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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她又回到了北苑,却是这样一副悲伤的表情。看着她紧锁的眉头,夜天洛有些不明白,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女孩,本该是青春张扬的美好年华,这张白净的脸上没有世俗沧桑,为什么表情却是那样的痛苦绝望。
苍白尖削的脸,红肿不堪的唇,满是淤青的脖子,布满齿痕的锁骨,夜天洛一路向下轻轻擦拭,越到后面,越有些不可置信。这些痕迹都是他弄上的吗?他在床上虽然粗暴了一点,还不至于把一个女人弄得满身是伤,像被强暴一样吧。
怪只能怪,这个女人的味道太过美好,一碰上她,他就失控了。
直到来到了她的双腿间,那里的红肿才让夜天洛懊恼的想撞墙。昨晚明明是她的第一次,他记得他已经很小心了,怎么会把她弄得一身伤。
难道她就那样脆弱吗?想一个水晶娃娃,一不小心,就会受伤。
他带着怜惜,在纪伊娆的眼角落下一吻,竟然有些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说完后,他自己又愣住了。骄傲如他,还真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对不起。好再这个女人现在听不到,他才尴尬的别过脸,继续给纪伊娆擦拭。
皮肤丝滑的感觉让夜天洛爱不释手,笔直修长的美腿更是让他难以自持。他越到后面越有些心不在焉,心里不断腾起叫啸的,身体的某一处也越来越绷紧的难受。
夜天洛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的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现在怎么变得这样差,另一边,也加快了给纪伊娆擦拭身体的速度。
虽然他很渴望她的身体,那也是要在她可以承受的情况下,如果他趁着她病得如此之重的时候还要她,那还真是禽/兽不如。
好不容易把纪伊娆一身擦拭的清清爽爽,夜天洛却又出了一身的热汗,索性想到自己也煎熬了这么久了,干脆帮她身体上的淤青处都抹了活血化淤的药。
做好这一切后,夜天洛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身去了浴室冲冷水澡,来平息自己有些过份热情的欲/望。
他发誓,等那个女人好了以后,也得让她这样伺候自己一次,让她也煎熬煎熬。(可是等到不久后的他真施行这一恶毒计划的时候,受煎熬的还是他自己。)
等到夜天洛再次出来的时候,纪伊娆已经在旁边不安的翻了翻。身体里一会热一会凉的,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就会变得脆弱,她总会梦到一些小时候挨打挨骂,或者是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在一片荒漠的上的凄凉场景,她想抓住身边过往的,哪怕是一丝的温暖。双手不停的在空中晃动,回馈给她的,只是无望的空气。
她难过的眼泪不停的向下掉,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漩涡里,只看到一团比一团还要阴冷黑暗的背影,总看不到笑意盎然的表情。
夜天洛看到她脆弱的样子,心尖蓦然一疼,伸出他强有力的大手,握住了那无望挣扎的小手。然后他也上了床,把纪伊娆轻轻的揽进怀抱,习惯性的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肩胛处,相拥而眠。
他还从来没有和哪个女人如此静默安好的相拥,一夜到天明。一直以来女人都只是他生理需要发泄用的,用完了就扔,这才是他的习惯和风格。
可是怀里的这个女人,他却两次抱着她什么也不做,单纯的睡觉。不管是第一次她中了媚药,她药效过了后在他怀里睡得很沉,还是今夜她生病了,一副羸弱的样子,都在他的心尖划过一道道不明的心悸。
多年后他才明白,如果一个女人从最开始的那一刻,你就待她不同,这只能说,你已经视她为你生命中的最特别存在的唯一。
不管今后你们还会不会相遇,不管你们最后有没有走到一起,你多年后想起,总会让你充满遗憾而泪流满面。
夏日里的夜,总是不平静,不管是窗外叫啸的蝉,还是池塘里呱呱唱歌的青蛙,都会这个沉闷的夏夜注入了生机。
而夜天洛那张大床上,也是异常的不平静。
纪伊娆不知道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她本来就是一个睡觉不老实的孩子,一会又把被子给挥开了,一会又把腿伸出了被子。
夜天洛本来就是一个很机警的人,有一点声响就会吵醒了他。今晚,他这个一直引以自豪的习惯却让他苦不堪言,刚要睡着了,又被纪伊娆一个轻巧的动作响醒,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夜天洛好不容易表现出来的温柔彻底瓦解。
他一只大手让纪伊娆的头枕着,另一只大手搂着她的腰,更是抬起一只遒劲的大腿,把纪伊娆的双腿夹住。
纪伊娆不满的呢喃一声,使劲的动了几下却挣不开夜天洛束缚,只得皱着眉头枕着他舒服的肩胛安静入睡。
皓洁的月光随着摇曳的水墨丹青窗帘调皮的跃了进去,一室芳华,安然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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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 他担心她
直到第二天中午,纪伊娆才悠然转醒。
入眼的,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几乎只有黑白两种颜色交织而成。大气、霸道、狂野外加冰冷,纪伊娆只看了一眼,就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她明明在学校宿舍睡的觉,一直睡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还是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房间里。懒
