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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屋内传来了卫艳略带颤抖的声音。
“姐,是我,你开门。”吴放歌轻声说。
屋内寂静了一会儿,传来了穿鞋下地的声音,然后门开了。
原打算卫艳一开门,就立刻告诉她自己想的对策,可意见朦胧光线中的卫艳那楚楚可怜的脸,立刻一股怜爱涌上心头,他禁不住捉住她的双臂,在她的唇上吻了下去。
她的唇,冰冷。
“门。”她说。
吴放歌转身关好门,卫艳幽幽地说:“你胆子真大,还敢来。”
吴放歌说:“如果我只是玩你的,自然不敢来,不过既然你是我这一生要陪伴一辈子的人,又有什么不敢来的?”
卫艳淡然一笑说:“你这张嘴,以后不知道会害死多少女人呢。”
吴放歌说:“害多少也没用了,以后就只有你了。哎,对了,我来主要是为了告诉你,我昨晚认出那个人是谁了,你别担心,我会找他谈一下,我来对付他,你不要担心。”
“你先过来。”卫艳拉着吴放歌,坐到床上说:“放歌,我很高兴,真的,因为你刚才说你要保护我。”
吴放歌笑道:“保护说不上,不过我是男人,要是真出什么问题的话,我总要挡在前面的。”
卫艳摇摇头说:“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只管好好当你的兵,安安心心的等退伍,问题由我来解决。”
吴放歌捏着卫艳的手说:“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这一切的,我可是你的男人。”
“对呀,你是我的小男人。”卫艳柔声说:“你就让我来解决这个问题吧,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我可只是在你面前才显得这样柔弱无力的,在别人面前我可是很强悍的。”
吴放歌说:“我相信……可……”
卫艳说:“相信就好了。行了,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你今晚查哨吗?”
吴放歌摇头说:“不……昨晚就是查哨后来的。”
卫艳说:“那就好,你今晚就别走了。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你就别来了,我们拉开一点距离好吗?也好方便我处理这件事。”
吴放歌点头说:“行,只要是你希望的,我就做。”
卫艳说:“这可不是我希望发生的事,离开你我会很痛苦,可是现在我们必须这么做,不然这件事就不好圆满解决了。”
吴放歌说:“嗯嗯,我全听你的,不过有需要我出头的时候,水里火力,为了你,我不会犹豫的。”
卫艳笑着说:“虽然听着你的甜言蜜语总是觉得不太踏实,可是真的听起来很舒心,行了,晚了,睡吧,明早起床号前你还要回去呢。”说着,卫艳开始脱衣服。
吴放歌看看挂着窗帘的关的严严实实的窗户,想放松一下气氛,就说:“今晚不会再有人敲窗子了吧。”
这个玩笑开的拙劣,卫艳既没有笑,也没有怕,反而很平静说:“今晚绝对不会有人来敲门了,你放心吧。”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相互捏着手,虽然彼此感受着裸露的躯体散发出的体温,却突然没了**,过了良久卫艳才幽幽地说:“放歌,我记得你曾说过,我总是像条没骨头的死鱼,没一点功夫,你是不是知道很多男女间的事情吧。”
吴放歌回答说:“知道一点儿,你干嘛?兴师问罪啊,你放心吧,那都是以前,以后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了。而且我也说了,这些经验,都是前一世,或者说是梦里的,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在你面前实在没什么秘密的。”
“我没那个意思。”卫艳说着,顿了顿,声音越发的小了下去说“我的意思是,我想做个能让男人满意的女人,你能不能……教我?”
“艳姐……”吴放歌唤着,把她的手拿到嘴边轻吻,说:“不行,对于你来说,那些东西太变态了,你会不习惯的。”
卫艳说:“我行的,只要为了你,我的小男人,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吴放歌说:“不能是为了我,mL是两个人事,我不能只为了自己让你委屈自己。”
卫艳说:“你就教我吧,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说着她翻身爬了上来,开始吻吴放歌的唇,脸颊,脖子和胸部,然后仰头说:“你快教我啊,后面的我不会了。”
“我的亲……”吴放歌唤道,拉过卫艳的手,把她的一只手指含进嘴里……
一夜风迎雨露,数不尽的温情爱意,待天明前吴放歌离开时,只觉得两脚轻飘飘的,比踩着棉花走路还舒服,而卫艳更是骨软酥麻,临别前抱着吴放歌说:“你每次都能让我成为一个崭新的女人,我永远都是你的人了。”
吴放歌笑道:“那今晚……”
卫艳坚定地摇头说:“不行,说好的,最近一段时间你不能来了。你刚才答应了的。”
吴放歌挂了一下卫艳的鼻子说:“你放心吧,我是男人,知道信守承诺的。”
