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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放歌有点心虚,其实在内心深处,他可不愿意有这样的朋友,但是他还是做出很诚恳的样子说:“是啊,我回来后除了老同学还没交什么新朋友,你是第一个。”
何海珍又问:“那为什么我是第一个?”
吴放歌说:“我们两个其实很像,都想不惜一切代价的改变自己的命运。”
何海珍笑了一下,幽幽地说:“可惜了。”
吴放歌问:“什么可惜了。”
何海珍说:“曾经有那么一闪念,我想过以后选择嫁给你,但是我们俩既然如此相像,那就注定走不到一起了。”
吴放歌说:“走不到一起未必是件坏事呀。”
“你说的也对。”何海珍说着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说:“困了,先睡了。”
吴放歌大骇道:“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是要睡我这里呀。”
何海珍对着他顽皮的一笑,那笑容绝对有*才说是是朋友呢,帮帮忙啦,可怜可怜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弱女子吧。”
“你哪里像弱女子了。”吴放歌嘟囔着说:“这次可比不得上次哈,我可是好几个月没开荤了,我熬不住发出本能来,你可别愿我。”
何海珍掩嘴笑道:“无所谓呀,看在朋友面上,就给你点便宜占吧,反正你也挺帅,不过有些事儿还是要注意下。”她说着,拉开坤包,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纸盒,轻轻地放在床头。那纸盒橘黄色的包装,是一盒医用保险套。
吴放歌楞了,这女人果然是有备而来。
何海珍开始**服,最后只剩下秋衣秋裤,钻进了被窝。吴放歌叹了一口气,转身坐回到炭火旁,用火钳重新拨火,其实这个时候炭火正旺,根本不用去拨。
过了几十分钟,何海珍在背后问:“你怎么还不睡?”
吴放歌头也不回地说:“我还要等一会儿,你先睡吧。”
“嗯。”何海珍应着,吴放歌听着她翻了一个身,又睡了。
吴放歌继续这么坐着,先是看了一会儿自考书,后来实在看不进去了,又跑到院子里吹了一阵的凉风,打了两遍周海传授的形意拳,又才回到屋里,把炭火掩好,放回到院子里,洗漱后**上床。
床是单人床,睡两个人并不那么的宽敞,何海珍又总是往他这边挤,而他已经无处可退了。
四十一章 烧烤摊
何海珍好像是无意,她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抓着吴放歌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可吴放歌始终都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他只是从背后抱着何海珍,就这么一直到了天亮。
其实女人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做些防卫措施是成熟的体现,甚至是一种**,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从何海珍拿出那盒保险套开始,吴放歌就觉得这个女人碰不得了。
天亮了,吴放歌问何海珍:“最晚睡的好吗?”
何海珍笑着点了一下吴放歌的额头说:“不好?”
吴放歌一愣:“床太窄?”
何海珍说:“不是,有人一晚上都拿个硬东西在后面顶着我,所以没睡好。”
吴放歌脸一红,尴尬地说:“嘿嘿,正常生理反应。”
何海珍也红着脸说:“那干嘛忍着?不难受啊。”
吴放歌说:“难受啊,可是和你……我还没准备好。”
何海珍一甩手,边下床边说:“只怕你准备好了,我也对你没兴趣了。”
吴放歌笑着说:“要不怎么叫阴错阳差呢。”
两人洗漱了,吴放歌用昨天从家里拿来的几样菜做了杂酱,然后下了两碗挂面,和何海珍一起一人热腾腾的吃了一大碗。饭后,何海珍又花了半个小时化妆,把碗都丢给吴放歌洗。画好了,提着小包说:“行了,我走了,你自己个儿后悔去吧。”
正要出门又被吴放歌喊住,她得意地回头一笑,差点儿没百媚生地说:“怎么?这就后悔了?”
吴放歌拿起那盒保险套说:“这是你的。”
何海珍脸一红轻声说:“你自己留着吧,不小心点儿,不然她既伤身又伤心,你还得破财。”说完咯咯笑着跑了。
“这什么女人呐。”吴放歌敲着自己的脑袋说着。
春节过后,吴放歌依旧每天去公安局上班,闲暇的时候去菜场给阿梅帮忙。正月过完,阿梅的小批发也做到了头,二月初一这天上午交了账后,就兴致冲冲的一路小跑的找到了吴放歌,可吴放歌正好和周国江出去办案了,她就一直坐在办公室等,直到中午吴放歌才回来。
吴放歌见阿梅来了,就带她去外面小饭铺吃饭,阿梅大方地说:“今天咱有钱了,吃好的。”生拉活扯地拽到另一家有雅间的饭店,点了几个炒菜。
吴放歌笑着问:“怎么?几天不见发财了?”
