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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可以发泄欲望的途径罢了。
再次睁开眼,季屹凌的眼眸中也同样变得冷漠。
“反正是死是活,是发炎还是溃烂,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没有退缩,季屹凌一字一句清晰地将话语传递到面前人的耳中,随著字数的增加,那双本来就偏向冷酷的灰色眼眸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冷漠。
是啊,反正你只是要将我的身体玩弄到没有兴趣罢了,那又何必去在意这具你没有了兴趣的身体究竟还是否完美?
在最後一个字说完的同时,展飞也直接收回还抱著季屹凌的双手,让他随著自由落体运动直接砸进了浴池,巨大的声响配合著同样巨大的水花,将他瞬间因疼痛而叫出的痛吟掩埋了大半。没有再看被自己丢入水中的人一眼,展飞转身就走出了浴室。
那仿佛用火烙去烫你伤口的剧烈疼痛从下身以最快的速度通过每根神经传遍全身,季屹凌痛得差点背过气,高昂起头,拼命呼吸著,想要借助规律的深呼吸来缓解下身的痛楚,那无论是温热的水,还是浴缸底部的硬度都最大程度刺激到了那饱受摧残的伤口。
痛,又一个从未尝试过的痛,通过展飞的手,给到了自己。
想要让努力让伤口离开浴池,却有根本不敢再动一下,那哪怕只是移一个位置就会带来的痛,让季屹凌动弹不得,只能给自己最大的心理暗示,去想那些其他的东西,让伤口渐渐习惯这样的环境。
在自我安慰法就要达到效应的时候,浴室的门被再次打开,抬眼瞥了眼来者,季屹凌就只剩下不敢相信的吸气声,仿佛那因为瞬间紧张而再次触碰到伤口的疼痛已经被遗忘,除了盯著越来越走近的展飞,没有其他可以做的动作。
“你……”才来得及说一个字,嘴再次被束口器缠上,被拒绝吐出更多的言语。
展飞的动作很流畅,没有一丝迟疑,就这麽在季屹凌目瞪口呆的情形下,脱下了之前披上的睡袍,跨踏进足够容纳三个人还绰绰有馀的浴池,然後拿出四个黑色的皮套,两两相连,就和给宠物狗套上的项圈差不多的东西,一只手抓起季屹凌的一条腿,将一只皮套扣在膝盖附近,另一只手则去拽他的手腕,同样扣上连接著之前那个皮套的另一只皮套,将他一边的手和腿捆绑起来,动作再也没有温柔,速度快又狠,几乎无视那因为被扯动伤口而痛得紧皱眉头流下虚汗的人。
直到所有的皮套都被扣上,展飞才露出些许满意的神情看著被迫敞开身体,双腿呈M型和双手束缚在一起,由於重心关系,身体微微往後倒,如果没有一池的温水作为掩护,现在他就等於是翘起臀部,把最隐私的那部分主动展现在了展飞的面前。
没有多做欣赏,展飞将手伸到水下,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已经适应了水温的肿胀部位,那被外界触碰的感觉,让季屹凌本能的退缩,却因为双手双脚都失去了自由而根本无法躲避,只能任展飞的手指慢慢将那红肿的部位摸了个遍。
那种连风吹上去都会痛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想要咬住什麽来拒绝疼痛,但束口器那特殊的构造,非但没能让季屹凌施力咬住,反而还有种脱力的感觉,连嘴都闭不上,随著越来越剧烈的疼痛,口腔中分泌出的液体也就这麽顺著束口器的边缘低落下来,和只看到肉排流口水的狗没有两样。
丢脸地想要扭过头去不看展飞的动作,却在刚避开视线的瞬间,感觉到那个之前只是在触摸的手指企图钻入那肿的不像样的部位。
“呜呜呜————”想要说些什麽阻止的话,但除了呜吟,什麽都表述不清,季屹凌痛苦地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当然展飞也好不到哪里去,本来就不是想要再蹂躏他,而是想要替他清洗,所以不会强行进入,但不进入又怎麽能把自己的精液释放出来?这麽保留在他受伤的部位,怎麽可能不出事?
看了眼整个头低垂在胸前,小半个额头已经埋入水中的人,那在手下剧烈颤抖的部位,展飞伸手到地上的浴袍里摸索起来,记得应该有个东西……
被束缚著的手脚已经被勒出了一道道深红,汗水、浴池里的水,以及口水汇合在了一起,季屹凌已经分不清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的下面像是开了花一样,痛得他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其他任何东西。
正因为剧痛,那里也变得特别敏感,全副精神都集中在那里,所以当展飞将一只透明玻璃状的东西轻轻插入红肿的部位时,那光滑而且还有些冰凉的物体慢慢被插入体内的感觉是那麽清晰,似乎每进入一些,除了剧痛之外,还有一种感觉,一种并不陌生的感觉。
该死的,果然已经被调教得太过敏感了吗?!
