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阮向暖也立刻把视线拉回到罗以熠身上,认真地想着:“数独,拼图,填字游戏……我都是一个人玩,早就玩腻了。”
“嘿嘿,”罗以熠的眼底闪着狡黠的笑意,“等会儿教你新的东西。”
阮司桀看着母女连心其乐融融的场景,自己被晾在一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地走出餐厅,去外室的吧台边坐下,随手开了一瓶红酒。
若阮向暖知道罗以熠根本不晓得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会有什么反应?
唇畔浮起一丝苦笑,他若有所思地蹙起眉心。
…
…
…
卧室。
罗以熠拿着一副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扑克牌,手法熟练地在床上一字铺开,背面图案朝上。
阮向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纤细灵活的手:“梅花A是哪张?”
“哪一张呢?”罗以熠摆出一副为难的表情,皱着眉思索了一阵儿,然后迅速抽出一张牌,亮出。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阮向暖呆呆地看着她指间捏着的梅花A。
罗以熠挑眉不语,重新洗了一下牌,然后把牌堆递给阮向暖,神秘一笑:“随便抽一张,一定是梅花A。”
阮向暖将信将疑地抽出一张,随即又惊叫了一声:“怎么会这样!”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拿过牌堆,确认每张牌都是花色不同的,并且排列顺序杂乱无章。
“怎么会这样呢?”罗以熠也附和着她一脸无辜地问着,把牌从她手中抽出,随便塞回牌堆中央,又快速地洗了一下牌,然后翻开第一张牌面——
梅花A。
“啊!”阮向暖彻底惊得合不拢嘴。
“嘿嘿,好玩吧。”罗以熠手法娴熟地把玩手中的扑克牌。
“怎么做到的?”阮向暖闪着大眼睛望着那把扑克牌在罗以熠白皙纤细的手指之间一遍又一遍地重新排列。
“你那么聪明,自己猜咯。”罗以熠彻底洗了牌,然后再次在床上一字铺开。
整副牌都是背面图案朝上,只有梅花A,变成了正面图案朝上。
阮向暖盯着那张牌,嘟着嘴,一言不发地苦思冥想着,抓耳挠腮的模样让罗以熠忍俊不禁。
好漂亮的孩子……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就好了。罗以熠这样想着便有些情不自禁地想去把她有些凌乱的刘海抚平。
“暖暖,该回家睡觉了。”阮司桀修长的手指在门上敲了敲,打断了罗以熠的动作,“已经九点多了。”
“我不要,我要跟妈妈睡。”阮向暖变了脸色,立马蹭过去窝进罗以熠的怀里。
“那也不是在这里,”阮司桀走过去,不由分说地把缩成一团儿的阮向暖抱过来,“等过几天我把家里安顿一下,再让你妈妈过去住。”
阮向暖不情愿地回头盯着罗以熠,清澈的眸子里有泪花在打转儿。
罗以熠立马心软了:“要不……”
“听话,”阮司桀沉稳有力的低语压过她细柔的嗓音,“暖暖不是向来最乖的么。”
阮向暖犹豫了一番,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走了几步又回头对着罗以熠挥了挥手:“妈妈,你早点来陪暖暖哦。”
“好……”罗以熠竟也突然恋恋不舍起来。
直到上车前阮向暖都是一步三回头,阮司桀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头顶:“爸爸给你保证过的东西,什么时候食言过。”
阮向暖“嘻嘻”地笑着,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爸爸要好好对妈妈哦。”她在阮司桀脸庞飞快地亲了两口,然后又有些扭捏地把手背在身后:“还有,今天暖暖不该不查清楚就闯到这里来……”
“知错能改就好。”阮司桀低头看了一眼腕间的手表,“不早了,回去早些睡。”
“嗯!”阮向暖听话地跑去上了车,摇下窗朝阮司桀挥手作别。
阮司桀朝她挥了挥手,对上她满眸盈满的兴奋,终究是没开口多说什么。
…
…
…
罗以熠把玩着手中的水晶杯,放在鼻下轻轻地嗅着酒香,真是好酒。
馥郁而香醇,Lafite,1983年的?这样极致通透的香气,或许年份还要早一些。
“你懂红酒?”
她低头的那一刻沉郁而优雅,阮司桀差点认为罗歆回来了。
“不就是一杯干红么,”罗以熠不以为意地举杯将他剩下的半杯红酒尽数倾入口中,眨了眨眼睛,“有什么懂不懂的。”
阮司桀细长拖延的眸子微阖,目光寸寸考量过她每一分神色,闲适随意地踱步过去:“知道我为什么让暖暖叫你妈妈么?”