难道,她也穿越了。
纪伊娆再次战战兢兢的向四周瞄了一眼,还好四周的家具都是现代风,要不然,她还以为现在流行清穿。
纤细的手腕掀开薄被,纪伊娆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可爱的内/裤。顿时一张俏脸囧成了西红柿。
这是一间男人的房间,她躺在一张床上,还被扒光了衣服,越想,纪伊娆的心越凉。
她不会被人给绑架了吧,纪伊娆细细的把身体检查了一遍,这才稍稍放下了心。还好,抓她来的人,没有侵犯她。
看到床头上放着几件叠好的衣服,内衣内裤都有,连吊牌都没有拆。
纪伊娆犹豫了一下,看到那吊牌上让她咂舌的价格,手一抖,还是毅然决然的把衣服拿到了床上,快速的把吊牌扯掉,往身上穿。
她总不能一直躺到床上什么也不穿吧,更何况这个人是敌是友都还不知道。更让她脸红的是,衣服是白色的休闲装,穿在身上刚刚好,连内/衣内/裤都是无比的贴身。虫
纪伊娆更加疑惑的睁大了眼睛,这个人到底是谁,可以跟她娴熟到这种程度,连她内衣的尺码了如指掌。
抬手拍了拍依然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她掀开被子下床。
皓白光洁的脚,刚一触及到地毯,就看到床边上摆着一双粉色的女式拖鞋。小巧轻便的设计,让纪伊娆第一眼就感到喜欢。
这里到底是哪里,竟然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她仿佛有一个置身梦境的感觉,如果这一切都可以一直存在下去,她宁愿长梦不醒。
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紧接着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影快步向她走了过来。纪伊娆刚好穿好鞋,赶紧把头抬了起来,等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谁后,顿时有些手脚无措的站在原地。
怎么会是他!
她以为她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和他有交集了,她不过是头昏睡了一觉,怎么又在这里和他相遇。
难道是她还没有睡醒,纪伊娆伸出手指轻轻的拧了自己一下,手臂上传来的阵阵清晰的疼痛让她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抬头再次看着面前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只见他同样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整个脸部的轮廓因为这柔软的颜色而变得轻柔起来,他好看的唇角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整个人愈发的蛊惑人心。
夜天洛好笑的看着纪伊娆自己拧自己的幼稚动作,那一双失神凝望着他的眼睛更是让他放柔软了自己的声音。“醒了?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纪伊娆经他这么一说,这才尴尬的收起自己的视线,迟疑的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是头太晕浑身无力还是他现在的表情太过温柔她不想去破坏,原本想质问他,为什么她会无原无故的到了这里的话,变成了委婉的撒娇语气。
夜天洛却突然皱了眉,这个问道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把她带了回来,还让她睡到了自己主卧室的床上。
一想这个问道,他就莫名的烦躁。夜天洛挥了挥手,对纪伊娆说话。“快去洗脸刷牙,我在楼下等你吃饭。”
说完,他就转身而去,留下一个高大的背影给纪伊娆。
纪伊娆一听这话,才觉得自己饿得实在是不行了。前天晚上她和纪媚儿吃了一点饭后被他压榨了一夜,昨天一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却一粒米未进。而今天,又是一上午没有吃任何东西。
她可真给世界人民节约粮食,竟然这么久都没有吃饭,如果天下人都像她如此,非洲都不会有人饿死。
直到她洗漱好,走到楼梯口,她才懊恼的抓了一下头顶柔顺的头发,她为什么要听那个男人的话。
可是,她好像都闻到饭菜香味了。有些气愤自己咕咕叫的肚子不争气,纪伊娆还是迈开步子向楼下走去。
她好奇的把目光向四周看去,才惊恐的发现,这里他和她第一次见面后,他抱着受伤的她来到的地方。脑子更加反应不过来,她不过是在宿舍睡了一觉,怎么会到这里来。
纪伊娆细下一想,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肯定是那个腹黑男人做的好事。但愿他没有做什么过格的事,让她在全校都抬不起头。
远远的看见夜天洛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报纸,双腿优雅的交叠。看到她走了下来,他只淡漠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看手中的报纸。
“伊娆啊,身体好点了吗?”李妈从厨房里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看到纪伊娆下了楼,立刻把菜放到桌子,有些殷切的问道。
“呃,我好多了。”纪伊娆心里蓦然一酸,有人关心的感觉怎么会让她有想哭的冲动。
“没事就好,你都不知道昨夜少爷有多担心你。”
半个多月没有见到这个小姑娘了,王妈还以为少爷和她分手了,却没有想到昨晚少爷焦急的抱着生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