“当然!”阿梅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账本来,对吴放歌说:“你看一下这个。”
吴放歌随手推开账本儿说:“你还给我来这套,我懒得看。”
阿梅说:“还是看看吧,好朋友也明个心好。”
吴放歌这才随意翻了翻。
吴放歌这边翻账的时候,阿梅那边就拿出钱来,一笔笔的都依照两人合股的钱,都算清了,吴放歌这边有整有零是一共是毛6。吴放歌一听都乐了:“怎么还有个你还和我算什么呀。”
阿梅说:“不行,账是账,要分清。只是没想到春节期间做小批发这么赚钱。”
吴放歌说:“市场空挡嘛,正常的,不过现在人都不笨,最多再一两年这个生意抢的人就多了,也就不赚钱了。”
阿梅挺高兴地说:“那是以后的事了,平时我给人刷墙累死累活一个月最多也才**十块呢,这一下几年的都有了。”
吴放歌打趣道:“这下嫁妆够了吧。”
阿梅说:“去你的!”然后停了一下又幽幽地说:“要是每个月都能这么挣钱,我都不想嫁人了,就跟钱过。”
吴放歌笑道:“你什么时候跟阿竹一样,成钱串子了?”
阿梅说:“谁跟钱也没仇啊。”这话是大实话。
两人正说着话,菜上来了,阿梅说:“再来点儿酒吧。”
吴放歌摆手说:“不行啊,孙老头儿管的严,下午上班要是嘴里带了酒味儿啊……”他说着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阿梅笑着,打了二两泡酒说:“我得来点儿,心里爽着呢。”
吴放歌见她高兴的样子,就说:“其实你不用给我算那么多钱,基本一个月都是你在忙和……”说着又看见了阿梅的手指冻的跟胡萝卜一样,有些地方还开裂了,不由得捧了一只在手里说:“你看你手。”
阿梅用手指在吴放歌的手心里挠了挠,然后才慢慢抽回手来说:“没事,劳碌命。其实你还亏了呐,主意是你的,人情是你的,事情是你谈的,股份也是你多,结果我和你平分,我占了大便宜呐。以后有赚钱的差事也记得拉上我啊。”
“那个当然。”吴放歌笑着说“等你歇两天,咱们那个烧烤摊子还是支起来,现在咱俩本钱大了,能做的像样点儿。”
阿梅说:“歇啥歇呀,最多明天就支起来。”
吴放歌说:“不行啊,准备工作还没做好呢。再说你也该歇歇了。”
金乌市的严打虽然让小商贩们免除了被混混骚扰的苦恼,可是还没等他们开心多久,就又遇到了麻烦,这次是官方的。很多小商贩是没有执照的,卫生条件也不达标,只是一来市场要繁荣,二来大家要谋生,官方对此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随着市场的逐步发展,很多东西也提上的议事日程,对小商贩的管理也趋于正规,虽然这些小商贩采用游击战的方式维持着自己的生日,但毕竟不如以前那么理直气壮了。以前大家只怕‘推土机’,而春节过后动不动就是工商税务和卫生部门的联合执法,弄的这些小商贩苦不堪言。
吴放歌上次摆烧烤摊是阿梅借了一辆三轮车,这次吴放歌决定做正规一点,只要先行一步就能占得先机,他列了一张图表,把相关该跑的程序都列出来了,然后让阿梅去跑手续,因为吴放歌要在公安局上班,而各大机关的上班时间都和他一样,因此跑手续的事都必须阿梅去办,好在阿梅勤勉,并不怕累,就是每次办手续要交这费那费的让她心疼不已。
“这些都是该花的钱。”吴放歌这样劝慰她。
除了跑手续,吴放歌还抽时间跑了好几趟旧货市场和批发市场,亲自画了图样,让阿梅的父母帮忙做一辆烧烤车。这车初步设计长三米,宽一米五,外形简洁流畅,外形就想一栋小房子,这其实是他偷的若干年后流动快餐车的创意,只可惜他不是手艺人,阿梅的父母又都是搞建筑的,不是专业人才,弄来弄去也弄不成的样子,最后叹道:“要是雨露在就好了,她爸爸是非常厉害的木匠,她多少也学了些。”但是朱雨露不会在,她现在在王双家做保姆,日子过的可滋润呢。
但是该做的最终还是要做,好在阿梅的父母做了多年建筑工人,相识的也大多是底层手艺人,人托人的总算是做成了。
烧烤车一制造完成,就让众人眼前一亮,车内自带电瓶,又有屋顶,免去了风吹雨淋之苦,而且所有的操作都在车内完成,成品由敞式的窗子递出,也十分的干净卫生。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分量重了些,虽然下面有轮子,一个人推着却非常的吃力,而且看不到前面的路。最好的办法是一个人在前面拉,后面一个人推。吴放歌还特地在车的一段留下挂口,半开玩笑地说:“等以后赚了钱,买了车,就可以用车拖着走了。”
就这样,阿梅的烧烤摊子重新开张了,开始的时候也没请佣工,只让父母过来帮忙。由于联合执法队近来活动频繁,导致各类小商贩特别是饮食类的小商贩数量大大减少,所以生意一开张就搏了一个满堂彩,乐的阿梅爹妈嘴都合不上了。
俗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阿梅的生意火爆,那烧烤车又是金乌市独一份,难免遭人嫉恨,私下里告黑状的也是不少,于是来检查的人也多,但是阿梅证照齐全,连小商贩最不爱去办理的健康证都有,而且所有器皿都是不锈钢的,每天擦的晶晶亮,连联合执法队的人都由衷的赞叹。可是常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