“难不成是觉得我善良淳朴,可爱迷人,聪明伶俐,倾国倾城,决定娶回家了?”她将空着的水晶杯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灵活地转动着,脸上是俏皮的笑。
“做梦。”阮司桀面带微笑地回敬她。
“……”罗以熠十分受打击地停止了动作,只是讷讷地说:“我喜欢你……”
“喜欢暖暖么?”阮司桀抱着手臂,缓缓踱进卧室。
“喜欢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她长大了肯定是个绝世美女。”罗以熠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卧室,兴奋地滔滔不绝,“而且我感觉她好聪明喔,普通把戏都骗不过她。”
阮司桀修长的手指干脆利落地敛起扑克牌,唇角微微勾起,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千术。”
“啊?”罗以熠抬手夺过扑克牌,“是魔术,变戏法而已啦。”
“看你的熟练程度,骗过人眼应该是毫无障碍了。你就是靠这个混迹大小赌场?”阮司桀轻轻挑了眼角看她。
“人在缺钱的时候,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嘛。”罗以熠低着头摆弄着发梢嗫嚅着。
阮司桀缓缓地摇了摇头:“你曾在Lisboa赌场一晚赢了一千多万,那么多摄像头之下若你敢出千,必然不可能活着出来。而那是四年前。”
“有这么回事儿么?我都记不清了。”罗以熠很惊讶地挑了挑眉,指尖擦过扑克牌的侧面,发出整齐的“刷刷”声,“后来我是怎么输光的?”
“无限注的德州扑克,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玩得来的。”阮司桀一步步逼近她,试图探求到更多的东西,“你并没有想通过它来赚钱,你只是想玩扑克,这对于你来说,就像是在掷骰子。”
“什么意思?”他靠的太近,罗以熠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愣愣地向后退。
“根据我调查到的资料,你每逢重大决策,必会去赌一番。输了便维持原样,赢了便放手去做。我找到你那晚,你也去赌了,结果输的很惨,”阮司桀挑起她尖尖的下巴,“但你还是跟着我上了飞机,为什么?”
“聪明人总喜欢把问题复杂化,”罗以熠坦然地直视他的眼睛,无辜地开口,“我可没有兴趣拿钱开玩笑,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我被追债差点丢小命……干嘛这样看着我,你不会是怕我用你的钱继续赌吧?不会的,我保证。”
他又在用罗歆的行为习惯来考虑她了么,还是她根本就是在假装?他唯一能肯定的便是她的确不记得五年前的事情,否则不可能依旧跟他毫无顾忌地上/床。
“话说回来,最近你在拿我的钱做别的事情。”阮司桀被她提醒,想到这茬,索性也不去计较她转移话题,从她手中夺过扑克牌扔在一边,顺势把她按在床上,“我穷到你了么?手头有钱了就敢学人家玩PE,你倒是不怕赔啊。”
“……我在做什么以及做过什么你居然都事无巨细,看来我哪天再忘了什么事儿直接问问你就好了。”罗以熠顺从地缠上他的脖子,语调是浑然天成的娇嗲,“我无聊嘛,然后之前我用了你三百万还债,我想还给你啊。”
“还给我。”阮司桀将她压/在/身/下,玩味地重复着这三个字,语调渐寒。
“嗯……”罗以熠不知道他为何又突然变了脸色,于是又加了一句,“算利息也可以。”
“好,利息!我告诉你罗以熠,你用我的钱赚到的,自然也是我的钱。”阮司桀低头凑在她耳边,不疾不徐地道,“别试图投机取巧,你想要快点还钱就一种方式,那就是在床/上把腰扭得卖力一些,一次五千块,利息慢慢算。”
作者有话要说:姨妈大驾光临醒姑娘在好生伺候着。。。┭┮﹏┭┮先更上,以后再修。嗷呜求把醒姑娘抱回家,嗷呜。
☆、第十一章
沈延北从他那辆艳红骚包的法拉利上下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地又惹来路人的频频侧目。
他半倚在车旁,慵懒而傲慢地抬了抬尊贵的眼皮,不经意的一瞥便秒杀了距他方圆十公里的所有雌性生物。
“那人真有范儿,真是什么样的人开什么样的车。”
“什么来头,这身材……明星都不及吧。”
“啧,一看你们就是头一回来这儿。那是沈延北,沈景国的孙子。”
“什么?!谁的孙子?!”
“你没听错,就是咱们新闻联播上经常听到的那个名儿。坊间传闻他遵父训不碰政治,十六岁下海经商,喏,Eternal Angel就是他的地儿。”
“……”
听着周围不停的倒吸冷气声和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他十分满意地勾出一抹魅惑而又痞气的笑,长步直趋进入Eternal Angel的门。
这里原本是繁盛一时却过气颓败一所娱乐城,沈延北接手之后进行了大规模的重整,彼时他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加上他本就四通八达的人脉圈子,两年便使这里历久弥新盛况空前,成为名流权贵络绎不绝的最热门的交际场。
Eternal Angel,永恒天使,纯洁至极的名字,却是这座城市乃至全国最大的销金窟,最奢华的会所。在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玩不到的,只要你有足够的钱。
最安静的顶层VIP包间里,容允踢了踢烂醉如泥的男人。
“阿泽,你也差不多一点,我好不容易把你这尊佛请来了,一会儿北北来了你就给人这副德行?”
“他能有什么正经事儿找我?”洛逸泽的嗓音异常嘶哑,带着隐约的颤抖,仿若是将典雅的钢琴曲用砂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