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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千真万确!”师承天见她不相信,再一次向她保证。
在场的乔木和黑鹰也如遭雷劈。
大哥要找的妹妹,竟然神奇的自己回来了?回就回吧,竟然对面相望两不识?这也忒狗血了吧,像这种剧情只有在台湾言情剧中才会有啊,现实中居然也有?
“什么证据?我凭什么相信你?”
童佳已没了刚才开玩笑时的不羁,身子竟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
师承天没必要欺骗自己,慕容夜也不会拿这种笃定的眼神望着自己,细细分析下他们二人,自己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什么利益可图,所以,没必要欺骗自己。
那么只剩一点可以肯定。
在她失去的十二年记忆里,她,真的有过家人,而且还活着。
当她听到师承天说出的一个理由后,顿时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将她雷得头脑发懵,仅有的一点猜忌荡然无存。
“你的左脚心,是不是有一颗红色的痣?如果有的话,你就一定是我妹妹!”
是,她有,她脚心的确有一颗痣,红色的。
他怎么知道的,难道……
“慕容夜,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偷看过我的脚?”童佳突然间想到了这个问题,若不是他看到了,师承天怎么会这么清楚是在左脚?
如果慕容夜没有看过,那么,只能说明师承天说的是真的。
大当家眸光一凝,似有不悦,“本座没有这个爱好。”
童佳一滞,这么说来,师承天说的,是真的?
“如果你还是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去做DNA,乔木就在这儿,马上就可以知道结果!”师承天急切地把乔木拽到她跟前,以示他话中的真实度。
“你说的,是真的?”
师承天重重点头,“妈妈难产,生下你就去世了,我们失散的时候你还小,只有两个月大,可我记得很清楚,你的左脚心有一颗红色的痦子,那时我还问爸爸为什么是红色的,爸爸说因为妹妹是有福之人,就算经历磨难,也能逢凶化吉,所以我记忆才会这样深刻,可是后来,我们家发生变故,爸爸不幸被段彪害死,而你也被他扔进了海里,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还活着,所以……”
“所以你就开始找我?你去加拿大也是因为找我?”
她还是不太相信,突然间冒出来个哥哥,让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对于十二年前的事她已经毫无记忆,更别说才两个月大的婴儿,就算现在有人骗她,她也无从得知真伪。
“这些年我一直没停止过找你,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长成了大姑娘,而且还这么棒,哥真的好高兴!”
师承天眼眸湿润,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谢过父亲对于红痣的那句注解,逢凶化吉。
就因为她拥有一颗红色的逢凶化吉的痣,所以她才会这么出色,活得这么好。
童小姐很不自然地呵呵一笑,“我还是不敢相信,突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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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慢慢来
童小姐很不自然地呵呵一笑,“我还是不敢相信,突然间的……”
大当家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在她耳边轻声说:“大哥没有骗你,都是真的。”
“乔木,现在,立刻,马上,做DNA!”
师承天急脾气又上来了,他理解她的疑惑,更理解她对这强电冲击波有些排斥,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DNA了,有了那张确认单,她想不承认都不行。
乔木哦了一声,乖乖上前取了两人每人一根头发,去了研究室。
童佳没有阻止,任乔木去了。
她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为什么自己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的计划中没有这一条,师承天他们做的是什么事,她一清二楚,如果是真的,自己真的是他的亲妹妹,警匪殊徒,她要怎么办?
“慕容夜,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你们继续。”
童佳脸色很不好,说完自己去取了车钥匙准备回他的私人别墅。
慕容夜不放心,便跟大家嘱咐了几句,与童佳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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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入深秋了,天气逐渐变凉,失去了往日的温和,马路两边的梧桐树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繁茂,叶子纷纷的落了下来,落得太快,清洁员不能及时的打扫,便在地面上便铺上了一层金黄,借着昏黄的灯光,让这寂寥的秋夜稍显那么一丝暖意,这在常年平均气温十八度的A市来说,这道美丽的风景是每年当中极为珍贵的。
可是,这道美景看在童佳眼里,却有着道不尽的萧凉。
慕容夜见她有些冷,伸手将暖风打开,又按下了CD,一曲悠扬的《斯卡布罗集市》缓缓流淌而出,他对这曲子一直很钟情,幽幽的吟唱,似有一股魔力,冲刷着他血性不羁的灵魂,让埋在内心里的那份浮躁得到暂时的平静,暂时忘记了今时今昔,自己所扮演的角色。
童佳久久凝望着车窗外,面容无一丝波澜,看不出情绪。
慕容夜望着她的侧面,心中抽疼。
一个人活在世上,有朋友,有同事,有战友,有亲人,这些人际关系是由无数个记忆片断组成的,倘若没有了那些记忆片断,一切都将沦为陌生、迷惘与恐慌,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来自哪里,经历过什么,是否有家人朋友,一切都是空白。
这样空白的人生,这样的痛苦感受,常人难以真切体会,而她却独自承受了这么多年,并且坚强的活着,活着这样精彩。
她的乐观,她的坚强,也只有她凌心才做得到。
轻轻握住她的手,传递着他的安慰:“马上就会出结果,别担心。
她转头,望他,点头,眼中的慌乱却暴露无疑,“我是不是忘记了最重要的东西?”
