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跪在床上,把脸深深埋在被子里。
真他妈的疼,尽管小佳很轻,还酝酿了很久,而且他的东西也不算很大,但还是把我疼傻了,但是我嘴里却说的是“没事,再来,真爽。”眼前突然闪现小歌的身影,让这份痛变的有些自虐的痛快。
后来小佳也渐入佳境,动作也控制不住的快起来。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我想用转移法不去想疼痛而去听小佳说的是什么,但是没用,既听不清小佳说的是什么也阻止不了疼痛。最后让我欣慰的是小佳很体贴的减少了时间,速战速决了。只不过5分钟,而对于我陈阳来说,就是一世。
醒来后一片漆黑,也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世界过到哪年哪月,过到春天夏天。浑身酸痛,浑身发冷,靠,看来死这个屋子里都没人管,口干舌燥,天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把灯打开,吵醒了我,不,可以说是拯救了我。小佳的脸凑过来。“陈哥,你醒了?发烧了吧?把退烧药吃了,还有止疼片,昨天,是我不好,真不好意思,太野蛮了。“
吃了药好些了。又咣咣的喝了2大杯水,力气马上回来了。“有饭吗?“
“有啊,我专门去给你买的,皮蛋瘦肉粥,“
“天,光喝粥我就得一直病下去了,没别的?“
“还有永和豆浆买的炒河粉,我下班别的地方都关门了。“
“行,这个还行,“
两份炒河粉两份粥不知不觉下肚了,“还有没?“没了”
行,半饱吧,下床走走,除了身上还是酸疼之外,么别的症状了。
小佳大概也奇怪我的恢复能力和胃口,主要我把他那份也吃了。看着他痴痴的看着我,眼神真象小歌。我后悔了。
“小佳,其实我把你当成一个人了。我,没法和你在一起。“
“陈哥你真逗啊。我不是也把你当成我学长吗?说白了大家一起玩玩,慰藉一下各自饥渴和痛苦的心灵,别老带着那么大的压力。”
“啊?啊,你说话够有哲理的啊,”
“这不是我说的。”
一定是那个恶魔学长说的。
“今天我不走了,和你住一晚。我衣服明天就干了”
没等我说话,他已经跳上床钻进我的被窝。拉开我的胳膊躺了进去。一会安静的睡着了。但是我感觉,他一直都没睡。因为半夜在梦回之间我听见了他极细微的叹息。我仿佛看见了那个我和小歌相拥而卧的夜晚。那晚好像也有这样细微而伤感的叹息在我的耳边。
☆☆☆不为什么于2006…02…26 18:46:56留言☆☆☆
(四)还记得吗
窗外那被月光染亮的海洋
你还记得吗
是爱让彼此把夜点亮
为何后来我们用沉默取代依赖
曾经朗朗星空
渐渐阴霾
心碎离开
转身回到最初荒凉里等待
为了寂寞
是否找个人填心中空白
我们变成了世上
最熟悉的陌生人
今后各自曲折
各自悲哀
肖亚轩《最熟悉的陌生人》
“陈阳吗?我是徐清。”
“哦?”
“我在六盘水。片子拍完了,后天就回去。想我没?乖吗?乖乖等我回去,我有好多话和你说。这两个月,我想了很多事情,每天晚上都想起你。你不知道,那里点油灯,每天晚上很早就睡。我躺床上没的干就想起我这一辈子。你说人就这么一辈子,我们已经过了快30年了,许多事情…。。”
提前接到他的电话,我很惊讶,以为还能清净个三四天的。不知道说什么。
“你在听我说话吗?”
“在,我也想你。”
“乖,我后天就回去,想死你了,不和你说了,要赶路了。回去见。”
“嗯,88’
“奔儿一个,88,想你。”
放下电话,苦笑。他说他想起了他这一辈子,这几天来,我又何尝不在回顾我的一生呢。我想起小歌,想起小敏,想起徐清,想起小佳,想起那个黑衣男子,想起徐清的妻子。这些些的爱恨纠缠,这些些的情欲挣扎。为什么爱总带来伤害,而承诺总跟随着背叛呢?我想不清楚。所有人都是无辜的,但我这样的境地到底是谁的错呢?错的也许只有我自己。我,太过执着。
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想起昨天在干瘪的老头办公室的事情。
“小陈啊,最近时间怎么了?脸色不好看啊。”
“没事,就是身体不舒服。”
“好了没?”
“早好了。”
“嗯,这个我就放心了。有个事和你商量。”
这么说话绝对没好事。
“那个我们单位不是在北京有个办事处吗?最近和一个大制作公司联系了个大业务,是个系列片,这边要派个制作过去。这个我想,你家不在这,也没听说你有这个结婚的计划,你考虑考虑?单位和公司都发工资哦。”
“多长时间”
“这个,时间九个月,虽然说长了点,但是……”
“我去”
“真是个好同志!!!!”
