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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华星已经站稳了脚跟,可这次回来后我更加拼命了,一些损人利己的事我不愿意做却不得不做的时候,我心里也并不觉得难受了,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在和自己,还是在和别的什么人怄气,我要做出点成绩给人看,我不靠着婚姻,我也能出人头地!
唯一能让我开怀一点的,便是秦商了,和三儿不一样,我和他在一起并不需要小心翼翼,担心受怕,患得患失,更不要担心他什么时候受不了了会离开我或者是爱上什么别的女人。我选择性地将一些迟疑不决的事告诉他的时候,他也总能给个中肯意见。
是啊,秦商聪明,达练,圆滑,久经世故,见多识广——
在这个城市里,他是可以和我并肩作战的。
我还不满什么呢?学校里春风得意,与秦商感情日浓,足够了。我发誓要忘记三儿,和那个已经没了眷念的大山。
时光飞逝,几乎是一眨眼我就到了大四,到了万千学子各奔东西,前途未知的时候,我的成绩是足够保研的,可我不去,秦商奇怪地问我:“怎么有这机会不去读研究生?若是嫌这学校不好那就考别校啊。”
我笑而不语,时移事移,我早已不复当年,学校里,再没有我想追求的东西。但我是支持秦商继续读书的,仿佛他仍在学校里,就不会知道那个他心里爱着的王嘉禾,其实不过是一个随波逐流的凡人。
是的,随波逐流,在任何一个方面。
色戒 正文 第八章
章节字数:12020 更新时间:07…10…05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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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商考研的事已经有了准信儿了,那是一所同在省城当级别却比我和他的母校高了一级的部属学校,又是王牌专业,秦商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能考的上。我自然不会和他说能上线的考生那么多,我费了多大的劲才让那个一脸道貌岸然的操蛋样的博导点头要他。
为了庆祝我在华星定了个豪华包,把宋瑜几个也都叫来,几个人喝的烂醉如泥,或许都知道,这是毕业前最后一次无所顾及的豪饮了。
酒过三巡,宋瑜大着舌头指我:“我说王嘉禾,你还真是不给我长脸,我。。。我见人都给打包票,说你必上研的,结果——咳,你怎么连秦商都考不过了?!”我只是笑着不说话,秦商却恼怒地飞过一筷子:“什么叫连我都考不过了?!”宋瑜忙赔笑道:“没没没,我是说嘉禾刚进学校时那多死啃书的一个愣头青啊?现在闭眼一想,他那傻样仿佛也还在昨天,都以为他就读书这一条出路了,谁知道人家现在是翻天覆地地变呀。哎哟,你现在春风得意,让我损损有什么打紧?不象我,就当一个穷教书匠,什么时候才混的出头呢?”我不着痕迹地拿下了秦商手里的酒杯——这小子一高兴就跟个猴子似的上窜下跳,喝多了回去又遭罪。嘴里却道:“研究生考试的时候我正忙着考驾照呢,咱农村出来的,一见四轮的就发憷,哪还分的出心考什么研啊?”
众人一阵笑,算是把这事掩过了。到后来杯盘狼籍,几个大男人抱在一堆唱着荒诞走调的情歌,每个人都喝到不成人样了。我虽然着暗着帮秦商挡了不少酒,可这小子照样喝的双目赤红,连上厕所都是踉跄地在走S形,我放心不下,叫了小娜看着这群人,自己尾随着秦商进了厕所。
看着他把头伸进水龙头下猛冲,我心疼极了,一把扳住他的肩膀:“你脑子是进水了是吧?多大的人了,想醒酒也不是用这个办法呀!胡闹!”秦商哗啦拉地把水溅了我一身,转过身斜着脑袋看我,居然是眉目含春唇角噙笑。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咬牙切齿地捏着他的脸颊:“小屁孩儿,玩我呢?恩?”
他啪地打掉我的手,撇撇嘴:“没人要你跟着进来呀。再说了,谁小屁孩儿呀?咱俩一般大。”
“一般大?你自个儿问问你弟弟,究竟是谁大?”
他愣了一下,随即意会过来,脸更红了,用力地给了我一下:“谁和你说这个呢?大色狼!”
