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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的话噎到,言厉憋屈地示意叶辛越拿出刚才周勖放在果篮上面的报纸。叶辛越闻言疑惑地照做,却在看见上面大幅的照片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周勖!!”
言厉哼了一声,抽过被叶辛越揉成一团的报纸,手臂一抖翻开看了起来。
照片上一男一女,更深露重,郎才女貌。言厉黑着脸开了几张,最终啪的一声合上报纸,冷着脸庞看着她。
其中几张的角度好得出奇,她倚在周勖的怀里,看不清楚表情,可或许是因为拍摄灯光和角度问题,两人看起来似乎是在拥吻。
叶辛越这会儿没气了,她走过去搂上某个摆明吃味的某人,他不睬,冷静地双手拉下她的手。忍住眸底的笑意,叶辛越再次搂上他的脖子,这次言厉再也拿不下,只能嘲讽地勾起唇:“怎么?还真给我张脸啊,我回部队没多久就和别人搭上了?刚才不会是正室来见我这个小三的吧?”
“扑哧!”叶辛越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见到某个醋坛的脸越来越黑,才仰脸一啄他的俊庞,笑着道,“什么正室小三啊,就算真的是小三,那也是他周勖好不?我怎么会让你当小三呢?”
眯起眼睛,感觉到言厉的脸没那么冰了,她才柔着声音道:“小厉哥,我喜欢你呀。”
这会儿言厉的脸才柔和了些,但依然板着脸,伸出右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看你还敢不敢乱招蜂引蝶!”
她吃吃地埋首在他的脖颈,后来忍不住想要逗逗他,伸出小舌温软地轻舔他干爽的颈子,再寻找到喉结的位置慢悠悠地含住,用舌头逗弄着。
这个人!言厉实在是受不住她三天两头的点火,这次终于不再忍耐地,在她的惊呼中抬起她,一下子把她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嗳?你怎么乱动啊?伤口……”叶辛越吃了一惊,可是后话却被他狂风暴雨般裹住,吞咽。
激情的吻不是没有过,但是从未有这么一刻,激烈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柔情似水。叶辛越的肺活量自然和言厉不是一个等次的,言厉远远还没到换气的程度叶辛越已经扛不住了,舌头被他吸得直哼哼,面对言厉突如其来的狼变表示十分抗拒。
恋恋不舍地放开让身下的女人换气,刚好让叶辛越吸了一大口空气的时候,言厉迫切地堵上,唇,百般厮磨啃吮;舌,强势地攻城略池,不留余地。他如同要把她整个人吃进肚子里,越来越重的吸吮啃咬,用舌头拉出她的小舌,再导进自己的嘴中吸得不亦乐乎。
叶辛越抗议地拍着他的肩膀,有几次不经意地擦过言厉受伤最重的左手,他眉头一皱身体又躲过一次击打,身体顺势向下,在敏感的天鹅颈滑过,再落在胸口。
她的手插|进他精短的发,难耐地扭动身躯,惹得言厉倒吸一口气。再不犹豫,他张口含住那敏感的花蕊,隔着布料,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双手固定住她扭动的腰肢,深切地吃了起来。
“呜……停下……小厉哥……”叶辛越忍不住弓起身子,却被言厉一只手有力地压回去。她的双眼带着媚丝挣扎,言厉重重地又是一咬,才难耐地停住。
头埋在双峰之中,言厉郁闷地蹭:“给我……我想要……”
闭了闭眼睛,叶辛越感受到他的手游走在自己大腿内那敏感的地方,似乎想要逗得她投降:“你的伤还没好。”
言厉闻言似乎有戏,抬起头的时候是一本正经的言大队长的表情:“早就可以剧烈运动了。”
这人!叶辛越一巴掌拍上他的俊脸,被他一把抓住手,带领着伸到他已经压抑到发疼的部位,嘴唇则压在叶辛越的耳边蛊惑地吹气:“那你帮我揉……像上次那样。”
“这里是病房!”叶辛越触碰到他的偾张,手抖了抖,还是不甘愿。
“那你选!一,帮我干!二,我干你!三,你考虑清楚了帮我干!”
