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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凤来仪-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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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约定?会是什么约定呢? 



摄政王之死,召告了天下,自然是不会死而复生的。那么,这两兄弟……谁比较聪明? 



梁枫仪轻笑,跳下马来。不理会焰驰脸上的愕然,动手解下缰绳、马鞍,然后猛地一脚踢在马屁股上。枣红色的马儿嘶叫一声,狂奔进林中,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梁枫仪抬头,对上那双黑夜星辰般的眸子,淡然一笑,伸出了手。就像那日在河中一样。 



“前面的路有很多条,我走的,恐怕是你最不想走的那条。” 



沉冷中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林中回荡,有中让人悲哀的空洞。 



“即使如此,还要跟我走吗?” 



焰驰的声音被风吹散,梁枫仪面带微笑,没有回答,心中却如刀剜般疼痛。 



手,猛地,被握住。 



只是瞬间,已被焰驰以几乎要捏碎骨头般的力道,紧紧拽进怀中。 



马踏枯叶,飞快奔走。 



梁枫仪把头深深进他胸口,听着沉稳的心跳,想起那时他背在身后微颤的双手。 



原来,这个人,也有害怕的时候……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有情花,烂漫叶 



  轰轰烈烈,扬扬洒洒 



  垂落人间,漫逐流水 



  戏舞软风,醉酒红尘 



  莫如此境。 



一切放下,一切自在,当下放下,当下自在。 



他若真能做到,早成了佛。正因为放不下,所以他才是他。 



无奈之分割线 



“枫仪……” 



飞雪夹杂着枯叶齐舞,覆雪的树下,月白长袍,袍摆随风轻扬,梁枫翼唇边噙着笑,月色之中,远远望去仿若的一株雪莲,纤尘不染,遗世独立。 



“大哥,我回来了。”月莹谷,久违的地方,只是他没想到,再次来时;竟然是以这样的心镜。 



梁枫仪翻身下马,缓步走到树下,唇角含着丝浅笑,面上罩着薄霜,飞扬的衣袂间彷佛披拂了天地所有的寂寞,胜雪的白衣下仿佛集敛了人间所有的寒冷。 



“下午才收到飞鸽的书信,没想到你这么快便到了。” 



梁枫翼抬手抚去他面颊上凝结的寒霜,微微点头。 



“冷么?” 



梁枫仪摇摇头,从袋中摸出一张残破的布片。交到梁枫翼手中。这,正是他当日所画那份假的月莹谷地形图,只是部分地方,已做了修改,改回了原样。 



“焱军手上的月莹谷图已被我做过手脚……大哥若不出兵,焱军三日后也会攻来。”那时焰驰果然是将地图复制了很多份的,才还给了他。然而焰驰绝对想不到,他所绘制的两张图,不论是交给焰驰的,还是被焰驰偷去后来被他自己毁掉的地图,均是假图,而真正的地图,一直在他脑子里。 



原本他这么做只是以防万一,而如今那一处修改,却能帮他的大忙。 



梁枫仪苦笑,他到底是放不下,将自己卷了进来。 



梁枫翼微微颔首,轻拍过梁枫仪的肩膀,“走,回营布防。” 



当焰驰发现他溜走,会是怎样一种反应呢?走在回月云关的路上,梁枫仪还是忍不住地想。 



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在他们相处的日子里,他几乎是从不透露自己对淼国存亡的想法,始终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几个时辰之前,他们仍旧说笑,谈天,饮酒相拥,而午夜,他却没留只言片语,终还是回到了作为梁枫仪,该回到的地方。 



想到此处,梁枫仪不禁锁眉,唇角浮出一丝苦笑。 



“怎么了?” 



梁枫翼覆上他左手,丝丝暖意渗入皮肤…… 



'别走……' 



一句呓语,来得却是那么是时候,他知道这不是巧合,可他却,仍然没有犹豫,轻松地抽出被握住的手。 



笨蛋,酒中,下了药。 



可是;焰驰是这么容易被人下药迷昏的人么? 



或许;他是期待着;他别放手的…… 



心头掠过一阵刺痛,梁枫仪猛然将左手从梁枫翼掌中抽出,用力握紧,抿唇而笑。 



“没事。” 



梁枫翼望着他的脸旁,微愣,苦笑。 



抬手抚过梁枫仪脸颊冰冷的泪,继而握住他的右手,“抱歉,苦了你。” 



梁枫仪抬起冰冷地手,茫然抚上自己脸上滑下的泪,干笑两声。 



“一点也不苦……” 



世上本没有所谓苦或甜,会觉得苦,是因为曾经尝过甜的味道。 



两人并肩而行,在雪地里留下长长的两行足印。 



“大哥,你,想当皇帝么?” 



半晌,一句大逆不道地话,淡淡地从唇齿间滑出。梁枫仪定下步子,双眸紧盯着身边的梁枫翼。 



梁枫翼望向他,淡然而笑。 



“曾经是想的,做梦都想。” 



“那现在呢?” 



“心如止水。” 



心如止水? 



