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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放歌柔声说:“看你哭的跟个花脸猫似的,我去拧毛巾。”
珍珍哭着说:“你别走,我喜欢你。”
吴放歌不动了。
珍珍又说:“我知道我不配喜欢你,可我就是喜欢你,可我还是连累你了,这下你亏大了,我对不起你。”
吴放歌伸手拖过椅子坐下说:“珍珍,你是个好姑娘,而且我也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要伤害谁,可是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不是你想怎么着就一定能怎么着的。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只要你说出那个人是谁就行了。”
“不行。”珍珍说“说出来,我就得嫁给他了,可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吴放歌听到这里,心里也着实的气恼,心说:你不喜欢他怎么又让他弄大了肚子?现在倒惹得我一身麻烦。
珍珍好像看出了吴放歌的心思,说:“我当时真的是一时糊涂,稀里糊涂的就被占了便宜,之后没几天,你就来了,我后悔死了。可是我又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可是就那一次!就一次呀!我真恨自己!”说着珍珍狠狠打了自己两个耳光,然后又想用指甲抓脸,被吴放歌一把抓住了说:“别这样珍珍,别这样。”
“天呐,我该怎么办呐,一失足成千古恨呐。”珍珍哭着,一头扎进了吴放歌的怀里。
唉……要是有一颗后悔药就好了。他心里想着。
经过了头一晚的一番折腾,第二天珍珍的状况不太好,因此大家哪里也不能去,于副主任等人完成了任务要回去了,吴放歌送到了大门口。临别前,于副主任特地说:“小吴啊,不管咋样,珍珍的人品和家世都是不错的,那些什么要去第一线哨所的气话就别说了,好好把握机会吧。”
刘干事却一直到分手也什么都没说,但是吴放歌知道,这个人心里可又一笔账呢。
卫艳则酸兮兮地笑着说:“实在不行,假戏真唱也是可以的哦。”看那架势,非常想狠狠的掐他一把,只是人多眼杂,一直没找到机会。
送走了于副主任等人,吴放歌又去看望了一下珍珍,珍珍有些低烧,原本孕期的女人就忌讳情绪波动,这又哭又闹的实在不好。陶夫人见吴放歌来了,又把她带出房间叮嘱了一番,吴放歌聪明,一点就通,因此让陶夫人很欣慰,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倒是陶玉书在午饭的时候对他说:“小吴啊,昨天之前我还半信半疑,但是现在……是真的冤枉你了,你要是实在不方便,就回去吧,珍珍我们带回去调养就好了。”
吴放歌笑着说:“陶叔叔,阿姨。我既然答应了这事,自然就不能半途而废,而且现在这件事,已经不完全是你们的事了,我已经被卷进来了,要脱身,就得了结这件事才行了。”
陶夫人歉意地说:“小吴啊,要不你也就跟我们回去吧,只要你待珍珍好点,我们拿你当亲儿子看。听说你已经是超期服役了,让你陶叔叔去说说,提前办个退伍手续也是可以的嘛。”
吴放歌见现在谈话的气氛融洽多了,也就半开玩笑地说:“我看这样吧,要是那个人真不出现,你们又不嫌弃我,我就真的假戏真唱也没有关系,说实话,我对珍珍还是有几分喜欢的。”一番话,把陶夫人说的笑逐颜开。陶玉书却没有笑,男人都是理性动物。
下午的时候,珍珍的精神好了不少,烧也退了,吴放歌在床边给她讲些笑话听,他毕竟看的书多,妙语连珠,连一脸严肃的陶玉书也忍不住笑了几次。到了晚饭后,珍珍已经恢复了大半,看来明天就能全部康复了。可吴放歌自己心里的心事却无人能够排解。卫艳、陆昊,何建他们都不在,现在真有点孤立无助的感觉了。
孤独的感觉让人烦躁,虽然早早的就睡下了,就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折腾到半夜一点多钟,实在受不了了吴放歌干脆穿衣下床,下了楼,在长城宾馆的小广场上做了一会夜游神,最后又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条长椅上。可才坐下,就一个身材苗条的时髦女郎也夜游神一般地从宾馆里走了出来。
吴放歌暗笑:看来在这个世界上又烦恼的人不止我一个呀。正想着,却看见那女郎居然朝自己径直走了过来。吴放歌扭头一看,自己旁边虽有空位,可整个广场也不只这一条长椅啊,老天这个女人不会就是‘那种’女人吧……这个年代的昆明,可已经很开放了。不行不行,红颜祸水还是还是避一避的好,这段时间可以说就倒霉在女人身上了。于是他站起来就要走,却听那时髦女郎在后面喊:“嗨,当兵的,你怎么不等我?”
