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少少爷。”
七晕八素之间,嘉颜疑惑地转过头来。印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张极度的狰狞面孔。
程鸿业高大的身体,此刻正燃烧得瑟瑟发抖。
“不。。。。。唔。。。。”
下意识的,嘉颜恐惧地缩起身体,向后挪去。可是才移动了一步,就被程鸿业按住骑在了身上,左右开弓地给了他几个耳光。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她留在那里,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无耻之徒,你为什么不去死。”
一边骂一边打,嘉颜白皙的脸颊很快就变得红肿不堪,惨淡的嘴角也开始流出鲜血。就在嘉颜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的时候,那只掌控着他命运的手掌,又改而抓住了他的肩膀,猛烈的晃动起来。
“不许昏,你给我醒过来,你还没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不许昏。”
“少爷。。。。。。对、对不起。”
虽然不知道程鸿业为什么会突然发狂,但是嘉颜明白那一定和程鸿儒有关。
“对不起就完了吗?你知道她遭受了什么?先被药迷倒,再被拖到树林里,八个男人,其中还有两个人是虐待狂,你能想象他们是怎么对待她的吗?她被整整折磨了两个小时才断气,你知道那有多痛多屈辱吗?你这个混蛋。”
又狠狠地甩了嘉颜一个耳光,程鸿业从口袋里拿出一罐喷雾剂,然后又脱下西装扔到了沙发上。
“我说过,她尝过的痛苦,你一样要尝,她忍受的屈辱,你也一样要接受,今天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你,你觉悟吧。”
飞快地掏出自己的分身,程鸿业一边骂着,一边迅速地把它套弄到了勃发状态。
“把腿打开!快点!”
噼啪的巴掌声,毫不留情地落在嘉颜的腿上。可是面对着如此暴虐的行为,嘉颜却无言以对。
被六个男人、两个虐待狂活活折磨了两个小时。
程鸿儒临死时的惨状不断地重现在他的脑海里,不说程鸿业会悲痛发狂,就算此刻的嘉颜,也因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愧疚得痛苦难当。
紧紧地咬住了颤抖的下唇,嘉颜慢慢地打开自己的双腿。
如果同样的痛苦和屈辱可以抵赎他的罪过,那就让他把身体交出去吧。
大概是不耐烦嘉颜的缓慢,没等他开打到极限,程鸿业就把他拉了过去,并狠狠地扎进了毫无防备的紧窒之中。
“呃。。。。。。呃。。。。。。”
痛,就像是毒药一样,侵袭着嘉颜的神经。这违背常理的行为,在惩罚的名义下,更是变得残暴无比。刻意的摆动和摇晃,将可怜的伤口越扯越大,反复进出的凶器,大力地摩擦着裸露的筋肉,痛得嘉颜全身都抽搐成了一团。
幸好这样的行为并没有持续多久,嘉颜就渐渐地陷入了迷蒙之中。放松了紧扣着地板的指尖,他还从来也没有象这样感谢过这个变得衰弱的身体。
可就在这时候,一股浓烈的药水味,突然冲入了他的鼻腔。
“别想逃,你给我醒醒。如果不好好的接受惩罚,你别想我会放过你。”
在疼痛和眩晕之间,嘉颜怔怔的看着拿着喷雾剂的男人。
他是认真的,他真的想要他死,可是为什么,他也不是故意的呀。
不甘的想法才闪了一下,接着开始的律动,马上就让他失去了任何思考的能力。
“呃。。。。。。呃。。。。。。。啊。。。。。。。”
断断续续地,一声接一声的悲鸣不断地从嘉颜口中溢出,一双血肉模糊的指尖,慢慢地染红了两边的地板。
满意地看着少年痛苦的模样,从前面释放过两次以后,程鸿业又翻过了嘉颜的身体,从后面继续侵犯。期间,只要嘉颜的意识变得混乱,刺鼻的药水还有无情的责打,便会马上让他清醒过来。在不知道是第几次之后,直到嘉颜衰弱的身体,再也不能做出任何回应,男人才满足地从他身上离开。
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把嘉颜拖入了浴缸,极度发泄后的程鸿业,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望着少年几近涣散的双眼,程鸿业忽然用称得上温柔的动作,为他冲洗起来。
“我今天去了警察局,那八个凶手已经全部招认,他们会被判处终身监禁,然后就会在监狱里过着我给他们准备的人生,他们会得到最严厉的报应。”稍稍地缓和了一下,“而对于你,惩罚就到此为止了,以后你就好好地呆在这个家里,做好我的仆人兼男宠。你的工作范畴和工作内容,以后方叔会负责培训的。只要你干得好,对我也忠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弟妹们的。”
