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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推开他的俊脸,我嘟嘴,“如果有就好了。”
第四十七章 被迫威胁离婚
就不会对他患得患失,还对他的初恋情人在意的要命。
言子书邹眉,“好什么好,一点都不好。告诉你,不准期待惦记别的男人。”
“嗯……”我拖长音,提出要求:“那你也不准惦记别的女人。”顿住,又小声补充:“特别是初恋情人,就算她主动回来对你投怀送抱,对你说再多动听话都不准惦记。”
“嗯。”言子书勾起笑,“答应你。”
爽快的应声使得闷了好几天的心情有了好转。我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临贴上越来越近的薄唇前道:“好乖,奖励一个亲亲。”
好转的心情没有持续多久,当接到唐枫的电话,约了地址见面时,短短时间内的几句谈话宛如让我跌入了冰天雪地的谷底。
因为我的婚姻就要结束了,我就要失去——言子书了。
深深的不敢置信,我震惊地道:“你说什么?”不等对面的人回答我嘶吼起来:“你说什么?”
咖啡厅里的人都朝我们这一桌张望,但管不了那么多。我两眼死死地瞪着坐在对面的唐枫把玩着手里的手机,眼波平静地回看我,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一遍刚才的话:“我说,你离婚吧,不然不光你朋友知道我和你的事,就连我和你亲密的整个行为都会流传到微博上。”
啪……一手打掉桌子上的咖啡杯,我握紧拳头咬牙打颤,“你知道什么是无耻吗,你知道什么无耻吗……”
情绪根本无法用激动二字简单地来形容。因为我的神经已经错乱,连组织其它愤怒言语的能力都没有,发狂地一个劲地重复大喊那一句。
向来很稳重的唐枫火了,极度冷冷地道:“你喊什么?怎么,你想让大家都注意到你吗?”
一个重力跌倒餐椅上,抖着手捂住脸面喃喃低问:“视频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视频?”
唐枫回答:“是照片合成的。”
捂着脸面的掌心收紧,脸皮被抓出一道道痕迹,但是我一点都无所觉,反而只能借此才能忍住吼叫。
“那么,怎么会有照片?”压的住怒声,却压不住怒气,每个字全带着我的怒火,不留余豪地悉数传给唐枫。
第一次唐枫底气不足地低头又低声:“是我拍的。”
我真的从来从来都没有想到艳照门这种事情将会发生在我身上。够了,我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连质问她让我离婚的目的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如果可以我真想钻进地洞里,或者像乌龟一样有个壳,把整个头缩进壳里躲起来,但是没有地洞,也没有龟壳,我只能双手捂住脸,不留一丝缝隙。
不要说无颜面见言子书,就是一个街头乞丐我也没有颜面再见啊。
鼻头酸的很,眼眶红的厉害,眼泪没在眼眶打几个转就流了出来,打湿了脸颊和掌心。
“离婚吧。只要你离婚我保证那些照片和视频全都会被删掉。”唐枫竟然以无奈的语调说出对我如此残忍的要求。
大脑处于休止状态,听觉和视觉一个静,一个黑。没办法讥讽唐枫的态度,也没办法或辱骂或答应或拒绝她又重复一遍此次出来的目的。
“给你一周的时间考虑。”唐枫叹气起身离开。
我就像身处一个周围都是黑暗的地方,不管张望多久,眼眸里呈现的都是迷茫,因为有迷茫存在,永远无法看清该往哪里走。
餐厅要关门了,服务员说了N遍请离开,我却还是毅然不动。手机也响了N遍,我看也没看一眼,任它在餐桌上因为震动而小幅度地移动。最后餐厅经理擅自拿了我的手机接了电话。
从同居的那天起,每次和言子书亲密拥抱时,我都努力摄取他身上的气味,时间长了,不知道是不是记到了骨髓,只要他一出现我周身两米处,我都能感应到。
所以当言子书火急地赶到餐厅停在我面前时,我回神了,而且还扬起一个笑脸嘿嘿道:“你来接我了?嗯……你来接我了。”
我想站起身,屁股一离开座椅,两腿软的就像没骨头一样,扑通一声言子书急忙伸出的手才只到半空我就已经跌坐地上。
第二次言子书从餐厅里抱我出来,拉车门把我搁置到副驾驶位,快速地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座。
车门大力地被拉上,言子书拉着脸严肃地看着我低吼:“把你心里所有的想法都告诉我,我要知道你所有的想法。”
就连刚才跌倒时,看到言子书而露出的笑都没敛起来,现下却因为他的一句不耐让不是由心底展现的笑颜缓慢地消去。
我低头沉默,言子书狠砸了一下方向盘,加重声音与音量:“说。”
接连的莫名其妙终于让他受不了吧,也是,没有谁能承受另一半不停地闹情绪,还害他紧张一次又一次。
如此看来摆在眼前的只有离婚一条路了。只要离婚,再也不用对他患得患失,再也不用让他为我担心,再也不用当他知道侵犯我的那个人就是唐枫时,有可能会出现和我一样的担忧不安……呵呵,没想到离婚的好处竟然这么多呢。
嘴角勾起自我讽刺的笑。我继续低头,但是没有再沉默,小声地开了口:“我们离婚吧。”
只有离了婚,一切才都能解脱。
车厢里静了,言子书怔愣住,他动了动砸在方向盘上的手,嘴角勾动了好几下才出了声:“你把我说过的话都给忘记了是不是?”声音不高不低,却没有一点温度。
我放在腿上的手不受控制地弯曲,慢慢握成一个拳头。我感受到置于身体里的心脏也慢慢蜷缩成团,紧致的造成心脏跳动越来越缓慢。
我配合着心脏的速度决然地说出无情的回答:“是不是给忘记了重要吗?它能重要到因为你说不喜欢,我就不提离婚,就委屈自己成全你吗?”
