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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才和布好了爆破装置的吴放歌一起去找陆昊。
陆昊已经和姜道富练习过,只要他们一通过雷区,接应分队就会用机枪火力进行火力遮断,替他们挡住追兵,至于其他的,还得靠自己。
这时身后忽然想起了枪手,原来是一直断后警戒的狙击手已经和越南追兵jiā上了火。正在用游击战术迟滞敌人。陆昊当机立断,命令立刻出发。吴放歌建议说:“我身上还有一些炸yà,你们把身上所有的手榴弹都给我,我布置两道炸点,能多争取点时间。”
陆昊此时显示出了一个军官应有的素质,他只问何建:“你能开辟通路吗?”
何建点头说:“没问题,放歌布置好了,打一发枪榴弹就行。”
陆昊于是就说:“那就行动吧,放歌你们不要和越南人纠缠,及时跟上来。”
大家立刻行动起来,纷纷把身上的爆炸物jiā给吴放歌,而吴放歌把一个包装袋jiā给何建。包装袋里时一枚实心枪榴弹和两发空包弹。这种枪榴弹不是用来杀伤敌人的,也不会爆炸,它的头上有一个孔,可以连上绳索,目的是借着其拉力,把爆破索色入雷场中,从而快速开辟一条通道。
物资jiā换完毕后,大家各自行动。何建、陆昊、报务员和一个背着伤员的侦察兵大刘前出到丛林的边缘准备最后的冲刺。吴放歌留下布置爆炸点并接应狙击手。
何建等人来到丛林的边缘,何建取下步枪的弹匣,退出枪膛里的子弹,压入空包弹,然后将爆破索的拉绳固定在枪榴弹的孔dòng处,又将步枪戳在地上,摆好了角度,对着陆昊一点头。
陆昊看看腕表,对何建说:“再等五分钟,太早了,放歌他们跟不上来。”
于是众人开始等待,每分钟就像一年一样的漫长。
吴放歌刚刚布置好炸点,就看见丛林中枝叶摇曳,原来是狙击手回来了,他忙说:“老狙,慢点,我那儿布了绊线儿手榴弹。”
狙击手停下脚步,吴放歌上前把他带回了安全地带,见他走路有点瘸,就问:“你受伤了?”
狙击手笑着说:“没事儿,子弹从踝骨那儿擦过去了,我把小鬼子引到东边去了,不过要不了多久他们还能绕回来。陆参谋他们呢?”
吴放歌说:“他们去开辟通道了,他们有伤员,背负又重,我们尽量多帮他们争取点时间,等会越南人来了,你先开枪,把他们引到炸点这边来。”
狙击手点了点头,接下来吴放歌简要地向他介绍了炸点的位置。
出发的时间终于到了,何建一扣扳机,‘砰’的一声黑黝黝的枪榴弹拖着长长的一条尾巴横穿了几乎整个开阔地。
“现在开始爆破!”何建自言自语地扔掉步枪,按下了引爆器。
‘轰轰轰……’随着连串的爆炸声,一条火龙横穿了整个开阔地,硝烟尚未散尽,何建背起背包大喊了一声:“你们踩着我的脚印!走!”第一个冲进了开阔地,紧随其后的是陆昊和报务员,最后是大刘背着伤员。
追击的越军听到了爆炸声,立刻循声而至,狙击手开枪色击,当场打死一人,其余的越军不惧死亡,一面还击,一面继续冲击,仅仅是稍微改变了方向而已,而这,正是吴放歌所需要的,他在适当的距离引爆了第!。
第三十五章 要学会做人
周大姐对吴放歌的态度很满意,笑眯眯的就走了。
吴放歌第二天就走马上任,和管仓库的那个老兵齐天jiā接了工作,又开始了忙碌的生活。
一开始工作非常的不顺利,仓库的管理únlàn不堪,各类材料只是大致分类,胡làn堆放着,账簿也缺七少八,而且有撕扯痕迹,有的还很新说不定还是昨夜连晚干的,这里面既有毁灭证据的意图,也有出于报复故意把事情搞làn的想法,看来聪明也好,狡猾也罢,年轻就是年轻,冲动而没有经验。在正式结jiā工作的时候,管理这里的齐天好像也意识到这么做有点不合适,显得有些心虚,但见吴放歌笑呵呵的没说半个不字,也就大起了胆子,胡**待了工作就冷笑着走了,那意思是:你要干你就干吧。
吴放歌等他一走,就召集那两个兵开了一个简单的会,那两个兵也被原来的齐天带坏了,对吴放歌爱理不理的,一散会就帮着原来的齐天搬东西去了,以后每天完上只要空闲了,就跑去和那个齐天吹牛喝酒吃鱼,反正人家守着个鱼塘,盛产这个东西。
吴放歌不慌不忙,先是把所有的账本无论是否真假短缺,找了个箱子锁了,直接存放在后勤处,然后另外制作了一个临时的材料领取清单,并且建议于副处长暂时不要进货了。对此于副处长十分赞同,反正就算是进了货,好多材料也经常领取不着。
得到了于副处长的支持,吴放歌便展开拳脚,这下材料只出不进,临时的账簿就简单的许多,接下来就是盘点,重新布局摆放,不但货品依照大小、品种、新旧、类型依次序重新摆放,并在数量上做了重新登记。这一整理才发现,好多种已经被宣布‘已经用完’的货品又被找出了不少,另外还有不少因岁月侵蚀报废的材料。对此吴放歌均有详细的清单账目。
