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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商正,不要这样,我固然太独断专行,但是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段砚的情绪总算有了一丝波澜。他明白了傅商正的意图。他此时全身无力,傅商正把他和段墨关在一起。这是让他们兄弟乱伦。
“我一向喜欢别人给我什么,我就还别人什么”傅商正的声音淡淡的在回廊里响起来。
段墨神智几近于无,此时束缚他的保镖一干人等刚离开,他就蹭过去看段砚“哥,你怎么了,我好难受”边说边无意识的在段砚身上摩擦。
段砚不至于像段墨那样扛不住,但是他此时全身无力,只能等。
“没事的,再忍会”段砚轻轻的安慰段墨,他的呼吸喷在段墨的脖颈上,段墨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哥哥,我好热”。
陈季白正在往傅家赶,段砚在机场凑在他耳边说,不要挂断你的手机。陈季白还很疑惑。一会手机就响起来了,听不清楚那边在干什么,到后来就可以听到段墨大声的哭泣,和傅商正冷冰冰的声音,他隐约觉得事情不好,把车调了头就去了傅家。
段砚一下车,看到傅商正就察觉到不妙了,没有人会用那样冷冰冰的眼神看自己喜欢的人,傅商正看着自己傻弟弟的样子,是一种忍耐,恨不得,处之而后快的忍耐。这一点在傅商正看陈季白的时候更得到了验证。傅商正哪里是来接人的,他是来报复的,自己也太过于掉以轻心了。所以陈季白一离开,段砚在裤子口袋里就拨了陈季白的电话,之后设置成隐藏模式,看上去电话和平时无异,不能看出来是在通话中,刚才他一再挑衅傅商正只不过是在拖时间,如今似乎也只能期望那个温和的男人了。
“哥,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段墨解开自己的衣服又去解段砚的衣服。段砚翻了个白眼。傅商正想得还真周到啊。把自己药翻了,让自己被弟弟上,这个贱男人比自己还贱。
段墨的嘴唇印在段砚的脖颈,胸膛,段砚控制不住的低叹了一声。“死小子,你在哪学的”段墨哭得已经不行了“我没有学”回答完又继续低头苦干,最后一丝理智让他不至于脱线去侵犯段砚,但是他的神智已经快要崩溃,撑不了多久了,段墨突然冲向一边的墙壁,头皮被撞破了,流了一脸的血。“哥,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这样的人,哥”段墨的哭泣悠悠的,不知道是哭现在的处境,还是哭,那个他爱上的人。
“你把他们怎么了”陈季白喘着气,看着沙发上的傅商正,傅商正拿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端在手边,“你怎么回来了”陈季白上前去,揪着傅商正的衣领,直直的瞪着傅商正,“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我的事这么关心了”傅商正皱着眉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陈季白从前从来不过问傅商正的私事。
“你放了他们”陈季白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居然失控的揪着傅商正的衣领。“给我
一个理由”“我喜欢段墨,够不够”陈季白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算我求你了”陈季白说完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每次说谎或者心虚陈季白都会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脚尖。傅商正冷冷的说“你从来没有求过我。”
下一刻,傅商正把茶杯扔在地上,破碎的茶杯溅起的水花像是眼泪一样。
陈季白进到地下室的时候,看到满头血的段墨,以及两个衣衫不整的人。段砚一看到陈季白,知道自己这一局赌赢了,段墨嘶哑的声音喃喃的喊着“我恨你,傅商正,我恨你,”眼睛里面流出的泪像是血一般,漫过他漂亮的脸庞。经此一役,段墨再也不是那个快乐的小孩子了。
陈季白失神的站在门口。傅商正怎么会这样心如蛇蝎。“把他们送去医院”陈季白说的话,一般来说效力等同于傅商正。只是此刻身边的boss那明显压抑着怒火的脸说明了什么,手下的人一边观察傅商正的表情,一边慢慢的往前挪动。“你们都没听到?”陈季白用极度低沉的声音重复了一遍,那群人也是第一次看陈季白这么失控,想到傅商正对陈季白素来都是极度纵然的,赶紧上去七手八脚的把段家两兄弟抬上了车。
人都退下去了,陈季白走过去,看着傅商正。兄弟□这样的戏码傅商正都可以想出来,他的心到底有多坏。“我今天本来想告诉你,我一直以来都喜欢你,甚至是,爱”陈季白要努力平息片刻才能忍住哽咽的声音。“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爱的人,不会这样”陈季白和傅商正,擦身而过,无法过问彼此的背影。
陈季白,你爱着的傅商正,其实是你想象的样子。是傅商正伪装出来的,对着你的傅商正,那样温和,那样宠溺,那样退让。那样的面目全非。你怎么可能不爱那个对你纵容,对你笑,只把你放在心上的傅商正。