言厉的声音已经堪称咬牙切齿了,他不懂为何叶辛越还是不肯,他自认这些天他们的感情突飞猛进了不少,他以为她早该做好准备接纳他,毕竟自从见回她那天起他就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生理上很难说服自己。
但是她眼底的不犹豫,不确定,甚至……害怕,都总会让她渐渐熄灭欲|火。他不忍她半推半就的从了他,他要的,是她带着真心的接受,而非补偿。
他待他人皆以逢场作戏,他可以在别的女人身上奋战一宿,可以不管身下的女人如何哀求,如何挑逗,如何欲迎还拒,只有她不同。他待她,从五年前就只以一颗真心。
而如今,她躺在他身下,让他终于可以说服自己她是爱他的。
或许她还有着不安,或许她要慢慢来……他都愿意。
恨吗?言厉只能说,恨过,但是远远不足爱她多。
叶辛越被他的话噎得说不出话,看得出来他真的忍急了,她才红着脸探手下去,抚摸着那已经激动地跳起的活物开始动了起来。
言厉长手一伸按下了床头的绿灯,一掀被子把两人都埋在里面,那种做坏事的感觉让叶辛越的感官更加敏感,连带被窝里他喷洒的热气似乎也带着粘稠的暧昧。
言厉低喘,他劲瘦的腰身不时地向上顶弄,迎合她的手心,眼睛如血般通红。叶辛越被他的样子吓得闭紧双眼,感觉到床铺都因为他的动作而震动着,不由更加羞怯。
“喂……你别乱动……”话还没说话,唇就被他含住,急切而热烈的。
他的手得空地抚上她的腰身,掀开一小节下摆,动手不轻不重地揉捏,手掌微微托起她的后背,食指抵着叶辛越后腰的一个点研磨着,只几下叶辛越便没了力气。
他是高手,节奏都被他掌控。如果不是怕伤口崩开这个女人以后都不让自己碰,言厉恐怕早就狼变个彻底了,偏偏只能在昏暗中看到这个女人被自己逗弄地双眼涣散的模样不能下口。愤愤然地咬住她的脸蛋,他低吼着握住她的手继续逼迫她运动,俊脸露出禁欲而性感的表情,过了半响他才僵住,随即靠在她的身上深深地喘息。
“你这头种马!”叶辛越这时才懂得推开他。
“我们郑氏五兄弟都有狼这方面的基因,但是我承认自己的没有詹遇宸突变地好。”被窝里散发出浓浓的麝香气味让她不能思考,谁知道这个男人还委屈地用还没软下去的小兄弟顶着自己的大腿内侧,问:“等我好了,我们就……好?”
叶辛越受不住他长着一张正派的脸说着一口不和谐的话,一掀开被子拿起纸巾盒丢给他,嗔道:“你才好!你自己用手酸的办法解决吧!”
看着小女人落荒而逃进了厕所的背影,言厉忍不住笑,才慢条斯理地抽纸巾打理自己。
“傻女人……”平常挑逗男人不是很有一套吗?怎么到实战的时候就熊了?
可事实就是直到言厉超发挥早出院后两人依然还是焦灼在堪称“热恋”的状态,两人依然住在新家,言厉依然每天上部队,日子平静地让叶辛越有些不安。
C市的郑氏大楼是全市最高的建筑,总裁办公室那高人一等的俯视角度让站在这里的人都能感觉到高人一等的孤清。
“薛皇玄?”詹遇宸打了个哈哈,听到这个名字似乎有些不解,“他怎么了?惹你了?”
郑凛叙也如是看着言厉。
言厉闻言撩开短袖,露出还未完全愈合的痕迹:“拜他所赐。”
萧桓蹦上来左看看右看看,啧啧有声:“没道理啊,依薛皇玄不可能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过也难怪,你出任务的时候又是一身黑又是蒙脸,认不出来也不足为奇。”
“他什么来头?缅甸的那批军火我们只截了一车,买方全部落网,可是卖方除了几个散手其他全部安全撤退。”言厉坐在沙发上,慵懒的表情,配上危险的眼神,让郑凛叙不得不正视他。
“他就是现在北方孤狼的主子。”郑凛叙似乎也在思考,“早些年只知道他在中国活动过,但是也是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们郑氏和他有过交情。”
对于郑凛叙,言厉也不太清楚他的全部底细。以前只听闻郑凛叙就是做黑道生意才有的现在这个背景,于郑凛叙,黑大于白,军火毒品无一不沾的他是少有的能在白道也有如今这地位的人。
对于郑凛叙,其他四个人都不清楚他身后代表的郑家底子有多深,詹遇宸和萧桓是从郑凛叙还没脱离黑道的时候就一起手把手打江山的人,但是对于郑凛叙的底细也不能清楚个全部,而且纪若白和他也对此没多大好奇,所以郑凛叙的事情,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注意到郑凛叙在谈到薛皇玄的时候眼神有些起伏,言厉出声询问,郑凛叙看了看他,才回答道:“以前和孤狼一直是合作关系,他们负责担任中枢,而我们负责货物,说起来,薛皇玄年轻的时候也是在C市土生土长的,而且他一向……”见到几个兄弟都看着他,郑凛叙才不慌不忙地接着道,“重口味。”
言厉皱眉回忆着那双在车上一闪而过的眸,记忆里是十分清冽的银灰色,带着莫名的冷意,只是那一身气场是掩盖不住的,对于这样的人却有这样的评价,言厉不由皱眉:“怎么说?”
“他的手段在黑白两道都是十分残暴的,不留猎物活口,让猎物生不如死是他的作风。”郑凛叙扯了扯领带,“你的左手怕也是他的手笔,他的狠戾我清楚,如果不是你,被他射伤的人不可能会好好站在这。”
詹遇宸喝了一口酒,也只有他才敢在如此纪律严明的郑氏里大大咧咧地拿着一瓶陈年拉斐当茶喝:“他回中国了?这下有趣了,他这人挺对我胃口的。”
年轻时候的郑凛叙身边只有詹遇宸和萧桓,詹遇宸也算半个在黑道混出来的人,当时和薛皇玄的交易就是他负责,对于薛皇玄他算是了解。他见过薛皇玄对待女人的残酷不堪,他会对自己所喜爱的猎物下手,无论老少男女,更无论病残体弱,只要他要,那个人就得被他折磨地生不如死。当时因为受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