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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也不全是,他挺矛盾的,因为你家和他家上一辈有点恩怨,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最好去问问你爸爸。”傅桐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言语。
问我爸爸?果果自言自语,爸爸对陆诚睿的态度确实有点奇怪,她之前也有察觉,但是爸爸不说,她也就没放心上,傅桐既然这么说了,那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果果思索着,却不得要领。
从傅桐这里离开,果果独自散步回招待所,考虑过后,打了个电话给郭赟,约他一起吃晚饭。“你有时间吗?”果果问。
“有,覃参还在北京,我这几天不忙。”郭赟正等着江瑟瑟下班,听到果果约他吃饭,却也不推辞。
“你不用陪江医生啊?”果果咯咯一笑。郭赟自然知道这小丫头心眼儿鬼灵鬼灵的,什么事能逃得过她的眼睛呢,笑道:“不用,我先陪你。”
果果这才道:“要不把江医生也叫上吧,咱们仨一起吃一顿好的,别去食堂吃了,我让招待所的厨师加餐,咱们就在所里吃。”
“真不用客气,你不是找我有事儿吗,她在场也不方便说话。”郭赟精明的笑。果果没事不会找他,他很清楚。
“那好啊,郭叔叔,咱俩晚上见,不见不散。”果果和郭赟约定了时间,回到招待所就去找厨房,让他们准备两人份的精致晚餐。对她的要求,厨房自然是不敢怠慢,赶紧准备最时令的海鲜和蔬菜水果。
果果在招待所餐厅的包间里等郭赟的时候,陆诚睿医院找傅桐,却扑了空。
“果果呢?”没看到果果,陆诚睿以为她藏起来了,走到检查室张望,却也没见她。傅桐脱掉医生服,换回军装,“她走了啊,早就走了,你这时候才来,她又不会等你。”
“这丫头,真是没办法。”陆诚睿烦恼的抱怨一句,眼睛里都是失望。
“你自己埋的地雷,只能自己去踩了,恕我不奉陪,我要先走一步。”傅桐换好衣服后,下逐客令。陆诚睿只得沮丧的跟他一起下楼。
“我说,追女孩儿你还这么强硬可不行,你得服软才行,果果任性,你不能跟她一样任性。”傅桐适时的敲打陆诚睿。
“谁说我追她了。”陆诚睿在嘴上从不肯服软。
“你不喜欢她,可有的是人喜欢,你知道我这回带她去广州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吗,不妨告诉你,有人看上她了,让朋友传话给我,说花多少钱都愿意,只要把果果让给他,我一听这情况,不能再留她在广州了,搞不好那个人会找上门,他们家在广州可是地头蛇,根基深底子厚,周家都不会轻易惹他家。”傅桐把广州遇到的事一五一十告诉陆诚睿。
陆诚睿瞠目结舌,哪里会想到湛江遇到的那个男人会在广州又遇到果果,当时就觉得他对果果不怀好意,没想到竟然会动这样的心思。
“果果知道吗?”
“我没告诉她。”
“永远都别告诉她。”
“这还用你说,我心里有数。”
“她是我的。”陆诚睿恨恨的握紧了拳头,像是要给远在广州那个叫宁遇春的人一拳。“你总算承认了。”傅桐笑得高深莫测。他永远知道怎么样激发别人说心里话。
料想果果应该已经回了招待所,陆诚睿去找她,然而奇怪的是,他敲了半天门,却无人应答,看看表,都七点多了,她会去哪里呢,食堂里也没见到她。
离政治学习的时间越来越近,他不得不失望的离开,心里沉甸甸的,手插进裤袋,紧紧的攥着那颗珍珠,几乎要把珍珠捏碎了,珍珠已经用钻石镶好,还配上了她要的玫瑰金链子,一直想拿给她,却始终没有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一对冤家。
、第31章
包间里,果果和郭赟对坐;托腮打量着他;调侃道:“郭叔叔,我发现你最近特别精神;眼睛很亮;爱情的滋润果然不一样。”
郭赟喝了口茶,笑道:“别光说我,你跟小诚怎么样了?好几天没看到他来找你。”他俩住同一层,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对彼此的情况就算不全了解;也了解个大半。
“我跟他能怎么样;就那样呗,他对我爸爸尚且如此,对我能好到哪里去,你说是不是?”果果有意挑起这个话题。
郭赟道:“小丫头,在你郭叔叔面前还不老实,别以为我离开几天就不知道,你跟他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你知道他一开始为什么对我那个态度吗,我刚来的时候,他老给我脸色看,还让我在大太阳底下罚站。”果果反问。
“我还真知道,他一开始确实不想带你,除了嫌麻烦,还有别的原因,而你今天就是想知道这个原因,是不是,小东西?”郭赟主动替果果说出她的想法。
“郭秘书,你太聪明了,你这么聪明,江医生知道吗,她知道的话,肯定马上嫁给你,你将来起码当个军长。”果果大笑。
菜上来了,厨师确实用了心,比食堂的伙食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两人不客气的吃了一会儿才开始继续之前的话题。