要重新整理仓库需要人手,原有的两个兵不太听话,做事不但懒洋洋,而且对他的大展拳脚有抵触情绪,不肯好好做事,对此吴放歌一不告状,二不训斥,而是听之任之,忙不过来就找于副处长请警通连调公差,一来就是一个班,人多力量大,没出两个星期就把仓库整理一新,不但货架货品重新摆放过,连桌椅én窗也都擦了个干干净净。这一下,连那两个不听话的兵也尝到了一点甜头,因为这么一来再有人领材料的时候,寻找也方便了许多。
一切整理完毕之后,吴放歌又召集那两个兵开会,只是那两个兵故意抵制,锣齐鼓不齐,召集了两三次才成功。吴放歌也不生气,既没有摆架子训斥,也没有以报告上级相威胁,而是把一份调查报告甩在了他们面前。原来吴放歌这段时间并不是只是单纯的整理货品,而是把所有的账目都进行了核对,当然了这么多年的账目没有全部核对,也不是他一个人核对的,而是利用了于副处长调配的人力资源进行的。前任的管理员齐天自以为聪明,毁掉了对自己不利的账簿,却把自己推向了更不利的境界?这里的进出帐没了,可是历年的购入记录还在卖家那里,军供单位大多是长期合作伙伴,吴放歌请于副处长做了一点外调,不但nòng了一个七七八八,这整个算下来就是一个大黑dòng,而这笔账最终是要落在前任管理员头上的。
这里头不能说是没有冤枉的,这么大的dòng也不全是前任管理员一个人的责任,有的是历任的遗留问题,有的是管理不慎造成的,还有的根本就是供货方的账目不清,总之这么大的漏dòng都让前任管理员一个人背,确实有些冤枉,可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你任期内发生,你不负责谁负责呢?
那两个兵虽然不聪明,但是这一眼也看出了事态的严重性,当时就傻眼了,吴放歌也不说什么,把事情简单说了一边就宣布散会。这一散会,这俩兵不约而同的就往鱼塘跑,齐天临走之前也嘱咐过,这边有什么举措要及时向他通报,而现在也不是通报不通报的问题了,这事一发,被发配回原连队都是小事了,搞不好真的要劳教几年或者押送回家了。不过他们自觉的还有一些希望,那就是那个齐天,在他们眼里那个齐天是个有本事的人,或许能解决这件事。所以说这两个兵不聪明呢,那个齐天之所以显的有本事,是因为被放到了管理员的位置上,手上掌握了一些财力资源,那个本事其实是错觉,说到底不过是个超期服役的义务兵,本事能有多大?想把一个普通士兵打回原形是不需要多大权势的。
那两个兵飞也似地去找齐天,齐天鱼塘边的宿舍却空着,两人就等,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看见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来了,两人忙上去说明情况,齐天也不答话,一头就栽倒在áng上,用被子éng了头,任凭两人说什么也不吭声,两人没奈何,只得ō身出来,可才走出én口,就听见屋里面齐天突然杀猪似地嚎啕大哭起来。两人又忙转身回去敲én问道:“齐老兵?齐老兵?你没事吧。”
“滚!”齐天在里面喊着,同时‘咚’的一声,不知道把什么东西砸到了én上。
俩人没主意了,只得慢慢的走回仓库去,一路都沉默不语,琢磨着要是事情真的发了,怎么把问题推到别人身上去,所以两人虽然还并肩走在一条道上,却已经开始算计对方了。
第二天吴放歌再来到仓库的时候,发现这两个兵突然变勤快了,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所以他并不感到奇怪。不过吴放歌并没有因为这两个兵态度转变而就此罢手,事实上好容易到了这一步为的就是这个效果,又怎么可能罢手?所以一上班,吴放歌就对那两个兵说:“把咱们的临时账册拿来。”两个兵战战兢兢的拿来了。因为即使是这段时间,这两位也是按照齐天在的时候那样做事的,账册一塌糊涂。吴放歌只是随便翻了翻,没细看,因为根本用不着看,原本就是个幌子。他另外又拿出了而一个小册子,拍着封面说:“这些是自从我来了之后,各部én对咱们仓库的投诉意见,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两个兵相互看了看,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愿意先动手。
吴放歌又说:“你们也知道,我这段时间忙着整理库房,派发材料的事是你俩一手承办的,也就说这些投诉都是针对你们而不是针对我的。”
两个兵里其中一个胆子稍大,觉得总这么被动不是个事儿,就壮着胆子准备反击,可他刚一开口,声音还没从嗓子眼儿里露出来,就被吴放歌堵了回去:“你们可别说你们是冤枉的,因为一个人,一个部én可能是针对你们,冤枉你们,可是两个星期的时间了,意见簿就写满了三四页,难道整个疗养院都与你们为敌?如果真是那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