挺可惜的。”说完就转身飘然而去。
回到车厢,看见路小婉正靠着车壁,两只大眼睛亮晶晶地睁着,就说:“你也醒了?”
路小婉点头说:“嗯,你送走她了?”
吴放歌走到她对面坐下说:“是啊,该走的始终是留不住的。”
路小婉也说:“是啊。”说着她披上衣服,掩上怀,拉开窗帘往外看,吴放歌也伸过头来看,恰好看见丁香提着行李正准备出站,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还回头对着他们笑了一下,嘴巴动着好像在说着什么,但是车窗紧闭,什么也听不见。
一直看着丁香消失在人流中,路小婉才放下了窗帘,伤感地说:“她一定是不想再给我们添麻烦了……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