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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恺丰咬牙切齿:“你若敢私自带走我的女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白琤看着她投来的恳求的眼神,心里也是默默一叹,浓厚的怜惜在心里生根成长。他知道她的两难,让她为难,他是不愿看到的。
片刻,他微微含着歉意的声音响起,“很抱歉,伯父。是我失言了。不过我还是希望您好好考虑,毕竟这是最好的办法。”他抽空瞥了瞥齐老,道:“爷爷年纪大了,该早些休息才好。很晚了,我就不打扰了,先回去了。”
齐老笑着点头,看着低垂着头默不作声的孙女,他又重重一叹,“真真去送送阿琤吧。”
齐雪真猛地抬头,眼中除了最先掠过的诧异,便是深深的惊喜。她立刻起身,走到白琤身边,“那爷爷你们先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齐母想说些什么,但齐雪真已经将白琤连拉带拖的推走了。
出了厅堂,穿过前院,到了大门口,白琤突然发力将她扯进怀里,头一俯,便重重的衔住了她的唇。他本来就长得高,一米八六的个头要将她按进怀里,根本不是难事。他右掌以完全掌控的方式箍住她的后脑,左手长臂便极其轻松的圈起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胸前,只能被迫仰着头回应他来势汹汹的吻。
他吻的很激进,连一向自诩体能优秀的他都拥着她微微喘息,更遑论是身体素质不强的齐雪真。
齐雪真胸口激烈的心跳还未回归正常频率,靠在他胸前闭着眼什么也不说。他的手无声息的温柔抚摸着她纤细白嫩的脖颈,唇还触及她的唇,鼻腔里喷洒的热气更蒸得她脸颊通红。他微微咬了咬她的下唇,低沉的话音竟有缠绵旖旎的意味,还有蛊惑:“宝贝……愿意跟我提前回美国吗?”
齐雪真依旧闭眼,二人唇齿衔接,她又重新探入她的舌头,滑进他的口中。含着他的舌吮吸了片刻,才道:“愿意的。”
他不舍得推开她,便将她环得更紧。她察觉到他腿间扬头的粗物抵住她的大腿,轻轻笑了笑后,手却隔着裤子摸上了它。但也只是轻轻触碰,她便缩回了手。
他压住蓬勃的欲|望,亲了亲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喃:“让我的宝贝受委屈了,我该死,对不起。”
他说完,恋恋不舍的推开了她,转而走向不远处的保时捷轿车。
齐雪真从后面拥住他的腰,话语里带着深深地眷恋和依赖,“那你以后都要爱我如初,要一直疼我,不能变心。”
白琤隐隐的笑意伴着声音传来,“白琤永远忠诚于齐雪真。满意了?”他拨开她圈住他腰肢的手,反抱住她。手拂去她额角碎发,轻轻在她额头一吻。觉得不过瘾,又依次亲吻了她的眼睛、鼻子、耳垂和嘴唇。极尽缠绵与风流。
末了,他重重叹息,“今晚真想把你拐回清峡湾去。”
齐雪真勾住他的脖子,极其认真的对他说:“那我们回去吧。”
白琤一愣,反应过来时眼底已如星光流丽。他打横抱起她,“今晚我铁定不放过你。”
“不怕我爸爸?”
“怕他做什么。”
有本事就来抢回去。
她低低吃笑:“哪有跟人家父亲抢女儿的道理。”
“我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被锁。
、闹事
第二天一大早,齐恺丰怒气冲天的去清峡湾拿人。昨晚齐雪真彻夜未归,手机关机,令夫妻俩整晚未睡。凌晨三点一刻时,齐老起来上洗手间,出来时见一楼楼道厅堂亮如白昼,走下楼时再看到儿子儿媳焦虑的眉眼,他稍稍猜测,便已了然。他拢手轻咳一声,惊醒了一楼坐立不安的两人。二人向他投来惊讶眼神,他却豁然道:“恺丰,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齐恺丰当时就着他父亲的话思考了很久。他本来已有些动摇,在想劝妻子回房时,却被妻子绊住了。然后,他便和妻子留在一楼客厅等待女儿归来。他们等了一整晚,深深的倦意来袭时都依然坚持。但是,他们的等候白费了,因为女儿根本没有回来。
周秘书长陪同齐恺丰一道,都坐在了后座。他看着自己的直属上司眉头紧皱,焦虑躁怒等情绪深深刻在浓眉上。脸色铁青一片,精神却瞧着不太好。如果前面有干燥的草堆,他会毫不犹豫的相信,那堆干草一定会迅速化为灰烬。
双方沉默了大约十分钟,周秘书长忍不住开口了,他道:“书记,我们来清峡湾是?”