迷迷糊糊地听着这些演讲,久违的黑暗终于笼罩了嘉颜。
这天之后,嘉颜在床上足足昏迷了一天两夜。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7月10日的早晨了。穿着着干净的睡衣,躺在清新的卧室里,他真有一种晃若隔世的感觉。还是一样的房间,一样的门窗紧闭,不过室内已经恢复了昏暗的光线,飘着一股清新的气息。
可能是因为躺着不动的关系,身下的伤口似乎恢复得不错,虽然每一次牵动还是会痛,可是比起之前那极度的痛感来说,已经好了许多了。反而是被抓得变形的指尖,一阵阵一丝丝地,不断传来钻心的疼痛。
又在床上休息了两天,从第三天起,嘉颜才真正地开始了奴仆的生活。
那天早上,对嘉颜来说,无疑又是另一场灾难。事隔多日,第一次走出房门,他就被带进了位于一楼的灵堂。这间四十平米大的空间,如今聚集了家里所有的人,少爷小姐管家佣人,全都红着眼睛瞪着他的一举一动。还有那个高大凶残的男人,也脸色铁青的站在灵台旁边,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按照方叔的说法,会让他来灵堂拜祭,就是要他和过去做个了断,在这里重新做人。可是才一跪下,从四周涌过来的人群,让他明白仇恨仍然还是仇恨,这些天来的酷刑,虽然能平复程鸿业的愤怒,但是寄居在人们心里的悲痛,却丝毫没有减少。从程鸿儒的个性到为人,从她的喜恶到修养,听着她从小到大的一点一滴,嘉颜无言以对。她的被害、自己的过失,以及这些人的痛苦,的确让他愧疚万分,可是在尝过了同样滋味以后,嘉颜已经不知道他到底该算是迫害者,还是被害者。如果可以,他也想象他们一样大哭一场,但是早就不再使用的泪腺,却一点也哭不出来。于是,因为他的“冷血”和“不知悔改”,他又被追加了许多罪名,一些激动的少爷小姐们甚至开始拉扯和踢打起来。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作为一家之主,程鸿业就这么冷冷地看着这场“暴动”不发一言,幸亏有方叔和一些冷静的人从中调和,不断地将那些人拉开,要不然事态的发展还真是不可设想。最后,看大家也发泄得差不多了,程鸿业才一声令下,让嘉颜磕头上香,结束了这场祭奠。
“林嘉颜,把这个送到游泳池边,少爷小姐们等着呢。”
从灵堂出来以后,嘉颜便成了这个家里的小工。这天,正跪在厨房擦地砖的他,忽然被叫了起来。象这样炎热的下午,总有一些少爷和小姐们喜欢聚集在游泳池边消磨时光。不过据佣人们说起来,往年这时应该是非常热闹的,而今年的暑假已是太过凄凉了。
直了直肿痛的膝盖,洗了洗手,嘉颜端起了沉甸甸的托盘。自从成了仆人之后,他所从事的工作,不是打扫就是跑腿。虽然这些活不算很重,但是对于嘉颜受伤的身体来说,却是很大的负担。在那场混乱的祭奠中,他的伤口再次受到了重创,有很多只脚,不止一次地踹中那个可怜的地方,以至于在这两天的劳动中,一直都没有机会好好愈合。
程家的室外泳池是由一个长行的深水池加几个圆形的浅水池组成的,每一个浅水池中或多或少地建着一些喷泉和娱乐设施。在这些水池的中央,还有一个不小的平台,上面放着遮阳伞、两张桌子和几把躺椅。
大概已经游累了吧,现在泳池里只有一个男孩,其他的一男三女全都躲在遮阳伞下休息。
“林嘉颜,那把椅子的扳手有点卡,你快去换一把,小威马上要上来了。”
见他放下茶点就要离开,郑煜理忽然叫住了嘉颜。他是个火爆而又直爽的男孩子,在这么多少爷小姐里面,他的恨意也表现得最直接。
其实椅子的扳手并没有问题,拿过椅子开关了一下,嘉颜就知道他是在故意为难他,象这样的情况,这两天来已经发生了许多次,不止是郑煜理,只要有机会,这个家里的许多人,都会不辞辛劳地给他难堪。不过摄于祭奠时的骚动,每当这个时候,嘉颜总是识趣地顺从他们的要求,不给他们进一步发泄的机会。
今天也是,尽管虚弱的身体有些勉强,嘉颜还是用力拎起沉重的椅子,向屋子走去。但是夏日火辣辣的太阳,以及横七竖八的躺椅,让他眼前的道路变得有些扭曲。
“喂,你往哪走啊?”
偏偏在他感觉不适的时候,郑煜理又故意从躺椅上伸长了腿。晕晕乎乎之中,嘉颜来不及稳住身体,手一松,腋下的椅子直刷刷地掉了下来,砸向了郑煜理的脚板,人也一个趔趄扑向前去。
“啊~~!”
剧痛之中,郑煜理反射性地缩起脚掌,猛地推了嘉颜一把,横过来的拉杆由嘉颜的大腿滑向了他的伤口。
“呃!!别动!!别动!!!”
“让开!!痛死了!!!”
一个要向前躲让,一个拼命推开,推搡之间嘉颜仿佛听到了肉帛撕裂的声音,一股剧烈的疼痛由身下直冲了上来。在一片光亮之中,他猛地扭动身体往前扑去。然后两个人两把椅子就这么跌进了后面的深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