言子书的眼眸发出危险的光,不是以往缠绵时的那种,此时是真正愤怒而激现出的。他同我一样也以极缓慢的语速启口:“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委屈你成全我。”
因为语速变慢,反而使得每个字都更加沉重,让我承受不了地哭出来。
因为哭泣,使得我看起来真的很委屈。我哭着说:“难道不是吗?你讨厌离婚,可是事实上我们的婚姻已经走不下去了,你还要我不提离婚,难道不是委屈我,单单地成全你的一个想法吗?”
除了你讨厌离婚五个字以外,其余每一个都是谎言,我又一次欺骗了他。可是委屈溢满胸腔,两手抖的厉害地捂着脸抽搐。听觉上收到言子书烦躁地闷着火气嘶吼:“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意思。”
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无法说出细细的原由,我捂着脸哭的更厉害。
天已经很晚了,别说没有行人,连车辆也少之又少。言子书又狠砸了一下方向盘,伸着被砸疼的手帮我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离开基本可以用寂静来形容没有多少亮灯的街道。
心情再糟糕,工作也得去做。早上言子书为我准备了牛奶和蔬菜三明治,我机械地咬了几口放下,拿起支架上的包包离开公寓。
我的脸色有多难看我不知道,反正从一早上进了银行没一个同事打招呼,他们只是以冷漠又避而远之的神情看着我。
魏毛毛每隔一会就朝我看一眼,一个小时几十次的张望终于让她向我靠近小小声地问:“怎么了?是不是那件事情还没有解决?”
狠狠地砸了下电脑键盘,我冷冷地大声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罗嗦?能不能不要理我?啊?”
所有人都像被定住,所有敲键盘翻文件的声音都止住,办公室里蓦地一阵寂静。
办公室里的门什么时候推开的不知道,经理冷着一副拉长的脸叩响门扉,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接着一句话把我叫进经理室。
“简琳,你的工作表现一直算不错。但是,有时你的情绪真的太差了,已经有几次影响同事工作你知道吗?如果你再不能很好地控制个人情绪,我也只能对你说一句抱歉了。”
经理严肃地说,我低头沉默地听。经理长叹了口气,“同事那么久了,整体对你的印象还是很不错。这样吧,你休几天年假,好好养养情绪。”
离开银行站在街道上看着行色各异的路人我迷茫了,我该往哪里走,我该怎么办,我真的要放弃我的婚姻了吗,这真的就是唯一的选择吗?
再次踏上昨天的咖啡厅,服务员以怪异的眼神目送我到唐枫的对面的坐下。她们其中一个过来询问要喝什么,我不说话,唐枫替我做了主。
这次是我约她出来的,但是一路过来这么长时间都还没有组织好要说什么。
我肘着咖啡桌托着下巴呆呆地继续迷茫。
唐枫首先开口,“这件事情我很抱歉,对不起。”
“呵呵。”我出奇地竟然笑了。
把下巴平放掌心中,指头触在左脸颊,视线对上对面的人身上,但是焦距没有达到任何地方。我用半不真实的声音以及过于平静的语调说:“我总是惹他生气,总是害他担忧,可是我的印象里说对不起的次数几乎为零,几乎每次任性都没说过对不起。因为这三个字好廉价,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物质。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说这三个字,为什么不用其它任意的一个行动一个作为来代替这三个字的意义?枫,你真的要我离婚吗?我离婚对你有什么好处?枫,你真的要把照片合成的视频传到网上吗?你可明白我们是共存的……曝光我的同时你也一样被曝光,我不信你可以坦然地面对世人的评头论足。呵呵,不,我想的简单了,你和我不一样,我不能把你和我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