齐恺丰愠怒道:“找人。”
车子在九点钟驶到清峡湾。清峡湾的保安一见专属于政|府的几个零车牌号时,谁也不敢拦,更不可能让做来访登记。在疑惑和怔愣中,司机已将车开进少许,停下。然后打开了驾驶座的门,快步下车到了保安室。问到白琤的地址,车辆才开始缓行。
一同进入清峡湾的其余车辆车主在见到车牌号时,都频频投来疑虑的目光。但车内的人不作理会,直接让司机开车到白琤的别墅楼下。
司机得到齐恺丰的指令,首先拨通白琤的手机。但听到手机传来机械女声,齐恺丰脸色稍微沉了沉。司机不敢望他,垂低着头又等待齐恺丰的发话。在几分钟后,齐恺丰发话了,让他鸣起喇叭。
司机面有难色,周秘书长见此,忙对齐恺丰道:“书记,清早闯宅居和鸣叫喇叭,行为属于扰民,市民有权投诉。”
齐恺丰点头,对着司机又发话了,“你去叫门,没反应就直接找清峡湾的物管。”
也许是猜到了齐恺丰今天会来,在门铃响起那刻,别墅的门缓缓开了。
早晨的阳光明媚和煦,路面投下影影绰绰的树影。金黄的光照打在白琤身上,显现几缕柔和。短碎的发,洁净的脸,漆黑平和的眼,都夹带了朝气活力,整个人精神焕发。对比齐恺丰略显憔悴的精神面貌,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他见到齐恺丰并不意外,看见随行的周秘书长也没反应,只是淡淡说道:“伯父先进来坐吧,我去叫醒她。”
齐恺丰的脸色此刻乌云盘踞,迈着重重的步子率先进了别墅。在经过白琤身旁时,眼神瞬间化为利剑,想要刺入他的心脏。齐恺丰盯着他,沉声道:“白琤,你在挑衅我的底线。”
白琤答非所问,笑了笑,道:“伯父您先请里面坐,有事我们稍后再说。”
碍于此刻也不方便说话,齐恺丰便噤了声。司机被留在了车里,只有周秘书长跟着齐恺丰踏进别墅。
周秘书长眼里诧异深深,但在政途里多年,察言观色是必修课。尽管他认出了白琤的身份,再加上上司怪异的行为,虽有疑惑,却也只是闭紧了嘴巴。
白琤招呼齐恺丰这两位贵客到了客厅,没说话,只是开始泡茶。完毕后,浓香袅袅的茶水送至二人眼前。齐恺丰微怒,“我的耐心已经告罄了。”
周秘书长的手机在他话落时响起,听到下车时他设置的来电铃声,他明显松了口气。齐恺丰作为他的上司,他的私人事情他不想知道,也是不知道的好。跟齐恺丰点了点头,便假装接电话去了。
齐恺丰对周秘书长的识趣,心下满意。他正想说话,白琤却放下茶杯,道:“伯父随我上楼吧。”
齐恺丰憋着怒气跟在白琤身后,经过螺旋状的楼梯,便到了二楼。二楼很静,只有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主卧里的齐雪真刚洗漱完,听到微弱的脚步声时,心里竟莫名的紧张起来,抖着手开门,准备接受父亲的怒火。
齐恺丰原本怒气大盛的心,在见到一宿未归的女儿时,突然就消失无踪。
齐雪真迎向他不辨喜怒的眼,唤道:“爸爸,早上好。”
齐恺丰把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只看她一眼,没应。他四周环望过,想透过门缝窥视房间里面的一切,冷不防道:“让开。”
齐雪真微愣,但齐恺丰已推门而入。她望向白琤时,有些不知所措。白琤笑了笑,安抚的给她一个早安吻,牵起她的手也走进卧室,柔声道:“别怕。”
齐恺丰背着手观察房间里的一切。衣橱里的女装、鞋柜里的女鞋,都表明了这间卧房有女性的气息。齐恺丰就在环顾一圈后,神色愈发平静。齐雪真就和白琤十指紧扣的站在他身后一米开外,齐恺丰走一步,他们也走一步。齐恺丰移一尺,他们也移一尺。
许是料不到齐恺丰会霍然转身,齐雪真显然被惊了一惊。齐恺丰睁着一双深邃的眼,尽管一夜未眠精神欠佳,但长年养出的威仪还是一分不减的散发开来。他一眼瞥过二人,沉声开口:“白琤,这就是你的承诺?谁允许你们婚前同居,婚前性行为?”
也许是不指望白琤的回答,在说完这句质问时,他便看向齐雪真,面容似乎冷凝些许,“你知道你妈妈有多担心你吗?跟我回家。”
齐雪真跟在齐恺丰身后,白琤走在她的身后。走下楼梯,谁也不曾开口。在准备上车时,齐雪真突然回头,看着他。他没有不悦,见她看过来时嘴角微微弯起,眼里一片宁和与体谅。她忽然就觉得安心。朝他扬手告别后,便钻进了车里。
车里气氛凝重,无声的压抑感四处悬浮。周秘书长坐到了副驾,后座只有齐恺丰父女俩。齐恺丰闭眼揉着太阳穴,看也不看她一眼。齐雪真动动嘴角,想开口解释,却又怕引起父亲更多的抵触。也许道歉会缓解他的怒气,但她不认为自己有错,便不会道歉。索性他不开口,她也沉默算了。
轿车驶回京淮路。齐恺丰率先下车进屋,齐雪真尾随其后。进到客厅时,才发现母亲也在,只能垂低着头一语不言。
齐恺丰没有立即坐下,定了脚步后转过身来看着她。浓黑的剑眉此时倦怠万分,话语里也透着深切的疲惫。他道:“我没想到小时候一向乖巧听话的女儿,会变成如今这样。你从嗷嗷待哺,长成亭亭玉立,二十年了。可能我算不得尽责尽心的父亲,可我希望你将来能够永远幸福。你年轻,阅历浅,对情爱缺乏经验,会死脑筋的只认定一个人、只爱一个人。这不是缺点,但我要问你,你如何能确定他是付出了真心?”见她沉默,他叹了叹气,“男人啊,越容易得到的,就会越不珍惜。小女孩总是喜欢山盟海誓,但它就跟海市蜃楼一样。出现了迷惑你的视线,消失了便什么都没有。你现今学业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