他胸口突然像是被狠狠地敲了一下,“好在它们都没有离开过你。”
“今天早上你的表白,说我不知道你是谁,当时我还觉得奇怪,现在一想,我似乎有点明白了,慕容夜,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童佳凝眸望他,希望他说,不,我们不认识,从来都不。
可是……
“慢慢来,总会想起来的。”他没有否定,意思却很明显。
他们,是认识的。
她的心一沉,倏地,她自嘲一笑。
老天爷还真会开玩笑,突然间蹦出个哥哥来,对她说,你有家人,并且还有一个想念自己那么多年的男人,这一切是不是有点太荒唐了?
慕容夜知道她在想什么,没说话,手一紧,将她有些凉的指拳在了掌心,紧紧地,传递着自己的温度。
她现在需要的不是强硬,而是一个过程。
而他能做的,则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给她最好的。
回了别墅后,童佳洗了个热水澡,连晚饭都没吃几口,便道了声累就回房间睡觉了,上楼前对慕容夜说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不让他过去打扰她,慕容夜点头。
夜里很晚了,慕容夜正在处理一批积攒的文件,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响动,定神一听,倏地起身窜了出去,敲了几下门不见有回应,抬起一脚便将门踢开。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不再像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了,而是直直地冲进了主卧室,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再次看到这样的情景,仍是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他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手中的刀子夺了下来,扔了出去,他心也像是被这把刀狠狠地戳了一个大洞,痛到颤栗。
她的手仍在空中胡乱挥打,他将心一横,把她的手牢牢地扣在头顶,用床单绑住,取来药箱为她处理伤口。
这一通忙乱之后,童佳竟然都没有醒来,似是被噩梦魇住,脸色苍白得像窗外淡淡的月光,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眉头紧锁,口中喃喃呓语着什么。
他将她惨白的小手握在掌中,轻轻送至唇边,久久凝视着她的脸,眼眸有一种陷入无底深渊般地恐慌。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样不安,她又梦到了什么。
自从上次之后,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她再伤过自己了,这次突然间发作,一定是师承天给她的刺激过大,在她脑中造成了无法想象的冲击,痛苦之下才会这样。
她说要一个人静一静,这傻瓜一定是躲在房中拼尽全力的寻找失去的记忆了,所以才会这样伤害自己。
他再一次庆幸自己没有直接把真相告诉她。
只是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就让她如此恐惧,万一她再知道她就是凌心的话,那会是多么可怕的事,不能,绝对不能再伤害她。
他要守着她,不管她怎样反对,一辈子都要守着她。
将她的身体往旁边挪了挪,自己在她的身边躺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紧紧地拥着她。
童佳原本冰冷的身体逐渐恢复了一丝热度,身子本能地靠向身边的热源,表情很是满足地在他怀里蹭了几下,不知又说了句什么话,嘴角挂着一抹微笑,然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慕容夜一直低头望着她,她这表情让他心疼,这么多年,她是怎样活过来的,发病的时候会不会害怕,醒来后看到一身的伤,会不会恐惧?
还好,她的将来有了他,他再也不会让她独自面对,他从来没奢望过,竟然有一天真的拥她在怀,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从未有过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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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叫他一声哥(三千字)
童佳这一夜睡得格外的好,除了胳膊上和腹部上有痛感之外,觉得心情还不错,神清气爽,她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可她的懒腰刚伸到一半,手突然间碰到了一个物体,吓了她一跳,懵地转头看去。
“啊——”
慕容夜被她一声尖叫吵醒,想翻身继续睡,却发现胳膊麻了,抬起来轻轻地揉了揉,然后看了她一眼,跟没事儿人一般翻过身去,继续蒙头大睡。
她能惊声尖叫,就说明身体没什么大碍了。
“喂!慕容夜!你给我醒醒,你怎么又进来了!”
慕容夜不理她,嘴中含糊其辞:“让你的救命恩人再睡一会儿。”
此话一出,童小姐这才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再低头看向痛感的发源地,明白了。
“就算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