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吴放歌到不在意,复仇的滋味虽说很过瘾,但对于追回已经失去的东西全无用处,因此除非精力过剩可以玩玩以外,最好的复仇方式就是把自己的日子过的更好,别让别人想看笑话的阴谋得逞。自己前段时间就上了这个当,跑到外边疯跑了一趟,虽然机缘巧合的做成了不少事,但毕竟是让别人看了热闹。
上了两三天学习班,一股小道消息开始在流传,最早是从秘书李文东那儿出来的,说是他们是三和行政学院最后一批招生了,因为原本这种培养干部的方式就是试验性的,现在看来是不太成功。别看学院平时对学员的生活看起来很宽容,其实那就是看表现,哪一期那个学员出了什么事儿,都有档案记录的,现在三期学员一算百分率,就觉得这种教育方式不可取。所以一开学就会开始大规模的淘汰制,把每个年级并成一个班,剩余的学员,最差的要送回原单位,好一点的转上速成培训班,学期3各月到半年不等,再好一点的转到各个正规院校,高中学历的送专科班,大专学历的送本科班,以此类推。最好的才留下来完成最后的学业。
“还好我们金乌这班人都挺规矩。”李文东最后说。
不过大家都不看好吴放歌,也深深的为吴放歌惋惜,其实这一学期大家都看在眼里,吴放歌堪称学员楷模了,只可惜最后变了个猪头脸弄出些绯闻来,估计失分不少。对此,李文东私下对他表示了同情,因为尽管他和另外两人都在学院找有女朋友,可他毕竟未婚,那两个属于鬼混,唯有吴放歌没打狐狸却惹了一身骚,还弄出风波了,实在是有些冤枉。
崔明丽在整个政治学习期间都没跟吴放歌说一句话,她其实和大家的看法都差不多,只是更多了一份自责,因为她觉得吴放歌的厄运其实是在被自己打肿了脸之后才一件事又一件事的开始的,所以她觉得自己离吴放歌远点是为他好,而且这里是金乌,万一有点什么了,谣言传的更快。
要说吴放歌对这事一点不在意也是不对的,毕竟他对这事是做了交易的,所有的东西都想到了,本以为是包赚不赔的事,却料想不到上头有更大的局。最糟糕的情况就是直接被送回原单位,等于就是在外头晃了两年,结果一无所得。而且最近又刚吭了单位一把,如果按照计划,等自己毕业了,就很有可能不回原单位任职,就算回,事情过了三四年,早就物是人非了,但现在要是回去还真有点问题呢,特别是何海豹和苏伟波,肯定把他们全部的不行都归咎到自己身上了,就算是王双,也不愿意看见自己的心腹吃亏吧,更何况他的干股也在公司里受到了损失了。
基于此,吴放歌不得不调整自己的计划了,能留下自然是最好了,实在不行就跑到广州和阿竹一起做生意去,混不了官场混商海,正好可以体会另类人生啊。这么一想,他心里踏实多了,于是该上课上课,该回家回家,该吃的时候吃,该笑的时候笑,一点也看不出紧张的样子。
一星期的政治学习一晃就过,又该返校了。吴放歌对珍珍允诺说:“以后我每月第一个双休日都回来陪你。”
珍珍说:“不用了,来回就得两天时间,你等于就过了一个夜,太辛苦了。”
吴放歌笑着说:“没事,只要后方安稳了,我怎么都好办。”
珍珍说:“你放心吧,我是不会爱上别人的。”
吴放歌听了这话,心里却咯噔了一下,女人一旦说出这种话,就说明有些问题她已经考虑过了,稍有不顺,以后就还会想起来。如果说吴放歌和珍珍以前的爱情坚硬度是钻石的话,现在则降级成玻璃了,而且还不如钻石坚韧,很脆,实在是禁不起更大的外力打击了。于是吴放歌脑海里又浮现出方军的话来:“找出那个挑事的烂婆娘,弄死她!
序 卷 误吞后悔药 上 篇
“老天爷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给的机会都是一样多的,只是有的人抓住了,有的人错过了,知道《围城》里的方鸿渐为什么落魄吗?那就是没抓住机会的过!他要是娶了唐晓芙或者她表姐呀,后来的日子那是跟本就不用他自己个儿操心,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不过那样一来也就没有《围城》这部小说了。 ”吴放歌手里托着茶杯,披着风衣,讲的洋洋洒洒,而他的听众是刚非配来的几个新丁。那几个新丁才来,单位的人认不全,不知道他的根底,只知道他是前辈,又见他口若悬河,口气很大,一时间还以为他是政治处或者是人事部来的领导,马上对他崇敬有加。
其实他什么也不是,就是这局里的一个普通干部。
吴放歌年逾不惑,早年当过兵,还到前线去转过一圈儿,不过也是无功而返,正如他的仕途,堪堪了了,只能算混日子而已。不过经过多年的积累,厚积薄发,也算是渐入佳境,正如他自己常说的:工作轻松,收入稳定,夫复何求?
