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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没有什么惊天动地,只两个人相守,慢慢变老。也许和爱情无关,婚姻已经不是爱情,更多是亲情,因为想要守护才会长久。
因为时间有些赶,我和叶臻从京城回来,就个子忙着工作,好不容易忙完了,各部门都放年假。我们俩的结婚证自然没去办,过了年,那种单位放假时间格外的长,两家人都火急火燎,却也没有办法,最后我妈站出来说。先把婚礼办了,因为日子已经定下了,结婚证什么时候去领都行,反正也只是一道手续。
我妈又引申例子,说现在的社会,大多这样的,也有的婚礼都办了好久,直到儿子出生要上户口才想起来去办结婚证。我和叶臻面面相觑都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最后不得不妥协。
她还真以为我和叶臻的关系好到了山无棱天地合的地步呢,所以对那道程序可有可无,其实那个证也不是多么重要,两个人在一块感情好了没证也能过一辈子,感情不好,就是一百个证该离还是离,反正现在离婚简单!一想到这里,赶紧在心底呸了两下,我还没结婚呢,说这倒霉话!
这事一谈开,也就没什么了,我爸妈都去忙自己的事,我心里满是担忧!
叶臻人倒是想得开,不断的安慰我。“没事,以后大把的时间呢,又不急于一时,反正我们俩是在一块,初八要是还没上班的话,我们就只能结了婚以后再去办,也就补办一道手续。”
我低头想了会,才抬眼看着叶臻,担忧道。“那新婚之夜不成了非法同居?”
这话一出,叶臻只愣了一下,就笑出了声,伸手揽着我的肩膀,乐不可支。“这个确实是个问题,很严肃的问题。”叶臻努力想让自己的表情变得正经起来,最终破功。
我瞪他,回头一想也笑了起来,这话太傻了!
“那得赶紧把这事办了,让同居合法。”叶臻看着我的眼睛,说道,他的目光很温柔,我心跳漏了一拍,脸热的发烫,这话忒是暧昧。
“说什么呢?”我推了他一下。“还有五天就结婚了。”
“嗯。”叶臻应了一声,过了会才反应过来。“你婚前恐惧症?”
“那有。”我哼唧。“就是有些突然,感觉挺怪的。”搁谁到结婚跟前也犹豫一把吧,毕竟那是一辈子的事,就这么解决了。
“我们认识是在今年四月。”叶臻看我。“是吧?”
我不解他这话的意思,但也点头了。
“现在已经快一年了,有什么突然的,你别想那么多,就顺其自然的来。”叶臻声线低沉,显得温厚,让人听的很舒服。“要不要出去走走?看你闷在家里,想着想着事就出来了。”
“他们都在忙,我们出去不好吧。”我看着老妈在房间里把结婚要用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清点着,还有一些平时几乎不联系的亲戚也都因为这场婚事聚到了我家,热热闹闹的说着话。
“反正也帮不上什么忙,出去走走?”叶臻歪了下头,用眼神示意道。
“我去换件衣服。”我看着自己身上的毛衣,连忙往房间里跑。“等我一会。”
就在这时,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林衍的,于是就接通。
“小林子,啥事?”
“来打牌?三缺一。”林衍的声音里透着欢快。“快点快点,再继续下去你在家都能憋死了,程新娘,快出来放松一下。”
“三缺一,我这里俩人,不好安排吧。”一听林衍要打牌,我就手痒痒了,嘴上逗他。连忙夹着电话往卧室里走。“叶臻也在呢。”
“来吧来吧,你来了,看着办,想撵走谁都行。”林衍大爷腔。“方容今天过来了,算是咱们聚聚,就差你了。”
“地址?”我一只手穿外套,嘴上也不闲着。“还是邵阳那地方?”
