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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连初从里面出来。她没有选择那些很性|感的睡衣,而是穿着一件舒适简洁的真丝长裙,早春般清浅的蓝,光泽柔和的面料,每走一步都带着轻盈婀娜的波光。
她洗净了妆容,容色却愈发清艳。不知是不是才沐浴的关系,面颊红红的,映衬着明净潋滟的眼眸,犹如娇花拂水一般。
殊城忽地便喉间一紧,怔怔地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被他瞧得心中小鹿乱撞,强做自然地道:“你也去洗吧。”
殊城定了定神,点点头:“好。”
洗澡的当儿,他想起她刚才的模样忍不住又有了反应。他看着自己不听话的小弟不禁哭笑不得,犹豫片刻,还是自行纾解了。
他不想像上次那样欲|望太过强烈结果克制不住吓着她。这一次,他要待她极尽温柔。
***
等他从洗澡间出来时,正好看见连初坐在床上看着自己手上的结婚戒指微笑。
他凑过去,尽量放松声音道:“一个人又傻笑什么呢?”
她白|皙的手指上戴着他送给她的结婚戒指;经典简洁的样式却出奇的优雅迷人。
连初心里想:可真好看啊。脸上却板着说:“真是浪费,咱们又不是大富翁,买这么贵的戒指干嘛!”
殊城亲亲她的手指道:“这个不能省。以后给你买更好的。”
“不要,我可不会喜新厌旧。这辈子就它一个了。”
“一个戒指戴一辈子啊?你毛毛躁躁弄丢了怎么办?”
“怎么会?人在戒指在!大不了我不取下来就是了,看它怎么掉!”连初突然想起来了,“哎呀,咱们上班不能戴首饰的。”
她想了想,取下脖子上的玉坠,把戒指和它挂在一起,然后笑了,“这下就掉不了了。老公,帮我戴上。”
殊城在她身后帮她系玉坠的绳子。
连初道:“放长一点,别露在风纪扣上面了。”
他把绳子放长一些,玉坠和戒指往下,没入领口之下,山脉之中。
“帮我系个水手结。”
他细心地打好结。
她满意地笑:“这下不会……”
他站在她身后,温热的大手突然从宽大的衣领间伸进去握住了她的胸|房。
她惊得话语顿住;他的手慢慢滑下,丝滑的衣衫剥落。
他从后面吻着她的颈,一点点向下吻着她的肩膀,然后再向下,修长的手臂、小巧的关节、颤抖的指尖……
他轻轻把她转过来,她捂住自己牡丹般丰艳的胸房。
他亲吻她的手,“宝贝,放开,让我好好看看你。”
她低垂着头,长发垂下,“不要,关了灯好不好?”
他顿了顿,然后又赖皮地咬她的食指关节,“乖,松开。”
“不要!”她坚持。
他抬头,气哼哼地瞪了她一眼,伸手“啪”地关了灯,然后又跳到窗边,“唰”地拉开窗帘。
“这样行了吧?”
她“扑哧”笑了出来。
他一下子吻住她的唇,然后缓缓拉开她的手。
柔和如银的月光倾泻进来,勾勒出旖旎动人的曲线,看不清晰的部分,他用手和唇一点点地看、一点点地描摹。
而她的身体一点点颤抖,难以自制。
湿润的大眼睛里迷雾渐起。
他的唇一路向下,顽皮的舌尖伸进去轻舔她肚脐,她温润光洁的小腹止不住地收缩战栗。他唇角坏心思地勾起,放过那儿又想向下。
她一阵惊慌,弓起身体手指紧张地插入他浓密的发中,“不要!殊城,不要……”
殊城猛然抬头一下吻住她娇艳的唇,修长的手指趁势伸进她修长的两腿之间,热切而温柔地擘开花瓣,手指探索着往那湿润娇嫩的中心轻轻一按:指尖立刻被两片媚滑无比的花|唇紧紧裹住。
浑身一下子炸燃开来!!他抬起欲望燃烧的眸烈烈地盯着她,压抑的声音沙哑极了:“连初,今天不戴套行不行?”
她顿了片刻,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轻轻褪下他的长裤——那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轻声道:“不难看。”
“什么?”
“上次你问我是不是很难看。”
他不禁笑了,俯身下去吻她。
她却用手紧紧抵在他的胸口,“那天你其实就准备色|诱我来着吧?”
“哪天?”
“我们一起去A市的那天。你那天和今天一样就了条长裤,PP漂亮极了,里面是不是也什么都没穿?”
他真不知是该哭该笑,“服了你行了吧?闭嘴,干正事。”
殊城抓紧时间准备“干正事”。
她又伸手挡住了他,他眉毛一挑,怎么?她当真准备和他脱|光了衣服纯聊天?