主任激动的拍拍我的肩膀。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感谢我。
其实,我真的要感谢他。远离这个城市,逃开徐清,是我现在唯一想作的事情。
房子时间太仓促租不出去了,闲放着吧,把水电气都掐了就可以。电话卡也去北京换新的了。没有人要告别。我想起小佳。
依然热闹的酒吧,我坐在离小佳最近的位置上。
“陈阳哥,来看我?“
“嗯,我明天就走了,你自己保重。“
“陈哥你去哪啊?“
“出去玩玩,“
“哪啊?“
“现在还没定呢,“
我不想他知道太多。
“以后就不回来了吗?”
“回来啊,傻孩子,怎么会不回来了呢?肯定回来,我房子还在啊。”
“哦。一定要回来看我啊”黑黑的眼睛里闪着亮亮的光。“
“傻孩子。”我的心也有几分湿润。
“陈哥,你能不能等我下班?”
“不了,我还很多东西要收拾,以后多的机会见。我几个月就回来,真的。”我不想在他的心里留下更深的痕迹。
草草和小佳聊了几句我就回家了,收拾完所有的东西。睡觉,居然一夜无梦。
又在打篮球嘈杂的声音里醒来。我呆呆的看着窗外的这些熟悉的风景。看那些意气风发的少年,看那些面色红润的老人,还有那些呀呀学语的孩子,被妈妈牵在手里,步履蹒跚的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长大。又不知不觉的苍老。这些人们,他们都经历过什么,经历着什么,未来还要去经历什么呢?每个人的人生在这个早晨于窗前的我擦肩而过,留下惊艳的一瞥。而后各奔东西,生死两相忘。我已经不再是昨天的那个陈阳了。
(五)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变换
到头来输赢有何妨
日与月互消长
富与贵难久长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眉间放一字宽
看一段人间风光
谁不是把悲喜在尝
海连天走不完
恩怨难计算
昨日非今日该忘
辛晓琪《两两相忘》
这个我深爱又深恶的城市在飞机巨大的轰鸣中渐渐退去,渐渐模糊。明天我将于异乡的床上醒来。绝不回首。我对自己说,绝不。其实,哪里不是异乡呢,我只是个流浪的陌生人。
异乡的傍晚更加繁华。这个国际大都市里的男男女女们有着更深的心事和更多的欲望。我地铁出租的终于来到我的目的地。在一座半新的大楼里开始了我的又一种人生。
我以为我将变成一个足不出户的电脑虫子。因为我的宿舍和我的工作间只隔了一条走廊。但是,这个繁华都市的巨浪很快把我打翻在地。
最先闯入我生活的是一个大胡子的导演。我来这个制作公司不久久开始为他编导的一个文艺片子做后期。他人特逗。每天都要找不同的摄像来骂。我估计和他合作的摄像肯定都有夜里做噩梦或者见人就傻笑等一系列后遗症。后来我知道他是个不大不小的腕。腕都有怪癖,他的怪癖就是骂摄像。拍的镜头满意也骂,是善意的骂,不满意更骂,是恶毒的骂,并且会一直从电话里把人骂来,站在门口胆战心惊的对着他说“胡爷我错了,我一定加强学习,以快补傻。”这也是他的要求。还得用他的语气。所以和他工作就象再看一部情境喜剧。我的异乡的生活终于以喜剧开头了。真不容易啊。我很欣慰。
最没想到的是这老兄是GAY。其实每天工作很忙,下班后谁也见不到谁,本来没聊到这上面。但是有两次公司一个被很多男人惊为天人的纯情妹妹来找我帮忙修机器,我正忙的四手朝天,再说我也不是他们公司里的技术人员就头也不抬的说没空。妹妹不敢相信似的走了。以至于第三次她敲门进来我正没事随口问句有事吗?她一见是我转头就走门甩的山响扔我一句“见你就没事了。”把大胡子乐的够呛。我说“看现在的女孩都被惯成什么样子了。这一层楼的男人也就我有点骨气。”
如果这只能证明我定力好作怀不乱的话那么下面这件事我承认我是失态了。这家伙偏偏让我做一个男模决赛的宣传片花。看着游泳池边那些半裸男孩的宽肩窄臀和翘翘的小屁股。我再有定力也得多描几眼啊。
大胡子那是何等眼神啊。打混了这么多年,从这两件事上立刻明白了。“小陈,你是玻璃吧。”
晕菜,还没想好怎么驳斥他。他又开口了:没事,你哥我也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嘿,看人家那态度,多坦荡啊。那我还遮着掩着什么劲啊。我以回头,对他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总算找到组织了。”
“哈,接上头了,那以后就跟我混吧。吃香的喝辣的。谁说粗旷的男人就不能是玻璃了?我还这世上玻璃就我一个猛男呢,今儿找找个比我还猛的,哈哈,高兴,你哥我真高兴。”
跟他混?没搞错吧,就他这样的。长的实在是……多亏有那胡子,没胡子挡着估计就更对不住观众了。
这胡爷,其实他也不大,三十多吧。看我不信的样子用手敲敲电视屏幕“看见没?前排第5个,这个穿蓝泳裤的,我现在的小磁。小磁就是和他现在来往最多的一个或者可以理解为他最宠的一个。
我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