“其实覃参上回也跟我提过,如果你想知道当年的事,让我原原本本告诉你,免得你对他有误会,对小诚也有误会。”郭赟早就得过覃嘉树指示,陆覃两家的恩怨,也是时候该让果果知道一点。
先是傅桐,再是郭赟,都说了差不多的话,果果诧异的睁大了眼睛,聚精会神的看着郭赟,预感到事情并非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郭赟道:“小诚的姑姑陆逸芳,跟覃参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学,初中的时候两人还是同班,可以说是青梅竹马,陆逸芳一直很喜欢覃参,覃参也知道,可覃参一直对她只有兄妹之情。”
“然后我爸爸遇上了我妈妈,娶了我妈妈,小诚的姑姑不高兴了,于是两家不来往了,是这样吗?”果果猜测道。不然的话,没法解释陆诚睿对她和她爸爸的态度为什么那么奇怪,明明陆覃两家曾是世交。
郭赟道:“要是这样倒也好,可惜的是陆逸芳钻了牛角尖,在你父母结婚当天割腕自杀,后来她两个哥哥一气之下闯到你家,你爸爸怎么解释他们都听不进,把家具都给砸了,其中一个就是小诚的父亲陆逸东。”
果果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心情沉重起来,“他们是不是误会我爸爸始乱终弃了?其实我爸爸从来没真正爱过小诚的姑姑,他那时爱的是我妈妈,是这样吧。”
“是的,你爸爸后来跟我说起过这件事,他从没想过要骗陆逸芳,他也没从来没有对她流露过友情之外的感情,但是陆逸芳很执着,一直深爱着他,后来你父母恋爱的事被陆逸芳知道了,她还找过你爸爸,你爸爸当时就拒绝她了,可惜她还是想不开。”
“小诚受了他家里人的影响,不喜欢我爸爸,所以也不喜欢我,是吧?”果果情绪低落,心里嘀咕,这叫什么事呢,感情本来就很难分清谁对谁错,爸爸对陆逸芳又不是出轨,陆家人为什么要把罪责全怪在他头上,果果很为自己爸爸鸣不平。
郭赟见她一脸沮丧,劝道:“小诚对你爸爸多少还是有偏见的,但对你不会,果果,这个你自己应该有感觉,他喜不喜欢你,对你好不好。”
“他对我一点都不好,上回我跟他还有傅桐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拿筷子打我的手,还对我吹胡子瞪眼的。”果果一股脑儿发泄出来。
“这样……”郭赟冷笑一声,“那他还真是没什么情商,怎么能对女孩子这样。”
“他对别人都不这样的,对江医生南队长对那些女兵都客气极了,就对我这样,我刚来的时候他就老是针对我,后来才好些,我跟傅桐从广州回来,他又变回去了,不高兴就跟我发火,说我不听他的话。”果果越说越激动,气得小脸都红了。
郭赟笑道:“你跟傅桐去广州,他自然会不高兴,明摆着嘛,要是我,我也会不高兴,你想想,他喜欢你,你却跟别的男人去广州,还玩了那么多天,他能不吃醋?”
“可我跟傅桐去广州是他同意的,我们只是去玩玩,他要是不高兴,他可以不批准啊。”果果翻了个白眼。
郭赟又道:“他要是不批准,你能让他耳根子清静吗,达不到目的,你不会罢休的,他知道你脾气,所以他再不高兴也忍着,只要能让你高兴,但是你高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想过他会吃醋?”
果果不说话了,嘟嘟着小嘴,能挂个酱油瓶。郭赟笑了笑,给她出主意,“你想跟他和好,那就得主动一点,你可以想点主意……”
话只说了一半,他就没再说下去,凭果果的鬼机灵,她什么主意想不到?只要她主动,陆诚睿不会不顺着台阶下。
感情的事就是你情我愿,哪怕招数不太高明,对方愿意接招就好,就像他和江瑟瑟,他这个高手都没怎么出招,江瑟瑟就已经乖乖的服帖了。
就在他想着这件事的时候,果果也在托腮沉思,很快计上心头。既然陆诚睿一直这么不痛不痒,自己就得制造个机会试探试探他。
“老郭同志,你是个值得信任的人,党和国家和我爸爸都没看走眼。”果果开玩笑的说。
郭赟刚喝了一口水,听了这话差点呛到,好不容易才忍住,“我很老吗?你叫我老郭,还不如叫郭叔叔。”
“好吧,是我错了,我不该叫你老郭,也不该叫你郭叔叔,以后我叫你郭哥哥。”果果眨巴着漂亮的眼睛。郭赟摇了摇头,“还是叫叔叔吧,叫叔叔我踏实。”
回到宿舍,果果偷偷打电话回家,确认她爸爸还在开会,不会有时间来管她。
接下来就是在基地里侦察,反复研究出逃的路线。基地远离市区,开车到桃山机场要一百多公里,路程远近倒不是问题,问题是谁能开车把她安全的带出去,军事禁区,没有通行证寸步难行。
果果准备偷一张通行证,她知道郭赟那里有,可她不敢跟郭赟要,只能想别的办法。
陆诚睿那里也应该有,她看见过一次,他从抽屉里拿了一张蓝色通行证揣在军装的兜里,然后开车离开,晚上才回来。他肯定是到城里办事,果果这么想着。
自从七夕那天果果在陆诚睿宿舍楼下傻等半小时未果,陆诚睿就把自己宿舍的钥匙给了她一把,这样她就不会因为他一时不在而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