吴放歌果然信守承诺,以后几天都没有再去找卫艳,也没去找姜道富,虽说大家都在小前指,低头不见抬头见,可也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并没有逾越半步。直到一周之后,周锡卿忽然被调到小前指机关,顶了许克花匠的位子,吴放歌才发现事有蹊跷,情况不妙了。
第四十三章 仇人相见
小前指花匠这个位子,吴放歌上次从昆明回来的时候,也曾经求过的,不过却以许克还要回来锻炼为由,没有求到,如今却被周锡卿拿去了,偌大的祸端居然被轻松化解了。 /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窥视,诅咒着自己的姜道富从来没有停止思考,他一直在寻找个翻身的机会,这次一定是他越过自己,直接找到卫艳进行了胁迫和敲诈,而自己,却大意的当他不存在了,甚至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也未能主动出击,掌握主动,而是把所有的担子都压到了卫艳的肩头。
吴放歌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错了错了,从一开始制定战略的时候就错了,只是一味想着混过这几个月退伍,却没想到消极的随波逐流就会丧失主动权这个简单的道理。特别是和卫艳有亲密接触之后,这个比他年长又柔情似水的女人,在给予他的情爱的时候,还让他产生了一个成熟男人不应该有的依赖感。不错,卫艳是个很能干的女人,可她同时也是个普通女人,怎么能让她一个人挑起所有的担子呢?而自己在大事临头的时候,居然软弱的想去依赖一个女人了。不错,卫艳确实信誓旦旦的宣称自己能解决一切,可那一切必定是卫艳出于对自己的爱恋才勇敢的承担起了一切。
吴放歌奔跑着,一路来到卫生所,却不见卫艳,另一个熟识的医生说:“你不知道?你和她关系那么好,她应该告诉你了呀,她主动申请调去一线野战医院了,那儿现在缺人。”
吴放歌联想起那最后一晚的柔情,又大骂了自己几顿,那晚卫艳的表现与平日不同呀,自己只顾沉迷于情爱,却一点也没有引起警觉,真是笨蛋。
满怀着一肚子无名火,走在回营部的路上,正赶上侦察营的几个分队在进行体能和格斗训练,周海远远的看见了吴放歌就叫道:“放歌,来比划几下吧。”
吴放歌正没地方泻火,就强颜欢笑地走了过去,对着沙包泄愤似地狠狠打了几十拳,拳面都打破了。
周海摇头说:“不行不行,全无章法,你这个样子,没把手腕弄伤算你运气咧。”说着就摆好姿势,教了吴放歌几个身法拳路,吴放歌现在心里闷着火,哪里静得下心来。周海虽然对吴放歌有着无上的耐心,最后却也摇头说:“唉……你心不在这儿,找机会在教你吧。”
正在这时,姜道富带队路过此地,见到吴放歌的颓废愤怒的样子,心中很得意,就笑着说:“哟,这不是营部的大班长吗?怎么也在这儿刻苦训练?”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吴放歌正想找他算账呐,于是就笑着说:“哎呀,这不是老首长吗?在工兵连的时候就时常承蒙你教诲,今天正好,
借这个机会和老首长切磋切磋。”说着,他让开了半个身子,空出了场地的入口。
姜道富犹豫了。虽说他是军校出来的,可自从做了连长之后就没怎么参加过训练,而且自从发现军队的医药都是免费的之后,一有个小病小灾,头疼脑热的,就让连里的卫生员给他开药吃,可常言道:是药三分毒,天长日久活生生的把个没病的弄成个有病的,小病的弄成大病的,现在的姜道富,已经不是那个身体结实的农家孩子了,有个天气变化刮风下雨的,他就开始感冒发烧流鼻涕,虽然最近在侦察营恶补了一番,可是积重难返,一句话他现在其实就是个长缨的萝卜——芯儿都康了。
吴放歌的满前怒火,姜道富焉能不知?在这劲头上哪里敢和他对垒?正待推辞,吴放歌的眼神和疯子一个对视,也不是道是不是这两人都和卫艳有过较亲密的接触的原因,居然心有灵犀的相通,让平日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疯子居然像是开玩笑似地大声喊道:“同志们,咱们的姜队长要和吴老兵给大家表演一下格斗术,大家欢迎啊。”
这队兵有部分来自惩戒排,有部分是新兵,平日里都怕疯子,哪里敢不附和?再有几个作为骨干的侦察营老兵,又都是平日里的兄弟,自然也是支持疯子的,因此疯子此言一出,立刻山呼雷动,姜道富想退下来是不可能了,可他毕竟是军官,也还沉得住气,他一边笑着推辞,一边慢悠悠的往场子里蹭,而吴放歌气火攻心,迷了心智,就不如往日般的沉着冷静了。果然,姜道富趁吴放歌还未进入状态之际,突然向疯狗一样窜了过来,左手虚晃,紧接着一个标准的擒敌动作——踢裆穿喉。这一招可恨,上下都是要害,在平时的训练中,没有人拿这个动作来实战的,毕竟都是自家兄弟,刻苦训练之中弄得鼻青脸肿很平常,但是并没有必要把人给‘废’了呀。
其实姜道富用这一招也自有打算,他清楚自己在体力上和吴放歌没办法比,所以才会一出手就这么狠毒,既可以一战扬威,也可以出了郁闷多日的怨气,还可以保自己不被盛怒之下的吴放歌胖揍一顿,可谓一举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