我心里一动,半抱着他进了隔间,一手利落地上锁,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道:“还不都你引的。。。”
唇压上他的那一刻,我们彼此都发出了一声融化似的感叹,纠缠的舌间,迷离的灯光,火热的气息,狭窄的空间,几乎是立刻,我摸到了他涨大的欲望,和我的坚硬紧紧抵触着,张扬着喷薄的情欲。
我闭上眼,冷静了好一会才松开他:“怕了没?还敢随便玩火么?”他拉住我的领子,邪邪地一笑:“这火,还没点起来呢。。。你躲什么。。。”我脑子里噌地一下短路了,秦商和我感情虽好,他却是绝少这么大胆地和我说话的,加上这两个月我俩都忙,也很久没——“秦商,你别乱动,这还一大群人等我们回去呢。。。”我呼吸困难地开口,秦商狡黠地扯扯嘴角:“我偏动。。。看看你。。。比我大多少。。。”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手勾过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狂暴地扯下他的裤子,撩高他的体恤,抖着声音道:“这你自找的。。。”
“。。。啊。。。别,那,那——我脚发酸。。。嘉禾。。。我站不住了。。。”
“老婆,你叫的好淫荡——”我恬着脸凑过去,手更望里探进,“我要忍不住了。。。”
秦商踢了我一脚,红着脸喘息着说:“乱叫什么——你,你进来。。。”
我只犹豫了一下,提抢就上,头部刚挤进去,秦商就咬着唇皱了皱眉,很快又复了脸色,我知道他多少还是有些不适的,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没怎么处理,事后他又大冷天里浸了冰河水,回城后足足拉了一个多月才好,从此后我们连1,0都少做,我不希望再弄伤他。可如今这形势,忍的住的估计就不是男人!
“老婆。。。你行么?再,再忍忍。。。”我舔去他额头上渗出的汗水,他双眼紧闭,一片喘息中断断续续地说:“闭嘴。。。行的,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婆婆妈妈。。。”
我当然是以行动表示我并不婆妈,可正当我们渐入佳境,洗手间的门却被碰地一声撞开了,我只觉得绞着我那根的私处一下子更紧了,勒得我差点当场泄了,原本也有些紧张的我,一下子起了戏弄之心,故意把他压在门板上,下身微微望里一刺——秦商狠狠地抽搐了一下,张眼似怒非怒地瞪着我,他的眼神惹的我更加狂暴,动作也激烈起来。
外面传来了流水声,秦商眼神涣散地咬着下唇不肯轻易逸出一句呻吟。
水龙头关上了,烘干机的声音——我咬着他的耳朵,流连不去,欣赏强压的情热一点点地染红他的耳垂:“要是被人看到你这样子,要怎么办——”
“啊,哈。。。混,混蛋。。。你——”他扭曲着颤抖着低吟出声。
碰的一声,那个冒失鬼终于甩门出去了,就在这一瞬间,秦商闷吼一声,在我颈肩处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这一瞬间,我想,我应该是惬意而快乐的。
那么,夫复何求呢?
我们整理好衣服出来,迎面就见到小那,她似乎有些诧异俩大男人上个洗手间也要这么久,我还好,秦商心里有鬼,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脸立即又红了,低头闷咳了一声。
“怎么了?”我只好出言解围。
“豪哥找你,在楼上包厢。”
我点头表示知道,推开门,宋瑜跳上桌子用东北话唱“月亮代表我的心”几个人围着轰然叫好,我笑着拍拍他的腿:“注意形象啊你,还为人师表呢!”宋瑜呵呵地直着眼看我:“老子管不了这么多——是,是兄弟,今晚就不醉不归!”
我刚想说话,秦商就开口了:“放屁!你现在还不够醉是吧?快散了吧,你这一身酒气,晚上等跪你女人的洗衣板吧!”
我知道他这是在帮我解围,秦商就是这样,永远知情识趣,洞达人心。出了华星的门,宋瑜钻进的士的门手还紧攥着我的袖子,嘴里还囔着:王嘉禾,是男人你就陪我干了这一海!秦商走过来扯着他的手塞进车里:“我陪你还不成,就他王嘉禾是你兄弟,我不是?!”说罢,给我丢了个眼色,我会意地退后一步,摆手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拉。”
秦商也坐进车里,我们俩隔窗相望,他飞快地用嘴形说了句什么,暗夜下我居然也看懂了——早点回家。
心里暖洋洋的,我扯开一抹笑,目送的士远去。
或许我和秦商,真的是最适合的吧?谁能象他和我这样如此地熟悉了解彼此,有这样心灵契合的默契?
韦豪找我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杜哥之前已经收了的几个小角色重新又出来跳梁而已,我们商量到凌晨一点多才完,韦豪说要找乐子好好松乏松乏自个儿,我一笑拒绝了,韦豪眨眨眼:“操。。。你们这样的。。。不都是花的要死么?怎么。。。倒个个受身如玉了?”和韦豪早说开了,我也不在意,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一把年纪,玩不动了。”
只要心里有人,谁又愿意浪迹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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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秦商不出意料地趴在桌子上等我,我上前,抱着他响亮地亲了一下:“洗完澡就上床睡去,等我做什么?”
他迷迷糊糊地抬头回吻我:“怎么这么迟。。。身上都是烟味,去洗澡拉。”
我故意抬起袖子闻了一下:“这不都你身上的味儿么,哪来什么烟——”笑嘻嘻地接住他砸过来的一只拖鞋,“知道了知道了,这就洗。”
“对了嘉禾,咱妈——打电话来,说泥石流冲了你们的祖坟——”秦商这下才完全清醒过来。
我随口道:“知道了,上次不就说了么?钱也给他们汇过去了。”
“咱妈说要你亲自回去一躺,说什么祭祖安坟的时候你这长子是一定要在场的。”
我的手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