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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燃富于磁性的声音在对面响起,“连初,看见向你对面那个穿黄衣服的人吗?手里拿着一个信封的那个?”
是的,对面不远处有一个穿着黄色马甲的中年人,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快递信封,正一言不发地径直朝他们走来。
连初声音愈沉:“干什么?”
“没什么,你要是不马上出来,他就会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林致。那么精彩的照片我想他一定会喜欢。”
连初牙齿几乎要咬碎,她低声道:“等我回来再说好不好?”
强忍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丝隐隐的乞求,林致不禁用有些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夜燃的声音却愈发冷酷无波,“你得快些做决定,走还是留下,你的时间不多了。”
那个男人愈来愈近,已经快到了林致的身后。
巨大的恐惧牢牢摄住了她,胸口有什么东西终于崩决,“好,我回来!”
电话 “啪”地被挂断。
“怎么了?”林致看着她异样的脸色不禁问。
对面那个男人忽然停下,低头接起手机。
连初定定神道:“对不起,林致,你先去吧。队里突然有任务,我明天再赶去。”
林致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连初道:“不好意思,我得先回去了。你帮我跟殊城说一声,我一定会赶过去接他。”
说完,她低头不看林致的表情转身快步离开。
出了候机大厅,她立即掏出电话打过去,忿恨已极:“混蛋,你疯了吗?你到底要干什么?!”
夜燃冷冷的说:“现在离登机还有四十分钟,你在这段时间内赶到越湖路96号,否则这封信还是能够送到林致的手上。”
38分49秒,连初赶到那所临湖的别墅。
夜燃站在落地窗边低头看着表,抬头微微一笑,目光无邪,笑意潇洒:“很及时。”
连初冲上前狠狠一拳打过去。
***
夜燃擦了擦猩红的唇角,轻笑道:“没有人能白白打我,你打了我两次。”
连初面若止水,转身就走。
他在后面冷声道:“你现在走,裴殊城回国的第一件礼物就是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干他老婆的。”
她身形顿住。
他缓缓走近,继续说:“或者,让全局的男同胞们也顺便欣赏一下咱们的女英雄是怎么骑在男人身上浪。叫的。”
她浑身颤抖起来;他一步步从后面靠近。
连初回过头,说:“我知道你是个混蛋,但我以为你至少是个男人。我们说好的……”
他打断她,“咱们提前了结这件事。”
“什么?”
“刚才那个信封里什么都没有。”
他取出一个优盘,缓缓道:“所有的资料都在这个优盘里。连初,咱们来提前了结这件事。”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夜燃上前一步,紧紧盯着她,他眼睛里有些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你再陪我一次,我把所有的东西还给你。就像以前说过的,你辞职,和裴殊城一起离开桐城。”
“……”
“摆脱这一切的机会只有这一次,连初,你要不要?”
47、梦耶?非耶?(上) 。。。
作者有话要说:为防河蟹单独发放。明天不在家,可能后天才能更下半部分。
“摆脱这一切的机会只有这一次,你要不要?”
两人对视了很久,连初涩声道:“不,你在骗我……”
他打断她:“你说过,虽然我是个混蛋,但我至少是个男人。”他的目光压迫着她,又问了一遍,“机会只有这一次,你要不要?”
她眼中有隐隐泪光闪动,动了几次唇,方艰难地说:“你不要逼我。”
夜燃从没见过她如此软弱的模样,差一点就要为了这溶溶欲断的泪光放弃。他缓缓打掉她最后一丝垂死的挣扎:“裴殊城就要回来了,你舍不得死。”
她向后退了一步,他伸手揽住,俯下头唇落在她的眼角边,这辈子他从未这样温柔的吻过一个人,原来她的眼泪是这样的滋味……她忽然狠狠地推开他,目光变得怨恨而冰寒。
他半眯着眸凝然不动。
连初抬起头直视着他,“我要上次的那个东西。”
他眸中一寒,“你要吃药?!”
她唇角挑起一抹清美异常的弧度:“你做还是不做?!”
他死盯着她,眼中冰冷的火焰烈烈燃烧。
她讥销地说:“要不你把我打晕了也行,这样没法做下去。”
他忽然也笑了起来,走到一个柜子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药瓶扔给她,“要药是吧?要多少有多少。你旁边有酒,加点酒效果更好,正好助助兴!我也不想待会上一块没反应的木头。”
羞愤和恨意烧得她浑身愈焚,她却挑起眉,冷冷一笑,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取出一颗药扔了进去。白色的药丸很快化成粉末消失殆尽,她拿起酒杯嘲讽地看了他一眼,你要一个没灵魂的空壳对吧?好,我给你!
仰首倾杯,欲饮而尽。
夜燃眼中火光暴涨,一个大步上前夺下她唇边的酒杯一把掼到地上!