那根玻璃细管轻轻的进入了体内,没有想要挑逗什麽,只是在进入後,微微撑开红肿的入口,让体内那混合著血红的白浊顺著池水而流淌出来。
在感觉到东西顺利流出的时候,展飞直接将浴缸的塞子拔掉,让自己射在季屹凌体内的浓稠顺著水流冲到下水道,而随著那逐渐降下的水位,季屹凌整个身体也慢慢显露出来,先是无力吹著的脑袋,接著是胸口,被之前咬伤现在结巴的乳尖,捆绑在一起的手腕和膝盖,被因姿势关系而向内缩著的小腹,乖乖沉睡在丛林中的性器,最後就是那个还插著玻璃管子,彻底暴露在眼前的红肿著的部位。
红肿很厉害,仿佛在那个地方多出了一块嫩肉,还是那种布满了神经的肉,那被挤压得几乎看不清的穴口却不甘寂寞的微张著,将之前吸入的东西慢慢吐出……那过程很是美好,就好像那是一张有自己直觉的小口,正一张一闭的吞著玻璃管子。
轻轻扭动手里的道具,果不其然,那张小口也迫不及待的张开,却被红肿的外壁阻挠,只能用力将管子吸得更紧,仿佛不愿让它离开一样。
弯了下唇角,赤裸相向,坦陈相见的结果就是对彼此欲望的毫无保留,展飞也不知道自己竟能有那麽好的体力,一天在高潮了那麽多次之後,还能有力气勃起。
看了眼露出羞辱姿势的季屹凌,他正努力扭过头想要埋在自己肩头,那从耳根开始泛起的红色,直接延伸到了他的整张脸。
眯起眼睛,展飞看著暴露在他面前的,季屹凌之前还很好在沉睡的性器,慢慢抬起了头,仿佛在寻找著同类一般。
呵呵,不能再蹂躏你那惨不忍睹的红肿穴口,季屹凌啊季屹凌,你是在磨练我的意志吗?!
第三章(下)
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展飞只是这麽盯著季屹凌的欲望,在那种极有压迫感的注视下,那根之前还只是微微抬头的欲望慢慢变得挺直,轻轻挤压到自己的腹部,而後穴里插著的玻璃管子也没有掉,随著欲望而起的颤抖微微抖动著。
这是一副太过震撼的绝美图,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甚至第一次见面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季屹凌,此时竟会露出那麽淫荡的一面。尽管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绯红的脸颊,还企图刻意掩饰,浑身都因为燥热而再次泛红,和之前几次性爱高潮时达到的效果一致,後穴被束缚著的姿势强行表露在了外面,即使想要努力遮掩,还是会因为移动的剧痛而不去思考这样的可能,那根欲望是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自己起来的,从微微抬头到现在挺直身板,就和一个有自我意识的人一样,慢慢从蹲著的状态变为站著的状态。
无疑,才一天,季屹凌的身体已经被自己调教得极为敏感,看著那不受控制而起的欲望,展飞也说不出是种什麽滋味。
以自己的喜好来说,那种拥有自己张扬个性的人,才有可能真正吸引自己的眼球,无论男人或者女人。如果不是季屹凌的出现,展飞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自己可能是个GAY,但遇到了,被吸引住了,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发展成现在的关系。甚至於在和季屹凌做过之後,展飞对其他任何人都没有了欲望。
那种慢慢征服一个和你同样出色的人的滋味,简直妙不可言。更何况即使在做爱时,一直作为受方的季屹凌也不是如同女人一样的示弱,反而是有种不比自己低的占有欲与时刻掌控著的主动权。
所以才会上瘾,不可自拔。
现在他倒好,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句简单的我要去英国发展,就要将这份不可以泄露出去的关系彻底扭断,理智上是可以理解的,但感情上,怎麽可能接受?!
也许当他不再具有属於他的魅力,和个普通的人没有两样的时候,自己就会对他没有欲望,或者说,自己就会对其他人也有欲望,这是一种很难表达清楚的想法,总之就是要磨灭他对自己致命的吸引力。
当那些东西都不存在了,他走也好,留也好,自己也就无所谓了。
因此展飞才会想要将他的傲气彻底磨灭,让他的身体不再对自己具有任何吸引力,想要彻底毁了他。
但看著季屹凌现在浑身颤抖,将羞涩的身体全部暴露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时,非但没能因为他的姿势神情淫乱而让自己失去兴趣,反而还更有催情作用。
将手覆盖在他那挺立起来的欲望上,几乎在碰触到的瞬间就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欲望的巨颤,明明是已经没有力气再来一次的人,此时这种迫不及待的期待又是什麽?
“还想要?”将身体挤入他敞开的两腿间,展飞整个上半身靠过去,用那独特的带有些沙哑的低沉嗓音,慢慢袭击著季屹凌的耳膜,手心中的欲望颤抖到几近跳跃了起来。
没有解开束口器,当然不可能回答,或者说,季屹凌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在努力深呼吸,想要将那围绕在周身的糜烂气息隔绝,让脑子清醒。身体在发烫,脑子也在发烫,欲望在发疯。
没错,就是发疯!
早就已经透支的体力,做到红肿的後穴,以及完全不符合常理的次数,那种一点力气都挤不出来偏还是要硬站起来的酸痛,如果不是双手被束缚,季屹凌很有给自己欲望一拳的冲动。
不可能再高潮一次,却怎麽都不肯停歇,高高站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