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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望著身上的男人,他眼中有原始的欲望,更有怜惜的温柔,她知道他担心什么,心里一阵温暖。扯出一抹笑,她用腿环住他的腰,身子往上送了送,故意问道,“为什么不能动?”
“别乱动,我会失去控制。”他咬牙切齿的说道,险些被她生涩的动作弄得全盘崩溃。
唐糖挺起身子,张嘴轻咬著他的胸膛,“可我就要你失控!”她紧紧掐住他的背,娇软的纤腰挺起,主动包容他,执意要逼得他疯狂。
再也无法忍受的宋博彦发出粗哑的低喊,握住她的腰,霸道地控制了节奏,他在她腿间的柔嫩反覆进出,先是缓慢退出,几乎要彻底离开她时,再凶狠的冲刺,全部没入娇嫩的花*径。
那狂而有力的冲*刺,带来一阵阵欢*愉的高浪。狂喜令她辗转娇*啼,发出绵密虚弱的喘*息,任由他领著她,一次次冲上顶峰,在被卷入高*潮之前,唐糖听到他在耳边轻语,“还嫌我快吗?”
唐糖有气无力地摇头,不快,哪里快,他折腾得她的腰都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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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初…夜之后,接下来几天,唐糖才发现这个外表斯文的男人,精力有多旺盛。不论他上不上班,也不管第二天有没有手术,食髓知味的他每天都会想尽办法将她压在身下,一周不到的功夫,他们就用完了整整三盒安…全…套。
最让唐糖恼火的是,为了一雪那晚他射在她手上的耻辱,他花样百出,欢爱地点从床上延展到屋子各个角落,就连吃着饭也能将她压在餐桌上,从后面进入,用火热一下下撞击她的柔软,令她发出绵长的呻…吟。每一天,他都想尽花招,将她折腾得精疲力竭,累得连翻身都没有力气,也压根忘了当初不住一起的约定,常常任由他留下过夜。
虽然明知道这种状态实在很糟糕,但她无法抗拒这可恶的家伙,而且对他愈来愈迷恋,愈来愈无法自拔,甚至开始习惯他出现在她的床上,习惯他带来的温度,习惯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他孩子气的模样。
这段时间,她放空大脑,不去管医疗纠纷,也不思考未来,更不去想那些令人堪忧的烦扰,只顺从自己的心,和他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很多个在他怀里醒来的早晨,她甚至觉得,或许,真的可以与他携手相伴,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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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医疗纠纷完美解决。
周一的早晨,床头的闹钟响起,唐糖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到宋博彦按掉闹钟,利落地溜下床。
他一走,被窝瞬时冷下来,唐糖翻了个身子,迷迷糊糊地望着正在穿衣服的他,“几点了?”
“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宋博彦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去家里换套衣服就过来给你做早餐。”
这些天,他们每夜同床共枕,可为了遵守约定,宋博彦并没有搬任何东西过来,只是每天早上趁她睡着时回去换好衣服,洗漱好再回来陪她吃早餐。
不忍他奔波于两处,唐糖起了恻隐之心,“要不,你放两件换洗衣服在这边吧。万一起晚了,也好备用。”
宋博彦怔了一瞬,随后笑起来,“你想跟我一起住?”
“我才不想呢。”唐糖脸微红,扭头留给他一个后脑勺,“我是好心让你拿两件衣服过来以备不时之需,不领情就算了。”
“领,当然领情。”宋博彦掰过她的脑袋,在额角落下一个吻,“我求之不得,一直盼着你恩准我把东西搬进来。”
“打住。”唐糖推开他的脑袋,义正言辞,“我说的是两三件换洗衣物,不是让你把整个家搬进来。”
“知道、知道。”宋博彦连连保证,“就拿两三件。”呵呵,一天两三件,不用多久,他就能把她的家变成他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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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宋博彦载唐糖去医院。时别一周后,唐糖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其实,关于那件事,她不知道具体怎么解决的,只知道家属在得知她坚持复议后到医院大闹一阵,还联系了多家媒体,谎称光和销毁了有关病历,不肯承认复议结果。但出人意料的是,在第二天的报道中,媒体竟将矛头统一指向家属,不仅在电视上公布了家属打人视频,指出孩子意外死亡的真正原因是家属不顾主治医生反对,执意要出院,延误了最佳诊治时机。同时,国内几家权威媒体还连续发表评论,分析当前医患矛盾的背景、原因,指责不法分子恶意引导舆论,煽动病人及家属情绪,扰乱正常医疗秩序。
报道一经发出很快在社会各界引起关注,医学界泰斗们纷纷发表申明,B市医疗战线人员更是自发提起联合公告,要求严惩医闹,保障医护人员人身安全。在舆论压力下,卫生部和B市很快就出台了一系列文件,规定严处任何扰乱医护人员救治的行为和个人。
唐糖没料到事情竟以如此轰动的方式解决,她只晓得这件小事之所以能引起各界关注,皆因为几家权威媒体的连续报道,而早上和杨阳通话时,他却告诉她,“媒体卖的自然不是光和的面子。”
“哪是谁?”唐糖试探道,“难不成你花钱疏通了?”
