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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字一个字地进入到月儿的耳里,刺痛着她的心,她转过头倔强地说:“我偏不!”
三儿心里暗骂:笨女人!
“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对我这么凶?我跟你才见三次面,你就让我为你哭好几次,难道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吗?一颗正常的心总会有一丝的感动吧,难不成你的心是用铁做的?”
“把他们三个给我抓了。”虎哥发话道。
“是。”
三儿一看,赶紧将挡在自己面前的月儿推开:“让开。”
很快,三五成群地开始厮杀起来。
“住手!”话音刚落,人流随之散开。葬鬼脸色极其难看地走了过来。
“姐。”月儿就想看到了希望,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什么时候你可以不给我惹麻烦。”葬鬼埋怨地看了一眼她。
月儿在一旁没敢再说话了。
“你是什么人,敢叫我们住手?”猥琐男叼着一根烟问道。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要怎么解决。”葬鬼霸气地摘下墨镜,毫不畏惧地接过话说道。
“你打算怎么做?”虎哥问。
“这样吧,我跟你赌一局。若我赢了,这钱我们自当拿走;倘若输了,我任随你处置,可否?”
“姐,不行啊!”月儿阻止道。三儿和东子也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中感叹:这得要有多大的胆魄啊?
“闭嘴!”葬鬼毫不客气地对月儿吼道。
“好。”虎哥思量片刻答应了,他倒想看看这个小丫头能有多大本事。
“速战速决,我们来玩儿个最简单的——掷骰子。一局定胜负,点数大者赢。”说罢,葬鬼伸手停滞在空中,这时朗斌走上前将骰子和罩子递到了她的手上。然后又把它们放在桌上。
“等等,我需要检查一下。”猥琐男突然要求。
葬鬼嘴上说着:“随便。”心里却暗骂道:“妈的,事情就是多!”
“没问题。”又将东西还给了葬鬼。
“公平起见,我也需要检查。”
“当然。”虎哥佯装客气的说道。
双方都检查完毕后,各自拿起罩子开始晃动起来。葬鬼边摇边稍稍贴近与耳朵,通过骰子跳动的声响和撞击罩壁的声音,以及因点数不同而产生的摩擦来进行分辨。
葬鬼禁闭双眼、全神贯注。就在那一刻,对——就是这时候!“啪!”的一声,葬鬼停了下来。
对面的虎哥也停下了手,在他看来葬鬼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装腔作势:“丫头片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请。”意思很清楚,是让他不必多说废话,赶紧开盖。
对于葬鬼的毫不领情,虎哥只冷哼一声:自找苦吃。
开了,5,5,6。
“虎哥,好手气。”一群马屁精。
在虎哥自己看来,这个点数根本没有达到自己的预想,不过对付眼前这个黄毛丫头,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了。
月儿和三儿东子都为葬鬼急得手心直冒汗。
“呵~”葬鬼忍不住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猥琐男不解。
葬鬼没有理他,而是自顾开盖:6,6,6!顿时场上鸦雀无声。
“承让了。”葬鬼淡淡吐出一句。
虎哥脸色立即变得铁青,颜面尽失。
“东子拿上你的钱,我们走。”葬鬼勾起嘴角说道。
“哦。”随后才反应过来,咦,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葬鬼再次戴上墨镜,带领着她的人昂首离去。
第五十八章:独宠——风
回去后,月儿没回她的宾馆而是跟着葬鬼来到她的公寓。
“姐,今天谢谢你。”月儿在一旁一个劲儿地道谢,刚在车上已经道了九百多次了。毕竟,如果不是葬鬼,三儿他们几个还指不定会出什么大事儿呢。
葬鬼没有答话,眼尖的她早就看到了月儿手臂上的皮伤,走进房间拿来了药箱。
“你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看着为自己擦药的葬鬼,月儿不禁感叹道。“你说你跟我差不多大,怎么好像跟我完全不一样呢?你应该多笑笑,这样你就会感到快乐和幸福。”
“笑?”葬鬼缓缓吐出这个字,好像这个字眼对她来说十分的陌生。陌生到——痛!
葬鬼再次恢复到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我的字典里没有幸福。回去吧很晚了,我让朗斌送你。”葬鬼心不在焉地收拾药箱。
“好吧。”月儿知道多说了也无义,于是闭上了嘴巴点了点头。
月儿随着朗斌走到了门口,一辆车刚好停在了他俩面前,朗斌首先上前替月儿打开了车门,并作了一个请的动作。月儿看了会意地走了过去,不过并没有要坐进去的意思。
“怎么了?”朗斌奇怪地问。
“今天姐见面的那个男的是谁啊?”月儿的好奇心又窜出来了。
“哦,你是说风啊。”朗斌恍然地拍了一下脑瓜子。
“风是谁啊?怎么从没听姐提起过啊。”现在月儿发现自己知道的越来越少了。
“他可是你姐的‘独宠’啊!”朗斌稍稍提了下嗓门儿。
这可惊得月儿长大了嘴巴:“快,快,快跟我说说,什么个情况啊?”
