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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的是水水,他可怜的是你。爱和可怜,是不一样的。”
何授轻轻笑了笑,说:“他说过爱我。”
冯洛微微握紧了手,然后慢慢舒展开,冯洛笑着说:“你信吗?”
何授摇了摇头,很久,何授说:“如果是可怜我,那也没有关系。”
冯洛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什么?”
何授轻轻呼出一口气,尽量把身子坐的稳一些,脸上带了一种脆弱而倔强的微弱笑容,何授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带我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可是,就算真的是可怜,那也没有关系。”
何授说着,把有些冰冷的手小力的搓揉着,最后放在唇下面,呵了一口气,说:“如果他爱我,我会很高兴。如果不是爱,只是可怜也没关系。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可怜我。”
冯洛笑了笑,眼睛里微微有些水光,然后慢慢暗了下来,冯洛笑了一会,说:“要是人人都能像你那么知足,似乎也不错……”冯洛这样说着,突然又用力摇了摇头,冯洛拿起桌上的红酒,又小口抿了一口,冯洛看见何授微微侧过脸,打量着远处入座的两人。
那个位置似乎对着窗,冷风吹进来大概有些冷,莫水水像何授一样,把手放在唇下呵着气,
于是苏陌微微站起身子,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对面莫水水的背上。于是莫水水朝苏陌笑了笑,笑的时候,眉眼弯弯。那个女孩长的真的很好看,像水晶一样透明出尘。
何授这样想着就收回视线,觉得这个位置更加的冷了。冯洛偏着头观察着何授的表情,突然又笑了笑,说:“我刚才突然在想……苏陌似乎一直以来……对你都不怎么好。”
何授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我真的不想再听了。我是说……你请我吃饭我很感谢,你想告诉我的我也都知道了,就这样子吧,我要走了。”
冯洛看着何授站起来,收了脸上笑容,小声喝道:“站住!”
何授微微僵住了身子,终究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或者是被那人发现,还是坐了下去,何授小声的说了一句:“你真的不用说了,我答应乖乖在家等他的。”
冯洛看了他一会,问了一句:“如果他一直不回来呢?”
何授微微拽紧了衣服,说:“我会一直等。”
冯洛突然笑了起来,他说:“我真佩服你。我其实最讨厌这种事情——别人都生活的快快乐乐的,偏只有我——永远都,永远都——你难道不伤心吗?想想你在家里冷冷清清,他们在外面如胶似漆?”
何授微微颤抖了起来,他小声说着,似乎在对冯洛解释,又像在安慰自己,他小声说:“他答应过我,只是一两个月,不,可能只是几天,他说过他会回来,他说过他回来后,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的……他说会回来……”
冯洛笑着说:“他还会回来吗?你以为你回家睡一觉,装作全忘了,就可以等到他回来吗?你觉得你哪一点比的上莫水水……”
冯洛突然停了下来,发现何授对面,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居然又哭了。冯洛小声叹了口气,说:“怎么这么没出去。我不是针对你,何授,相信我,我不是在针对你。我只是觉得有必要让你认清这一切。”
冯洛说着,伸出手去,帮何授把脸上的泪擦了,脸上似乎有一种淡淡的惘然,像是可怜自己般的看着何授的脸,冯洛随即收了那表情,轻轻笑着说:“现在想起来,苏陌一直都在欺负你,那大概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吧,他泼了你一杯红酒,他让你脱下衣服,把你赶在马路上。然后呢——过程你应该比我清楚,其他的什么我不知道,可我记得——因为他的缘故,你在公司里面朗读了一首诗。”
冯洛看着何授突然僵直了身子,继续说道:“你记得吧,还记得吧,名字似乎叫——《穿着裤子的云》,对不对……我刚才一直在想,如果他是真的可怜你,为什么会同意让你上去朗读呢——他当时,为什么不罩着你呢?他该不会是连可怜也——嗯?为什么呢,何授?”
再说一遍偶是亲姐姐,大家可以叫我亲妈
我有证据的,(掀起衣服)——大家看,这是产妇妊辰纹…(冷风飕飕中,只见一只小猪肚子因为过肥,肚皮上都是一条一条的褶子…(呕…太恶心了,编不下去了)
我坦白,小冯他也不容易,文章里面只有一个坏人,就是区区——从今天开始,自号:黑…山…老…眉…(黑山老妖…_…///)——YE~不要鲜花,不要掌声~
(下面鲜花不断,掌声连连)
我是真的为你哭了51
何授呆在那里,只觉得全身都像被冻住了一样,直到远处那两个人站了起来,出了餐厅,走入萧瑟冷风中,何授还呆坐在那里。
何授过了好久才说:“你是说——他——”
冯洛低低的说了一句:“我只是猜测,也许——他从头到尾只是在玩。”
何授低低用了捏了几下手,想让自己冻的没有知觉的手有些反应,终究失败了,何授小声说了一句:“我记得,他刚见我不久——跟我说……”
记起来了,那时候的苏陌肆意的笑,眉毛扬的高高的,一只手搁在沙发椅上,一边大大咧咧的说——哪能呢?老子自然是直的。就是听兄弟们说得好玩,想试试看,看着店里的MB,我又嫌脏,你要真是处的,我可以陪你玩一个晚上。
也许——他从头到尾只是在玩。
何授突然颤抖了一下,用力的把眼角不听话再度流出来的眼泪抹去,猛的站起来,说:“我要回去了。”
冯洛吃惊的说:“你在说什么,他玩你!他骗你!他连可怜都——你这样还要回去?”