“你以为这几家媒体会认钱?”
“钱都不认,那还认什么?”她不解。
“在中国,钱不重要,人是关键。”杨阳如实说。
“人?”唐糖一头雾水,“不是光和,那还有什么人能请动他们。”
杨阳无奈地笑了笑,“傻丫头,你跟宋博彦在一起,就没问过他的背景吗?”
唐糖一怔,“他家什么背景?”
听出她话里的迟疑,杨阳暗叹口气,“想知道就去问他,唐糖,我觉得宋博彦是个有担当的人,值得托付终身,你要勇敢一点。”
唐糖握着电话久久没有说话,半晌后才缓缓开口,“哥,我一直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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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饭,他们手牵手在花园散步。唐糖想起早上的话题,便扯了扯宋博彦的手,“对了,我有事想问你。”
宋博彦侧头望着她,轻轻嗯了声,示意她说下去。
唐糖眨了眨眼睛,斟酌道,“你家是做什么的?”
见她神情严肃,宋博彦失笑,“怎么想起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觉得咱们都在一起了,我好像对你一无所知。”
“哪有一无所知。”宋博彦凑到她耳边低语,“你不是知道我喜欢用什么姿势,哪里最敏感……啊,你掐我干嘛?”
唐糖拧他手臂的肉,威胁道,“再胡言乱语试试。”
摸了摸被掐疼的手,宋博彦可怜兮兮地说,“人家明明实话实说,你的确知道我……”
“还敢说?”唐糖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拳头的姿势,眼睛微微眯起,“找揍是不是?”
“哪里敢。”宋博彦嬉皮笑脸地包住她的小拳头,“你柔道三段,我还怕你给我来个过肩摔呢。”
“知道就好。”唐糖哼了一声,“言归正传,你家到底做什么的?他们都说你家背景雄厚。”
“什么背景雄厚,就是一般公务人员而已。”宋博彦不以为意地说。
他越是打哈哈,唐糖越觉得里面藏有问题。她转过身子,面对着他,正色道,“多一般?跟我们一样吗?”
她的认真让宋博彦敛起笑,轻轻吐了口气,“有点级别”
唐糖在国外长大,对国内官职没有概念,“是很大的官吗?”
“还行。”宋博彦简单地举了个例子,“跟B市的市长差不多。”
这一列比,唐糖瞬时明白了,眼睛张的大大的,“这叫有点级别?”
宋博彦耸耸肩,“不是有句话叫到了B市嫌官小吗?一个广告牌压下来,能压死一群部级领导。”
他说得云淡风轻,唐糖心里却七上八下。这些日子,她一点点积攒和他牵手一生的勇气,并试图在时机成熟时告诉他实情,她相信他会接受,会愿意陪她走下去。可是他的家庭呢?能接受自己嘛?
看她脸色突变,宋博彦晃了晃她的手,“怎么了?我家的情况把你吓着了?”
唐糖抿了抿唇,低不可闻地嗯了声。
“傻瓜。”宋博彦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放心,我家里特别民主,绝对没有门第观念。”
“是吗?”唐糖心不在焉地附和。
“嗯。”宋博彦握紧她的手,“我爸妈很尊重我的选择,只要我喜欢的,他们都会同意。”
他瞥了她一眼,有意暗示,“而且,他们望眼欲穿急着见媳妇,只要我能带个女人回去,就该乐疯了。”
唐糖垂下头,低低地哦了声。宋博彦以为她是不高兴他又提起结婚的事情,忙不迭转移话题,“好了,我说了我家,你也该告诉我你家的情况吧?”
“我家?”唐糖有些茫然。
宋博彦捏了捏她的鼻子,问道:“先告诉我,为什么你和杨阳不同姓?”
“她随我妈姓,我随老爸。”唐糖解释道,“我爸妈感情很好,我妈刚怀杨阳时,我爸就决定孩子要姓杨,他说这是她用骨血孕育的,当然要跟着她姓。”
“你爸说得很有道理,以后咱们孩子也姓唐。”宋博彦自然地接话,可说完发现唐糖又愣在原地,连忙岔开话,“那你们的名字呢?怎么都起了叠字?”
唐糖甩甩头,声音很轻,“都是外公取的。他希望外孙像旭日一样充满能量、正气、挺拔。我呢,则像糖果一样甜美、诱人。”
宋博彦揽过她的肩膀,在脸颊上亲了一口,“外公真是先知,你的确甜得诱人。”
唐糖没好气地甩给他一记白眼,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早上来的时候,高主任找我谈话,说院里要推荐年轻医生去香港交流,你听说了吗?”
宋博彦点点头,“我知道,前些天金主任也跟我说了。”
唐糖睨了他一眼,迟疑道,“高主任说,我们科室准备推荐我去。”
“那挺好的。”宋博彦玩着她的手指,“香港那边代表了亚洲医疗最高水平,特别是神经外科,你过去肯定能学到很多东西。”
听他分析得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