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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你要冷静。你也相信大BOSS没事的对不对?所以请你先保重好自己,大BOSS最不愿到的便是你受伤对不对?”毕竟跟在欧阳晟身边打拼多年,宋帆还是比严汐还冷静的许多。
“目前,我会竭尽全力想办法把你从这里弄出去,你不要担心,一定先保护好自己!”
“冷静、冷静……”严汐双眸无神,低低喃着。
她的脑海中忽然出现白燕那张扭曲的脸庞,以及她那疯疯癫癫的话语。
身子一怔,严汐猛然回神,她反握住宋帆的手臂,“宋帆,之前白燕在我出事后第一个就出现在了这里,她当时就特别肯定的说什么‘欧阳晟不回来了!永远不会来了!你就等着死吧!’似乎早就知道什么!你不也是从强子和叶子那里才知道欧阳晟的情况吗?白燕怎么会……”
她努力回想白燕当时说的每一句话,恍然明白过来白燕的说话重点中的关键,她根本预先就知道欧阳晟会发生一些事情。
“不,不是似乎!白燕一定的早些知道什么。宋帆,你就顺着这条线索找,或许能找出欧阳昱这次阴谋的所有参与者和目的,从而找到欧阳晟也说不定!”严汐倏然抬眸,星眸中也亮了起来,仿佛到了什么希望。
“白、燕。”宋帆眸子缓缓眯成一条线,透着危险的讯息,他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皇甫翼,眉头不由深锁,“我明白。现在只有委屈你了,少夫人。”
严汐与宋帆的对话告一段落,宋帆匆匆离开后,严汐再度陷入了沉思。最近所有的事情怎是一个‘巧’字能形容的?
只能说是所有的‘巧合’都太过诡异。
严汐感觉到一双无形的大已经把所有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包围了起来,要么挣扎反抗,那就就被这张所吞噬,永无翻身之日,甚至就连是死亡也不乏获取解脱。
这就是当日周管家在婚礼上的预言成真了吗?这件事会不会……若真的如此,只要他还活着,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也想明白了,不管他有所隐瞒还是擅作主张,他的目的还不是要保护她?那样一个复杂的大家族,他怎么忍心让她趟入浑水?
他终究是在乎她啊!她还在计较什么?
严汐以为依照欧阳晟几年来发展的势力,再包括小K在九凤门的力量,加上欧阳晟的头脑,遇到对手根本不可能落得如此惨的下场。
可这次却硬生生的栽了跟头,若只是欧阳昱单单一方,或是受了欧阳老太爷的指示,在或是提冯百合抱不平?归根到底,问题还是她严汐身上,为什么会对欧阳晟下狠手?无法理解。
严汐缓缓闭上双眸,散去之前的所有想法,开始思索欧阳晟行为的意欲何在。
自投罗?将计就计?
一晃时间过去了三天,也不能怪守警卫动不动就丢严汐白眼。
就这几天里,来她的人源源不断,总是能来的都来了,就连严浩也知道了此事,不好好在严爸严妈还不知情,由严浩稳住了家里的情况。
源源不断的人,气得值班的警员干脆不锁门,和严汐聊起了天。
此时站在铁门的人正是几日天那个别扭小警员,他斜靠在铁门旁的墙壁,一腿搭在另一腿上呈交叉状,今天的他未穿藏青色的警服,一身便装,完完全全的一个邻家大男孩。
他双手插兜,着脚尖,“你怎么就摊上这事了?”
门里的严汐枕着双臂,望向屋顶,挑眉反问,“不怕上头把你炒鱿鱼了?”
“切——”小警员不以为然的轻哧,敛眸望向此刻仍然还大敞的铁门,“要真是那样就好了。”
“唉?”严汐倏然坐了起来,“听这话意思,为人名服务你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啊?”
“别这样说。”小警员叹气道,“这么大顶帽子,我这个小平民可担待不起。我的意思不过是,所有问题都和你有关,也都是拿钱办事,若上头真把我炒鱿鱼,他就得把自己先炒糊吧了。”
双手环胸,严汐颔首道:“我也明白了。你这是在便向埋怨我呢啊!”
“哪敢,哪敢!我这种或在底层的小蚂蚁可不敢得罪您老。”
“还想说什么?瞧瞧你的话都是带刺的。”
两人这么你一句我一句,什么都聊。
近几天都是小警员陪着严汐聊天度过的,不然严汐又不知道会怎么的混思乱想。
待到了交班的时候,沉闷闷的空间又剩下了严汐一人。
凝重,压抑……所有再次聚拢与严汐周身的空气。
身处此地此境,若说可以当没事儿人一样,她的道行还真真到达不了欧阳晟那种淡然从容的境界。
然而她现在身处收监室,却什么也做不了,不免心急上火,可……就算她在外面,又能做些什么呢?