何授说:“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如果玩可以投入那么多精力时间的话——”
何授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他想起苏陌知道他吸毒后,狂怒下的凌厉拳风,他想起自己理智全失下拎起花瓶想砸人的时候,苏陌眼角的两行清泪,他想起自己一口咬的苏陌衬衫上血迹斑斑的时候,苏陌那个骄傲的笑容,他想起两人坐在母亲前面的时候,苏陌和他在桌布下交握的双手。
——苏陌说:“选这只手,你一点白粉都抽不到,以后都不能抽,你得乖乖听我的话,绝不能跟我对着干,你选什么?”
——苏陌说:“怕什么,你能忍,我为什么不行?真没出息。”
——苏陌说:“不错不错,这只猪再肥一点就可以吃了。”
——苏陌说:“你可千万别说什么爱情使人勇敢的话啊,我会被恶心死的。”
随着一幕一幕飞快滑过脑海,何授笑了一下,泪水盈在眼眶,在灯光下流光溢彩一般,满满的都是痴狂,何授说:“我想他没在玩——不,就算在玩又如何。我喜欢他,我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这理由足够了……”
“蠢透了。”冯洛咬着牙低低的骂,远处,那两个人已经吃完了,他们买了单,从椅子上站起来,苏陌替莫水水拉开店门,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冯洛又骂了一声:“蠢透了……愚不可及……”
冯洛这样骂了几声,突然站起来,一边甩了钱买单,一边把何授拉出去,把他塞到车了,再一路驾回去。
何授揣揣不安的坐在副驾驶座上,迷惘的问:“你怎么生气了?”
冯洛眉毛也不抬的说:“没有这回事。”
何授小声的哦了一声,自去看窗外风景,来来去去,华灯初上,或是灯火阑珊,一幕一幕替换,如乱花迷眼。
车外面,两个在店外路灯下默默拥抱的人影,落在何授眼里,沉淀成一片光晕迷乱,渐渐被车子甩在后面。何授看着深埋在苏陌怀抱里的人,突然问了一句:“如果我现在打个电话给他,那会怎么样?”
冯洛一边开着车,一边冷笑着说:“这是你说过的最有血性的话,你不如试试?”
何授顿了一下,真的把手机掏了出来,握了一会,又放了回去,何授说:“他肯定关机了。”
冯洛愣了一下,然后轻轻笑了起来,他说:“你不蠢,也比我想象的坚强,好了,好孩子,乖乖回家里等吧,愿你真能等到什么好结果。”
说着,冯洛一踩刹车,车无声无息的停了下来,原来一路狂飑,已经回到了小区。何授说了声谢谢,开门走了出去,冯洛在车里坐了一会,看着何授走远了,也开了车门,依在车上,手叉在兜了,脸在夜色里半遮半露,他难得像此刻一般,脸上面无表情,年轻俊秀的面孔居然有了一些萧瑟和寂寞。
小区外,空寂的道路上,偶尔有车子驶过,刹车或是油门声带了一长串刺耳的摩擦声,夜深露重里,冯洛静静的看着车来车往,看了一会,准备回车里的时候,手机突然想了起来,冯洛用拇指和食指把手机从裤袋里拈起来,然后放在耳边,听到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
电话那头,那个在岁月中魄力丝毫未减的中年人低声呵斥道:“你笑什么?”
冯洛笑着说:“呵呵,不,伯父,我只是觉得今夜特别容易使人怀旧,大家怕是此刻都沉浸在往日的回忆里吧,我只是笑连我也不能幸免。”
那边声音稍晴,说:“苏陌在哪里?我等他一天了。”
冯洛笑了一会,轻声说:“您忘了,不久前我才跟他说过,莫水水有事找他,所以他才会在长时间的禁闭前和旧情人吃顿饭,聊聊天,这不,耽搁了。”
那边顿了一会,说:“他越来越不成样子了。他回来后,我非得好好管管他不可,这次,多亏了你,若非你告诉我……”
冯洛说:“可不是吗,上次苏陌就是您给关好的,这次还不得归你——最好是关久些。”冯洛一边这样说,一边换了只手拿着耳机,转了半个身子,舒了舒筋骨,突然僵在那里,身后不远处,何授苍白着脸,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他。
冯洛愣了一会,然后侧过脸去,微笑着对电话那头说:“伯父,我先挂了,恩,改日再聊,静候佳音。”
冯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