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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吴放歌事业家庭的两头奔bō,稀里糊涂的丽就已经半岁了,季节也再一次进入了炎炎盛夏。一天晚饭后,吴放歌上lù台休闲,忽然发现健身器上居然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原来自从那有蓉和xiǎo菲走后,后来请的保姆各方面都不及她俩,偌大的房子总有个照顾不当的地方,不过当时在他脑子里显现的却不是这个,恰好谷子正在身后,就问:“哎,好像xiǎo丽很久没来锻炼了?”
谷子先是一愣,后来才想起他说的应该是崔明丽,而不是nv儿吴就笑着说:“何止是她,就算是你也许久没锻炼过了。”等了一下又说:“想她了就去看看她啊,老朋友还是多见见面才好,你真的朋友其实不多。”
吴放歌见她说的如此至情至理,也就点点头。谷子又说:“上回新区的民警宿舍建成了,崔局长还来找过你,可你当时不在,我请她喝了杯茶她就走了。”
吴放歌笑着说:“瞧我,都忘了这事儿了,前天回来还觉得奇怪,怎么警察宿舍全都变成便衣了?”
谷子也笑了一下说:“这段时间里里外外的辛苦你了。”
吴放歌把她揽入怀里说:“谁说的,这段时间你最辛苦。你可是给咱家添丁进口的人啊。”
谷子棉花一样地软在他身上说:“进口就有了,添丁就没有了。”
吴放歌很大方地笑着说:“都什么时代了,男nv都一样。没听俗话说嘛,幺nv是爸爸的贴身xiǎo棉袄儿。”
谷子也跟着笑:可是她心里却有点不痛快。因为她知道吴放歌美国有个儿子,都说母凭子贵,虽说吴放歌最终娶了她丽也是吴放歌的唯一婚生子,可好多事,特别是未来的事还真说不清。不过这些话她只是自己心里想,从来不在吴放歌面前说出来。所以她想换个话题,就把手房间吴放歌两tuǐ之间说:“你这一年多都没碰我了,我还没问你,怎么解决的啊?”
吴放歌一听又笑了,说:“干嘛?刨根问底还是兴师问罪啊?”
谷子说:“哪里有啊,还不是怕老公你憋坏了嘛,俗话说用进废退嘛。”
吴放歌一想,忍不住喃喃自语地说:“都一年多了啊,还真没觉得。”
吴放歌这一年哪方面的事情还真是贫乏,就算是跟谷子,也不过是偶有几次,谷子怕他憋得凶,用手和嘴给他解决了几次,其他的还真没有。
“怎么不知不觉的我就成了个禁yù主义者了啊,这还是我吗?”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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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开启的阀门
看着谷子眼中bō光流动的样子,吴放歌的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起头,居然说:“你……你没事儿了吧……”
谷子笑道:“都半年了还有事,你当我是妖说着眼睛一闭,送上双
两人深wěn了一会儿,可就在吴放歌刚想把手伸进谷子衣服里去的时候,忽然听见谷子妈在楼下喊道:“谷子你在上头吗?孩子好像有点发烧啊。/ ”
结果送孩子上医院,留院观察了一晚上,吴放歌的好事又落了空。
有些事,你若是不想,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可若是一下开了头,那心里就跟火烧火燎的一样,偏偏吴放歌自那之后突然一下又忙了起来,白天晚上的不着家。有时半夜三更回到家,却发现谷子正搂着孩子熟睡,又打扰不得,只得熬着。
“在这样下去,我可真的要去了!”他时常自我解嘲地这样说。不过万事总有转机的时候。
虽说吴放歌在五局“主持工作”,行政事务增加了,可西郊农场那边却还管着——这可是他的根本,什么时候也不能丢弃,所以每周至少一天,他还是回去喀秋莎办公,就在他那个xiǎo办公室里。其实云柔已经提了几次让他换个大点的办公室,因为他拔正看上去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可吴放歌说:“现在酒店生意越来越好了,房子越来越紧张,还是算了吧。”
这到也是实情,连云柔那件办公室都腾出来改成豪华套间了,可即便这这样,她的那间也比吴放歌的要好的多。
于是云柔赌气说说:“你不愿意占别人的,那我跟你换嘛。”
结果吴放歌又说:不行,毕竟你是主持这里日常工作的,也代表着酒店形象嘛。”
云柔见他说话的表情特别认真,就哭笑不得地说:“你啊,怎么没幽默感了?”
这话说的吴放歌心里一凛,暗自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在开始慢慢的变?
这时有人喊云柔去办事,云柔走时一个瞟眼儿飞过来得他心里一跳,心说:其实这么多年一直对我这样也不易……还不如……”
想了想,又觉得不行,也不知怎么的,年纪越大sè胆却没以前大了,以前是什么nv人都敢要,连打酱油的都能一把薅过来爽一下,现在倒好……难不成是因为白局长的事情把自己也吓着了?还是人结婚了就会变成这样?按说自己的这方面的机会还是多,别的不说了,云柔和妮子那不是随喊随到?在西郊农场这一亩三分地自己想干点啥,那还不容易啊。
真是越想越上火都觉得干裂了,于是他伸手去抓茶杯,却mō了一个空,抬头一看,茶杯早落在另一个人手里,那人端着茶杯正研究呐,说:“哎哟哟,又是菊花又是金银花的,你火大啊。”
吴放歌眼睛一亮站起来,眼前的不正是穿着警服的崔明丽嘛,他惊喜地说:“你怎么来了?我前两天还说起你都不到我家锻炼身体了,你运动服还在我家呢。”
崔明丽掩嘴一笑说:“什么丽的,工作场合,严肃点儿。”
“对对对。”吴放歌说:“崔局长光临xiǎo店有何见教?”
