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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蓉脸也涨的通红,半晌了才拿值班记录本递给吴放歌说:“教官,该你查哨。”
“哦哦哦……”吴放歌这才一副醒过来的样子,拿过值班记录签了字,又还给那有蓉。那有蓉接过记录本又楞了一阵子,才说:“那……那我们又去上哨了?”
“呃~去吧去吧。”吴放歌说着,也觉得挺不自在。
不过这个时候郑雪雯好像缓过来了,那有蓉出门的时候她还挺善意地做了个再见的动作。
那有蓉和崔明丽再出来去门岗,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到了门岗,两人分开站定,崔明丽看见那有蓉的两手一直不停地开开合合,还不住地看,就问:“你干啥呢?抽筋啦。”
那有蓉一脸的不相信的样子说:“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
崔明丽说:“什么不可能啊。”
那有蓉说:“教官房里那个女人,穿着睡衣跟本看不出来,可好像比我的还大!”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很怪,好像是不太肯定,又有点不太服气,还夹杂着点嫉妒。
那有蓉是个税务局的女干部,以前当过三年通讯兵,现在已经结了婚,儿子都两岁了,姿色也一般,属于那种化了妆迷死人,卸了妆吓死人的那种。倒不是丑,主要是落差太大,不过她却有一样有点,那就是胸前伟大,事儿也凑巧,这次来参训的女兵除了她,又是清一色地小罩杯,每逢洗澡的时候,她总是自豪地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的显摆,其他人有不服气的,就合起火来,按倒了揉她,弄得嘻嘻哈哈的大家都乐在其中。后来还有人用她的名字开玩笑说:“你可真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呀。”更有人起外号,管她叫‘那儿有肉’。这让她格外的又自豪感,可今天骤然遇到了对手,虽然是个不认识的女人,可心里也颇有不甘。
崔明丽一弄明白原来是为了这事儿,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嗨,我当是啥?这有什么好记挂的,大家都是女人,谁没有咋地。”
那有蓉手指继续一开一合地默量着说:“有事都有,可是这里头可有区别了。”
崔明丽说:“都是爹妈给的,又区别就有区别呗。”
那有蓉说:你不懂啊,小丽,我没你们长的漂亮,要是再没点长处,可就没人要了。”
崔明丽说:“长处也不一定就是指的那儿啊,再说了,你儿子都有了,还怕没人要?”
那有蓉只是叹一声,并不接话,崔明丽也深知清官难断家务事的道理,也就就此打住,别人家里的事还是少掺和的好。
“不过教官屋里怎么有个女人呢?没听说他有家属啊。”那有蓉聊性正欢,换了个话题又说。
偏偏这个话题又是崔明丽不爱听的,就随口答道:“人家屋里有没有女人关你什么事,你未必还吃醋不成?”
那有蓉笑着说:“你别说还真有点儿,咱们教官人又帅,又有能力,可就有俩缺点,一是年龄确实小了点儿,二是他这种人呐,以后不吃香了。”
崔明丽问:“怎么会不吃香?”
那有蓉说:“我看以后能挣钱的男人才吃香,他的本事最多也就给富翁什么的当个保镖。”
崔明丽说:“你才小看他了呢,他一退伍回来就在菜场当搬运工,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城里那些小吃车你看见过没?”
那有蓉点头说:“见过呀,比以前干净多了。”
崔明丽说:“他可是生产那些小车的一个厂的股东,几个月下来就挣了不下这个数。”说着,崔明丽伸出两根手指。
“两万?”那有蓉猜着,眼睛已经变成了¥型。
“两万?你真看得起他。”崔明丽说“你再加个零差不多。”
“二十万?真的?”那有蓉此时已经对吴放歌有了另一种看法了。
崔明丽忽然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说的多了,就往回找补说:“具体挣了多少我也不清楚啊,反正我看他上不上班都无所谓了。”
那有蓉忽然笑着说:“哈哈,那赶明儿我去勾引勾引他。”
崔明丽诧异道:“你不是结婚了吗?”
那有蓉说:“初一十五的,我们谁也不管谁的。”
崔明丽对那有蓉这种对婚姻的态度有些不满,就说:“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要是结婚了……”
话还没说完,那有蓉就打断她说:“你呀……等你结了婚你就知道了,有时候我都怀疑现在和我一起生活的这个人不是我当初爱的那人……”
崔明丽没再说话,那有蓉也不往下说了,任何婚恋的话题,一旦说到这一步,就算是进了死胡同了。
那有蓉和崔明丽走了之后,吴放歌问郑雪雯:“姐你没事吧。”
郑雪雯说:“没事儿。”
吴放歌说那我们继续睡吧,明天事情还多呢。说完就又关了灯,接着睡地铺。
郑雪雯在床上翻了几个滚儿,睡不着,就对床下说:“放歌,睡着了吗?”