忽悠完了几个新丁,吴放歌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他对面的那个于萍儿于萍表情怪异,对着他一个劲儿地嗤嗤笑。吴放歌故意板着脸对她说:“笑什么笑!不知道上班呢?严肃点!”
“是~~”于萍拉长了尾音儿答道,正要再和吴放歌说点什么,手机响了,随手接了之后笑道:“是霞霞呀,你等着,我用办公室座机给你回过来哦。”说着挂了自己的手机,抓起办公室的电话就开始煲电话粥。吴放歌一看这下好了,没个三两个小时不到下班是煲不完了,按照一般的规律,凡是自己喜欢胡嘞嘞的人都不喜欢听别人胡嘞嘞,这叫一山不容二虎。于是他又站起来晃到其它办公室闲聊去了。
对于这个于萍,吴放歌是避之不及的,倒也不是人家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而且她身上那股子风骚劲儿让人受不了。按说这节气也不算暖和,可是人家就有本事穿一抹薄薄的低胸T恤,外加一件不厚的外套就算过冬了,那露了大半的胸前的遮挡物不过是一条薄围巾。而且只要一进办公室甭管开没开空调,一概先解下围巾,再脱了外套,可是人家愣是没感冒过。
没辙,这也是本事。
于萍虽说上班不怎么积极,却不知道从哪里能弄来很多发票,没事的时候就一张一张的往报账单子上粘,然后就找到单位负责报账的领导,站在人家办公桌对面,上身微俯,双手按着桌面,露出胸前的‘深不可测’来,时不时的探头侧脸嗲声嗲气地就某条账目解释一两句。她的这种胸器战术效果不凡,反震自从吴放歌调来和她一个办公室以来,还没见到她被拒签过。其实她老公是个大款,按说也不缺这两个,可除了报账,看来也实在找不到其他的什么事情做了。可于萍却不是生来就是这样的,这又应了另外一句话:要说在这个世界上,变化最快的,就是人了。
于萍才进单位的时候既没有现在这么风骚,也没现在这么肉感,唯一没变的就是一张不容易显老的娃娃脸。那时的于萍白白净净的,说话细声细气,体型微胖,属于略带肉感的那种,颇具几分**力。那时恰巧吴放歌才死了老婆不多久,俩人又在一个办公室,不少人都以为这二位能****的成其好事,不想没到两年,于萍就找了一个大款嫁了。
其实旁人都不知道,于萍临结婚前几天,也来找过吴放歌,说她的事儿还没全定下来,问他要不要她。吴放歌说:“我就是一个穷公务员,拿一份儿死工资,与其让你以后受穷了后悔,倒不如你直接嫁个有钱的。而且这两年我们不过是在一个办公室而已,又没有恋爱关系。”
于萍说:“不是所有的女人都爱钱的。”
当时吴放歌听了这话都觉得好笑,你不爱钱,弄一个大款预备在那儿干什么?不过这话太伤人,他没说出来,只有沉默。于萍见他不说话,红着脸小声说:“不怕你笑话,我家教严,现在都还是个女孩子,我不想把这个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一边说,一边拉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吴放歌逃了,如此的**,再不逃他真要出事儿,而且这还是在办公室呐,又没到下班时间,人来人往被撞见了就惹了大麻烦了。
于萍在吴放歌逃了之后,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呜呜咽咽的哭了一下午,任何人都劝不住,有假行家说这叫“婚前综合症”
于萍嫁了之后,自然是穿金戴银过的好不风光,但生了儿子之后就有风传和那个大款分居了,夫妻俩初一十五各耍个的,谁也不管谁。于萍的脸皮也随着身上的金银饰品的增加成正比的加厚,原先那个说话细声细气的胖女孩儿不见了。有次单位聚餐,于萍端了一杯酒故意大声儿问吴放歌:“老吴,你说当年我要是嫁了你,会怎么样?”
大家听了都起哄,吴放歌也半开玩笑地说:“穷人留不住漂亮老婆,你红杏出墙是迟早的。”
一片哄声中于萍又说:“嫁了有钱的还不是可以红杏出墙?”
吴放歌道:“那可不一样,有钱人的老婆红杏出墙不过是因为精神空虚无聊,穷人的老婆红杏出墙那叫悲哀。”
于萍一把手搭在吴放歌的肩膀上,笑着说:“我现在就很无聊啊……”
旁边有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接着酒劲儿起哄,撺道两人去开房——当然是不能真去,吴放歌也笑着婉拒,可于萍居然恼了,居然狠狠地说:“知道,你总是忘不了你那个‘悲哀’!”
一句话就冷了场。因为吴放歌早先漂亮老婆那点事儿大家都知道,而且还为此倒了一个副局长,大家毕竟还都在一个单位,顾着彼此的脸面,对此事心知肚明,嘴上却是不说,现在于萍一张嘴就出溜了这么一句,大家伙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生怕这会让吴放歌放不下面子,来个大闹酒场合。
谁知吴放歌居然平静的很,站起来把嘴贴到于萍耳边说了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大家都听不见,总之说完后就来了一个飘然而去,接下来于萍倒像是被人抽了魂儿,先是对着吴放歌的背影大叫了一声:“滚蛋!”然后就是摔桌子打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