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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跑来跑去的拿零食、倒茶水、放碟片,然后便爬上床舒舒服服地窝在殊城旁边等着看影碟。
他们看的是一部法国影片《两小无猜》,连初森森地被打动了,殊城却老看得心不在焉。
连初抬头瞅着他,“你怎么啦?有心事的样子?”
他微微笑笑说:“后天要出去一趟。”
“怎么?又有秘密任务?”
果不其然,殊城点点头,“是的。不会很长时间,最多一个星期。”
“危不危险?”
殊城低头吻吻她的头发,“没事,不用担心。”
事实上他这次的行动很危险的。他们是要去围捕头号通缉犯、黑社会头目魏森。他行踪诡秘、爪牙众多,本身又是以军火交易起家,身边绝对少不了杀伤力强大的新型武器。
一周后,殊城如约回来。如往常一样漂亮完美的完成了任务,本人却挂了点小彩。虽然只是轻微的弹片擦伤,可当时的情行却是凶险万分。
这件事情当然又给他带来了荣誉无数,以至林致来看他时都打趣说:“看你这样,年底只怕又得官升一级吧。”
殊城笑笑不置可否。实际上,领导已经找他谈过话了,明年年初就拟调他到省厅特警总队任职。
报纸上也对这次的事件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只不过没直接写出殊城的名字。
吃晚饭时,连初笑嘻嘻地对殊城说:“现在我妈都成你粉丝了,她今儿拿着那张报纸看了老半天呢。”
祁妍华正色问:“当时真那么危险?你们一出来房间就爆炸了?”
殊城略略一怔,微笑道:“没有,报纸都会有些夸张的。”
吃完了饭,殊城和连初照例去训练场训练,然后回来时照例是他将她一路背上楼。那丫头电梯都不坐非要他背,理由是“你都欺压我两个小时了,还不该我欺压欺压你呀?”
殊城说:“我很愿意让你欺压我一晚上。”
连初咬着他的耳朵说:“想的美。”
好在他们回来时总是夜深人静,即便有人也不会走楼梯,所以他们一路打情骂俏倒也从没碰见过人,可今儿偏巧在门口遇见出门放垃圾袋的祁妍华。
连初有点尴尬地从他背上溜下来,说了句:“我先进去洗澡了。”便溜进洗澡间。
殊城接过祁妍华手里的垃圾袋,道:“妈,你先进去休息吧,我把垃圾顺便扔下去。”
祁妍华说:“殊城,先进来,我有些话要和你谈一谈。”
客厅里,殊城道:“妈,有什么话,您说。”
祁妍华静静端详着殊城了一会儿,说:“殊城,我希望你不要对连初这么溺爱!”
“什么?”
祁妍华缓缓道:“其实连初这孩子真的很可怜,人人都说女孩要娇养,不过她从小就没受过什么疼爱。他爸爸虽然爱她,可常年累月不在家,我一个人要照顾里里外外一大堆的事,情绪又常常不稳定,根本没有多余精力和心情去关心她。不过好在连初没有长成一个内向阴郁的孩子,反而又开朗又懂事。她爸爸走后反倒是她先恢复过来。这些年实际上是她一直在照顾着我。
不过她再怎么懂事、再怎么坚强也不过是一个女孩子。心里恐怕也希望有一个人能够如宝如珠的对待她。而你满足了她一切愿想。
她对你给她的一切毫无保留地接受,全身心地信赖和依赖你。你让她很幸福,以至于——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失去这种幸福的打击!”
殊城脸色骤然一变,目光闪动一下,却没有说话。
祁妍华看着他的神色怅然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连初、还有连初的爸爸,都是很了不起的人。你们有头脑、有信念、有坚持,让你们为了家庭放弃自己的坚持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我只希望我的女儿能过得平安喜乐,不要遭受太大挫折和痛苦。如果你一直做着这份危险的工作,如果你给她的幸福随时有可能会失去,那么,我宁愿她一开始就不要那么幸福!”
***
祁妍华走进了房间,殊城仍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想起自己十八岁第一次从教官手里接过手枪时的感觉,一股熟悉微妙的电流从掌心瞬间滑过全身,从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有一天会放下它。
他怀念每一次执行任务前心中那一片奇异的宁静,愈是危险、愈是平静,他迷恋那种刀锋上起舞的感觉。
他想起祁妍华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你和连灏是同一种男人,你们可以为很多事情付出生命,职责、理想、爱情,可是却没有魄力给自己的妻子一份安定的生活……”
他想起曾经那些对未来美好的期许,他对母亲说:“我不会让她一直跟着我受委屈。”
这时,连初从浴室走了出来,殊城看见她一瞧见自己眼神立刻变得奕奕明亮,蔷薇花瓣般红润的嘴唇顽皮地翘起:“怎么样?妈妈又笑话我们了吧……”
无题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连初边使劲做着俯卧撑边自己数数。
殊城坐在一旁的健身器材上气定神闲地看着。
现在已是初冬,可连初却热得只穿贴身的T恤长裤,她的身材经过长久的锻炼愈发匀称骄人,线条紧致、弧度迷人。
殊城从后面看着她浑圆翘挺的臀|部和完美流畅的腰胯曲线,唇角坏坏地弯起。
连初做得已经撑不住了,大叫道:“够了没有。”
殊城起身,她以为他又要放个沙袋在她身上加码,谁知他直接把自己压在她身上!