“这。。。。。。不是,这个你姐提都没有跟你提过,我说不大合适。。。。。。”朗斌可不想得罪葬鬼,这没事儿找事儿的摊子,他可不想往自己身上拦。
“多大点儿事儿啊!我是又坏你们什么事儿了还是怎么着啊。德行,爱说不说我还,还懒得听呢。”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弄得像个白痴一样,这让月儿感到很不舒服。
“行了行了,那坐进去吧。”边说着边拉过月儿的手臂。
“哎等等。”月儿又定住了。
“又怎么了?”朗斌不耐烦地问,心想着你事儿怎么能这么多啊!
“姐是不是让你调查过三儿了?”
“就这么点儿破烂事儿还需要我出马去办吗?”朗斌不屑地切了一声。
“少贫,你就说你知不知道他的情况吧。”月儿心里那个急啊。
朗斌点了点头。
“太好了,告诉我他现在住哪儿?”月儿心里暗自雀喜了一下。
“我警告你昂,你别再捅什么娄子了。葬鬼没那么闲,不可能每天给你擦屁股。她有她的事儿,别给她惹麻烦。还有你是没看见过她发火的样子,你要是见着了,我保证你绝对吓得发抖站都站不起来,你信不信?”朗斌这算是正式地严肃地警告月儿。
“话说得那么难听干嘛呀!还把我姐说得不像个女人似的。”月儿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跟她久还我跟她久啊?我承认葬鬼的外表是很妖媚,但是——她的心绝对他妈的比豺、豹都毒、狠!”月儿看着朗斌的眼神,不像是在吓唬她。
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可急着去找三儿啊:“行了扯远了,我就是想知道三儿的住址,没别的意思。”
“我要不说呢。”朗斌还真不怕跟月儿杠上。
“你!不说也行,那我去找姐聊聊那个叫什么风的,就说是你多的嘴。你看着办吧。”月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算你狠!”朗斌气结没办法只好答应了。将住址告诉了她。
月儿笑呵呵的,得意洋洋地说:“谢谢了,你回去吧休息吧,我怕你的肺被我气炸咯。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拜拜。”
“哎!你——陈月儿。。。。。。”月儿不理会朗斌的叫喊,嘣噔儿嘣噔儿地像个兔子似的走远了。
第五十九章:愿打愿挨
这一时刻,另一边儿的三儿和拿着一袋钱的东子正往他们住处赶去,渐渐地走进了一条长巷,灰黑色的天空下只有一盏晕黄色路灯在不断闪烁着。整条长道除了他俩没有别人,此时的环境给人的感觉不是寂静就是阴冷。
“这条路我走了这么多回,怎么这次怎么走都走不完呢?”东子心里开始隐隐发慌。
“别多想了。”三儿劝着,然后加快了脚步的频率。
“我这心里有些不安,总感觉会发生点儿事儿。”东子这心里实在担忧得要紧。
“你。。。。。。”还不等三儿说完整句话,面前便突然窜出几个黑影,然后慢慢向他们逼近。两人一转身,不料身后也有几个拿着家伙的人。
“妈的!”三儿忍不住骂了口脏话。
“现在怎么办啊?”这时的东子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你他妈的不知道你的乌鸦嘴灵得很吗?!”三儿狠狠地瞪了东子一样。
“我他妈也不想的啊。。。。。。”东子十分无辜而又受伤地望着三儿。
一群人在离他俩三步之遥处停了下来,其中一个人往前走了一步,待看清楚后才发现正是赌场里的那个猥琐男,也就是说这帮人是虎哥的人。看来有些麻烦是注定躲不了的。
“小子,惹了我们虎哥还能安然无事地活着的人还真没有!是该给你点儿颜色看看了,哥几个给我好好伺候着。”猥琐男说完,一摆手往后退去,等着看好戏。
三儿已经摆好了要开战的架势,东子紧紧抱着钱说道:“要不咱报警吧?”
“别想着报警了,还是想想怎么逃命吧。”三儿面对着包围着他们的敌人,攥紧了拳头。
“为什么?”东子不解。
“来不及了——当心!”三儿一掌挡住了挥向东子的棍子,吓得东子不禁哆嗦了一下。
“还等什么?打呀!”经三儿这么一吼,东子才反应过来,对着敌人猛踢,厮打。
虎哥的人可都拿着家伙,可三儿和东子唯有赤手空拳地对付着。不过幸好三儿挺能打的,招招都打在要害处,没多久的功夫便打趴下了四个。相对来说东子便有些吃不消了,手臂上几道明显的被棍子打伤的於痕,脸也肿了。三儿赶紧过去帮他,一拳打向那人的脸,再顺势抓住两只手臂往后一扯。东子一见暗自庆喜着,逮着这个好机会抬腿便往那人的肚子上踢去,然后便听到“啊”——的一声惨叫。就在他们松懈之时,三儿又遭受到了背后狠狠的一棍!三儿闷哼一声,真是旧伤未好又添