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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再爱上我一次。”
她一下眼睛湿润,然后郑重地点头。“那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一下感觉,刹那芳华,所有一切都是如此的美丽!
“你真的答应了?”他一下子有点惊愕,没想到这么简单。
人一俯身,他双手托住她的脸,似乎想望进她心灵深处。“真的吗?真的吗?老婆?”
“以前的我可以都忘掉,其他的都可以忍耐,就只有一条,跟我在一起,不要玩暧昧,我知道人可能不会相爱一辈子,如果有天你不爱我了,提前告诉我,不要让我最后一个知道分手的消息。”她要求不高,可能有点不讲道理,可能很自私,但是感情的世界,谁又不自私呢?“我也一样,回报你同样的感情,纯粹,不夹杂一丝一毫的杂质!”
过去的一切,都过去吧!那些他和慕子娆的过去,他苏姬的愧疚,还有最近的纷纷扰扰,她那曾经以为眼泪也洗刷不了的深深埋藏的委屈此刻竟烟消云散了。
本来以为筑起的高墙可以将他挡在心门之外,却没想到,自己如此不济,在他只出现两天后就深深地瓦解了!所有一切过去,她发现,原来至始至终,她爱的依然是他!
“真的?”他紧紧锁住她的脸,不放过一丝变幻的情绪。
她眼中盈泪,恬静的笑容挂在脸上。“今天就当我们初相见,我一直想要忘记我们初相识的一幕,那对我来说,是个耻辱,可是我知道,忘不掉!一些东西,叫做过去,改变不了的。”他缓缓扬起嘴角,笑了起来,而后清雅的嗓音道,“那我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叶初寒,可以知道女士贵姓芳名吗?”。她一下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被她错愕的样子吸引,俯身,吻住她的唇。
百合花都被挤到了,她一下推开他一点,气喘吁吁地道:“不待这样的,才认识就亲,你根本是流氓!”
“呃!”他脸难得的微微一红,尴尬地咳嗽了一下,正色道:“呃!好,重新来!女士,在下叶初寒,你叫什么名字?在下对你一见钟情,能追你吗?”
“你——”她脸一红,就压根没想到他会这样死皮赖脸的样子。
“你叫什么?”他继续笑着问。出寒着着。
“我叫白筱童。”她说完,也忍不住笑了。
他把她手里的花,拿走,再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伸手抱过她,两人相拥,他胸膛震动,揽住她好一会才止住哑着嗓子说:“老婆,我真的舍不得你!”
她的身子一下子紧绷,喉头有点哽咽,想起流掉的那个孩子,心头说不出的刺痛。
他低头,看着她柔顺的长发遮住那张太过苍白的脸,他心中泛怜。
“童童。”他轻声叫出她的名字。
白筱童抬起眸子对上他幽深的眼眸,倒映着她的影,好像要将她整个人,整个魂全部吸进似的。
他自然明白她想些什么,于是笑道:“好了,吃饭了,饿了吗?我让人上菜了!”
她抽手,找了个座位坐下来。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他不解的看着她,而后嬉皮笑脸地指控道:“离得近些又不会怀孕!”
“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嬉皮笑脸?”她红了一张俏脸。
他则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伸手牢牢都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近,“我只对我的老婆嬉皮笑脸!别人想看我还不给看呢!好了,不闹了,我让人上菜!”
服务员上菜的时候,叶初寒面容清俊地坐在白筱童身边,也不离开,对着服务员道:“把红酒换成牛奶!”
“是!”
菜色很多,但是每道菜都要的不多,是小盘子的。
“怕浪费遭天谴,又怕你吃不全,所以我让厨房炒了小盘的,这样每道菜都可以尝尝。”
结果白筱童的餐盘里被叶初寒夹得满满的。
“为什么要来这里吃饭?”白筱童不解地问。
“只是吃个饭嘛,你不是说很喜欢看夜景,这里是整个城市看夜景最美的地方。”叶初寒又给她夹菜,边说边吃。
“就让我看个夜景,就花这么多钱,下次我再也不出来了!”她小声埋怨。
他一下愣住,扑哧乐了:“老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任何时候她都为他考虑,他真的很欣慰。叶初寒干脆停下来筷子,斜倚着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叶初寒,我承认,这些很能满足我身为女人的虚荣心,任何女人都有虚荣心,我也不是不识抬举,过日子是要细水长流,不是一朝一夕,我希望的爱,不是这样做出来的!”
“那要怎么做?虽然我也觉得爱需要做,你想怎样呢,老婆?今晚我们做一下好不好?”他一下凑过来,声音十分的沙哑,她看到他性感的喉头滑动着,她一下子紧张起来,一时间面对他突然性感了很多的嗓音,她真的无法招架。
“叶初寒——”她红着脸低叫了一声。
“嘘——”他的食指抵在唇上,若有所思的样子。“别让我等太久,我憋不住了,尤其是看着你,却吃不到,会很打击男人自尊心的!”