吴放歌支支吾吾地说:“还没,快睡……着……”
郑雪雯说:“先别睡。”
吴放歌问:“干嘛呀姐。”
郑雪雯说:“刚才那个女兵抓了我一下,有点痛……”
吴放歌说:“那……明天完了咱们进城去医院看看。”
郑雪雯说:“可现在越来越疼了。”
吴放歌支起半个身子说:“那我现在找车送你去医院。”
“你傻的呀!”郑雪雯赌气说了这句,背过去睡了。
吴放歌暗笑了一下,也躺下睡了,才睡了一会儿,郑雪雯就砸了一个枕头过来,吴放歌捡起枕头又给郑雪雯放回去,却被郑雪雯抓住手,轻轻放在自己的那团荣软上说:“你揉揉,你揉揉我就不疼了。”
吴放歌没有揉,也没有抽回手,而是柔声说:“姐,我不能……”
郑雪雯说:“有什么不能的,我又不会赖上你,再说了,现在你和我就算没有什么,别人也会认为我们有什么,所以与其没有什么让人认为我们有什么,还不如我们真的有点什么。”
吴放歌被她给说笑了你说绕口令啊。”
郑雪雯说:“好弟弟,姐的思想确实比较开放,可也不是随便乱找男人,姐知道你是个好人才找你,别人我还不放心呢。”
在这种情况下,谁要是再稳得住,可就真的不是个男人了,而吴放歌自从退伍回来快一年了,也确实没有开过荤,有时候和何海珍斗智斗勇假凤虚凰的,虽然此次都是胜利者,可也惹得烈火焚身没处消化去,眼下这送上门的美味确实是太**了,一个把持不住,不由自主的,四片嘴唇就黏在了一起,来了一个令人窒息的长吻。
“嘘……真痛快……”长吻过后郑雪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伸手在床头上直摸。吴放歌奇怪地问:“你找啥呢?”
郑雪雯笑而不答,过了一会终于找到了,小小的一块往吴放歌手里一塞,轻声咬着他的耳朵说:“等会儿用这个……”
吴放歌用手捏了捏那东西,随手就扔了,郑雪雯急了:“你干嘛?”
吴放歌说:“我不习惯这东西。”
郑雪雯说:“得用,我日子太危险……我包里还有……”说着,伸手又去拿,被吴放歌按住说:“不要。”
郑雪雯说:“乖,姐姐是女人呐,得保护自己,你也不希望姐姐有麻烦不是?”
吴放歌说:“不要。”
郑雪雯佯怒说:“听话,你不要就别碰我。”
吴放歌说:“不碰就不碰,我还是睡地铺去。”说着他真个会地铺睡去了。郑雪雯也哼了一声,再度的背了过去。
不过二十分钟过后,郑雪雯突然哀鸣了一声,一下子从床上扑倒地铺上,紧紧地抱着吴放歌说:“你真是个小魔鬼啊,算了,随便你咋样了。”
第六十三章 演练 先冷后热
不管前一晚上发生了多么稀里糊涂的闹剧,第二天还得照计划进行。为了这一天的汇报演练活动,军分区领导还特地带了招待灶和中灶的炊事兵来,就等着演练一结束,大家又体现一下咱们中国的传统文化“吃。”不过汇报演练还是没有能够按时的进行,因为地方的领导实在是太忙了,而且似乎迟到也是身份的一种象征呢。
刘明辉看着吴放歌乌着一只眼睛集合队伍,就让他过来对他说:“喂,你这个样子上去合适吗?俩乌眼儿青。”
吴放歌不服气地说:“拿俩乌眼儿青呀,就一个。”
刘明辉坏笑着说:“俩!没错儿,就是俩儿。”然后不由分说就剥夺了吴放歌带队通过主席台的荣誉。这是阅兵。
前来参观的领导们都登上了提前搭好的高台,在这个台子上,他们不但能看到高台前的一小块作为演练场的空地,而且也能把不远处拆掉了屋顶的旧营房看的一清二楚。不过为了领导们看的更清楚,看台上还准备了望远镜。部分记者也获得了这一特权。
还有些来宾是那些预备役兵员的亲属,由于高台虽然搭的坚固,但也又承载限制,所以出了比较有本事(何海珍算是一个)的几个人外,大部分都只能在看台的两侧聚集。这样一来最精彩的巷战演练他们是看不见的,因为那将在拆掉了屋顶的旧营房里进行。
虽然演练的节目单已经提前印发给了各位领导,但是阅兵部分还是让这些领导大感到意外,预料中的,似乎是已经成为常识的正步方队并没有出现,整个预备役的应急机动分队,稀稀拉拉的信步走过出席台,既没人喊“首长好”,也没人喊“向右看”士兵们懒洋洋的,带着微笑,有的还向台上台下的熟人亲属挥招呼,甚至还有两个吹口哨儿的。
“这是……搞的什么?”有人,主要是领导层的,开始是窃窃私语。还有些预备在阅兵结束后致辞的领导也蒙了:这次游行似的阅兵,让他们提前准备好的,那些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讲话稿完全没有了用处。也有几个军分区的军官知识比较丰富,他们看过有关的二战的纪录片,发现应急机动分队的阅兵方式和二战期间美军的入城式很接近,就你旁边的人说了,结果有些领导有点改革精神,就点点头‘嗯’一声,也有些守旧的还是不能接受这样的阅兵式,就说:“中国有中国的国情嘛,这样子不土不洋的算什么?”
接下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