水晶杯顷刻粉碎!未饮尽的酒洒了一地,如满地鲜血。
他低下头狠狠摄住她的唇。
扯碎、掰|开、毫无前|戏地直冲而入。她浑身一颤,本|能地向后退缩,他紧紧扣住她的腿,不容她有一丝逃避的余地,就那么凶狠地、执拗地、持续地、猛烈地贯注着。她紧紧闭着眼睛,脸上呈现一种迷茫绝望的颤抖,他低头一口咬在她的颈间,冷酷地说,“你别妄想!我知道现在药效还没有发作,”他狠狠撞入她,直入最深最底处,“记住这个感觉,记住现在是谁在干|你!”
脑中的神智渐渐迷茫、敏锐的神经开始觉醒,他的动作带着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奔袭而来,她拼命咬住自己的唇,用尽全力克制住自己拱起|腰|身去迎接他的撞|击。
唇渐渐咬出了血。
***
再次睁开眼;眼前竟是一片蓝色的房间;轻盈的窗纱拂动着;带来远方一阵阵海浪的声音。
她心里顿时酿出满心的欢喜,这是她和殊城在海边的房间。
环视四周,灯光温柔幽暗,对面衣橱上的穿衣镜竟映照出一幅唯美而妖娆的场景。
自己纯洁皎丽的身|体无力的裸|呈着,有人从后面轻轻的覆盖上来,那唇自尾椎处一点一点吻上去,刚硬的身|体优美至极。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身上如琴弦般游走,窜起阵阵微妙难言的涟漪,最后覆住她的乳,或轻或重地揉|捏成各样旖旎而淫|靡的形状。她浑身如火,喉间忍不住发出无力无助的声音。
他的唇轻轻含住她的耳边,微勾,哑声道:“说啊,宝贝,说给我听。”
她颤声道:“殊城、殊城,给我,我要你。”
他笑了,温柔而又坏心肠。
下一刻,猛然将她翻转,吻住她的唇,排山倒海般地冲入她的身|体!不断地狂烈地占满和冲击!
那一刻的美妙和狂喜难以言喻。
快乐自身|体的中心如电般发散开去,她只能扭曲、顺从、娇艳的嘤咛。
有人在耳边温柔而动情的问:“爱我吗?连初,爱我吗?”
她说:“是的,是的,我爱你。”
48、梦耶?非耶?(下) 。。。
他拨开她的衣襟,吻她鲜|嫩的乳,她的颈禁不住拉出优雅诱|人的弧度,雪媚的山脉轻盈地起伏颤|动。即便是这样丰美的女|体也没法让他快活。
身|体的快|感无以叠加,可心却越来越空,如被洞开的冷风穿过的门。
临刑前夜的死囚,最后的晚宴愈是丰盛,心情越是悲凉和不舍。
他再也无法拥有她了,无论感情或是肉体。
她脸上却呈现出一种极度愉悦的欢欣,难言的雅丽迷人,可是,这样的艳色即便在他眼前也不会是属于他的。
就像某一天,他坐在车里,而她朝他迎面走来。她身后是一片碧树,清风和阳光在树叶间自由地挥洒和流动,她带着他从未见过明丽笑容朝他而来。
一时间,芸芸众生皆成浮光掠影,唯有她是鲜活的、明亮的、莽撞撞且直入入心的,无可忽视和回避!
她却从他车边走过,走到后面那个一直等待着的男子身边,让他执起她的手,相顾而笑。
***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他们是一对,可能比所有人都要早。他注意过他们在操场上并肩奔跑的样子,那姿态像一对在空中并肩翱翔的鹰。
这情形让他觉得有趣,也生了逗弄之心,他故意接近她,果然看见那个一向冷静的男人沉不住气。
这本来是生活中的一个小玩笑,没想到在将近两年之后他再次见到了她,更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清楚的记得她。
不知道何时起,他越来越喜欢呆在办公室,越来越喜欢“杜庭”这个身份,这或许是因为全然新奇刺激的“警察”生活,也或许只是因为她而已。
她不是顶漂亮,却有着犹如春韵朝晖般的美。
他就像一个习惯了夜间出没的人,一天无意中早起,看见了清风云霞、看见了朝阳晨露,别人会觉得稀松寻常,可他却不得不深深被吸引。
只不过像他这样注定是属于黑夜的人,如果接近阳光便只有死亡。
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克制,可以抹杀那些原本就不该出现的情绪。只不过她若一个深潭,让他越陷越深,终于无可自拔。
他记得那天夜里,在那个燥动喧嚣的舞池,在一片若隐若现陆离斑驳的光影里,他一眼就看见了她,犹如宿命。
他记得在那个暮色沉沉的山径上,他背着她越来越软弱无力的身体,就像背负着整个世界。
他不想让她就此睡去。
——我与自己争斗许久,终究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