梁枫仪点头,握紧了拳。 



“大哥,你瘦了许多。” 



梁枫翼微愣,继而微笑,笑容中带着些许凄楚。 



“枫仪……” 



“恩?” 



“方才大逆不道的话,千万别问第二次。” 



…… 



= 一直很无奈的分割线 



“地瓜。” 



“陛下请吩咐。” 



“吩咐大军整装,一个时辰之内,在北门集合!” 



小民之怒也;捶胸顿足怨天恨地,帝王之怒也;血流成河尸伏千里……不过焰驰明白,心中之怒,只是个契机,若不去怒,只会感到痛。 



“是!” 



侍卫小心翼翼地匆忙退去,他明白,大军要进军淼国了。 



“刘泠!”双手紧握成拳,眉宇之间充斥着的,是怒火,也有悲哀。 



“属下在。”刘泠规矩地跪在殿下,微微合上双眼。 



“你可知罪?”焰驰冷冷问道。 



“属下知罪。” 



是的,若不是他有意闭眼任之,梁枫仪绝没有这么容易逃走。 



“知而故犯,你胆子却是越来越大了!”焰驰冷哼,目光如万年寒冰,足以冻伤身边任何一人,包括他自己。 



“知而故犯的,何只属下一人?” 



刘泠淡然一句,却是正打在焰驰心口上的。 



他的主子怎可能轻易被药迷倒?若不是有意放手,这会儿的质问,根本是落不到他身上的。而他所做的,不过是揣摩上意,为之。 



焰驰眸中的火花,遇上刘泠如水的目光,逐渐转为淡然的无奈。 



何必如此明确的拆穿他呢? 



他只是跟自己打了个赌,赌他不会走,赌他放不下他,然而,却是惨败。 



不想放手,却不得不放手,不想为之,而不得不为之,身为一国之主,他的背后站了太多人,他的身上背负了太多无奈。刘泠到底是有颗七窍玲珑心的,他明白,焰驰气的,是他自己的无奈;恨的,是他自己的无能。 



“山鼠……去拿战袍来。”他既然有他的选择,那他更要站稳自己的立场。山鼠刚要转身,焰驰突然追上两步。 



“等等……你,一会儿潜入谷里,去跟着他。朕……我要他活着!” 



“是!”刘泠双眸微闭,转身离去。殿堂之中,只剩下形单影只的落寞身影,静静屹立,望着远方。 



无奈了很久的分割线= 



“北谷那条小路,地图之上已被我删去。那小道由深谷边溪流延出,平日被茂林乱草覆盖,就算月莹谷的樵夫也鲜有人知晓。焰……焱王应该是看不出图中那处被省略掉……” 



儿山鼠就算知道,恐怕一时半会也不会留意,毕竟,那条小路,当时叙述之时,若非他留意,他也不会提起。 



“我们在此处布下伏兵,待先头部队忙于攻城之时,我军换上焱军的服装从暗处杀出,火烧粮草,断其后,焱军自然大乱阵脚,相互砍杀,不攻,自破……” 



梁枫仪指着地图点点画画,老实说,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冷静? 



在淼国军民的心里,承郡王梁枫仪正如在焱国军民心中的摄政王赤炎,军功显赫,政绩突出,他是可以依靠的,他是掌握着胜利的。所以,当他出现在月云关时,将士门的脸上,都多了几分信心。而早先在月灵镇惩处了吴步贤,更是让这一带的百姓由衷支持、信赖他,壮年男子纷纷投军,愿意与他共御强敌。 



于是,千万人的生死,全然在他手中。此时,他似乎是别无选择了。 



“派谁去?”梁枫翼抬眸望他,这计虽然是个好计,这一路奇袭的人马,遇上焱军后头大部队,混乱之中,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梁枫仪淡然一笑,望了门口的侍卫一眼,侍卫点头而出。随即,一虎背熊腰,手提大刀,身穿铁铠的汉子跪在门边。 



“王爷,王岩愿率兄弟们前往!” 



梁枫仪起身扶起他,此人,正是当日山贼首领王岩。梁枫仪离开前,曾为昔日山中的弟兄一一找了份养家糊口的铁饭碗,而蔡齐也颇为中意王岩的勇猛,如今已官至典军少将。 



“王岩,我便直说了,这次任务你恐怕是难以全身而退的,但军中最熟悉月莹谷地势,能委此重任的,除了你,我找不到更合适的人……当然你可以拒绝。”梁枫仪望着他,想起与这家伙的两度交手,哪一次不险?他们也算是生死之交吧……而说来却奇怪,当时他心中竟没害怕过。 



“多谢王爷器重,我王岩一辈子没干过什么好事,这次难得有机会当回英雄,必定不负此重托!”王岩直爽地笑道。 



梁枫仪点头,命人拿了壶酒来,亲自斟与王岩。 



目光落在铜壶之上,梁枫仪望梁枫翼一眼,转而望向王岩,微微点头。 



“在喝下酒前,你必须先答应我三件事。” 



“尽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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