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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要什么?”唐糖嘟起嘴。
“你。”宋博彦徐缓说道,目光如炬。
幽暗的眸光,让她心头一热,脸蓦地变得粉红,连忙迅速转开视线,“流氓。”
她的羞赧取悦了宋博彦。捉住了她放在桌下的手,他用指尖恶意在她手心里划来划去,直到她痒得受不了,低声求饶,才满意的收手。
“下班我来接你。”他气定神闲地说,丝毫看不出,上一秒他做了当众调戏的勾当。
相较之下,唐糖气场弱爆了,只能干瞪着他,气得直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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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他开车接她。从医院出来,见他把车子开到购物中心,难免讶异,“不是去吃饭吗?”
“嗯。”宋博彦停下车,洋洋得意地说,“晚上,就由本大厨烧给你吃。”
在B市时,他们偶尔也会在家做饭,宋博彦做得一手好菜,色香味俱全,每次都能让她吃得肚子圆鼓鼓的。但自从来了HK,由于医院事情太多,两人常常忙得脚不沾地,别说好好做一顿晚餐,就连凑到一块儿吃饭都不容易,加上HK虽号称购物天堂,可购买生活用品的地方还真不如国内多,特别是蔬菜什么的,得去专门的超市或菜场。所以,听到他说要自己烧饭,唐糖不禁关心,“会不会太麻烦了?要不就在外面吃吧。对了,可以去caprice,上次你没……”
唐糖正说着,忽然感觉一道人影压下来,抬头一看,正好迎上宋博彦愠怒地目光,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你、干嘛?”
“呵呵……干嘛?”他一步步逼近她,直至她退到车边,背贴上车,才用手撑住车窗,冷笑道,“唐糖同志,你好像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啊!”
狭窄的空间让她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什么、问题。”
“caprice是谁开的?”宋博彦问。
唐糖不懂他干嘛明知故问,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沈牧梵。”
“沈牧梵跟你什么关系?”他一步步引导。
这下唐糖理直气壮了,“朋友啊。”
“你当他朋友,他对你呢?”宋博彦又问。
“也是朋友啊。”唐糖被他绕糊涂了,皱起眉头,“难道你不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宋博彦大声说,“可我不信他。”
“什么嘛,你连他人都没见过……”
“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宋博彦抢断她的话,气呼呼地说,“那天,我看到他送你回来了。”
唐糖研究着他脸上的表情,忍不住笑出来,“宋博彦,你还真是个醋缸子。”
知道辩解无用,宋博彦磨了磨牙齿,索性大方承认,“对,我就是吃醋,你不喜欢……”
“我喜欢。”她截断他的话。
他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唐糖没有回答,清澈的眸子望着他,而后直起身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喜欢你吃醋,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很重要。”
“不是好像。”宋博彦一手梏着她的腰一手扣在她脑后,加深了这个吻,“你是我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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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吻骤然加温,压抑太久的欲…望让宋博彦险些在车上就要了她,这样饥…渴的状态,菜自然买不成。他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回家,从地下车库一路亲吻她到楼上。好不容易打开门,他哪里还能等到进卧室,反手把门一关,就将她压在门板上,胡乱扯掉彼此的衣服,抬起她的腿挂到腰间,用力贯穿,像要把自己融进她身体里似的,一下下撞到最深处,解放隐藏太久的渴望。
12月的香港,空气中有淡淡的冷意,可在昏暗的客厅里,两具光…洁躯…体正演绎着最火热的激…情。
激…战过后,唐糖累瘫在地上。怕她着凉,宋博彦将她抱到卧室,刚沾到床垫,她却弹起身子,嚷嚷道,“不行,我还没洗澡。”
“乖,先睡一会儿再洗。”
宋博彦柔声哄着,奈何她不肯听劝,抓着被单就站起来,“早上我进了手术室,不洗我睡不着。”
这是她的怪癖,手术过后一定要洗头,宋博彦知道拗不过她,又心疼她刚才太累,只好选择折中的方式,“那我去放水,待会儿你泡澡,我帮你洗头。”
去浴室放了一缸热水,宋博彦将她抱到浴缸里,在后脑勺处垫了一块毛巾,然后用花洒淋湿她的头发。
唐糖闭着眼睛惬意地泡在温水里,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舒坦地享受着按摩浴缸的震动功能,心里忍不住感慨,真是太舒服了,欢…爱后能泡个热水澡,让他按摩头……头!
蓦地睁开眼睛,她反手刚想去拉开宋博彦的手,就听见他诧异的声音:“咦,你头上怎么会有条疤?”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换上来了。比伪更的字数多了快一千字,之前买的亲可以少付一点了
看到最后,我想很多人已经猜到女主情况了,故事也要进入另一个转折了。
好吧,冒着被揍的危险,我觉得有必要给大家打下预防针。那啥,昨晚跟基友们说了后面的故事,被斥责是后妈了,77和33连发了n个大哭的表情,所以……不过,我保证一定不会写成be的。
ps:
关于伪更的小清新,是秋一直在写的一个学生暗恋文,很喜欢的一篇文,写得很慢,现在大概有11章,3万多字的样子。因为文很淡,讲的是一个女孩子暗恋男神的故事,所以很慢热,想等多存一些后,能日更再开坑。
起先还担心大家不会喜欢这种调调,没想到大家好像都挺想看的,那我就继续加油。
41、
“咦;你头上怎么会有条疤?”