“是是,就那个月山别墅,他百年不挪窝的陈旧思想。”
“一个小时以后到。”我迅速的穿好衣服,围上围巾,戴上手套,走到客厅的时候突然想起忘了一样东西,于是折回去拿了纸袋。
“妈,我出去一下。”
“阿姨。”叶臻也站起来,他今天穿的一件灰色的外套,文质彬彬,嘴角带着温厚的笑。“那我们先出去了,您最近也别太忙,注意身体,有事就支我一声,改天再来看您。”
“去吧去吧。”我妈笑眯眯道。“我也没多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直到走出门,我还听见房间里那几个远方阿姨说话的声音。“看看这孩子多有礼貌,脾气好,人也长的好,你这可是放下心了……”
我憋了半天,终于是笑了起来。“我妈很喜欢你。”
“阿姨人很好。”大年初一那天大雪,一直下了三天,这才放晴,到处都是积雪,阳光照在雪上反射着耀眼的光。
“去林衍哪里打牌,行么?”我看他笑的温柔的面容,说道。“这么冷的天,别的也没地方去。”
“好呀。”叶臻应道,于是我就上了他的车,两个人往目的地出发。
邵阳住的地方并不真在山上,就是一片别墅区,因为远处有个小土堆,所以开发商就以此为噱头,起了个特装B的名字!而作为这个开发商,邵阳可以称得上是暴发户之首。
“就那个?”我指了指最浪费国家土地资源的房子,说道。“典型暴发户。”
“有钱人呀!”叶臻也感叹道。
这个寸金寸土的城市,一个破院子占地面积都能盖一栋房子了,真真是浪费。原本的草坪已经被白雪覆盖,院子里的桂树也落满了白雪。
我在门口给林衍打电话。
“速速出来给我开门。”
林衍应道。“你终于是来了。”
叶臻停好车,走了过来。“冷么?”我这才想起来刚才拎的袋子,连忙问叶臻要车钥匙。
“有个东西要送你,落车上了。”
“你说的是出门的时候拎的那个袋子,一会出来再去拿吧,外面太冷了。”
我还想要说话,林衍跟个神经病似的从房子里跑出来,挥着爪子叫。
“妖妖,快进来。”然后我就看见他身后露出个脑袋的邵阳和蹭出大半个身子的方容,顿时乐了,拉着叶臻的手往里面走。
我冲进屋子,跺跺脚弄的一地雪,邵阳怒了,冷言道。
“换鞋进门,我这里没保姆,弄脏自己收拾。”
我撇撇嘴换了拖鞋,解了围巾,拿掉手套,拉着方容有些激动。“你去哪里了也没个音讯,大半年了容容,你失踪大半年。”
方容瘦了,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但精神不错,穿一件紧身的毛衣,下面搭一条牛仔裤,简单而利索,她本来就高,这一瘦下来,显得整个人锐利起来。
“因为有些事要离开,没和你们打招呼,真是抱歉。”方容笑道,张开手,我扑上去和她拥抱,嘴上念叨。
“我外甥呢?今年的红包还没给呢。”
“跑不了你的,他在我妈哪里,改天带过来给你看看,现在懂事了不少。”
“和你介绍下,我男朋友,叶臻。”我拉着方容笑道。“我们初九结婚,记得要来哦,要是敢错过你就死定了。”我威胁道,方容噗的笑出了声,朝着叶臻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要好好照顾我们家妖妖哦。”
叶臻点了点头,转头看我,目光温柔,我垂眼低低的笑。
“墨迹什么呢?快点支桌支桌。”林衍叫道。当年在大学什么我们几个别的没学会,倒是把国粹发扬光大了。本来最初是林衍林跃方容他们对麻将产生深厚的感情,但后来经常会发生三缺一的悲剧,于是我就加入了战局,本来他们都以为我这么笨肯定学不会,但谁也料不到一个笨到无可救药的人竟然在麻将上无师自通。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四个人常常支起麻将桌一玩一个通宵,那时候林跃在校外有一套房子,算是为我们的腐烂提供了优良的场所。
叫到叶臻的时候,他摆手说不玩,只坐在我身边,于是开了暖气的房间,只剩下麻将扔在桌子上的声音。我靠在椅子上,感叹邵阳的奢侈,专门有一个游戏室,旁边竟然还有一个台球案子。
“以后打算怎么办?”方容坐在我身边,我手里摸着牌,随口问道。其实心里还是对方容有些放不下,毕竟我们多年的朋友,我有些心疼她的遭遇。
“我想做生意。”方容说,轻抚了一下长发,面容沉静。“开酒吧,有兴趣入股么?”
“兴趣是有的,但我家太后那关不好过,你知道我妈那脾气。”我这些年工作并没什么起色,那些积蓄也都捏在老妈手里。
“这张先拿着。”一边思索方容的话,手里的一张牌刚要扔出去,叶臻轻声提醒道,我侧头对上他的目光,心里一怔。再一看那张牌,可不是打错了嘛!就笑了起来。
“我还真晕了。”
其实叶臻比我会玩的多,我最多就一半吊子玩家,他才是真正的高明,牌出的滴水不漏,几番下来,林衍叫道。
“程夭夭你好阴险。”
我得意的笑,靠着叶臻的手臂,吐糟道。“你和邵老大还不一样,他打的那张牌不是你要的。”
“靠,明明是我先嫁出去的,怎么现在我倒成了孤家寡人。”方容愤愤不平,手上摸牌,啪的一声把牌砸在桌面上,翻开牌面。“胡了,给钱,给钱。”
我凑过去一看,顿时悔了。我们那里的麻将和广东麻将不一样,并没有多么复杂的规矩。比较简单的是赌牌,还有就是杠翻倍,恰好我赌的是翻倍,又被方容杠了三张牌!
这样算下来,输的并不是三倍而已,是乘过三倍后,再翻倍!我不得不感叹,情场失意,牌场得意。
我痛心疾首自己损失的钱财,非常气愤的换了叶臻上去。
“帮我报仇。”
叶臻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满脸宠溺,我顿时平衡了,赌场最多是失点钱,但情场是一个活生生的带着温度的人。被纵容的感觉散发着幸福的氤氲,我沉浸其中,心想,自己的选择大概没错!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