傅商正梗在嗓子里面的话说不出来。他想说如果不是那个自以为是的段砚,宫自言就不会躺在医院,可是,其实,伤害了宫自言的人是他自己。傅商正隐约的觉得自己为了陈季白的求情就放过了那两兄弟对宫自言,太不公平。
这一次,或许是我最后一次看着你的背影,远走。傅商正握紧的拳头砸在墙上,手上的血溅在墙上,像樱花一样美好。
陈季白在门口那蹲下来,抱着头。原来他以为的爱,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喜欢。
、咖喱拌小米粥
陈季白没有再去看过段墨,他知道傅商正有时候很残忍,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乱来的人,他那样做,一定是事出有因,陈季白只是不赞成他报复的方式。陈季白希望他没有遇到过段墨,那样,他就不会为了这个孩子和傅商正闹成这样。陈季白见识过傅商正一些手段,他没有阻止过。因为爱,毕竟是自私的。他不愿意为了别人,让傅商正不开心。
有时候,你会觉得你爱的人一个笑容,比无关的人的性命重要得多。陈季白牺牲良多,以便他能够一直留在傅商正的身边,看着他,但是这样的牺牲,也时刻折磨着他。
这一次,傅商正的所作所为超过了他的底线。而他,似乎也超过了傅商正的底线。
陈季白最终还是找到了宫自言要吃的大排粉。他自己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可是似乎一点都不饿。宫自言看着陈季白举起手上的食盒,有点得意的笑着说“我还是找到了喔”的时候,心里的怜惜几乎将他淹没,陈季白显然不是个好演员。他强撑的三分笑意在宫自言撑起身子拉他入怀的时候支离破碎。
陈季白伏在他的肩膀上,终于哭了出来。宫自言的手指□陈季白的发间梳理着陈季白柔软的头发,“从今以后,让我照顾你”宫自言轻轻吻了陈季白的头发。傅商正在门外,听着宫自言温柔又带着怜惜的声音,听着陈季白一声声的呜咽,看着宫自言的嘴唇亲吻在陈季白的头发上,看着陈季白抱着宫自言哭的一塌糊涂。他转身走了。不知道哪件事,更令他难受。不知道那个人,更让他不舍。
“可是,好像认识以来,都是我在照顾你”陈季白抬起哭红的眼睛,少有的失态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于是硬撑着反驳宫自言。
这个样子看在宫自言眼里,竟然觉得十分可爱。
宫自言听完陈季白的叙述,隐约明白了那天那件事估计是那两兄弟搞出来的,但是有些肮脏的事,陈季白没有必要知道。是以宫自言自始自终都很沉默。
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了,这两次住院把宫自言折磨了个够呛。宫自言玩着手上的游戏机,医院的一身蓝格子病服让他觉得很不爽,扣子就随意的揪了一个来扣着,还是错位的,陈季白晚上回家去了,他刚好可以一直玩游戏,只有些单机游戏可以玩,他百无聊赖的玩着暴力摩托。一个不小心被警察逮住了,忿恨的摔了游戏机,过了一会,又心不甘情不愿似的,去把游戏机拣起来,从新玩,等每次都第一了,又扯起嘴角,露出个不过如此的表情
。一个人玩得有声有色的。傅商正在门外看他一脸贱相的和游戏机较真,知道他没事了,本来应该走的,可是不由自主的走了进去。
宫自言抬起头看到傅商正,刚才脸上还很悠闲的表情停顿了片刻又恢复如初。“你来干什么”宫自言似乎漫不经心的说,手上还玩着游戏机。虽然转瞬即逝,但是傅商正还是捕捉到了宫自言那一丝不悦。
“我不可以来”傅商正淡淡的说,伸手过去抢过宫自言的游戏机,自己开始玩。“没劲”傅商正把游戏机甩回来,宫自言非常不经意的去瞟了一眼游戏机的成绩排名。居然一上手就是第一。宫自言转过身去睡觉,“你可以走了”逐客的态度非常明显。“讨厌我?”傅商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问。“难道说我还应该喜欢你”宫自言转过脸,一脸的嘲讽。“也是,你喜欢陈季白”傅商正了然的点了下头。“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我上过你,会怎么样”傅商正恶意的说。
宫自言一脚踢出去,傅商正堪堪的往后退,肚子上还是被踢了一下。宫自言手肘一拐子对着傅商正的肋骨下去,傅商正没有闪躲,闷声哼了一下。这下肋骨至少断了三根。“你丫有病吧”宫自言张嘴窜出一句京骂。
“跟我走”傅商正转身走出去。“要滚自己滚,老子不奉陪”宫自言又躺回去挺尸。傅商正倒回来,抓紧宫自言的手腕,自顾自的拽着宫自言往外走。宫自言有心甩开,不知道这个相当诡异的男人又发什么疯,看到他苍白的嘴唇,想到这个人估计肋骨断了正痛得紧,终于放弃了准备打人的念头。
在宫自言看到停在医院外面的车时,他的眼睛瞬间就亮了。雅马哈Stratoline,傅商正坐上摩托车,扔给宫自言头盔。“你不上来?”傅商正虽然是在问,但是他已经胸有成竹。每次傅商正晚上过去看宫自言的时候,他都在玩游戏,有时候他睡着了,傅商正会进去坐会,顺手玩两局。莫名其妙的傅商正就是知道宫自言会喜欢这款车。
宫自言恶狠狠的瞪了傅商正一眼“得意毛啊”自己跨上了车。“你介不介意下去”宫自言看着坐在后座的傅商正。“介意”傅商正回答。宫自言无奈带着累赘上路。风驰电掣的穿梭过这个钢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