女郎声音清脆诱惑,和某个很优秀的配音演员很相像,更有意思的是,她这句话又和若干年前风靡一时的一部电影《叶塞尼亚》里的台词暗合。也是一时兴起,吴放歌回头做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说:“我都等了你三天了。”当然也是台词
那女郎先是一愣,然后马上明白过来,咯咯笑着继续说:“呵呵呵,我没跟你说我要来。那现在,你去哪?”看来对台词是会上瘾的。
于是吴放歌继续做戏下去,学着电影里难主人公奥斯瓦尔多的语气说:“我想到你们那去,去找你。非要让你……”
女郎说:“怎么?哦,瞧你呀,你要是这么板着脸去,连怀抱的孩子也要吓跑了,
哈哈哈。”
“你就是喜欢捉弄人对不对?我可是不喜欢人家取笑我,我现在要教训教训你。”吴放歌说着凶巴巴的上前两步,做出一副要强吻的样子,不过也只做了一半。
时髦女郎好像一点也不怕吴放歌假戏真做,居然仰头闭目的等了几秒钟,然后笑着问:“看你表演的挺投入,怎么不继续了?”
吴放歌挠头说:“电影里的主角继续之后后脑勺就挨了一砖头,我不是主角,估计会更惨。”
“哦?”女郎笑着“能惨到什么地步?”
吴放歌说:“轻则挨一耳光,重则通报我们领导。”
女郎又咯咯地笑着说:“未必未必,被强吻有时会有一种另类的快感,特别是被一个英武小帅哥强吻。”
吴放歌心道:“这女人也确实意识超前了,说不定还喜欢逆推呢。”脸上却笑着说:“好了,玩笑就开到这里吧,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着又要走。
女郎紧追两步招手说:“哎哎,等等。”
吴放歌停下问:“还有什么事?”
女郎说:“虽然我们俩萍水相逢的,可是感觉和你挺投缘的,留个名字吧,我叫郑雪雯。”她说这,大方地伸出手来。
既然人家都那么大方了,自己当然不能露怯。他也伸出手去和那女郎握了握,那女人的手软滑温热,握着挺舒服的。
“吴放歌。”他自我介绍着“很高兴认识你。不过我现在真的要走了,再见。”
“再见。”女郎说着,随后两人就分手了。
“吴放歌?”看着吴放歌一步步走远,女郎自言自语道:“这名字怎么这么熟?”随后一个激灵!“哎呀,想起来了。”忙追上去,边追边喊道:“喂,你等等,我就是来找你的,你等等,你等等啊。”可吴放歌脚快,一拐弯就不见了人影。
第十五章 外来生物入侵
其实吴放歌听见了那郑雪雯在后面喊他,故意躲了而已。///红颜祸水还是越少越好啊。
第二天早晨吴放歌起床,伸着懒腰往窗外一看,正好看到楼下昨晚的那个郑雪雯被一辆军车接走了,牌照是前指的,又想起刘干事在通知他给他报二等功的时候,说还有作家采访。难道就是她?
“我现在确实不方便被采访啊……”吴放歌自然自语地说完,开始洗漱,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珍珍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早餐也是到楼下餐厅吃的,当然了,陶夫人一直旁边伺候着。
在早餐桌上陶玉书笑着问吴放歌:“小吴啊,这几天怎么打算啊。”
吴放歌也笑着回答说:“四处走走呗!不满你们说,我当了差不多四年兵,这还是第一次来昆明哩。”
陶玉书说:“那好啊,等会儿我去借个车,咱们好好放松放松。”
陶夫人有些担心地说:“珍珍还没好呢。”
“这个嘛……”陶玉书有些犹豫不定了。
吴放歌马上接上说:“珍珍身体不好,那今天就算了吧,反正来日方长,又不在这一天两天的,在房间看看电视也不错。我呀,也实在难得轻松几天。”
见吴放歌这样懂事,陶夫人暗自欢喜。这就是做母亲的和做父亲的区别了。刚开始的时候,陶夫人看吴放歌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可现在的态度却渐渐升温了,不像陶玉书,虽然口气有所缓和,但依旧不温不火,十分的理性。
珍珍小心翼翼地看了吴放歌一眼,后者给了他一个温和的微笑,这似乎给了她勇气,她放下筷子说:“嗯,我想出去。”
陶夫人嗔怪说:“珍珍……”
“我要去!”珍珍说。
要不怎么说女人有时候是不讲道理的呢?只说要或者不要,理由什么的,从来不讲。
陶玉书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吴放歌,吴放歌立刻会意,说:“要不咱们今天走近点儿?就去翠湖看看海鸥吧。”
陶玉书‘嗯’了一声,表示同意,然后与其是对珍珍说,不如是对陶夫人说:“出去走走也好,天天躲在房间里哭,好人也给哭坏了。”
陶夫人见自己一下成了少数派,虽然心疼女儿,可也只得答应。
饭后陶玉书果然连小车带司机一起借了来,还外带一架照相机。‘一家人’就出发了。
昆明翠湖公园的海鸥和长联是昆明的著名风景点……
‘一家人’凭栏眺望湖景,又拿手里的面包饼干一类的食物,投喂海鸥和水里的游鱼,正兴起时,陶夫人忽然捅了捅吴放歌,然后朝珍珍那边努努嘴,吴放歌侧目一看,原来珍珍投喂海鸥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少女微笑。
“呼吸点新鲜空气果然有好处啊。”吴放歌暗道。
就在这时,忽然陶玉书说:“太不像话了!”
众人诧异,齐齐望向陶玉书,只见陶玉书指着前方说:“你们看。”
吴放歌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