她一下子脸红起来,火辣辣的滚烫,低头,他这样的暧昧,她真的招架不住。
他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这个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够抗拒他呢?英俊,沉稳,周到,体贴,神秘,如一个帝王般无所不能。他几乎满足了女孩子们对白马王子的全部幻想。
尽管她之前离开了,尽管这一个月她内心是如何的狼狈,但她不后悔当初的离开,尽管她现在尚有一丝一缕,但是,她更清楚的看清了自己的心,也看清了他的心。说她幼稚也好,说她完美主义好,说她矫情也好,但她可以将就所有的事情,惟独对感情,不可以将就!
如果一个男人要求你“以爱之名”在男女之事上做出牺牲,那么这份爱,到底能维持多长久呢?如果一个女人连自己都不能珍惜自己,那么又怎么苛求那个男人来珍惜自己呢?学会爱自己,再学会让别人来爱自己,这样的女人才能真的幸福吧!
“什么时候呢?”他又问,声音依然如此的沙哑。
她飞快的小声道:“你说过尊重我的!”
“好吧,当初没有给你太多时间,现在都补给你,为夫我陪你谈巴拉图式的精神之恋,但前提是我得随时亲亲你,不能让我连亲都不可以亲吧?”
“你不饿吗?”白筱童想要岔开话题,下意识地往后挪动了下身体。
“童童!”叶初寒深邃地看着僵硬的白筱童,伸出手,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重新面向着自己,“我饿了,很饿很饿!老婆!”
白筱童低下头,想轻松地笑笑,然后用一句,“那就吃饭啊”之类的话,可是她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她还做不到,她一时做不到!
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莫名地一紧,白筱童正在惊疑,他直接倾过身,另一只手绕到了她的腰上,略微用力,她被他托起来,抱到了自己这边的椅子上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一下惊愣,顿时传来两人心跳如鼓的声音,喘息声不绝于耳,她看到他的眼神闪过一道流光,紧接着脸上的表情也似乎是再不能持。
她突然感到了呼吸有些困难,想站起身,却被他迅速的搂在怀里,他的唇低下来,深深的吻住她她整个人都傻在那里,这个突来的吻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攻城掠地,却不像是一时的情不自禁更像是早有预谋。
仿佛是积攒了千年万载的山洪,在一时之间爆发。刚才裴市长先生还是一副谦谦有礼的绅士模样,此刻却以绝对占有的姿势搂住她。
他的口中还有残余的奶香,她想抗拒,却已经被他精准的攫取到她的嘴唇,不给她片刻迟疑反抗的机会。
她伸手要推开他,可是下一秒,身体已经被紧紧的抱住,身体相触的一瞬间,他们两个人同时颤抖着,干净清爽的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动作坚决,眼中的清明坚决的索吻让她颤抖。
他们曾经不止一次的接吻过,从没有像这次一样,他的眼睛睁大着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这种吻法简直是要把白筱童整个都吞下去,仿佛要把她揉进他自己的身体,从此成为他的一部分。
她被吓住了,一动不动。他忽然温柔了下来。以然到到。
“丫头,下次别再离开我了!我其实也很怕的!怕自己找不到你!”他看着她,注视着她,一瞬不瞬,然后他的头慢慢地低下来,他的声音仿佛就响在她的耳侧。
这句话似乎突兀而毫无意义,可是,白筱童的心却莫名地安定了下来。
好像她的身下真的有一个宽大的网,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能稳稳地接住她,让她远离不安,远离颠簸。不再奔波,有枝可依。
浅浅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皮上,她下意识地合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身体更如悬浮在虚空之中,白筱童的手紧紧地抵在他的胸膛。而他的吻,也顺着她的眼睛,一点点,移到鼻梁、鼻尖、唇、下巴、再一点一点地,游离下去……
白筱童的身体绷得很紧,那种极端虚无的感受,让她不明所以,叶初寒的吻很轻很轻,轻如柔软的羽毛。在她的皮肤上一掠即走,惊起一层寒栗,浮出来,敏感地颤栗着。
白筱童的眼睛闭得很紧很紧,睫毛轻颤,她的身体从未像此刻那样敏锐过。仿佛置身在一个危机四伏的狂野里。他的吻是狂野里滑过的风。
叶初寒的手终于移到了她的胸口,很缓慢,慢到无法想象的地步,以至于白筱童不得不去仔细地感受他的手指的温度,透过衣料,漏过他的指缝,那炽热的感觉袭来,她咽了下口水,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
叶初寒停下动作。
他轻轻地按住她的手,十指交缠,与她握在一起,再缓缓地,缓缓地,挪开她的手。
“只摸一下!”他从她的脖子边移到了她的耳边,呢喃般,很轻很轻地说。“老婆,尺寸大了一个号是不是?”
白筱童一下子打了个激灵,她怀孕后,不知道为何,胸部却真的大了一个尺寸,这个男人居然摸出来了!
不可否认,他的动作娴熟得让人害怕,他的每个动作,每个呼吸,都那么精准地让她战栗却不抗拒。她也只有过他一个男人,她那么爱他,自然抵抗不住,但,她不觉得现在这样亲密是好事!他若真的爱她,必然会尊重他!
“好了!不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