唐糖僵在原地;像是被人点了穴似的,默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时候调皮摔破了头。”
“这么长的疤,一定摔得很厉害吧?”宋博彦扒开她的长发;想看个究竟,却被她躲开了。
“怎么了?让我看看。”他伸手想勾她的头,却被再次躲开。
“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她嘟起嘴;从浴缸里站起来,光着身子进了淋浴房,打开花洒;快速冲干净头发上的泡沫。
宋博彦愣在浴缸边,对她生硬的态度有些不满,不过很快就说服自己,女人都臭美,她肯定不想让自己看到疤痕,既然这样,他也不用逼她了。就着浴缸里的水洗了洗手,他走到淋浴房外交待一句“洗快点,别着凉”后走出浴室。
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视声,唐糖背贴着墙壁,缓缓蹲下来,在哗哗的流水中,无声地掉下眼泪。
就在刚才,有那么一刻,她想将实情和盘托出,可到底还是没有勇气,正如沈牧梵所说,她最怕的是他会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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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唐糖见宋博彦拿着吹风机坐在床头,本能地退了一步,她不能让他再看到那条伤口,因为凭他的经验,只要再看得仔细些,就会戳穿自己蹩脚的谎言。
见她傻愣地杵在卧室门口,宋博彦招了招手,“快过来把头发吹干,别着凉了。”
唐糖捏着毛巾,缓缓走过去,极力让身子不会发抖,可益发苍白的脸还是泄露出紧张的情绪。她站定在他面前,声音有些涩,“我自己吹。”
“怎么,怕我吹得不好?”宋博彦玩笑道,“放心,我在家经常帮狗吹毛,技术好着呢。”
他的话终于让唐糖找到勉强合理的借口,她挥开他的手,佯装愠怒,“我又不是小狗。”
捏了捏她的鼻子,宋博彦揶揄,“我家豆豆可比你乖多了。”
唐糖撅起嘴,一把抢过吹风机,“那晚上抱你家豆豆睡去。”
“咦,你怎么知道我抱豆豆睡?”宋博彦故意逗弄她,“你还别说,算起来,还是他跟我睡的时间长。”
如果换做以往,唐糖要么扑上去咬他,要么会说出更精辟的话噎死他。可今天,在极度的恐惧之下,她实在没有力气应付他的玩笑,这一小会儿的伪装已让她精疲力竭,只想早点打发他离开。
暗吸口气,她蹙起眉头,有些恼火地推着他的背,“你竟然跟狗睡,脏死了。快去洗澡,我可不想沾一身狗骚…味。”
“骚?”宋博彦反转过身,将她圈在怀里,头拱着她的脖子,“哪里骚?我闻闻看?”
紧绷的情绪终于崩盘,唐糖不耐烦抓着他的肩膀,吼道:“宋博彦,你到底去不去洗?”
纵使宋博彦再迟钝也听出了她的暴躁,他抬起头,一声不响地注视着他,悠黑的眸子里有满满的疑问和探究,还有隐隐的失望。
唐糖被他看得慌了神,匆忙别开脸,手指抚了抚眉毛,“对不起,我……”
“我去洗澡,你先睡吧。”宋博彦打断她的道歉,拿起床上的换洗衣服,走进浴室。
直到里面传来水声,唐糖才颓然跌坐在床上,手指探入发丝,压在那条触目的疤痕上,低声自喃,“对不起,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明年从美国回来,我一定全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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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博彦洗了很久才出来,看他头发还在滴水,唐糖讨好地送上吹风机,“我帮你吹吧。”
宋博彦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绕过她径直坐到床尾的矮塌上,用毛巾随意揉了会儿头发后,转过头来望着她。
唐糖怔了几秒,明白他是在暗示同意,忙小跑过去,插好吹风机,开始帮他吹干湿发。她吹得很认真,手指穿过乌黑的发丝,轻柔抚触着头皮,只是宋博彦始终沉默坐着,别说跟她讲话,连眼神交流都没有,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电吹风发出的嗡嗡声。
他的头发不长,约莫几分钟就吹干了。唐糖移开吹风,清了清嗓子,“好了,应该干了。”
宋博彦轻轻嗯了声。
唐糖摸不准他是不是还在生气,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打破平静,只好先关掉吹风,哪知手一翻,吹风机后面的出风口竟然把她的头发吸了进去,扯得她抽了口气。
宋博彦闻声扭过头,见她死命拉拽被缠住的发丝,蓦地黑下脸,“别动。”
他按住她的手,把悬吊在发梢的吹风机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拉着被吸住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