她一下子被压到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挣扎,“你干什么?!”
“再做十个。”
“开什么玩笑!”
“没问题,宝贝,你行的。女人能负担起自身重量的一点五倍。”
连初快要抓狂了,还一点五倍?那也不是这个姿势啊。感觉到他变化越来越坚|硬的某个部位,连初大骂:“裴殊城,你欺负人!”
殊城大笑,从后面亲着她的耳珠低声道:“我们还没用这个姿势|做|过呢。”
“不要,不要在这里……”
他已经吻上她的颈,“没关系,我锁了门,不会有人的。”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小心地垫在她的身下,然后褪下她的长裤,那个景象简直让男人发狂。他还是没有用方才所说的那个方式,而是拉|开她的双|腿眸光灼烈地凝视片刻,然后便直接沉|身|而|入。
她的体内骤然一紧,修|长的双|腿瞬间紧紧*上了他的腰间,他低低闷哼一声,接着便开始快速运动起来……
颤栗的狂潮已经袭来,她颤声低呼:“不要,不要在里面!”
他想要退出来,可那个温润迷人的地方牢牢摄住了他,他一挺|身,狠狠冲入她的最深处。
她低低唤了一声,大眼睛里一瞬间迷离空茫。
过了片刻,他伏在她身上喘息着低笑道:“以后不能让你再做腿部训练了。”
“为什么?”
“这绞合力……要了男人的命。”
她用力去咬他,他闷声轻笑。
晚上,回家的途中,殊城偏头看着连初柔声问:“怎么了?有点心不在焉的。”
她有些担心地说:“不知道会不会万一怀孕……”
他脚步微微一顿,沉默一会儿,对她说:“如果真怀孕了,我们就生下来。”
“……”
他握住她的手,温柔而坚决地又说了一遍:“连初,如果真有了,我们就生下来。我会照顾好你们。”
看着他坚定执着的眼睛,连初微垂下眼帘,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何尝不想要个孩子,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
最近几日的连初不知为何总有些神色恹恹的,殊城问她,她也只是笑笑说没事。不过这天早上,殊城瞧见从卫生间出来的连初神色轻松,眉目清爽,一扫连日来的阴郁。
殊城笑道:“老婆,今儿怎么这么高兴?”
连初笑嘻嘻道:“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一直高兴着呢!”
殊城走过去捏捏她的鼻子,“当我看不出来呢?这几天老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突然解决了?”
连初闻言不禁一窒,他哪是特警啊?分明是干刑侦的吧?她索性道:“是啊,是啊,就是不告诉你!”
殊城瞧她那个嚣张可爱的耍赖劲头,不禁莞尔而笑。
过了一会,他去了卫生间,知道了问题的答案——她的月事来了。
这一刻,裴殊城难以描述自己的心境。
过了许久,他抬起头静静看着镜中的男人,调整好脸上的表情,走了出去。
***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殊城接到林致的电话。下班后,他依约来到两人以前常去的一家粤菜餐厅。
看见他走进来林致立刻眉开眼笑起来,招手道:“裴总队,裴总队,过来这边!”
殊城走过去坐下,半笑不笑地道:“得了啊,别瞎嚷嚷了,知道你小子消息灵通。”
林致道:“你还低调个什么劲?都铁板钉钉的事情了,明年开年就下调令了对吧?”
殊城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林致瞧了瞧他的脸色,调侃道:“你怎么瞧着没多大兴趣似的?怎么,还不满意啊?这么年轻的特警副总队,别说在桐城是头一份,就算搁在全国也少见。什么叫不可限量?这就叫不可限量!老六,以后我可就要靠你罩着了。”
他们当年一个连里有几个关系极铁的战友,大家论资排辈,殊城行六,所以大家都习惯叫他六哥或者老六。
殊城却只略微自嘲地摇头笑笑, “行了,咱兄弟难得聚聚,别扯那些没劲的事了。”
林致略微一怔,点头道:“是,忒他妈没劲。”
他低头掏出一盒烟,一向吊儿郎当的脸上居然露出几分少见的灰暗神色。殊城不觉有些奇怪,问:“林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林致顿了一会说:“我打算辞职了。”
“什么?”殊城不由吃了一惊。
林致道:“你知道的,我本来就对当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