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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笑着,拥着葛学光去把包锁到了车里。
下面第一个程序是吃饭,路上颠簸了一个来xiǎo时大家也都饿了,而位子早已定好。吴放歌早就做好了被这帮人作nòng的心理准备,这帮家伙原本都是自己的朋友,而他们之间却很多不甚熟识,现在却凑到了一起,可见这件事是有预谋的。
由于他们人多,就包了整家店子,两张方桌拼在一起坐了八条汉子,也有人说是七条半,因为xiǎo蟑螂个子所以只能算半条。说这话的是周国江。
定镇的规矩是上菜,汤菜搭配,味道也是一轻一重。比如土jī,就讲究公j炖汤,公jī味重,母jī尝鲜。所以除了几个凉菜冷碟外,第一个热菜就是尖椒大盘jī,配上二锅头,能让你的喉咙喷出火来,非得酸萝卜jī汤才压得下去。本地特产鲶鱼也是如此,féi厚的鱼身周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辣椒壳,让人一看眼睛就得发红,可同样,一碗nǎi白的xiǎo鱼汤就又让你心平气和了。
除了这几样菜,其余的菜倒也都是常见的,并不足以为奇。可是在开吃之前,葛学光却先叫店家一人面前放上了一碗稀饭,何海豹不解地问:“老大啊,你这是啥意思?合着先灌饱了洗碗省菜是不?”
旁边周国江倒懂,就解释说:“赶紧喝了,肚子里有点东西,等会儿喝酒的时候不伤胃。”
吴放歌听见了心说看来这一晚上下来,到后天都得头疼了。
大家喝了稀饭,吃了几筷子菜,葛学光就宣布先集体共饮三个三季钟,三三得九就是九杯白酒,然后再各自血拼。大家一声欢呼,店家又每人面前放了一个玻璃杯,大家用xiǎo酒杯量了九杯酒,都倒进玻璃杯里,然后乒呤乓啷的一阵仰脖全倒进去了。
方军干了酒,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笑道:“痛快啊,说实话,这些年酒是喝怕了,都喝不出个开心来,今天的这个算是放歌的非正式喜酒,还真有点味道呢。”
李文东笑着说:“等明天正式的喜酒,那可不就更有味道了?”
大家纷纷附和,柳正飞酒量不行,就先发制人地说:“那咱们可得先非正式的一起敬放歌一杯,驻他新婚快乐好不好?”
他说着正要举杯子,周国江一把拦住说:“你瞎说什么呢?一起敬,你的意思是咱们可以人多欺负人少啊,他就一个人儿,咱们这么多。”
柳正飞问:“那你的意思是……”
周国江坏笑着说:“当然是一个一个的上菜公平嘛。”
大家一听就哄笑起来,纷纷说:“还是老周说的在理,一个一个来才公平。”
吴放歌笑着骂道:“公平个屁,你们这是车轮战啊。”
葛学光干脆连遮羞布也不要了,直接说:“车轮战又怎么样?咱们这些人里头就你一个是新郎官,不收拾你收拾谁?”于是大家欢呼,群攻开始了。
这伙人摆开了车轮战的架势,一上来就把吴放歌灌了一个发昏第十一,可吴放歌也是来者不拒,他自然有他的想法:反正今晚是难逃一死,早点醉倒倒也省去了以后的麻烦事。谁知一轮结束,大家伙就放过了他,开始相互火拼起来。吴放歌看到葛学光等人在诡笑,立刻就看穿了他们的把戏,他们可不想一下子就把他给nòng醉了,今晚的好戏可才开锣。
虽然看穿了葛学光等人的把戏,吴放歌却没有计策脱身,毕竟今天的聚会是为他开办的,所以只得苦熬。
葛学光这个人酒量极好,而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喝酒爱上脸了,三杯酒落肚,立刻就脸红脖子粗的了,说话声音也高了两个调mén。他见兄弟们已经喝成了一片,就敲着桌子高声喊道:“老板儿!老板儿呢?”
老板赶紧赶了过来问道:“我在呢,有啥事?”
葛学光继续敲桌子说:“菜呢?上菜啊。”
老板的目光往桌子上寻了一圈儿,有点摸不清头脑地说:“菜?菜都上齐了啊,您的意思是还要点菜。”
葛学光说:“要不怎么说你这个老板不会做生意呢,我说的是菜!点了的菜还没上齐,还点什么菜!”
他一边说,一边那筷子敲那尖椒大盘jī的盘子沿儿,老板一下明白过来,拍着自己的脑mén儿说:“哎呀,你敲我这记我马上去安排。”说着就急匆匆的走了。
葛学光这才大笑这对大家说:“大家别喝的这么猴急,一会儿还有菜呢。”
果然没过多久,老板就领了七八个年轻nv子过来了,没人身边安排坐了一个,结果太挤了,没办法就又拼了一张桌子。
这些nv子浓施粉黛,搞的看不出具体年岁,不过应该是三十往下数的nv人,穿的也不错,只是无论是画的妆还是衣服的搭配,都不那么协调,显得土里土气,想来这就是所谓的定镇特产
俗话说,男nv搭配,干活不累,喝酒更是如此。而且在座的人中,出了吴放歌,都是已婚人士,虽说平时也常在外头玩,但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更显得放松,再加上喝了酒,有几位手脚已经不老实起来。
可满座的人何海豹不太高兴,因为他身边这只土jī太丑了。那只jī生的大盘子脸,扁平,眼睛倒是大,却又大的过分了,杏眼变牛眼,在配上一个塌鼻梁可算得上的绝配了,虽说胸部丰满,可再往下又是粗腰恐怕除了过去跑马帮的,没人恳下嘴了。这到不是有谁欺负何海豹,故意给了他一个丑的,而是排着坐恰好就轮到他,他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也不好发脾气,最多只是自顾自喝酒吃菜就完了,可偏偏那只大眼又喜好主动,对着他黏黏贴贴,差点让他反了胃,再看周围的兄弟,身边的土jī都比自己这只顺眼,于是就越发的郁闷了。偏偏在此时,有服务员送酿’上来,一人一给何海豹端xiǎo吃的服务员看上去是个十六七岁的生的秀秀气气,虽然穿的土气,却越发的显示出那种脱俗的轻灵来。何海豹心一动,也是喝了酒,居然伸出手来就在那个nv孩的xiǎo翘屁股上一把狠抓,那nv孩一声尖叫,盘子打翻了,还剩的两碗jī酿兜着吴放歌的脑袋就浇了下去,还好吴放歌反应快,往偏里一躲,就顺着肩膀倒了,只有脖子上溅了一点点。心说好险,这要是浇实在了,明天就只能再烫伤医院里dòng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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