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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满心疑惑,最后决定问个清楚,专家都说了,这事不和谐会影响两人感情的,而且,弱弱地说下,他把她勾得火烧火燎地,却穿衣服走人,也太那啥了吧……
“你怎么了?”她问。
宋博彦没转身,声音哑得不像话,“没事。”
见他拾起长裤要穿上,唐糖猛地坐起来拉住他,“你干嘛呀?”
宋博彦只是略略侧了侧身,扫了眼她光…溜溜的身子,喉头艰难地动了动,“把衣服穿上。”
他明明直挺挺地立着却要隐忍让她十分火大,“宋博彦,你到底怎么了?”
宋博彦急匆匆套上裤子遮住胯间的硬…热后再弯身捡起她的睡裙,“先穿上,你感冒刚好,别再着凉。”
听他这么一说,唐糖灵光一闪,恍然明白他反常行为的原因了,这男人是在担心她身体吃不消。
这下,换她说,“我没事。”
宋博彦怔了一瞬,脸上泛出尴尬的赧色,“那先穿好衣服吧。”
白痴,她都说没事了还穿什么衣服,难不成要再直接点?唐糖一边腹诽一边决定再主动些,于是用手圈住他的脖子,大胆地说,“老公,你不想要我?”
想,当然想。宋博彦喉结翻动,“乖,先穿上。”
穿、穿个毛线。唐糖咬牙切齿地暗骂,身子却贴得更紧,柔软的唇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耳垂,再沿着侧颈一路下滑,最后覆上他的喉结,慢慢舔…弄。
抱着她的手一紧,可不等她高兴,下一瞬她又被大力拉开,宋博彦喘着粗气的喝令随即而至,“穿衣服。”
“穿个屁啊。”唐糖真怒了,拽着他的手臂吼道,“都跟你说了我没事,你干嘛要憋着。”
“我……”宋博彦望着盛怒的她,没底气地说,“我没憋着。”
“没憋着?”唐糖直勾勾地盯着他下面顶出的小帐篷,“那是什么?”
既然被毫不留情地拆穿,宋博彦也不好再逞强,只得承认,“我怕伤到你。”
“我有那么弱不禁风吗?”唐糖恼火地问,“再说了,以前又不是没做过,怎么会伤着。”
“以前是以前,你现在身体状况不一样。”宋博彦还在找借口,“你感冒刚好,打完针身体也比较虚弱,而且……”
“宋博彦。”唐糖喝断他的絮叨,正色问道,“你少磨磨唧唧的,你就说今天要不要吧。”
她土匪似的爆吼让宋博彦发愣,而唐糖一吼完自己也怔住了,接着忍不住想笑,这都哪跟哪啊,怎么搞得她霸王硬上弓,多欲…求不满似的。
不过,既然霸气了,就霸气到底呗。
压住心里的笑意,唐糖严肃地瞪着他,下最后一剂猛药,“宋博彦,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女人脱光了在你面前溜达,你竟然不作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不等他回答,她又故作明白地哦了声,“你该不会是……”她边说边往他身下看,眼神里写着惋惜和遗憾,嘴里喃喃自语地猜测,“不持久?中途软?障碍……”
被质疑的宋博彦明知她是故意挑衅,偏偏被激得脸色铁青,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开玩笑,事关男人自尊,说什么也必须证明。
宋博彦眯起眼注视着下巴微扬的某个女人,慢吞吞地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失去束缚的某物大刺刺地跳了出来。
他拉着她的手压在上面,“软不软?”
唐糖轻哼,“一般般。”
她轻蔑的语气彻底激发了他的自尊心,士可杀不可辱,宋博彦拉开她的腿,一个用力前…挺,忍耐许久的欲…望悲剧便整个埋了进去。
还是有点疼,唐糖却没有再叫唤,而是勇敢地迎上去,双腿紧紧箍住他的腰,牵动起下面也一缩一缩的,夹得宋博彦直抽气,律…动越发狠戾。
唐糖久未经事,被那庞大来回抵弄,酸胀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最后在他一个深深的挺送中颤抖着达到顶峰。
“这么快就到了?”宋博彦笑望着身下面色潮红直喘粗气的女人,不忘奚落她,“现在还怀疑我不是男人吗?”
唐糖喘匀气后,调皮一笑,搂着他脖子,媚眼如丝,“那得看你一晚做几次。”
60
挑衅男性尊严的后果很可怕;唐糖也终于晓得啥叫自食其果。
为了正名,宋博彦射…过一次后便又拉着她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运动;精力充沛的他越战越勇;几次将她送上高潮自己却忍着不释放;累得她瘫软如泥,到最后只能被他扶住腰,坐到他身上;一下下往上顶;硬如铁的巨大反复撞进她的柔软,撞碎她求饶的娇…吟。
她之前泄…了太多次,交…合处全是湿湿黏黏的液体;律…动时摩擦得咕咕作响;合着激烈的相撞形成暧…昧的声响。
在一阵阵的极…乐中,唐糖突然理解了易经里常说的盈亏,因为她感觉自己就是满得太多,要晕过去了,偏偏求饶无用,她没法办只好使出最后一点力气试着收缩下面,想让他尽快s。
洞察到她的小把戏,宋博彦邪魅一笑,手撑着身子半坐起来,两人形成面对面坐立的姿势,这样的体…位让他进得更深,好几次都几乎撞进了内里小口,刺激得她身子直发抖,忍不住哭了出来。
看她眼泪汪汪着实可怜,宋博彦终于大发慈悲,就着对坐的姿势拉住她的腿将她扯向自己,这样快速抽…送了好一会儿才狠狠吻住她的唇闷哼着颤…抖起来,滚烫的液体喷…泻而出,全数打在最深最软处,烫得唐糖一哆嗦,再次攀上了极致。
唐糖被累得说不出话,趴在他肩头直喘气,而吃饱喝足的宋博彦则舒坦地抚着她光滑的背脊,并不忘调侃她,“次数够不够?”