明天就是上庭的日子,然而这几天律师和她的接触,她清楚的明白就算这个律师界一等一的金牌律师,对于打赢官司的把握也不是十拿九稳,甚至连能多少几率能打赢官司都不知道,或许就算他知道,也不能说罢了。
一个死局,一个只有奇迹出现才能有转圜余地的死局,可以这么说谁接了这件案子,没有悬念就会输官司,有哪个律师会在明明知道输得情况下,接下案子来破坏自己在律界的名声呢?答案是肯定的。
其实若不是赵家大少爷赵子龙和金牌律师乃发小真兄弟,就算再多的钱主要有些真本事的律师也不会有人接这件案子,那么便严汐的辩护律师就会由政府指派。
☆、096】杀人罪成立
如今,尽管有这个名声在外的“不败先生”为严汐辩护,可她的心底却明白最坏的后果是什么。可她不甘心,真真的不甘心,咬牙的不甘心……就要这么被冤死了吗?就要这样等不了他的回来了吗?!
床榻上的严汐猛地睁开眸子,传神动人的美眸此时异常明亮,头脑也格外清晰。
她缓缓攥紧放在身体两侧的拳头,眸底那错综复杂的情愫犹如惊涛之浪涌了出来。这种无奈、无力、无措……只能等,只能由别人来掌控自己命运的感觉真令人难受,排斥!坏透了的感觉!
翌日。
装正严肃的最高法官在所有人的焦急期待下,开始宣布结果。
“……严汐恶意杀人罪名……成立……”
庭内,有人欢喜有人愁。
那个打败了堂堂‘不败先生’的小律师此时完全沉浸在犹如天降馅饼的兴奋中,和同伴欢呼庆祝着。
而为严汐辩护的律师对着观席的某个方向微微鞠了个躬,“抱歉,帮不了她。”带着迁就离去。
脑海一片空白的严汐又重新被带回了收监室,这回铁门重重的合拢,上锁也没有任何马虎。
“砰——咔咔!”冰冷沉重的上锁声结束后,静的可闻针落声音的小小空间只留下严汐一人。
“嗡——” 一声类似于手机震动的闷响从床榻的某个位置传来。
严汐恍然回神,充满疑惑地盯着房间中唯一的物件睡床,不由一愣,是她听错了?
“嗡——嗡——”耳边依然不断传来急促的嗡嗡声。
严汐几步迈向前,连忙在床上翻找了起来,很快便在床垫最底层找到了一个亮黑色手机。
只见亮起的屏幕上浮现着未知号码,尽管充满疑惑,但她还是迅速的接起来电话。她电筒电话,却并没有先开口,而是屏住呼吸静静听着电话另一端的事情。
“汐汐,是我。”
“汐汐?”怎么会是他?
“汐汐,不要害怕,手机是我让人放在房间的。”低沉浑厚的男声,充满了正能量的音色,确实是陆烨玄的声音没错。
“这是……?”严汐不明白陆烨玄为什么要通过这种方式联系她。
“汐汐,你现在听我说就可以,如果回答也尽量压低声音。”陆烨玄严肃道,“你肯定在好奇为什么我要这么偷偷摸摸和你联系。现在我没有办法具体细细和你解释,只能说在开庭过后,局里对你的案子格外重视起来。”
“应该是受到了更高等级人的‘特别叮嘱’,所以现在无论是谁都不能随便见你,就连我的那些手下也无能为力。”他顿了顿,继续道,“这次若不是小警员冒着坐牢的危险,我也无法和你通话。”
“他帮的忙?”严汐略显惊讶,她并不认为他和她已经算是那种以身犯险的朋友了,可他……竟然身为警察来为她这个犯人办事。
若是出了任何差错,若又如何偿还的了……这样一想,她的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了。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她都在依附别人……说白了,就是不断在连累别人。
就因为她的弱小,就还牵连身边的一起受罪吗?
“汐汐,汐汐?”
电话里传来陆烨玄焦急的呼唤,“汐汐!是不是那面出了什么事?汐汐?”
严汐这才回身,“没事的,没事的!陆烨玄,不好意思,刚才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别的了。”
“汐汐……”陆烨玄的声音微微发抖,浑厚的音色也柔和了许多,“不要担心,我一定会保护你!汐汐,不要害怕,我会尽快救出。”
“汐汐,不要怕。”
身子猛地一僵,严汐的拿着手机的右手指尖不由泛白,脑海中不断回到着那个饱含着世间最温柔的声音,既悦耳又暖心,令她无比踏实的声音。
——汐汐,你只需要做你想做的,不需要问应该做什么。
——汐汐,不要怕。
——汐汐,一切有我。
——汐汐,你真美。
——汐汐,我嫉妒。
——汐汐……
“师兄,你刚才说什么?救我出去?”严汐说话的语调与平时无异,然而当她抬起空闲的左手,缓缓靠近脸颊……是水珠,是冰凉,是咸涩。
亦,是思念。
“汐汐,你听我说。今日你的案子要翻案很难,所以唯一救你出来的办法就是将你强行劫出。”陆烨玄的声音忽然感觉沉重了几分,“三天后,你就会被带出收监室,转移到H市的第一监狱,就趁着这个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