她弱弱道:“怎么办?我有点紧张。”
殊城微微一怔,然后笑了,低头温柔地吻着她:“其实我也很紧张,别怕,连初,我爱你。”
在他温柔的亲吻下她慢慢放松下来,他缓缓分开她的腿,找到刚才那个温润柔软的地方,沉身而入——
“啊,好痛!”她立刻大声尖叫出来。
她浑身紧张极了,从内到外。他额头克制得青筋凸起,哑声道:“放松点,宝贝,没事的,一会就好了。”
“不要,真的好痛!”
他咬咬牙,强制克制住下|身狂野的冲动,继续耐心地挑|逗她……
他趁机往内再一用力,可刚刚进去一部分,连初又大声尖叫起来,用力抵住他的肩膀,不停耍赖:“不要,好痛,真的好痛,不要了,老公,下次、下次好不好?”
殊城真是快要疯了!他只觉得此刻身|体一半在海里一半在火里,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背上布满了极力克制的汗珠,而身下的人却充自不知死活地挣扎扭动着,血管里的每一滴血都在狂热地奔涌,只消一狠心,他就能彻底占领那个让他销|魂疯狂的地方,片刻的宣泄便能让他享受渴慕已久的极乐。
他一咬牙,猛地抽身出来,连初堪堪松了一口气,下一刻,大腿便被大大分开。
“啊——”
他迅速无比地吻上突然盛开的花|蕊,她禁不住这样的刺激,身体向上弓起如优美饱|满的弓弦。
……
她体内还是剧烈地收缩着便被又强悍彻底地撑开。她动了动唇,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无数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他背脊如电流般划过,直入后脑、直入心肺!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比自己做要舒服不止一万倍!!!
不够、不够,他还要的更多!随着狂野激烈的动作,快|感汹涌而至!
身下被狂乱冲击着的连初早已柔软如一池春水,极致的疼痛夹杂着极致的销|魂,她已无法分辨、亦无力承受。
两人的体内都兴奋敏感到了极点,终于,纷繁的绚烂如期而至!
烟花乍然燃起,潮退千里无平。
婚姻
室内一片安静,过了许久,连初推推身上的殊城道:“你快下来啊,重死了。”
殊城不禁失笑,却又不舍得放开她,便翻了个身把她放到上面继续抱着。
连初也没力气反对了,就那么软软地趴在他身上。
殊城摸摸她翘翘滑嫩的PP,“是不是还不舒服?抱歉,弄疼你了。”
连初闷了半响嘟囔一句:“不合常理。”
“什么?”
“居然第一次就能高|潮。”
没什么比听到妻子这么说更让一个丈夫感到高兴得了,他低头吻吻她的头发:“你这是在表扬我吗?”
她却皱起了眉头,“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怎么?!”
“好像完全失控了一样……幸好今天妈不在家,不然咱们明儿也没脸见人了。”
殊城想起她先是惊慌后来压抑,最后而至完全失控的声音,胸口不禁一热,身体立刻又有了反应。
他将按在她臀部上的手往下压,哑声道:“说得对,咱们是该趁着家里没人多做几遍。”
连初七手八脚地从往下爬,气急败坏地道:“放开我!才不要,还疼着呢!”
殊城情知今天再做她恐怕受不住,暗暗叹了口气,按住她道:“好了好了,不做就是了,咱们就说说话。”
连初这才安静下来,乖乖躺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好奇地问:“那你怎么办呢?
他叹了一口气,“没事,别管它,过一会就好了。”
她觉得很有意思,又认真研究了一番。
殊城受不了了,咬牙切齿地抓住她的手,“再碰你就负责到底!”
她这才乖乖不动了,靠着他怀里和他聊天。
聊困了又嫌他硬邦邦的硌得她不舒服,从他怀里挣出来翻了个身自己睡。过一会还是睡不着,又再次翻过去偎着他继续睡。
不一会进入梦乡。
***
第二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两人神清气爽地起床。一叠被子瞧见上面大片血迹。连初嘟着嘴,“怎么办?”
殊城笑笑道:“你别管,我来弄。”
连初煮好了面条出来,瞧见正在卫生间里搓床单搓得春风满面的殊城,不禁噗嗤笑了出来。
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赞道:“洗得真干净,以后小孩尿布就全归你了。”
殊城不禁也笑,回过身,撑开湿着双手,吻她。
***
三天后,两人随赵舒云一起回到S市,在那儿又摆了一场酒,宴请当地的亲友同事。殊城的弟弟徐安和妹妹徐臻是一对孪生兄妹,虽然是殊城的继父徐汉钊所出,但与殊城从小情笃,哥哥结婚两人兴奋地不得了,没几天就和连初混熟。
忙完之后殊城和连初在S市小住两天,然后便回到桐城。祁研华的身体状况基本稳定,但仍有诸多禁忌,平时要格外小心,两人本打算接她一起同住,但祁研华执意独居,等他们回到桐城时她已踏上回N市的火车。两人无奈只有又折返N市,几番周折终于把她接了过来。
待一切安定后,殊城和连初便正式踏入了快乐真切而又平实琐碎的婚姻生活。
***
转眼到了两个月后,这天有是周末。祁妍华晨练回来,只见殊城买了一大堆早点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