被折腾得连呼吸都嫌累的唐糖轻轻嗯了声,可这显然不能让某只满意,“不吱声,看来是觉得还不够啊?”语毕,他握住她的腰往下一压,自己则往上一挺,还未完全软下来的硬物再度撞上她的柔软。
“够了,已经够了。”唐糖抓住他的手赶紧讨饶,“老公,不要了。”
她说话时气息不稳,宋博彦自然知道她累得够呛,并不打算再来一次,却忍不住恶意捉弄她,想看她娇滴滴地求饶,于是故意说道,“不要了?我还可以来几次的。”
唐糖暗自翻个白眼,废话,那玩意儿还硬邦邦地杵在里面,她当然知道他能再来几次,但她的腰已经快断了。
看她不说话,宋博彦正色反问,“不信?”
“信,当然信。”顾不得气息不稳,唐糖急忙搂住他脖子扮狗腿,“我老公天赋异禀,最厉害了。”
“这样啊?”宋博彦拖长音,捏住她白嫩的臀肉作为难状,“你把我夸这么厉害,我是不是应该再来一次,正正名?”
“不用、不用。”唐糖连声否决,头摇得似拨浪鼓,“下次,留着下次,年年有余嘛。”
年年有余?还岁岁有今朝呢?宋博彦拍了下她的屁股,笑岔了气,“行了,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再问你讨利息。”
“谢谢老公。”得到特赦令的唐糖在他脸上吧唧了一下,立即挪动臀想挣扎着去浴室先清洗一下,谁知动作间,内壁摩擦柱体,带来一阵钻骨的刺激,宋小小四瞬时兴奋立正。
对上他盛满灼灼欲…望的眸子,唐糖以火烧屁股的速度逃下来,也顾不上洗澡,急忙扯过被子盖上。开玩笑,脏一点没事,再来一次,她明后天就别想下床了。
被撩…拨起来的宋博彦望着床上裹得像个粽子的女人,长长叹口气,算了,晚上她累得够呛,不能再折腾,还是委屈小小四去洗个冷水澡吧。
捂在被子里的唐糖听到他下床的响动松了口气,原想等会儿他出来自己再进去冲一下,哪知精神一放松,瞌睡虫便找上门,没多久就跟周公摆起了棋局。
睡得正香,迷迷糊糊觉得下面私…密处有种难…耐的痒,她不安地动了动腿,想要蹬掉那讨厌的感觉,那痒却越来越强烈,好似每次欢爱时一样,酥…痒最后都变成了酸酸软软的满涨。
欢爱?当这个词从脑中闪过时,唐糖吓得一个激灵,瞌睡虫瞬间鸟兽驱散。她猛然睁开眼睛,一抬眼皮就望见悬宕在自己上方的宋博彦,也知道了私…密处的酸胀的原因——这男人的手指在自己里面。
绕梦加上被吓到让唐糖十分不悦,眉头皱得死紧,“你干嘛?”
然而被抓包的宋博彦没有丝毫尴尬,最过分的是连埋在她私…密里的手指都未曾抽离,只是平静地问,“我吵醒你了?”
屁话,这么大动静,是个人都会醒吧。想到他竟然偷偷弄自己,唐糖有些生气,胡乱去拖他的手,却被止住,“乖,别动,我帮你弄出来。”
“弄出来?”唐糖火大地问,“弄什么出来?”
“我的东西。”说这话时宋博彦脸上才出现她想要的内疚,“你现在不能怀孕,射在里面不安全。”
唐糖一愣,恍然明白了他的意图,想跟他说不用,但他眼底深深的自责又让她开不了口,只能叹息着抚开他额前的碎发,“我今天是安全期。”
“上次也是安全期。”宋博彦愧疚地说,“都怪我,一兴奋就忘了。”刚才他在洗澡时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激动地全…射…在了里面,先别说她刚流…产不能再次怀孕,单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再怀孕估计就能要了她的命。想到这里,宋博彦吓得连肥皂都没冲干净就跑出来,虽然这样把精液弄出来的方式不见得多安全,可相比全部留在里面还是要稍微保险一些。
唐糖也清楚这方法不见得有用,但为了减轻他的负罪感,她只能顺从地放松身子,配合他动作。好在宋博彦并不是单纯粗…暴地想弄出那些东西,而是很有技巧地挑…逗她,两根手指旋…转着探寻她的敏…感点,当寻到那点略显粗糙的凸起时,他便停下碾…磨按压,拇指更是分开前面的花瓣反复拨…弄小…核,唐糖哪里抵得住如此刺…激,一个颤…抖便被推到顶峰,喷出一股热流,连带着他留在体内的东西也冲了出来。
这下,她是彻底累得瘫下去,悬在她身上的宋博彦也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