崔明丽摆手说:“去你的,一把年纪了,还油嘴滑舌的!我们局又nòng了几个社区矫正的,我正好今天没事,就送了过来,顺便看看你。”
吴放歌笑道:“嗨,当初我就随便那么一说,没想到还真成了。”
崔明丽说:“你别说,社会效果和实际效果还真不错……你看起来tǐng憔悴的,老爸不好当吧。”
吴放歌摇头说:“别提了,麻绳拎豆腐,提不起啊……里里外外都不得清净。”这么一说,又想起自己在美国的两个孩子来,这么多年了,自己除了给点钱,都没尽什么心力,真是亏欠那两个nv人很多。
“嗨嗨嗨,又发愣了,刚才看你就这样,想什么呢,不会是老年痴呆提前发作了吧。”崔明丽张口就是一长串。
吴放歌笑道:“难怪别人都叫你催命丽,又催的我这里来了啊。”
崔明丽笑着说:“我要真是催命的就好了,我就先把我家那口子给催死,这话我都不敢跟别人说,这些年,可把我拖苦了。”她说着,严重掠过一丝哀伤,又下意识地捋了捋头发。
“哎呀,你有白头发了!”吴放歌觉得刚才崔明丽捋头发的时候,眼前有一道银丝闪过,忙站起来帮她找。
崔明丽先是一愣,因为这些年来两人虽然常见面,却没如此亲昵的动作,不过毕竟喜欢他,也就站着不动,由他翻找。
吴放歌在她头上翻了几下,叹了一口气说:“本想帮你拔了,可里面还好几根。”
崔明丽也颇为伤感地说:“白头发不能拔,拔一根长三根……”
随后两人都不说话了,其实心中也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吴放歌忽然说:咱们也好久没见了吧,你看时候也不早了,不如留下吃顿饭吧,我请客。”
崔明丽眼睛一亮说:“好啊,不过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
吴放歌说:“就是你全局来……我还真请不起……”
崔明丽听了一笑说:“假惺惺……”
吴放歌嘿嘿一笑说:“那就把你们管社区矫正的老肖也喊来,正好和我一起喝几杯,我也好久没喝酒了。”说着拿出手机给谷子打了一个电话,推说晚上有事就不回家吃饭了。
等他挂了电话,崔明丽假惺惺地谈起说:“哎呀,可怜的谷子啊,自从这人有了手机,谎话那是说来就来啊。”
吴放歌说“你搞搞清楚好不?我手机早就有了。”
崔明丽又故作惊讶地说:“哎呀,那你可是说谎的积年啊。”
吴放歌扬手yù打,被崔明丽反手一个擒拿扔到沙发上去了,他办公室又碰了头,于是捂着头笑个不停,崔明丽也跟着笑。两人都许久不曾这么开心过了。
吴放歌请吃饭,妮子原本也打算混进来,只是正好该她当班,而且她又是客房部的,工作期间不好道餐饮部来串岗,只好匆匆打了一个招呼了事,回到大堂柜台后,手使劲捏着前自制的吊坠,难受的不行。相反,云柔就大不一样了,虽说吴放歌也没喊她,可她却自己贴了上来,第一句就是:“好啊,你请客都不喊我。”说完就坐下喊道:“再拿餐具来!她是这儿的老总,说话没人敢不听。
这下热闹了,原本崔明丽等人都穿着警服,按照‘五条禁令’的要求,是不能喝酒的,可是云柔一来就让开了酒,崔明丽被她先声夺人了一下,只得吩咐手下把警衔什么的都摘了,算是打了一个擦边球,至于她自己,云柔给她找了件T恤,因为崔明丽长期锻炼,肩膀有点宽,因此显的有些紧绷。
原本大家一起吃顿饭也没有什么,可常言道:一个蜂房里容不下两个蜂后。一个桌子上若是有两个nv子对同一个男nv有意思,两杯酒下肚,言语间也就免不得有冲撞。幸亏吴放歌此时已经结婚,而那两位呢,也是有夫之fù,所以总算还留着三分盖头,没明打明的说。其实崔明丽和云柔相互看不上眼已经有段时间,虽说根源在吴放歌哪里,最初却是云柔先开始的。
当年云柔在与何海豹结婚前和吴放歌有了关系,却只能算‘婚前放纵’,因此当吴放歌和崔明丽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她的心情可想而知。再之后,崔明丽嫁了一个瘫子,又以此成名步步升迁,也让云柔看不惯,虽说在外人眼里这两人都是靠嫁人改变命运的,但是云柔觉得自己的何海豹虽说是个废柴,可好歹四肢健全,而且除了开始起步进机关转干云柔是靠了何海豹之外,其余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