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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嘉颜津津有味的模样,程鸿业忽然突发奇想。
“嗯。。。。。。可能是吧。一些很细微的调料变化,和火候变化,我都能吃得出来。”
“唉?好厉害。。。。。。就是说你比普通人更能享受食物的美味?”
“大概吧。。。。。。”
比普通人都能享受到食物的美味,也比普通人更能体会劣质食品的难吃。在过去的许多年里,后者的发生几率远远地超于了前者,所以嘉颜一点都不觉得那是一种幸运。
似乎体会到了嘉颜在想什么,程鸿业马上吻了上来,并塞了一大块龙虾进他的嘴里。
“不要再去想以前的事了,从现在起,你吃的一定是最美好的食物,你穿的一定是最高品质的衣服,你的一切我都会好好打理,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唉?。。。。。。。。。”
见程鸿业满心陶醉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面,嘉颜再次头疼的闭上了嘴巴。要让这样的男人放弃初衷,恢复平静的生活,看来还不是一般的困难。
然后,从这天开始,令嘉颜心烦的事就一件接着一件。在这幢房子里,程鸿业就象是他的影子一样,每天阴魂不散的纠缠着他。要和他一起吃饭,不然就把饭桌搬到床上。要和他一起睡觉,不管是嘉颜的床,还是自己床。有一次找不到他,男人甚至在晚上十点发动全家,将房子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花园的暖房里,把他给拽了出来。而且得知嘉颜不喜欢在其他地方做爱以后,程鸿业还摒弃了所谓的“浪漫”论调,每天都只和嘉颜在床上缠绵。
一定要给嘉颜最美味的食物,给嘉颜最舒适的衣物,给嘉颜最“多”的关爱,就像程鸿业承诺的那样,男人正用他一向的霸道作风,贯彻着自己既定的决心。
相对于这样的强势,嘉颜则在最低限度上维持着他的原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胁迫他在床上吃饭,他就干脆什么都不吃;买给他的一大摞衣物,他全都完整地堆在一旁,一件都不穿。要和他睡在一起,他就在半夜或者凌晨逃跑,让程鸿业清晨醒来的时候,常常都扑了个空。
在享受着男人挫败的表情时,嘉颜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不再把自己放在奴隶的位置上,也不再因为寄人篱下而压抑不满,他正用前所未有的直白心情,抵抗着程鸿业的专制。
剥开了男人威严的表象,看着他常常露出懊恼、痛苦、无奈、窃喜等诸多表情,在惊讶的同时,嘉颜也第一次认识到,程鸿业只不过比他大了四岁,这个看似强悍成熟的男人,在年龄上也只不过是个大男孩,他似乎同样背负了太多的责任,因此而遗失了很多很多。就像蓝姨说的那样,程鸿业是一个极度孤独、没有童年的人。
“这个不要了,扔掉!”
“这个也不要了,床搬走,这个柜子也搬走!”
这天下午,一回到家里,嘉颜就看到程鸿业正站在他的房门口,指挥着一群佣人,在翻他的东西。
“你们在干什么?”
再走近一看,就见床拆了,书架不见了,他的一些实用家具都在被抬出房间,而最过分的是,琴姐拿着一把剪刀,赫然正撕剪着他的衣服。
“你在干什么,快放下。”
“嘉颜,不要防碍他们工作,你跟我来。”
见嘉颜冲进房里就要阻止,程鸿业一下子将他扛到肩上,不顾他的手脚挣动,硬是把他也搬下楼来。
“放下我,你干什么?”
“没什么,帮你搬家而已。”
“搬家?谁要搬家?我不要睡你的床,如果你硬要这么做的话,我宁愿睡在地上!”
“好了!好了!真是的,我的床有那么差吗?”别人怎么要求都得不到的待遇,居然会被嘉颜这么不齿,想想就觉得气闷的程鸿业,不满地嘟哝着,“我只是把你的卧室搬了个地方,不是不给你私人的空间。”
还好早就料到嘉颜的反应,做了这个完美的策划。想到能向目标再迈进一步,程鸿业忽而又暗自窃喜起来。
“搬个地方?搬去哪里?”
“就搬在我的隔壁,呵呵,每天三楼二楼的跑,你不累我还累了,况且天气越来越凉,我怕你会冻着了呢。”
“可是,你的隔壁不是都有人了吗?”
怎样都觉得怪异,趴在男人的肩上,嘉颜不时地打量着四周。不一会,他们就来到了二楼,并且直直地跨进了程鸿业的卧室。
原来,男人所说的隔壁,指的根本就不是房间的隔壁,而是他卧室里附带的视听室。大约有二十个平米的房间,不知什么时候改装的,已经裱饰一新,搬进了许多原本在他卧室里的家具。
“这。。。。。这不还是你的房间?”
“不对,这是我的隔壁,我们隔着墙呢。况且你不是要做我的贴身男佣吗?不住得近些怎么贴身,现在的距离刚刚好!让开一下,床来了。”
“你。。。。。。”看着那些家具被一件件地搬进房间,听着男人乐陶陶的狡辩,嘉颜忽然有种无处伸冤的感觉,“好,就算不说搬家,那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叫琴姐剪了?”
那可都是他辛苦打工赚来的,平白被毁于一旦,嘉颜真是既愤慨又惋惜。
“那些衣服都太差了,你这么娇嫩的皮肤会受损的,所以都不要了,你只要穿我给你准备的东西就好了。”
“你。。。。。。”
“好了,嘉颜。搬的也搬了,剪的也剪了,你就顺我一次吧。”
什么叫顺他一次,从头到底,就都是程鸿业在说了算,他哪里有什么自主的权利。
越想越觉得生气,等搬完东西的佣人们识相地退出了房间,嘉颜把书包往床上一扔,猛地甩上了房门,将那个自鸣得意的男人关在了外面。
这天以后,他们之间就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贴身”关系,更确切的来说,应该是程鸿业成了嘉颜的“贴身”保姆。
半强迫地喂嘉颜吃饭,半强迫地帮嘉颜暖床,他甚至半强迫地给嘉颜按摩。
“你学过这个吗?”
某天晚上,被程鸿业强压在按摩床上,嘉颜还曾经这样问过他,觉得以男人的手势来说,他应该可以去考按摩师的执照了。
“没有啊!不过有很多东西,我都不用学的,就好像天生装在脑子里那样,只要想想看看就会了。读书的时候,很多学科我只看了一遍书,就去考试了。啊~!还有股票、期货什么的,我也全都不用学,一玩就会了。呵呵,我厉害吧?”
“哼~!”
只问了一句,就得意成了那样,虽然佩服程鸿业的天赋,但是对于他这个人,嘉颜还是无法给予认同。
不光是如此,在那个房间里住了几天之后,嘉颜才真正理解了程鸿业的用意。不添置新的家具,而是撤空他的房间,为的就是让他无路可退。生气也好,恼怒也罢,在那个空间里,他最终能呆着的地方,始终只能是男人的怀抱,如同是粘在蜘蛛网上的小动物,迫使他无可遁逸。
9
房间里的斗争进行得如火如荼,房间外的情势却也是暗涛汹涌。自从程鸿业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白了自己感情,而后又发动了如此猛烈的爱情攻势,这幢房子里的人就分成了三派。第一种是喜欢嘉颜,也爱戴着程鸿业的人,他们衷心希望这两个人能获得美满的幸福,这是最为积极的一帮人。第二种是喜欢嘉颜,但是担心程鸿业未来的人,不知道怎样划分幸与不幸,他们是最为沉默一帮人。第三种是讨厌嘉颜,不喜欢程鸿业被他束缚的人,他们则是常常冷嘲热讽,努力给嘉颜制造麻烦的一帮人。
程鸿业的几个宠妾,基本上都属于最后那一类,其中又以李佩玉和王佳慧表现得最为激烈。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变化,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家里,利用嘉颜始终坚持的仆人身份,她们常常都以羞辱他为乐。不过因为嘉颜本性淳厚,又力敌了纪慰澜一伙,她们散播的诋毁,并没有收到什么效果,在学校里,除了她们以外,几乎没有人敢当面给嘉颜难堪。而在家里,连她们自己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发难,别人就更不会介入了。但是嫉恨始终是嫉恨,在得不到宣泄的情况下,这种压抑着的负面情绪,反而更加迅速地膨胀着。
这天晚上九点,嘉颜按时走进了客厅,其实这段日子以来,他已经不常履行这项职责了。一方面,他们私底下的服务关系,完全对换了位置;另一方面,以现在的情形,叫程鸿业洗澡,就等于在叫他上床,所以嘉颜往往都是等男人去找他。
可是今天,因为功课做得顺利,心情也还可以,他才难得自己走下楼来。正和大家享受着休闲时光的程鸿业,一见到他,马上就起身迎了上去。
“等等,鸿业。”几乎同时,坐在另一边的李佩玉也站了起来,“为什么又是他,这一个月来,你都没有找过我们,这太偏心了。”
“是的,请给我们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厚此薄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有了这个开头,另两个女人随即靠了过来。
“为什么?就因为我爱嘉颜,现在我只想抱他一个人。”
好像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质问,程鸿业沉着地回答着。
“可是就算喜欢也要有个限度,怎么能完全不理我们,那是你自己定的规矩,你不能出尔反尔。”
向来都娇生惯养的女人们,哪能接受这样的事。才来了没多久的王佳慧,更是不服气地大叫着,她还没让他了解她的不同,怎么可以被打入冷宫。
“那是我没有心上人之前的规矩,现在有了嘉颜,我就不能再抱你们了。反正我定的规矩,我就可以修正,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